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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藍(lán)在西里亞手里也沒找到吃的,又慢悠悠晃著尾巴折返,沈宴伸手去接它,看起來就像兩人在逗弄同一只貓,畫面顯出幾分親昵。 一道冰冷的聲音橫插.進(jìn)來:指揮長打算在教堂待多久。 沈宴回頭,看見席歸淵靠在門廊的大理石柱旁,正抱手看著他,他的眼神讓沈宴心里一跳。 怎么,有事嗎。 我父親找你。 這個回答讓沈宴慌張了一瞬,面上并未顯露,手指依然落在柔軟的皮毛上。 小藍(lán)察覺到遠(yuǎn)處投來的視線,瞄的一聲本能逃開,跳下了池臺面。 席歸淵的父親總管軍權(quán),他沒有資格拒絕,沈宴收回突然空下來的手,站起了身向西里亞道了別,朝席歸淵走去,他不想在外人面前和席家人糾纏得太難看。 走到了席歸淵面前他才問:私事公事? 私事。 這個回答讓沈宴腳步一頓,微抿起的薄唇淡淡吐出三個字:滾遠(yuǎn)點。 席歸淵對他的不敬無動于衷:父親是個遵守承諾的人。 當(dāng)年沈宴的父母身亡,最后時刻傳回來的訊息是懇請元帥照顧他們的遺孤,席元帥將那句遺言視為了自己的承諾,幾乎想要將沈宴收做養(yǎng)子。 單薄的少年襯衣前別著素白的小花,卻抬頭看著面前高大的帝國元帥,稚氣的聲音平靜質(zhì)問:你不是戰(zhàn)無不勝嗎,帝國元帥不是不會輸嗎,為什么你的決策錯誤,失去性命的卻是我父母。 自他當(dāng)上指揮長后,一直試圖分掉決策權(quán),席元帥也只當(dāng)不知道。 如今他變成了頂級Omega,父親想要和他談?wù)勥@件事,想要盡量保護(hù)他。 沈宴冷著一張臉:我和你們沒什么私事可以談,至于我選誰,不關(guān)你們事。 那你想選誰,西里亞嗎。席歸淵冰冷開口。 沈宴微抿唇,扭頭看向席歸淵,想說你沒資格管我,卻看見席歸淵那雙冰冷如深淵的眼睛。 你愿意靠他那么近,是在吸取他的信息素嗎。 他是席家基因最好的年輕輩,越長大便越像他父親,冰冷得好像嘴里每個字都代表的是死物,活著僅僅只是為了做一個決斷殺伐的龐大機器。 沈宴腳步一頓,他便向前一步,將空間一瞬變得狹窄,他信息素的味道格外明顯,甚至有些涌動,那種攻擊性讓沈宴一瞬本能的想轉(zhuǎn)身逃跑,自尊卻選擇了出拳。 席歸淵握住他的手腕,卻沒有反擊,只是捏著那段被包裹在布料下的手腕,他骨架比Alpha小了一段,雖然并不纖細(xì),但和真正的Alpha比起來還是顯得單薄。 腕口雪白,從衣袖盡頭露出一點,席歸淵余光掃到卻沒有多看:你體術(shù)比不過我。 沈宴克制著混亂的呼吸,憤怒和信息素失控不知道是哪個原因更多,冷聲呵斥:離我遠(yuǎn)點。 他眼尾的淡淡的紅痕似乎更艷麗了一分,席歸淵察覺到這一點:你很害怕我的信息素。 生物本能。 少見。 他又靠近了一分,信息素和他一起迫近,沈宴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心臟狂跳了兩拍。 席歸淵瘋了 兩人靠得很近,近到沈宴屏起了呼吸,否則就會有種被他信息素入侵的恐懼。 席歸淵看著他倔強的眼神,手上加了一分力氣,將他的手腕牢牢壓在身前:不管你選誰,我都會保護(hù)你,但顧清賀不行,西里亞不行。 沈宴差點氣笑了:所有只有你可以? 你可以不選S級Alpha。 沈宴不知道他說的這個話是什么意思,帝國都沒有給他這個權(quán)利,他能給他這個權(quán)利?下一刻席歸淵已經(jīng)松開他的手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沈宴深吸了一口氣,保持著原本的步伐向外走去,席歸淵在他身后,他只當(dāng)沒有這個人,心里卻在想他剛才的話,五皇子不行,西里亞不行,他的等級更高更靠近核心,他知道了什么? 正想著這件事,沈宴一走出教堂就看見剛剛琢磨著的人。 顧清賀站在教堂外,兩位大神官將他送出來,手里還捧著兩束緞帶纏縛,裹著純白薄紗的玫瑰,這種玫瑰叫圣女淚,花瓣純白,邊緣有淡淡金色過渡,教堂里供著圣水的案幾旁邊就是大束大束的這種花朵。 兩位大神官恭恭敬敬隨著他往外走,出了教堂都沒有停步的意思,顧清賀正和兩位大神官交談著什么,十分儒雅有禮的姿態(tài),他扭過頭陽光從前方灑落下來,落在他眼鏡上微微閃爍出一瞬白光。 他喚他名字:沈宴?隨即看了一眼他的裝束:受洗結(jié)束了? 他已經(jīng)喚了他名字,沈宴走上前微頜首:五皇子來教堂是? 他還是不習(xí)慣叫他名字。 顧清賀似乎并不在意,表情依然溫和:來替我母親取供花。 教會的勢力擴張之快,很大程度也是因為教會受到了部分皇室人員和上層貴族的推崇,他們相信在神前供過的花有別于別的花,能有特別的功效,有些家族為表虔誠,甚至?xí)H自來取,所以顧清賀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算奇怪。 正好,我有東西要給你,過兩天便是新武器訓(xùn)練實驗,你先看過再決定參加不參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