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賢妻至上 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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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向垂涎我昌永國土的野心之輩也可以各取所需了,你們要殺我,不過就是為了你們的私欲,可在大是大非面前也依然只能看到自己的私心,昌永有你們這樣的丞相,侯爺,統(tǒng)領(lǐng),實乃不幸!”水云槿有些惋惜地道。 “水云槿!”卜丞相被這番話弄得面紅耳赤,他大手緊攥,已然惱羞成怒,他為官數(shù)十載,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鄙視了! “本官做事不用你來教!” 水云槿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極淡,這更讓卜丞相無地自容,胸口劇烈起伏著,愣是無言以對。 水云槿不再看他,而是看向劉子齊,“要說他們倆人是老眼昏花,不擇手段,劉統(tǒng)領(lǐng)你就是十成十的賣國賊了,在行宮時,是你找了明天鴻,讓他幫助你,用他的暗衛(wèi)來困住我的暗衛(wèi),在將軍府那個幾武功高深的暗衛(wèi)同樣也是明天鴻的人,根本不是你們所說的那些蒙蔽皇上的話,我說的對吧?” 劉子齊心頭一驚,眼中慌亂沉定半晌,終于安定了下來,卻是更多了些狠毒之色,事己至此,反正己經(jīng)瞞不住,那也沒什么好隱藏的了,“那又怎么樣,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都是我請御王助我的,你能把我怎么樣,就算到了皇上面前,我都可以把正的說成反的,連皇上都不能奈我何,你以為憑你嘴皮子磨幾句又能怎么樣!” 水云槿瞧著他一副死水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淡淡道:“你就是為了銀子吧,你在朝中的俸祿這些年來算都算得出來,府中的開支卻是你俸祿的十倍,這些多出來的銀子從哪來的,不用我多說了吧!” “就朝中那點俸祿,只夠我塞點牙縫的,那我只能另謀出路,御王給的銀子,你想象不到!”劉子齊反倒有些得意。 “郡王妃口口聲聲為昌永著想,義正嚴辭,令人敬佩,只是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過去這么長時間,郡王妃該不是想拖延時候,等人來救你吧!”卜丞相自認看出來了水云槿的破綻,其實這些事他和水懷泉都知道,只是他們不想過問罷了。 水云槿看了他一眼,轉(zhuǎn)到劉子齊身上,“明天鴻的人沒在外面嗎?你這次沒找他幫你?看來你是真的以為我太大意了,以為我把暗衛(wèi)揮退,就趁機把我抓來,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沒防備吧?” 劉子齊臉上緊繃得厲害,這也是他一直覺得很奇怪地的地方,那時候看到被抓來的水云槿的那份沾沾自喜早己不復,她是故意讓他抓來的,看來她早就猜到他會這么做。 而久久沒有開口的水懷泉,猛地揚聲,“殺了她,趕緊殺了她!” 這一聲似熱油淋到了卜丞相和劉子齊的心尖上,兩下當即一揮手,身后的暗衛(wèi)揚起刀劍,就欲沖向水云槿。 再看水云槿面色清淡,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這份臨危不懼…到底是怎么練成的? 暗衛(wèi)們舉起刀劍,忽然有幾把刀劍轉(zhuǎn)了方向,他們站得本來就很近,又都沒有防備,幾把刀劍一陣劍花,卜丞相和水懷泉的人已經(jīng)命喪當場,他們倆人雙目瞪圓,不敢相信地看著這一幕。 而劉子齊更是眼瞪大如銅鈴,是他的暗衛(wèi)殺了自己人?這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們?nèi)梭@慌失措的時候,三把鋒利的還滴著血的刀劍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 “你們反了不成?對我也敢出手,你們是我的人!”劉子齊低眉看著肩上的劍,怒不可遏。 “你的人?你的人早去黃泉路上等你了,想對我們郡王妃出手,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個命!”黑衣蒙面的暗衛(wèi)不屑地訓斥了幾句,隨后他將黑巾摘下,竟然是亦森! “你…你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什么時候動的手?怎么我一點都不知道!”劉子齊大怒,這些暗衛(wèi)一直跟在他身邊,就是剛剛他進來與水云槿說話的功夫沒在他眼皮子底下,那照這么看來,就是那時候亦森殺了他的人,然后再扮成他的人! “讓你知道了,還上哪去看這場好戲呢!”另一個暗衛(wèi)也揭開了面巾,正是季青,此刻他面上含著笑意。 “你們…你們簡直可惡!將我戲弄至此,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劉子齊怒火中燒,臉上一陣紅一陣青一陣白。 “你還是先想想眼下吧,好不容易逃出大牢,又要淪為階下囚!”亦森性子淡,說這話的時候面無表情。 劉子齊此刻臉色如死灰,忽然想到什么,他死死地盯著水云槿,一切都是因為她! “你以為你怎么能逃出刑部大牢,那是咱們郡王故意讓人放松警惕,不然就憑你們身邊那些酒囊飯袋,別說救人了,就是大牢的門都進不去!”季青更是嘲諷地看著三人,看著他們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笑得合不攏嘴。 “郡王,郡王妃的手段高明,只是我不明白,這一切安排得妥妥當當,從你故意讓人抓來到現(xiàn)在,郡王妃想聽到或是想得到什么?十五年的事你都已經(jīng)清清楚楚,那些暗衛(wèi)是明天鴻的人你也知道,如今又找到劉子齊的蹤跡,你大可以稟告皇上,判他死罪,而我們…也難逃皇上懷疑,為何還要搞出這么多事來?” 其實卜丞相心里已經(jīng)隱隱覺出了什么,只是他不敢去想,因為最后的一條后路都已經(jīng)讓水云槿堵死了! 老謀深算如水懷泉,此時也知道大禍臨頭了! 水云槿面色淡淡,一言不發(fā),正在這時,又是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我不被人抓來,你們會齊聚于此嗎?你們干過的壞事會用你們的嘴承認嗎?我要的不是皇上懷疑,而是你們確實的罪證,死罪的證據(jù)!” 這道聲音太過熟悉,令水懷泉三人心頭一震,他們抬頭看向面前的水云槿,她明明沒有開口,怎么還能聽到水云槿的聲音?難道…… ------題外話------ 十五年前的秘密要大白于天下了… 第114章 給你把門 三人面若死灰,頹敗之色濃郁,雖然早就猜到了一些,可真正臨頭,還是覺得心驚rou跳,他們汲汲營營,算謀一生,沒想到竟然落到這個下場,他們怎么都想不到,明明水云槿只是侯府一個不受寵的嫡女,還是個口吃,為什么事情就能變成今天這個結(jié)果? 想當初就連水家大公子和顧將軍也在他們的算計之內(nèi),而今…卻折在一個小女娃手里,難道真是天意如此! 不過須臾,從外面走進來一群人,為首的人正是皇上,在他身邊站著的是水云槿,皇甫玹,楚承宣,皇甫珩和幾位皇室王爺,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進了屋子,破敗不堪的屋子一下子變得非常擁護! 皇甫珩一走進來,就注意到了站在另一邊的“水云槿”,她和真的水云槿完全看不出絲毫不同,難怪讓水懷泉三人以為占了先機,只是這三人明面上向他靠攏,身上卻還擔著十五年的血案,連他都是不知道的,這三人也算是籌謀算計了一輩子,今天…誰也救不了他們! 須臾,他看了眼皇上身邊的水云槿,她越來越聰明,手段也越來越厲害,將父皇和眾王爺請來,本身就是要置他們?nèi)擞诮^地,這樣的她又讓他覺得驚訝了番! 皇甫玹也看了眼“水云槿”,他又看了看身邊的人兒,光是外形上看,幾乎難以分辨,自從水云槿跟他提了這個計劃,他不愿她再次陷入困境,便有了紫霞變幻成水云槿,又教她如何讓三人親口承認十五年前的事,不過她就再像水云槿,她也不是他的人兒,只一看,他就能看得出! 楚承宣揚著折扇,一臉的風流笑意! 而水懷泉三人在看到皇上的臉時早己嚇得軟了腿,噗咚三道跪地的聲音,“皇上……” 皇上看著面前的三人,眼中的憤怒漸漸浮現(xiàn)出一股冷冽的寒冰,從跟著他們來到這里,又將他們的對話全部聽在耳里,心里早己是驚濤怒浪,他幾步上前,雷霆之怒一觸即發(fā),“好,很好,朕身邊竟然養(yǎng)了你們這些個jian邪之徒,將朕蒙騙了十五年,就是你們這樣的喪心病狂,將朕陷于不義之地,讓朕失了兄弟,將百姓置于水深火熱之中,你們真是膽大包天,真以為只手可以遮天了是吧!” “皇上…皇上,請聽臣一言,這一切都是水云槿故意陷害栽贓……臣等剛剛不過是一時頭腦發(fā)熱,不知道都說了什么?!比斯虻厍箴?,就聽卜丞相和劉子齊的聲音最大,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狡辯。 “栽贓陷害?你們把朕當什么了?朕還沒有老到昏庸無用,你們親口所認,誰也沒有冤枉了你們,每一條罪都足夠砍你們的腦袋,就算活埋了你們也不足以泄朕的心頭之憤!朕要千刀萬剮了你們!”皇上看著三人,冷沉的眸子更顯冷峻犀利,寒氣逼人,讓人不敢再直視,尤其是那能震天驚地的怒聲,好似天雷滾滾,霹靂萬丈,令人震耳欲聾! 三人伏在泥土上的身子齊齊一縮,那是知道皇上已經(jīng)起了非殺他們不可的心,只要皇上開口,那他們哪還有生機? 卜丞相心有不甘,他向前爬了兩步,聲音里帶著急切的恭敬和堅決,“皇上,老臣知錯,老臣不該受人蠱惑心生不定,最后與之心狠手辣之人同流合污,可這一切都屬情非得己,實在是受人迷惑,只能聽從,還請皇上寬宏大量,查明真相!” “住嘴,朕不想聽你再說半個字!”皇上銳利的眸子冷冷地瞧了卜丞相一眼,不管他是主犯還是從犯都不能放過,他一定要殺了這三人,才能泄去心頭大火! 水懷泉跪爬在地,讓人看不到他的神情,可是卜丞相這么一說,似乎要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身上,可想他現(xiàn)在心里有多想掐死卜丞相。 “王爺,請你為老臣求情,念在老臣在朝盡心竭力,幾十年如一日,求王爺看在側(cè)妃的份上,救救老臣!”卜丞相將希望寄托在皇甫珩身上。 皇甫珩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今天就算他有心相救,父皇也不會答應(yīng),反而會惹了父皇不滿,“此事重大,父皇震怒,本王也無能為力,相信側(cè)妃也會識大體的!” 卜丞相眼中一暗,這是要置他于不顧了! 皇甫玹看了眼皇甫珩,嘴角微微扯動了下,無甚表情! 皇上看了三人一眼,最后定在水懷泉身上,他上前,腳下很穩(wěn)很沉,剛走到近到,就給了水懷泉一腳,水懷泉身子本就沒養(yǎng)好,整個身子猛地后翻,臉色慘白,又再次跪好,皇上對他的好,都是因為他的好大哥才有了那么點情意,如今皇上知道了真相,那他…… “他是你大哥,你怎么能下得了手!”皇上皺著眉頭,怒火騰騰的眼中還有著一抹痛惜。 “皇上,請皇上相信老臣,當初大哥真的奄奄一息,他見暗衛(wèi)對他出手,就…就拼著最后那點力氣……”水懷泉試圖為自己辯解。 “朕做得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把對言暉的情意轉(zhuǎn)加到你身上,你實在罪大惡極,罪不可赦!”皇上聲音極沉極重。 “皇上,老臣自知罪不可恕,但總歸將大哥的女兒養(yǎng)大成人,之所以非殺她不可,實在是已經(jīng)被她逼到走投無路了,這才下此狠手,請皇上看在老臣養(yǎng)大了大哥的女兒,從輕發(fā)落吧!”水懷泉以現(xiàn)在還妄想著能保住一命。 水云槿只覺得好笑,她是真的笑出了聲,“見過卑鄙無恥的,你堪稱第一!” 水懷泉眼睛一眨,眼中有著慌亂無措,這個時候還要臉有什么用,能活著才是真的! 其實皇上根本不想再聽他們說什么,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來,他豈能再容,“傳朕旨意,水懷泉用心歹毒,謀殺親兄,卜天浩,劉子齊為禍朝綱,心狠手辣,三人罪惡滔天,其心可誅,罪同謀反,以謀逆罪論處,另著家眷發(fā)配塞北苦寒之地!” “皇上…皇上…皇上…請皇上手下留情啊……”三人一聽瞬間萬念俱灰,死字剛剛好砸在他們頭上,那種絕望在臉上,顯得那般膽怯和恐懼! “來人,押下去!”皇上不想再看,大手一揮,已經(jīng)將小院包圍的御林軍一哄而入。 “皇上……”這時,水云槿忽然開口,她走到皇上跟前,低聲說了幾句。 就見皇上點了點頭,水云槿示意了下亦森,亦森和季青抓住水懷泉和卜丞相,就像抓住兩只鴕鳥一般地拎了起來。 水懷泉知道這次大難臨頭,己無生還之機,他抬頭看了一眼水云槿,忽然喊道:“皇上,老臣有話要說,老臣還知道一件誰也不知道的事,就是我那好……” 水云槿眸子一涼,她心知水懷泉想說的是什么,從一開始“水家大公子”的顧慮除了自己,就是如今的魔教眾人,她能讓這三個老賊原形畢露,自然不會讓他說些不該說的,她朝著亦森眨了下眼睛。 亦森點頭,手中長劍劍柄一動,正打在水懷泉的胸口上,還未完全長好的傷口再次溢出血紅,一張老臉憋得通紅,傷上加傷,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來,片刻,就已經(jīng)讓亦森拎出了小屋。 皇上看著還跪爬在地的劉子齊,只一眼就收了回來,“阿玹,這里的事交給你和云槿,與外人勾結(jié),如此大逆不道的人,朕絕不會輕饒!” 地上的劉子齊猛地抬頭,驚得目瞪口呆。 皇上沒有再看他,當先出了房間,身后一眾王爺公公緊跟其后,回京! 皇甫珩還站在那里,并沒有急著走,他目光直直看向水云槿,“父皇有多在意水家大公子的死,眾所周知,不過…一下子搬到堂堂丞相,風光多年的水侯爺,實在不簡單,真要恭喜你!” 水云槿挑了挑眉,沒有吭聲。 皇甫珩也沒想水云槿會回答他,他又看了眼皇甫玹,轉(zhuǎn)身離開。 水云槿看著他離開,水潤的眸子看向皇甫玹,“他那是羨慕的意思嗎?” 皇甫玹笑了下,如玉的手輕撫著水云槿凝脂般的臉頰,溫聲道:“那兩個都是他的心腹,如今一夕間淪為劫下囚,又都是因為你,他怎么高興的了!” 水云槿眨了下眼睛,不以為意,“可是他不高興,我很高興,誰管他高不高興呢!” 皇甫玹寵溺地揉著水云槿的臉頰,“對,誰都不用管,只有你高興就行!” 水云槿從善如流地點頭,對于不在意的人,不在意的人,她一向不會投入一分一毫的感情,她也沒有那泛濫的同情心! 須臾,她目光轉(zhuǎn)向呆愣的劉子齊,“把他拉過來,別在那裝傻充愣!” 藺寒點頭,上前拎著劉子齊的衣服將他提了過來。 水云槿看著他呆滯的眼神,嘴角扯了下,“是不是很疑惑皇上都已經(jīng)知道了你為了銀子甘心給明天鴻做奴才,為什么還沒有發(fā)落你?也沒有讓你再進天牢,心里忐忑忡忡,對吧?” 劉子齊瞳孔的神色悄然凝聚,總算是回過了神,“你這是栽贓,你有什么證據(jù)我投靠明天鴻,我和他就是生意上的往來,求他幫忙,只是為了對付你,你休得胡說!” “不見棺材不落淚,嘴巴還挺硬!”楚承宣笑瞇瞇的,可那眼中的殺意顯露無遺。 水云槿笑了下,“那你私鑄的那些兵器呢?” 劉子齊瞳孔猛地放大,“你…你怎么知道?誰告訴你的?” 劉子齊越是表現(xiàn)得震驚,水云槿笑得越是隨意,“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別告訴我,那些數(shù)以累計的兵器你是為昌永鑄的,那個地方隱藏了三年,這三年之中你做的兵器都送給了誰?還要我告訴你嗎?”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什么都能知道?那你現(xiàn)在又想怎么樣?我明白就算沒有這件事,我也活不成,你們既然肯留下我,一定還有什么事要跟我說的吧?”劉子齊心驚感嘆過后,人反倒平靜了下來。 水云槿也不想再跟他耗下去,她看了眼紫霞,紫霞點頭,她已經(jīng)變回自己的樣子,就見她從衣袖的黑色瓶子里取出來一粒藥,走到劉子齊跟前。 “這是什么?你要毒死我?我不吃!”劉子齊轉(zhuǎn)躺欲跑。 一旁的藺寒伸手將他拽了過來,鐵一般的大手捏住他的下巴,紫霞將藥遞了進去,藺寒松開他,他一下子跌落在地,使勁摳著嗓子眼,想把藥吐出來,只可惜藥已經(jīng)咽了下去。 “你說的不錯,這就是毒藥,每日發(fā)作一次,三日內(nèi)腸穿肚爛而死!”紫霞淡淡地道。 “皇上還沒下令殺我,我若是這么快死了,你就什么都別想知道,看你怎么交待!”劉子齊死死地盯著水云槿。 藺寒猛地抬腳將他踢翻在地,也不看看自己如今的處境,還敢對著水云槿放殺意! 水云槿也不在意,“別說皇上還沒下令殺你,就算他站在這里,我都敢要你的命,你應(yīng)該能明白的才對。” 劉子齊臉色一沉,緊抿著嘴不吭聲,他深知水云槿說的對。 “言歸正傳,我要你去做一件事情,讓明天鴻到那個小作坊去,什么叫人贓并獲,你明白吧?”水云槿聲音淡淡。 劉子齊捂著胸口,嘴角漸漸溢出一抹得意的笑,“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那我有什么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