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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算是試探, 現(xiàn)在說的才是許懷清真正想要的。 云逸一喜,啞著音道:當(dāng)真? 宋燕在一旁看著, 不由感嘆當(dāng)真是少年心性,他陛下說的話怎么可能作假,根本無須再問。 許懷清點了點頭。 這回,云逸連什么事都沒問清楚就猛點頭:臣接下了! 他眼中充滿了深切感念之意,甚至隱隱帶著水光。 許懷清毫不意外這個結(jié)果, 便讓宋燕和云逸坐下, 又讓人上了茶水。 云逸依言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兩人一臂之隔的距離, 雖然早有猜測,但還不如現(xiàn)在視覺上的沖擊來的激烈。陛下與宋將軍的關(guān)系果真值得深思。 但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是, 畢竟男寵嗎, 還是有功績的男寵。 三人都落座了, 許懷清這才開口, 他先是體面地稱贊了幾句云逸, 言道是個人才,把表面功夫做足便直奔主題。 他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黃金大盜與西域雙杰? 許懷清看向云逸又看向宋燕,只見云逸了然點了頭,宋燕則是一臉蒙圈。 云逸開口解釋:聽過,黃金大盜是專偷黃金的江湖偷子,上次聽說還是他去盜皇家的金礦,并且?guī)С隽?,江湖都已?jīng)傳遍。而西域雙杰則是江湖上有名的惡貫滿盈之人,兄弟兩個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有十?dāng)?shù)人死亡。 但他們不殺婦女幼童,亦正亦邪,江湖仇人不少,他們刀下的人也不少,而且出手不講規(guī)律,隨心所欲。 宋燕抓住他關(guān)心的重點:所以說都不是好人,前者還去偷皇莊的金礦? 許懷清點頭:對,應(yīng)該是混進去了,加之守衛(wèi)不嚴,被此人得逞,大肆宣揚了出去。 只是損失不多罷了。 云逸斟酌開口:結(jié)果讓皇族顏面大失,而江湖中人也就趁著這個口子變得不服管教了。 許懷清坦然接受事實,但心里卻早已狠狠較起了勁,著人在金礦旁防備了起來。但皇莊發(fā)現(xiàn)的金礦很大,即使開采完也得十幾二十年,哪有終日防賊的道理,還不如直接將江湖這股勢力壓下去。 許懷清問宋燕:你知道江湖中人嗎? 宋燕:大致知道。四處游走,分派而立,武學(xué)至上,他們還設(shè)有盟主,正道魔道,以及各個門派,各個師承。比之天下學(xué)派來說,也不差什么,不過一個武一個文。 他看向云逸:你又是哪個門派的? 云逸的出身查不出,像是憑空變出來一樣。 云逸摸了摸鼻子:雪山下茅草屋隱士之徒,我?guī)煾钢蛔屛页鰜黻J蕩,這不,就找了最有前途的地方。給官發(fā)俸,甚至記在史書上,哪處比這里還有保障,福利還好。 況且天大地大,皇帝最大,自然顛顛找上門來。云逸心想,若沒有宋燕使了歪門邪道不光彩取得圣上信任,以他的才能,肯定是皇帝最信任的人了,子孫都有保障了。 可惜啊 宋燕不語,他覺得云逸師父是讓這人闖江湖,誰知道這孩子什么都敢摻和。 云逸繼續(xù)道:不過我所學(xué)應(yīng)是集了江湖有名的各家所長,我一路往北境走自己觀察出來了。 許懷清順勢問:那據(jù)你云逸所見,江湖如何? 宋燕一聽這話也望去,兩人齊齊盯著云逸。 云逸先是沉默思索,而后道:jian險狡詐有之,古道熱忱有之,閑散如云者亦有之??傊惶谜f,但江湖壯大臣以為對陛下是不好的。 許懷清眼神清明:確實該壓了,江湖也不是罔顧人命的地方。每年被報上來的死傷人數(shù)著實龐大,而中原往西去一帶平常百姓也連帶著不得安寧。 這才是許懷清的真正目的,現(xiàn)在江湖已經(jīng)隱隱不可控制,必須清算一次,震懾人心,他不希望江湖經(jīng)過歷代皇帝卻到他這里脫手,成為一股無意識沖撞到他江山上的洪流。 宋燕跟許懷清的意見出奇一致,他一聽便聽出問題,套用他的法則。 一旦有別的勢力在他海域出頭稱大,要么盡快打壓,要么趕出去讓對方獨自占一塊。絕對不能從他身上撕下來rou。 只宋燕都這樣不好說話,領(lǐng)地問題上分毫不退,許懷清這個當(dāng)皇帝只會更嚴格。 宋燕認同點頭:江湖不能成為法外之地,不能沒有皇帝的規(guī)矩。 許懷清:所以我想派云逸你先去摸清他們內(nèi)部關(guān)系,好讓朕知道什么人該打什么人該留。以便朕直接清算江湖,除去該除惡人,保一方太平。 用了云逸,也是盡最大可能免傷忠良之徒。 若是成功,朕便重啟國師之位。 算算年歲,已經(jīng)差不多五十年左右沒人擔(dān)任國師一職了。 云逸滿口答應(yīng),當(dāng)皇帝的沒一刀切他都代江湖兄弟姐妹們謝天謝地了。 況且江湖喊打喊殺風(fēng)氣著實不可取,理解理解,為他的國師之位碰杯。 云逸干脆利落端起茶杯,毫不見外示意宋燕與許懷清舉杯走一個。 事情說完,宋燕也算給了面子,跟著許懷清前后腳舉起茶杯碰了一下,以茶代酒,為此時的同盟干杯。 再然后,云逸便下去回自己的帳子里梳洗,琢磨琢磨將圣上要的易容術(shù)呈上去,來討個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