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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武器和農(nóng)具本質(zhì)上是沒有區(qū)別的, 既然武器能將人功夫拔高到一定程度, 那么種田人有了趁手的農(nóng)具, 不就更如虎添翼,甚至于可以空出時間去開墾荒地。 如今本朝人口尚且沒飽和,也就是說,只要力氣足夠,想種多少地就可以種多少地,因此也提倡多生子女,無論男女,都有等量的田地發(fā)放。 宋燕道好,跟許懷清兩人找了路邊攤簡單吃過后便去找了寒先生。 寒先生一見到兩人便笑瞇瞇迎了過來:貴客! 宋燕作為行走的錢袋子,很坦然接受了這個稱呼:先生好。 寒先生請兩人坐下,讓小童上了些瓜果,這才問:兩位今日是來做什么?最近風(fēng)聲有點緊,但我會盡快將你們要的武器做出來,不用擔(dān)心! 許懷清道:不急,寒先生什么時候做出來了,什么時候告訴我們一聲就可以了。這次我們兩人來不是關(guān)于武器一事,而是想要跟寒先生談一單最穩(wěn)妥的生意。 生意?好大的口氣,我觀你二人不似會信口開河之人,說來聽聽。寒先生仍舊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不過表露出了興趣。 許懷清道:是關(guān)于農(nóng)具一事,聽說先生手底下有許多門徒? 寒先生點頭:不假。 他確實有許多徒弟,幾乎遍布歸云城,甚至有些還多有建樹,在城內(nèi)南大街也是有名的師傅。 寒先生搔了搔腦袋,不解,就算是農(nóng)具也不用找他徒弟啊,隨便一個打鐵師傅都能接下來,甚至價格還低。 許懷清直截了當(dāng)?shù)溃何蚁虢o你這群徒弟介紹生意,是農(nóng)具,不過是朝廷要的改良過的農(nóng)具。 最近歸云城動蕩,武器販賣勢必會凋零一段時間,即使過去了,也不見得會重回巔峰。 但農(nóng)具不一樣,這是朝廷要的,只要是改良的好,能提高人效率的,哪怕是一張圖紙,朝廷就會用大價錢來收。 他列出優(yōu)勢:我知寒先生的徒弟定不會是照本宣科之人,要不然也不會每次都涌現(xiàn)出的那么多適手的武器,所以我才來找您。另外最要緊的是,供給這類農(nóng)具的匠人,朝廷也會吸納,最后就是高官厚祿,與文官武將平起平坐也是行得通的。 他習(xí)慣直接將話將明白,將他能給的列出來,然后讓對方來琢磨要不要。 寒先生聽完,眼睛立刻就瞪得像銅鈴,是做官,他不可思議問:當(dāng)真? 他按捺住自己的激動,慢慢冷靜下來,說到底也還是憑本事吃飯,這改良怎么界定也是門學(xué)問,可利頭這樣大,連他都腦熱起來,縱使這界定范圍難一些也要試上一試。 宋燕似乎料到寒先生不相信,于是從袖子中拿出一塊金子,在手上顛了顛然后放在寒先生面前:比真金還真。 寒先生瞅了一眼金子,再看兩人,渾身貴氣十足,不像是拿長線釣大魚的騙子,再說宋燕送來打鐵的材料是他平生都未曾見過的頂級品質(zhì),于是半信半疑:如何證明? 他很清楚對方開出的條件是任何一個匠人都拒絕不了的,但他還是得拉扯一番,不說為了每年都要孝敬自己的徒弟,就是為了自己也要守住誘惑,探上一探。 在寒先生熱切目光下,宋燕掏出了一個金黃的令牌,上面落著獨屬于皇家的皇字,很顯然,這是憑證。 宋燕甫一遞過去,寒先生便顫抖著雙手捧住。 他從未見過,但并不妨礙他將這塊令牌與天家對上。 那可是天家,只黃金大盜偷了圣上金礦中的一小塊黃金就能在江湖掀起軒然大波就知道天家在他們江湖客心中的地位了,是存在于傳說中,不可冒犯的存在。 他們再膽大包天也不敢與皇帝對上。 寒先生露出似笑非哭的表情,胖胖的臉皺成一團,他抖著音問:你們到底是誰啊,怎么這般厲害? 他沒有將視線落到兩人身上,而是仍舊盯著剛落到手里的令牌,珍惜極了。 宋燕笑瞇瞇道:我是圣上的人。 意料之內(nèi),寒先生終于探起腦袋,看向許懷清。 許懷清抖了抖袖子,像是不知該怎么說才好,沉默片刻道:我與宋將軍有交情。 寒先生眼睛亮了,令人猝不及防振聲道:誰也別走,今天留下來吃飯! 他毫不rou痛:我請客! 只一點。寒先生伸出胖胖的一根手指頭,露出激動到哭的表情:跟我講講宋大將軍的事跡就可以,別說讓我徒弟改行,就是我改行也行! 那可是宋燕哎,驍勇善戰(zhàn),平定北境盜匪,兩次單殺匈奴大將,殺敵跟割韭菜似的,更有那拍黃瓜似的刀技。 寒先生可以毫不猶豫的說,他平生一大愿,就是給宋將軍鍛造一回刀,力求將軍下一次拍腦瓜更趁手些。 許懷清拽了拽被寒先生捏緊的袖子,沒拽出來,于是開始跟寒先生交流起宋燕,然后被迫聽了一耳朵身邊人的神勇事跡。 而他口中說出的關(guān)于宋燕的零星點點的事都能被對方視為珍寶,簡直想要直接供起來的架勢。 宋燕摸著鼻尖起身,給兩人留出地方,自己則去跟廚子討教兩手。 有小弟幫自己吹噓,真是說不出的爽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