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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想變成一條龍。 宋燕不理:整個(gè)東海都是我的家,就是鮫人也不讓去。 醒醒,你只是住在東海邊上的漁夫,就算是有鮫人,人家也生活在海里,本就是人家的家。 許懷清:嗯嗯嗯。 宋燕繼續(xù):你不要怕,龍是不會吃人的。 沒錯(cuò)啊,還給人送魚,你那天喝的魚湯就是人家金龍親自捕來的。 不知道吧。 龍是好龍。 宋燕腦袋很沉,沉甸甸壓在許懷清肩頭。 我還能給你表演一個(gè)龍吸水! 許懷清沒有接話,跟一個(gè)睡鬼計(jì)較個(gè)什么勁啊。 你不用擔(dān)心,今年就是老天爺不給你面子非要一個(gè)洪澇一個(gè)干旱來折磨你,我堂堂全須全尾的龍也要來幫你。不知道吧,嘿嘿,我瞞的深著呢,誰也不知道我是條龍。 許懷清面上感動,做夢也不忘了他,光是這份情,下次遇見金龍他一定會招呼宋燕一起,就算宋燕臨時(shí)不在,留也要將金龍留到宋燕出現(xiàn)為止。 我把老天爺壓著給你賠罪! 宋燕氣憤,哪有這么樣的天災(zāi),還不斷了還。 宋燕話落,天空一聲驚雷直直落了下來,卻臨了皇帳頂端消失不見,而以皇帳為中心天間白了一瞬,刺的人眼發(fā)疼。 許懷清急急去捂宋燕的嘴,神色驚疑不定朝帳外看去,那雷未免太近了。 大行百姓信鬼神,信舉頭三尺有神靈,要不然上觀天象的欽天監(jiān)也不會被民間如此推崇,當(dāng)然欽天監(jiān)自然有本事,每遇禍吉都能推斷出來。 但,許懷清卻存疑,他許家做了什么錯(cuò)事能叫老天爺來糟踐這好好的江山,而既然想覆滅了許家的江山,可又為什么許家的帝王卻一代比一代有才干。 他皇爺爺不弱,他父皇比之更是強(qiáng)上一頭。 而他,自小便過目不忘,熟稔帝王之術(shù)。 許懷清握緊了拳頭,低聲道:賊老天。 天上沒動靜。 許懷清又道:宋燕要壓著老天爺給我賠罪。 還是沒動靜。 許懷清神色發(fā)窘,都怪宋燕,將他都帶偏了。 但許懷清好歹是松了心神,發(fā)現(xiàn)身邊的宋燕也沉沉睡了過去,這才一起躺在床上。宋燕是睡著了,方才不過夢魘之語,但身體還是個(gè)大暖爐啊。 許懷清實(shí)在是離不開,也不想離開。 宋燕跟從本能,翻身抱住了一團(tuán)涼玉,這才舒服起來。 第37章 刻板印象 宋燕睡了整整兩日才醒, 醒來時(shí)才發(fā)現(xiàn)許懷清正坐在他身邊,除了穿著還是那樣妥帖外,滿眼俱是血絲, 周身也沉靜極了。 許懷清的第一句話是:你知不知道你喝的那碗藥被人下了毒。 宋燕緩緩坐起來,看著許懷清眼中的血絲心上一疼,想要拿手去碰許懷清的臉龐,卻被許懷清狠狠打了下來, 清脆響亮。 他一字一咬開口, 偏偏又是那樣平靜的在陳述事實(shí)。 你睡了兩天,我叫不醒你。 兩天,他就這么睜著眼等著。 他們都說你沒事, 可你就是不醒 不醒,怎么叫都不醒, 似乎要睡到天荒地老,他好怕等不起。 許懷清轉(zhuǎn)著干澀的眼球,低下頭,狠狠瞪向地面,他拿靴子在磨滿是塵土的地面, 像是把地面當(dāng)作了宋燕。即使鞋面上落了塵土也不在意。 宋燕胸腔中的空氣像是被剝奪了一樣難以呼吸, 藥里有毒,于自己不過是睡了兩天, 兩天何其短暫,在漫長的龍生上不過一眨眼的功夫。 他自己知道人類的毒藥厲害不到哪去, 再厲害也不過讓他昏睡幾天, 可陛下不知道。 對于陛下來說, 兩天, 足以給昏睡的人判了死刑。 更何況還是陛下親自看著他喝了毒藥。 毒藥就是毒藥, 半點(diǎn)也無作假的可能。 宋燕怯懦了,他不敢再去碰許懷清,只是看著他低垂的腦袋低聲無力道:對不起。 他想要解釋。 是我沒跟你說明白,我體質(zhì)特殊,但凡中了毒,就會陷入昏睡,不會有生命危險(xiǎn)。我以為 他以為沒人會在意自己是睡著了還是中毒。 畢竟他是龍,一頭孤龍。 可如今卻有一個(gè)人類走進(jìn)了龍窟,撲到了巨龍的身上。 許懷清將自己的手?jǐn)Q成了麻花,吸了口氣:如今,也算是知道了。我下次會注意。 許懷清的話委屈又堅(jiān)強(qiáng),偏偏又清冷氣十足,雖不見半點(diǎn)哭腔但其中的意味卻讓人恨不得將人捧在手心上。 宋燕的小心臟顫了顫,他顧不得什么,手忙腳亂去安慰:是我不對,是我沒聽你的話,你明明說了那碗藥怪異,我卻半點(diǎn)不放在心上,如果我上心了就絕不會是今天的情況,你沒錯(cuò),也不需要去注意什么。 我,我,你要打要罵都成,跟我較勁啊,我這么大塊頭,你狠狠將我打一頓也好啊。 宋燕想要去擦許懷清的眼淚,可手在許懷清的臉上摸了半天也不見半分濕潤。 宋燕僵住了手,許懷清憋著一口氣沒有落淚,卻讓他不知從何安慰,只能將人抱在自己懷里,珍寶一樣地?fù)е?,一遍一遍地說對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