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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燕視線朝下看去,武將中人精的人很少,此時氣氛熱烈,都與自己的兄弟拼起酒來,很少有人能注意到這邊。所以宋燕能輕易捕捉到一個非常年輕的小將心不在焉將視線落在了許懷清身上,一下一下喝著酒,顯出了幾分格格不入的苦悶。 宋燕心情不虞,重點關(guān)照這個小角色,蠢蠢欲動想要將陛下的臉遮住。 他黑著臉朝那小將瞪去,不加掩飾自己的不高興。 那小將自然是戚邈,他已經(jīng)知道明天他就會去圣上身邊當(dāng)值,可正因為如此才叫他如此郁悶,現(xiàn)下只有他自己一人知道陛下好南風(fēng),只能死死保存著這個秘密不敢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可揣著這個,又怎能讓人心安呢。 戚邈有些自戀的想,萬一陛下瞧上了他怎么辦,好歹他還是一個白面小將,軍中也常常有人打趣他不像男子像個黃花大閨女。聽到這話戚邈只想翻白眼,也就軍營的男人壯實,要是去了別處他還是翩翩公子呢,怎么著也與女氣沾不上邊。 哎,戚邈又大口飲酒,再次習(xí)慣性往陛下那邊瞧,這一瞧不要緊,要緊的是陛下身邊什么時候多了一個人? 戚邈帶著猶疑又看了一眼,暈暈乎乎睜大了眼瞧卻對上了一個兇神惡煞的眼神,反射性的,戚邈裝作鵪鶉回身,被吃人的眼神嚇的吐出了一口辣舌頭的酒氣。 娘的,那不會就是陛下的相好吧,挨的那樣近。 是吧是吧就是吧?!戚邈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燒起來,眼中也多出了興奮的意味。 畢竟這可是陛下的八卦,不是什么誰家的婆娘又抓撓了自家的死鬼。咦 那廂宋燕見那人是個識相的這才收回了眼神,感受到袖子被輕輕拉扯了一下,宋燕側(cè)著許懷清低下頭柔和著聲音問:陛下怎么了? 許懷清不好意思,頓了頓還是道:我想離席去更衣,我肚子脹的厲害。 宋燕一手扶住許懷清的腰,一手去摸他的肚子,肚皮鼓鼓的,輕輕的晃動下,里面酒水也在手心發(fā)出了聲音。也對,許懷清酒喝的不少。 許懷清任憑宋燕去摸,似乎也害羞,呼吸也壓了壓。 宋燕很平緩松開了手:好,我們現(xiàn)在就走。 宋燕將許懷清拉了起來,帶著人從側(cè)邊離了人群,好不打擾軍營中難得一次的熱鬧,況且這里醉鬼不少,省得惹出些不必要的麻煩。 這還是許懷清頭一次不告而別,卻還蠻有意思的,他現(xiàn)在感官似乎只能跟著宋燕走,其余的就剩下耳邊的風(fēng)了。 等回了皇帳,里面早已被收拾妥當(dāng),什么東西都一應(yīng)俱全。 許懷清腳有些軟,路上基本上都是被半托半攬著走的,宋燕腳下生風(fēng),他腦袋轉(zhuǎn)不動,腳上功夫也不利索了,大半的重量全在宋燕身上。 所以等真正進(jìn)了皇帳,宋燕反倒是把許懷清一把抱起來大步走到了遮擋的恭桶處。 當(dāng)皇帝的即使是在軍營,這處布置的也很華麗,甚至燃著香,方方面面都被照顧到了。 宋燕低下頭看許懷清,見他眼珠子半天不轉(zhuǎn)一下,便明白這是又困又醉不知所在了,知道單靠許懷清自己是不行的,于是利索幫了忙就將陛下塞進(jìn)了被子里。 此時天冷,在皇帳內(nèi)也不見得會暖和多少,還是被子里好。 宋燕找了水來喂到許懷清口中,算是去去酒味,要不然,渾身的酒氣也難受。軍營中的酒都烈,偏偏還喝了這么多。 一切都收拾妥當(dāng)后宋燕站在床邊,看著微微瞇著眼的許懷清,眸色深了深。 熱。許懷清迷迷糊糊吐出來這一個字,聲音小的厲害卻叫宋燕聽見了,于是他將燈一滅也脫去厚衣鉆進(jìn)被子里,這才空出手將許懷清的仍舊穿在身上的厚衣服剝完。 陛下慣常是要穿寢衣的,但今天還是省省吧。宋燕沒有絲毫要服侍的樣子。 宋燕靠著摟著陛下,黑夜中更像是相互汲取溫暖的兩個小團(tuán)子。 宋燕靠在許懷清耳邊,輕輕吹起了氣流:陛下舒服了現(xiàn)在是不是該我了。 許懷清哼哼了兩聲,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宋燕繞著許懷清的耳朵:臣也想舒服舒服。他如今也領(lǐng)兵了,自稱臣也沒什么問題,可現(xiàn)在說卻又落了個下乘的身份。 倒不像臣,而像是以下犯上。 宋燕又低低地說:不需要陛下怎么樣,陛下乖乖的就可以。 許懷清沒有說話,但宋燕卻一下又一下順著陛下的頭發(fā),手伸進(jìn)了被子里。 從前都是宋燕讓許懷清舒服,但許懷清其實并不重欲,僅有的幾次都是宋燕撩撥起來的,然后順其自然的發(fā)展。 翌日許懷清醒的時候天已大亮,他睜開眼,首先看到的就是宋燕玩著他的頭發(fā),懶散的樣子。 許懷清動了動,瞬間便木了臉,而眼前的宋燕也頓住了手上的動作,臉上無辜又帶著緊張。 熱氣一下子就上涌,許懷清的臉在宋燕的目光中一寸寸紅成了個果子。 你,你怎么能這樣呢!許懷清也不知是氣還是羞的,昨夜的記憶突然回籠。 這記憶還不如忘了,全當(dāng)他是撒酒瘋?cè)ヅ荞R了!也不至于現(xiàn)在這樣尷尬。 宋燕壓倒了許懷清,悶悶笑起來:那我以后提前跟你說,可是你昨晚真的太可人了,像脆脆的果子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