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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肚子是好了,可宋燕卻一點(diǎn)都不好。 許懷清知道他身上怎么也暖不熱,于是貼了貼宋燕,給他送涼風(fēng),以前都是宋燕主動來著。 宋燕喜出望外,連忙將人摟緊,舒舒服服睡了一晌午。 下午。 許懷清將堆積如山的折子推了,這些都是不著急的,也很適合作為未來皇帝的考校。 他遞話給皇室宗親,讓他們將適齡許家子弟送進(jìn)皇宮,無論男女,只要合適,都有登基為帝的可能。 他把話放的明白,實(shí)實(shí)在在將權(quán)柄遞到對方手里。 將一切安排好后,許懷清就與宋燕去了馬場跑馬,盡情去玩樂,好不快活的樣子。 宮外,誠親王府。 老誠親王看著眼前遞話的公公常越,眼中流露出意味不明的神情:老臣明白,請告訴陛下,本王知道該怎么做。 老誠親王是許懷清爺爺那輩的人,高壽活到現(xiàn)在,最小的兒子十歲,就是皇帝也得叫小兒子一聲叔叔,當(dāng)然沒人敢提出這樣的要求,畢竟皇帝最大。而老誠親王的子孫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非常之龐大。 常越笑了笑道:有王爺?shù)脑挘啪头判牧?,奴才們都很期待綏寧郡主到宮里樂一樂。 他暗戳戳強(qiáng)調(diào)其中的無論男女,而綏寧郡主是這一輩極其出挑的人物,年齡適合,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據(jù)了解,其中的書可不簡單。 老誠親王卻不甚了解,他的子孫太多了,要明白別人提起他的嫡長孫他也要好好想想姓甚名誰。 他點(diǎn)頭應(yīng)下,他自然是要送的,不管綏寧,其余的適齡一氣兒全進(jìn)宮才好,瞎貓碰上個死耗子也讓兒孫出息出息。 常越見此這才告退去下一家,近幾年有一個邊臨小國都是他國大長公主攝政。 反倒治理的井井有條,令朝堂上下為之嘩然,陛下有這樣的想法也不足為奇。 就算后面不能登基,光憑宮里的這幾年也能日后不愁,誰也不能輕視了去。 宋燕當(dāng)晚就鬧了許懷清一整夜,讓他瞧瞧自己到底成不成。 他取心脈血的時候怎么可能沒有分寸,多慮! 不過更主要原因是因?yàn)榈诙煸S懷清不用去上朝,給了他寬松的發(fā)揮時間。 所以直到第二天下午兩人才才從床上爬起。 許懷清興致勃勃問:去一趟東海很快嗎? 他記得昨日的東海一日游,此時正是好時候。 宋燕驕傲道:當(dāng)然,只要你坐穩(wěn),什么時候到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許懷清在記憶中翻出了他曾承諾宋燕要帶他回一次他的家鄉(xiāng),卻總沒有如愿。 如今即便知道了宋燕生長的地方再也到不了了,他也仍舊對東海報(bào)以別樣的情感。 或許因?yàn)樗窝嘁灿幸粋€東海。 兩個世界的東海將他們串聯(lián)在了起來。 等兩人準(zhǔn)備好后,宋燕先將人帶到空中才化作金龍模樣。 金龍龐大到足以遮天蔽日,許懷清抓住龍鱗騎在龍背上,周圍是無邊的寬闊,綢緞般的夕陽光彩似乎也觸手可及。 是與陸地完全不一樣的生態(tài),也更加夢幻。 宋燕給許懷清罩了個防風(fēng)罩,透明的,便往東海方向飛。許懷清戳了戳,防風(fēng)罩會隨著他手指的動作不斷變化,就是不破。 防風(fēng)罩過濾出了疾風(fēng),只余下能吹動碎發(fā)的風(fēng)速。 許懷清的衣袍鼓起來,被風(fēng)吹的獵獵作響,低頭往下是他的江山,卻模糊成了一塊平原一塊山,還有像溪流細(xì)小的江流過,總之,很美。 許懷清乘著風(fēng)大聲道:宋燕你最棒!! 宋燕得意極了,也越發(fā)平穩(wěn)。 等一人一龍到達(dá)東海時,天已經(jīng)黑了。 宋燕道:我們等著去看海上日出。 他將許懷清摟在懷里。他們忘了這里溫度偏低,當(dāng)海浪襲來時,其中的咸濕更帶來了冷風(fēng),而他們卻沒帶貂。 這里的溫度比冬日要好很多,可許懷清卻是個秋天就要火爐的人。 許懷清看了看漆黑的夜色,問:我們?nèi)ツ倪^夜? 宋燕早有考慮:海上,不過得先找坐騎。 許懷清疑惑,可下一瞬宋燕就摟著他踏上了海。 宋燕沒有變成真身,如履平地走在海上。 真正的海,許懷清落落腳就可以踢起海水存在。 許懷清掩下心中的震驚,對著宋燕的口中的坐騎升起了期待,畢竟這可是海啊。 海對他們來說一直是神秘而不可探索的,光他知道的海神河神乃至小溪流的小河神都不下百位,就足以預(yù)料到他們對于水的敬畏。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宋燕儼然一副主人家的姿態(tài),東海宛若他的后花園。 就很爽。 片刻后,宋燕帶著許懷清踏上了巨大的魚上。 許懷清不期然想到北冥有魚,其名為鯤。大約就是鯤那么大,而被他們踩到腳底。 許懷清震撼地四下掃去,將景色收入眼中。 他們很快就遠(yuǎn)離了陸地,進(jìn)入了海的深處,這里四面都是水,連塊陸地都沒有,海里兇殘的吃人魚不見了蹤影,只余下很小的魚類結(jié)群而來又結(jié)群而走。 兩人當(dāng)天承著大魚坐騎游遍了整個海,然后等來了一個日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