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賢妻至上 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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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是誰把你們都抓來這里的?”水云槿急急問道。 “終于醒了,還以為你要一直睡下去呢!”這時,一道嘶啞怪笑的聲音響起。 水云槿一聽這聲音,頓時后背一涼,怎么會?她猛地轉(zhuǎn)身,看到的正是墨逍的臉和皇甫鈺半人半妖的裝扮。 “你們…你們竟然沒死?” “你當(dāng)然希望我們都死了,只可惜那么好的機(jī)會,你們卻只顧逃命,沒有回去看看我們是不是真的死了!”皇甫鈺桀桀地笑了起來。 “你們真是卑鄙!如今己是過街的老鼠,只能干這些齷齪下流擄人的把戲,現(xiàn)在又想怎么樣?”水云槿清寒著小臉,原來他們一直都在暗處,一直都在找機(jī)會下手,明知現(xiàn)在大勢己去,便想到用自己來要脅。 “別急,該來的人很快就到了,云槿,你想我怎么對付皇甫玹,是毀了他那張臉?還是把他的心挖出來?”皇甫鈺揚了揚那只枯手。 “你有那個本事嗎?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水云槿淡淡地看著她。 “你口齒好,我說不過你,可是你現(xiàn)在落在我們手里,就真的一點都不怕嗎?”皇甫鈺饒有興趣地看著水云槿。 “如果怕沒用,那我一點都不怕,今時今日,如果你們還奢想坐擁天下,為禍百姓,就憑你們…不自量力!”水云槿從容清淡,不見絲毫畏懼妥協(xié)。 “才幾個月不見,肚子就已經(jīng)這么大了,快生了吧,更沒想到會有如此凄慘的時候吧?”墨逍站在那里,終于開口。 “是沒想過,沒想過如你們這般十惡不赦的人竟然還活著!”水云槿嘲諷了聲。 墨逍卻顯得毫不在意,“這就是天意難測,說明老夫命不該絕!” 水云槿哼了聲,“既是如此,你就應(yīng)該像以前那樣,隱居山林,至少還能落得個壽終正寢!” “妄你聰明!你覺得這個時候皇甫玹還能做什么嗎?有你在手,他就是一個任人擺弄的木偶,殺他易如反掌!”墨逍陰險地笑了下。 水云槿眼中一凜,她早該想到墨逍打的是這個主意,而皇甫玹必定會為了她不顧一切,難道今日就真的要受人擺布? “在老夫有生之年,能殺了他和凌肖堯這兩個心頭刺,卻是比什么都值得!”墨逍像是看出了水云槿的心思,更是一點點消磨她的意志。 水云槿眸色一暗,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示弱,“就像你說的天意難測,不到最后,誰也不知道結(jié)局如何?” “好,以前是老夫低估了你,這一次,你,加上你肚子里的孩子,老夫倒要看看你,還有他們,還能怎么掙扎!”墨逍聲音驟然一涼。 “云槿…云槿……”洛jiejie虛弱無力的聲音響起。 水云槿連忙走了過去,“jiejie,你沒事吧?” “還死不了,他還沒死,我一定不會死!”洛jiejie撐著站了起來。 “原來jiejie是被他們抓起來了,怪不得一直找不到你?!彼崎瓤粗錴iejie暗青的眼圈,也不知墨逍對她做了什么。 洛jiejie卻是看了眼水云槿的肚子,“云槿,今日恐怕……” “來了,來得真快啊!”皇甫鈺忽然怪笑一聲,他猛地飛身而起,撲向水云槿,洛jiejie揚手揮出一掌,卻被皇甫鈺輕松化去,又打了洛jiejie一掌,頓時將她打爬在地。 水云槿眼中一慌,“jiejie…皇甫鈺,你真不是人!” “我在你眼里早就不是人了不是嗎?你什么時候把我放在眼里了?今日,我就讓你好好看著你的男人是怎么死在你的面前的!” 第158章 大結(jié)局(2) 皇甫鈺猙獰地笑著,看著水云槿的目光危險而陰鷙,帶著黑暗的陰冷,他伸手那只枯手,非常緩慢地從水云槿的肚子上掠過。 水云槿從他來到身前,就一直在防備著他,而且她的肚子太顯眼,別人第一眼就會注意到她的肚子,怎么都護(hù)不住,看著那只黑炭猙獰一般的枯手在她肚子前劃過,她心頭冒起一陣陣顫栗! “云槿害怕了!我還真是第一次見你露出害怕的神情,你怕我會傷害你的孩子,對吧?他也是皇甫玹的孩子呢!”皇甫鈺看著滿眼戒備的水云槿,笑得越發(fā)輕狂,這種猶如獵物一般的垂死掙扎放在水云槿臉上,真是特別的好看! 水云槿垂著眼眸,沒有吭聲。 “皇甫鈺,欺負(fù)一個弱女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就殺了本王!”皇甫珩看著水云槿柔軟的身影,心頭卻似利刃劃開一般的撕裂疼痛,她,他從來都護(hù)不好,以前是他把她推開,如今依然沒有能力護(hù)她安好。 皇甫鈺桀桀地笑了起來,“別急,想死哪那么容易!皇甫珩,想不到你也是個癡情種,你以前可是連看都不想看她一眼的,可是自從她嫁給皇甫玹,你心里就再不能平靜,可是這個女人心狠的很,她只在乎皇甫玹,其它人在她眼里,不過一縷塵埃,你現(xiàn)在要為了她死,值得嗎?” “你已經(jīng)是冷血之人,自然不懂人的感情有多復(fù)雜難懂,對她,我只有悔恨,我只恨我自己有眼無珠,對她的愛,更是一點點生根發(fā)芽,連我自己都控制不住,所以,就算是為她死,我也心甘情愿!” 皇甫珩聲音極是平靜,那雙痛苦而又復(fù)雜的眸子緊緊黏在水云槿臉上,這一生他怕是再也不能夠親近她,可是為了她,他也可以不顧一切,不比皇甫玹少一分。 水云槿聽到皇甫珩的話,也知道他的眼睛一直都在看著她,可她沒有動,只是閉上了眼睛,她曾經(jīng)想著要親手殺了皇甫珩,他要為他的不擇手段,他的冷酷無情受到他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他的心意,她永遠(yuǎn)不可能接受,只是心里一時生出些許感觸,從她來到這里,對皇甫珩就沒有一點好感,他下的毒,他的逼迫,他的手段… 如今他卻可以為她放棄性命,這其中的對錯又誰能說得清楚! “哈哈哈…皇甫珩,你說得再多,她都無動于衷,你白費心機(jī)了!”皇甫鈺嗤笑著皇甫珩,須臾,他看向水云槿,那只枯手拔開水云槿垂在臉上的青絲,就要撫上去,“瞧瞧這張臉,傾國傾城,惹了多少情債……” 水云槿身子后仰,不想皇甫鈺碰到她,揚起的眉眼透著寒意,“皇甫鈺,我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我知道,如果只有你自己,你肯定是不會受我擺布,不過你別忘了,他們可是很脆弱的,聽說你懷了兩個孩子,皇甫玹應(yīng)該把你當(dāng)成心頭rou了吧……”皇甫鈺枯手再次指向水云槿的肚子。 水云槿涼涼地看著皇甫鈺,跟這種喪心病狂的人還有什么好說的,不過是浪費力氣罷了! “放心,他已經(jīng)來了,爬上山頂費不了多少時間!”皇甫鈺陰陰地笑著,忽然他腳下一動,那只枯手已經(jīng)纏上了水云槿的脖子,冰涼而潮濕又泛著腥臭的身子貼上水云槿的后背,他離得極近,近到水云槿想吐,可她不敢大力掙扎,只是兩只手緊緊護(hù)著肚子。 皇甫鈺看著她的動作,眼中溢出不屑,似乎在嘲笑水云槿的不自量力,這個時候她以為還能護(hù)住孩子嗎?她連她自己都護(hù)不住。 “我知道皇甫玹恨不得殺了我,可只要他敢動手,我勢必會拖著你一起下地獄!” “你可以更無恥些!”水云槿怒斥了聲。 “能有你陪著下地獄,怎么說都是件讓人興奮的事!”皇甫鈺撩起水云槿的一縷青絲在鼻間輕嗅。 水云槿厭惡地斂下眸子,“你不配!” “配不配?你會看到的!”皇甫鈺朝著山下看了一眼,忽然出手點住了水云槿的xue道。 不過須臾,就見從山下忽然躍上來兩道身影,一個一襲白衣如雪,一個黑色錦緞長袍,身姿秀雅,正是皇甫玹和凌肖堯。 兩人剛一站定,目光便看向那一襲紫衣長裙上,容顏依然清麗,淡然的小臉看不出絲毫怯弱和不安,一雙清澈見底的水眸一如當(dāng)初那般充滿著智慧和澄澈,透過她的眼睛,似乎眼前出現(xiàn)了一汪清澈的泉水,緩緩流動,靈動而秀麗,讓人身心都得到了慰藉和安心! “槿兒……”皇甫玹似乎許久不曾開口,此刻竟帶著從未有過的嘶啞和干涸。 水云槿被點住了xue道,不能動也說不了話,只是一雙澄澈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看著皇甫玹。 “皇甫玹,現(xiàn)在就傷心了?你光是看著她就心痛成這樣,那你還沒看到我吧?我隨時都可以要她死!”皇甫鈺輕狂地看著皇甫玹。 皇甫玹的確眼里只放了水云槿,光是想到她不見了,他找不到她,就已經(jīng)讓他覺得身體被撕開了兩半,在沒看她到,他還可以強(qiáng)迫自己筑起堅硬的外殼,可是一看到她,就好像萬箭穿心齊齊朝他射來,他竟無力反擊,挺直的身形驀地彎曲。 尤其那只枯手纏在她的脖子上,就像纏在他心頭上一樣,緊得他透不過氣來! “皇甫鈺,你敢傷她一根頭發(fā),我會讓你下輩子都不想做人!” “你別嚇我,我只要手抖一下,她可就香消玉殞了,這世上再沒有水云槿了!”皇甫鈺玩味地看著皇甫玹。 “我來了,你們的目的達(dá)成了!”皇甫玹透著冷冽的聲音響起,那樣地寒似乎從潭底滲出來一般。 “早知有她在手,能讓你們束手就擒,老夫也用不著汲汲營營,籌謀這么多年!”墨逍似乎笑了下,不知是在笑自己,還是笑水云槿,或是笑皇甫玹和凌肖堯這兩人深情之人。 皇甫玹緊抿著嘴角,半晌,他冷哼一聲,凌肖堯面色清淡地厲害,也是一言不發(fā)。 皇甫鈺卻放肆大笑了起來,挑釁地看著皇甫玹,“我早就知道你一定會乖乖聽話,你愛慘了這個女人,不過愛她的又何止你一個,凌太子說對吧?” 凌肖堯一雙曜黑的眸子凝在水云槿臉上,他看了許久,誓要將她印在心里,驟然聽到皇甫鈺的聲音,他才回神,“放開她,你想怎么樣?說吧。” 皇甫鈺笑了起來,“果然都是聰明人,更是對水云槿一往情深,怪不得她會對我,對皇甫珩都視而不見了!” 皇甫珩一雙黯淡的眸子沉寂了下去,皇甫玹和凌肖堯都愛著她,他們都可以為她奮不顧身,甚至犧牲自己,更有那個能力保護(hù)她,而他…卻沒有! 皇甫鈺將山頂上的三個男人都看了一遍,最后定在水云槿細(xì)膩如瓷的側(cè)臉上,“云槿,看到了吧?他們都愿意為你死,瞧瞧你這張臉迷惑了多少人……” 他說著,手便撫上了上去,凝脂般柔嫩的觸感讓他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謂嘆,“肌膚若冰雪,綽約如處子!” “皇甫鈺,不準(zhǔn)你再碰她一下!”皇甫玹緊繃著聲音,眼底冒著猩紅,渾身戾氣上涌,身后更是籠著nongnong黑霧。 “你殺了自己,我就不碰她,怎么樣?”皇甫鈺又改將水云槿的一縷發(fā)絲捏在手里,那樣子看起來極是曖昧。 “你放開她,我自然給你想要的!”皇甫玹咬著牙。 “我怎么敢相信你,還是有云槿在手里,我才能安心!”皇甫鈺越發(fā)的隨意輕松。 這時,楚承宣,江宇祈,明離琛等人才躍上了山頂,加上所有的暗衛(wèi),足足近幾十人。 “jiejie…jiejie…皇甫鈺,你趕緊放了jiejie,你想要什么,本太子都答應(yīng)你!”明離琛一看著水云槿,便大聲嚷道,在他眼里,沒有什么能比得上水云槿的命! 皇甫鈺看著突然出現(xiàn)黑壓壓的一片,他眼中驀地一沉,“你們竟然帶來了這么多人,讓他們都滾,否則,你們知道厲害!” “皇甫鈺,只要你不傷害jiejie,本太子答應(yīng)你,一定會留你一命,還會讓你這輩子都過上無憂無慮的日子!”明離琛說著就想上前。 “站住,退后,都退后,否則我現(xiàn)在就要了她的命!”皇甫鈺的手掐上水云槿細(xì)嫩的脖子。 “都退下!”皇甫玹忽然揚聲。 明離琛頓時止住,就連楚承宣和江宇祈等人也都不敢再上前,皇甫鈺如今就是個瘋子,他什么都做得出來,若是真的傷了水云槿,那可真是要天下大亂了! “除了你們兩個,其它人都給我退出去!”皇甫鈺大喊,大有玉石俱焚的架勢。 皇甫玹揚手,讓明離琛等人都退出去,在他不能確保水云槿的安全時,讓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皇甫鈺看著明離琛等人退出數(shù)丈外,終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接下來我們就來談?wù)勥@游戲該怎么玩?云槿,你說,你想讓他們兩人誰先死!” 皇甫玹和凌肖堯面色淡淡,面上沒有一絲變化,水云槿雖然不能動也不能開口,可是她心里卻是刀割似的難受,她一點點都不想看到有人死在她面前,不管是皇甫玹,還是凌肖堯,這兩個男人是何等的驕傲不可一世,可是如今卻要受制于人,可是她更清楚,他們?yōu)榱怂梢赃B命都不要! “哦,我忘了,你被我點住了xue道,不能開口。”皇甫鈺表現(xiàn)得極是溫和,伸手解開了水云槿的xue道。 水云槿因為身子長時間站立,剛解了xue道,她一時不穩(wěn),再加上身子沉重,腿上彎了下,身子垂下。 “槿兒……”皇甫玹眼中一痛,腳下邁了一步。 皇甫鈺伸手又將水云槿抱了回去,他大笑,“我的懷抱雖然不怎么溫暖,但還是能撐得住你的!” “你還讓我惡心!”水云槿斥了聲。 “那就只能先委屈你了,現(xiàn)在,你還是說說,想讓他們哪一個先死?”皇甫鈺笑意nongnong地道。 水云槿看向皇甫玹,又看了眼凌肖堯,水潤的眸色染上一抹輕柔的笑意,“你們誰傷了都不是我想看到的,如果我和孩子的命是你們換回來的,我情愿陪著他們回到另外一個世界!” “不要…槿兒,我不允許你說這樣的話!”皇甫玹聲音里竟然帶著些懇求的意味,他知道水云槿心里已經(jīng)有了打算,更知道她一旦做好的決定,就不會再改,但他絕不允許她離開他,“槿兒,不要這么對我,留下我一人,我該怎么活?” “可是……”水云槿看著他,知道他心里的惶恐和驚懼,她何嘗忍心帶著孩子離開他! “沒有可是,你不準(zhǔn)離開我,更不準(zhǔn)再回到原來的世界,我絕不允許,如果你敢走,我便開天辟地也要找到一條道去找你,不死不休!”皇甫玹墨玉色的眸子忽然變得幽暗,眼底的深潭一望無際,似無形的漩渦。 水云槿只看了一眼,立刻被吸了進(jìn)去,她竟然有些害怕,那里面的絕望和瘋狂讓她心神一緊,她從未見過這樣的皇甫玹,卻也知他是真的怒了,比受皇甫鈺牽制還要怒! “當(dāng)真是情真意切,感人至深?。 被矢︹暢林垌?,似譏似諷地?fù)P聲。 皇甫玹猶如暴風(fēng)雨一般的眸子盯著水云槿,生怕她再說出讓他痛不欲生的話來,他什么都不怕,哪怕刀架在脖子上,他還是皇甫玹,可沒了她的他,什么都將不是! 水云槿感覺到他灼灼的視線,揚眉對上他深幽浮動的眸子,這個男人每次都說她心狠,可她愛他,是和他一樣的深愛,她只是不愿看他受到傷害,她情愿是她躺在那里,也不要獨自面對沒有他的活著! “云槿,你當(dāng)該知道,在他心里,你是他的命,不可或缺,如果沒了你,就好比撕心裂肺,挖骨焚心,于我…又何嘗不是,所以什么都不要想,只要你活著,就夠了!”凌肖堯深沉而堅定的眸子緊緊鎖住水云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