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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很快打開,里面的人起身行了個禮訝異的看著他:指揮長有事嗎。 沒什么,我來看看。沈宴目光落在他辦公室旁邊的透明管道上,一個灰黑色的毛茸茸動物從里面快速鉆過。 那是他養(yǎng)的閃電貂,喜歡狩獵,牙齒爪子有毒性,在某些特殊的戰(zhàn)場上會被帶上一同作戰(zhàn)。 此刻閃電貂懷里正抱著一個拳頭大的rou干,津津有味的啃著。 下屬看他目光落在閃電貂身上,神情一亮:指揮長,我貂漂亮吧,最近回來我換了新的養(yǎng)法飲食比例調(diào)控得更嚴格了,皮毛是不是油光水滑。 房間里并沒有黑珍珠的身影:它一直都在房間里? 是啊,不是說不許讓它在外面亂跑嗎,我沒敢放它出去,它很聽話的,我不讓它出房間,他就不會出房間。 閃電貂聽見他倆的對話,似乎聽懂了是在談?wù)撍瑢㈩^探出來看了看,似乎覺得他們的話題也并不怎么樣,又將頭縮回了玻璃官道里繼續(xù)啃著rou干。 沈宴看閃電貂充滿智慧的眼神,又想到一會沒見就不見了蹤影的黑珍珠,有種差距頗大的感覺。 從對方房間里退出來,白秉的聲音再次傳來:指揮長,我都問過了,沒有人看見。 所有人嗎。 也不是所有人白秉為難了一下:席上將我沒有問。準確來說是不敢問。 沈宴想了想黑珍珠不可能在席歸淵哪里,他們的辦公室間隔最遠,黑四周還有很多其他的房間,黑珍珠不可能不偏不倚的就走進了那個最遙遠的房間里。 但是席歸淵來過他辦公室。 難道是他把黑珍珠帶走的?他就算是真的瘋了也不至于做這么無聊的事情。 但只有席歸淵的辦公室白秉沒有去看過,白秉的搜查能力不弱,他既然說了其他地方?jīng)]有,就代表黑珍珠的確不在那些地方。 或許真的在那邊?想到這個可能沈宴快步朝席歸淵辦公室走去,總之先過去看看。 指節(jié)叩響兩下門。 進。 席歸淵走進去,語氣有些不善:席歸淵,看見黑珍珠了嗎 他話音截斷,啞然看著正趴在辦公桌上蹭著男人掌心的毛茸茸棉花團子。 席歸淵掌心放著幾粒貓糧,色澤像巧克力一樣,一向不愛吃東西的黑珍珠軟綿綿蹭著他的掌心,半個腦袋埋了進去,賣力的吃著貓糧,連自己當(dāng)初被面前這個男人拎著后頸皮嚇得全身打顫都忘了。 席歸淵的辦公室里有其他人,丁俊北坐在一旁沙發(fā)上饒有興致的看著黑珍珠,在沈宴進來之前他似乎在和席歸淵聊著什么,看見沈宴進來了便笑著和他打招呼:指揮長。 至于沈宴直呼席歸淵名字的事情,他全當(dāng)沒聽到。 沈宴對他頜首,不知道他在這里做什么,但總歸是他們內(nèi)部的事情,他并不過問。 你把黑珍珠帶過來的?沈宴道。 席歸淵并沒有回答,垂眼看著小貓將幾粒貓糧吃了下去,涼涼的鼻子抵在他掌心觸覺有些濕潤,小貓一直到吃完才意猶未盡的喵嗚一聲,一副還想要繼續(xù)吃的撒嬌樣。 席歸淵收回手,看向沈宴,念起小貓的名字莫名有種品味的錯覺。 黑珍珠,你給它取的名字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25章 你脖頸上的傷,怎么回事。 沈宴盯著辦公桌上的小貓, 它拱著毛茸茸的屁股伸了個懶腰,喵嗚叫了一聲翻身躺在席歸淵辦公桌上,露出了軟而薄的肚皮, 絲毫沒感受到自己主人的想要凌空把它拎回去的目光。 丁俊北看氣氛僵持不下無奈抬起了雙手示意:指揮長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是你的寵物,我過來的路上撿到的。 它認生。沈宴顯然對他的言論持懷疑態(tài)度。 丁俊北稍微聳了聳肩:可能因為我身上帶了貓糧? 他長相俊美, 坐在沙發(fā)里有種風(fēng)流倜儻的天然氣質(zhì), 說話帶著笑想要安撫住這個場面,目光落在小貓身上,又饒有趣味的看向沈宴。 不過我的確沒想到,這竟然是指揮長的貓。 沈宴想他說這個話是什么意思, 是在暗諷他養(yǎng)這種脆弱又無用的生物嗎,便冷冷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丁俊北本想緩解一下氣氛,沒想到把火惹到自己身上來了, 被沈宴掃了一眼便老實閉上了嘴,認命的起身向外走: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兩位先聊。 說完沒等席歸淵說話就快步離開了這個戰(zhàn)場。 咔嗒一聲,門扉合上, 封閉的空間里只剩下沈宴和席歸淵。 席歸淵從不養(yǎng)寵物, 但在軍校有和軍犬接觸的課程, 動物在他眼里大抵都是一樣的, 他用摸軍犬的方式,指腹向下?lián)崮谡渲槿彳浀亩瞧ぁ?/br> 黑珍珠還算有一些節(jié)cao,喵嗚一聲翻過身趴在了桌上, 將自己軟綿綿的肚皮藏了起來不給摸。 沈宴有些拿不準席歸淵到底想做什么, 想他也不至于用一只小貓來威脅人, 微皺眉頭看著他:把貓還給我。 席歸淵看他站得這么遠,離他的辦公桌足足兩米的距離,從走進他的辦公室后便站在那個位置上,一步都沒有向前,手指下意識的在桌面輕敲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