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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燕被猛然拉回神智,壓下過于雜亂的心緒,這可是價值千金的龍爪指甲,變成金子就是好多錢,錢藏在自己身上才是最安全的。他自有意識便明白,因此在他有意看顧下,他早已養(yǎng)成習(xí)慣不去做這種動作。 他驚疑慌張,殊不知那雙流動著流金的眼眸更是生動,也更加蠱人心弦。像是在吸引人靠近過來。 宋燕將銅鏡蓋在桌子上,他臉上微微潮紅,視線不停移動,最終落到了屏風(fēng)上。 屏風(fēng)上繡著孔雀,只不過用線次了好幾等,顏色并不絢麗,但神韻是有的。 不過視線所及,除了屏風(fēng)就是暖黃跳躍著的燭火,以及那個隱隱綽綽的身影 宋燕呆滯住了,他竟然靈光乍現(xiàn)想到了他在傳承中學(xué)到的透視術(shù),可以透過想要屏蔽的去看自己想看的。 心動。 不,唾棄! 他怎么可以這樣,他這般光明磊落的人,做的應(yīng)該是坦坦蕩蕩的事,無恥,下流,竟然還猶豫了?! 宋燕的內(nèi)心波動強(qiáng)烈,腦中的宋燕等比小人似乎打包了小山似的黃色廢料,然后一腳將其踢飛,正在努力保持這顆可能是世界上最后一頭龍的龍腦的純潔性。 可是,龍不就是性本yin嗎? 宋燕低下腦袋,將視線撇過去,眼神直愣愣盯著地板,不敢再看,呆呆坐著一直等到了許懷清出來,也未能想通自己是做個光明的人,還是頭驕奢yin逸的龍。 許懷清身上淡淡霧氣繚繞,被身上水珠浸濕的寢衣緊緊貼著那具年輕,單薄,卻又有絕對力量的身體。 洗完澡后的許懷清染上了睡意,言語含糊道:去洗吧,邊上還有一桶沒有用過的熱水。 宋燕呆呆點頭,連呼吸都沒了,他為什么覺得現(xiàn)在的陛下似乎更可口了,簡直到了讓他更加口齒生津的地步。 而且是無關(guān)乎紫氣的那種甜蜜,像是化了的蜜糖。 所以他一頭龍,為什么妄想當(dāng)一個光明的凡人? 宋燕不動聲色滾動了一下喉結(jié),站起身低低應(yīng)了一聲,卻沒想到發(fā)出的聲音低啞有磁,像是能劃破空氣一樣的清晰。 聲音甫一發(fā)出,宋燕就頭皮發(fā)麻,陛下一定是清晰聽到了。他批著凡人軀殼下的小心思,就這樣猝不及防暴露個徹徹底底。 他聽著陛下淡淡應(yīng)了一聲,聲音很好聽,簡直就像酥在宋燕的耳畔處一樣。 就,很不同反響。 讓宋燕心臟在奮力砰張,似乎下一瞬就能跳出來一樣。 他努力避免同手同腳,卻還是趔趄一下顯出幾分狼狽匆匆走到了屏風(fēng)后面,而后便起跳輕落水,迅速沉在了浴桶里,快得讓人分不清動作。 如果此時去看宋燕,分明是沒了平日宋大將軍的穩(wěn)重,也沒了時時刻刻的游刃有余。 所以他在緊張什么,又是在興奮什么? 沉在浴桶里的宋燕兀自羞恥,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這水是陛下剛剛用過的,他快速而又認(rèn)真思考了一剎那。陛下剛剛一共換了三水,而留在這兒的是最后一次,也是草草沖洗的一次。 而陛下冰清玉潔,謫仙一樣的人物,他又怎么會嫌棄? 所以宋燕覺得,問題不大,甚至有點可惜。 他將腦袋沉進(jìn)水里,妄想洗明白自己今日不慎聰明的腦袋。 宋燕再怎么糊涂,也發(fā)現(xiàn)了他太過不對勁,雖然他常常癡迷陛下,但那也是褒義的。 如今,卻是成了癡漢,恨不得將眼睛黏在許懷清身上,而平日能尚在控制范圍的情緒卻在今日被無限放大,給他一種昭然若揭的感覺。 夜里的風(fēng)很涼,卻吹不進(jìn)客棧的屋子里,宋燕的心在不斷悸動。 很奇怪,就像是第一眼看到陛下的感覺卻又多了不正經(jīng)的心思。 浴桶內(nèi)似乎彌散著屬于陛下的紫氣,一下又一下攪動著宋燕的一汪春水。 他鼻尖冒汗,是熱的。 宋燕好不容易壓制住萬千思緒將自己洗干凈,而后深深吐了一口氣,這才帶著一身水汽披著寢衣走了出去。 此時的許懷清正呆呆坐在床上,手腕跟無骨一樣搭在床邊虛握著擦頭發(fā)的布巾,見到宋燕出來,微微和了方才微張的口,臉頰上的軟rou也以極小的弧度騰起來,顯出了幾分珠圓玉潤。 宋燕走近,半合了眼眸,他指尖都是燙的:我給懷清擦頭發(fā)。 許懷清沒有察覺出來不對勁,順其自然將布巾遞過去,然后在宋燕腿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一躺,懶散到連坐都不想坐。 宋燕眼睛中溢出濃得化不開的笑意,微微發(fā)亮,是淡淡一圈金黃色的光暈在起作用。 他仔細(xì)而又珍視將陛下的頭發(fā)擦干,這才戀戀不舍收了手,將許懷清扶在自己懷里。 而他的頭發(fā)不知何時已經(jīng)自己干了,很干燥。 宋燕圈住許懷清的腰肢,將腦袋靠在他肩膀上,而許懷清的脊背也被他扣到了懷里。 他的手摸索著碰到了許懷清的臉頰軟rou,傾身抬腦袋就在上面輕輕啾了一口。 而許懷清亦是側(cè)著臉配合了一把,這才想要翻身去睡覺。 畢竟這幾天他們極為清心寡欲,誰也沒有鬧誰。 他幅度極小掙扎著要去床上,結(jié)果卻在宋燕懷里轉(zhuǎn)了半圈,而后四目相對。 許懷清驚詫:你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