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賢妻至上 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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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妃確實辛苦了,玹郡王也辛苦了!”江宇祈看著場中央的兩人,笑意nongnong。 水云槿看著江宇祈眼中的戲謔,不著痕跡地瞪了他一眼,須臾,她拉著皇甫玹緩步走去自己的位置。 不遠處的凌肖堯看著水云槿的背影,眸色幽暗。 江秋蕪眼中怒氣騰騰,不屑地瞪著水云槿,那張嘴向來尖利,她早就見識過,不過敢在幾國皇親面前晚到還能找出那樣的理由,她還真是無所顧忌,不就是她和皇甫玹在房里纏綿恩愛,以為誰看不出來! “時辰到了,那就開始吧!”水云槿沒再給眾人思量的機會,她話音剛落,校場上的大鼓響起,震徹天地! 隨行的公公拿著名冊開始念著名字,因著這里是昌永,又本著禮儀待客的道理,自然是先讓其它幾國的人先行比試。 首先念到的名字是江宇祈,他搖著桃花扇無比風流地從位置上走下來,他剛走下來,他身邊的人就將他此行帶來的寶馬牽了過來,他并沒有急著上馬,反而看向水云槿,“這里是昌永,郡王妃可不許偏私!” 水云槿白了他一眼,是不是所有人都以為他會偏向皇甫玹,偏向姓皇甫的,她是很公正的好不好! “祈王只管放心,這八位大人中有昌永的,有南梁的,有北晉的,有凌國的,我就是皇上派來觀看的,而且早前有人提議按投票比出第一,等你們比試完,我們會把各自認為成績最好的那個人的名字寫在一張紙上,然后放在那個小匣子里,誰也看不到,等到比試結(jié)束,按著票數(shù)最多的那個就是第一!” “這提議不錯,不過…郡王妃那一票可是至關(guān)重要的!”江宇祈意有所指。 ------題外話------ 下一章會發(fā)生什么事呢?水渣渣粉墨登場哈~ 第92章 贏了 水云槿無語,這個江宇祈實在太有城俯了,她確定自己絕不會投給他,不過他說的也對,八位大人,四國之中各有兩位,而自己那票可不就是至關(guān)重要! 江宇祈給人的感覺是一向都是溫文爾雅,風度翩翩,尤其是他嘴角永遠掛著溫和的笑意,總能令讓那些碧玉年華的少女們春心萌動,此刻見他飛身上馬,又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男子氣概,令人不容小覷! 水云槿是見過真正的江宇祈,在城南那次他出手其快,殺人連眼睛都不眨,又怎么是簡單的人物。 要數(shù)最了解江宇祈的人莫過于江秋蕪,他們交手多年,江宇祈的深沉絕不是任何人能想得到的,不然也不會這么多年還留著他,他如此礙事,那就非除不可! 所謂的騎射就是靠著極快的速度,靠著手里的弓箭,在飛馳的馬背上射中靶心才算贏,騎馬射箭難度頗大,既要箭術(shù),騎術(shù)精湛,又要維持身體與羽箭平衡! 在眾人熱切的目光中,江宇祈夾緊馬肚,身下的馬兒飛奔了起來,他手持弓箭,兩箭連發(fā),箭箭射中紅心,動作漂亮,干脆利落! 水云槿含笑的眸子看向馬上的江宇祈,騎馬射箭最是不易射中紅心,而他一次射雙箭,全中紅心,真是很厲害,一開始就給所有人提高了難度! 底下南梁的官員們齊齊喝彩,連發(fā)兩箭己屬難得! 江守祈射完箭羽剛下了馬,他身邊的人就上前牽走了寶馬,又有宮人細心地遞上了一方濕棉帕,他伸手接過,輕輕擦拭額上的汗珠。 接下來的是明天鴻,他是在座中年輕一輩中的前輩,又久經(jīng)戰(zhàn)場,箭術(shù)自然也差不到那里去,同樣是雙箭齊發(fā),正中紅心! 底下又發(fā)出一陣喝彩。 “他們都是各國皇室中的佼佼者,騎馬射箭根本難不住他們,相反咱們昌永…皇子之中多數(shù)資質(zhì)平庸,倒是聽說珩王騎射一絕,從前的太子也是箭術(shù)高超,只可惜……”楚承宣看著翻身上馬的凌肖堯,眼中晦暗幽深。 皇甫赟眼中一沉,這樣比試確實不公,以昌永的眾多平庸皇子比對幾國之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實在有些差強人意,他聲音有些沉,“本皇子最近在西山大營也不是去享福的,定也不會比他們差!” “你箭術(shù)是有所提高,可跟他們相比,嫻熟力度上總是差了些,而且你以為只射中紅心就夠了,這里是昌永,你跟他們一樣好,那還是他們好,昌永的顏面怕是保不住了……”楚承宣頗有些幸災樂禍的笑著。 只是他的話卻也惹人深思,而且他說的沒錯,這是昌永境地,只有比他們高出一籌才算真正的贏,反之,更易惹人嘲諷! “你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你到底是哪國的?本皇子再不濟,不是還有阿玹,他是皇室子弟玹郡王,難道能看著昌永在幾國之中失盡顏面!”皇甫赟怒氣騰騰地看著楚承宣。 楚承宣端著七彩手繪茶杯慢悠悠地喝著茶,這一次皇甫玹若不出手,昌永就等著受世人恥笑吧! 皇甫赟真想上去抽楚承宣一大嘴巴子,什么人呀這人!他可是楚王府世子,竟然還能笑得出來,難道他們輸了,對他有什么好處,瞪了楚承宣半晌,見他依然面含笑意,閑散慵懶,皇甫赟不予再跟他計較,他目光轉(zhuǎn)向皇甫玹,“阿玹,這一仗怎么打?” “該怎么打就怎么打,你是昌永七皇子,掌管西山大營,手握十萬大軍,你都沉不住氣,還讓其它皇子如何坐得住!”皇甫玹淡淡地瞥了一眼皇甫赟。 皇甫赟聽著這番話,若是平日里他定是不滿,覺得皇甫玹是在嘲笑他,可是此刻他只覺得肩上一沉,心中有什么慢慢沉淀積聚,一顆上竄下跳的心一瞬間歸位,面上越發(fā)沉定,眸子里悄然染上一抹從未有過的睿智和冷靜。 皇甫玹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皇甫赟,見他沉穩(wěn)了許多,面上再看不出絲毫情緒,皇甫玹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眾多皇子中,皇甫赟最是機智果敢,他心懷天下百姓,在皇室子弟中出類拔萃,脫穎而出,雖然在算計陰狠上比不過皇甫珩,可那顆赤子之心是皇甫珩遠遠比不上的,他缺少的是真正面對大風大浪的冷靜自制和那份運籌帷幄,說白了還是城俯不夠深! 如凌肖堯,明天鴻和江宇祈等人,哪個不是城俯心計算謀多年,哪個不是為了自己利益權(quán)勢用盡了見不得光的黑暗卑鄙手段,他們身上有幾個干凈的,又有幾人敢說自己的心是白的! 凌肖堯修長的身姿在馬背上極是優(yōu)雅,他三箭齊發(fā),正中紅心,校場上傳出一陣狂熱的歡呼,凌肖堯是一國太子,為人溫和,他身上的那股雍容雅致令人著迷,那張欺霜寒雪的容顏更是秀雅出塵,如此有身份有地位,箭術(shù)一流的人物怎能不惹人沉醉! 校場上的女眷都看得如癡如醉,就連場中身為男子的也都目露欽羨! 凌肖堯射完羽箭,輕輕一躍,翻身下馬,他一襲黑色錦緞長袍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動作如行云流水,極是好看! “凌太子箭術(shù)高絕,真是讓人嘆為觀止,御王和祈王也實屬難得一見,就連本郡王妃這等不懂騎馬射箭之人也覺得精彩,相信在座各位都與本郡王妃有著同樣的感嘆,三位的身份整個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們的大名配上如此成績才算得上真正的相得益彰!”水云槿看著場上的凌肖堯,眉眼含笑。 凌肖堯怔了下,須臾,嘴角微微一勾,水云槿的話實在惹人深思,不得不說這樣的女子更是讓人嘆為觀止。 不止凌肖堯聽得出來水云槿的意思,校場上所有人都能聽得出水云槿的意思,眾人也都從方才的歡呼震驚中回神,的確,這幾位身手不凡,能有此好箭法一點也不稀奇。 明天鴻眼中幽深深不見底,水云槿雖然不懂騎射,更不會武功,可那張嘴絕對不饒人! 江宇祈搖著桃花扇,風流無比地笑著,水云槿雖然夸贊他們,可那意思里無不在說以他們的身份和資歷雙箭連發(fā)實屬正常,并沒有特別突出的地方,相反若是差強人意,那就配不上他們的身份,有此看來,就算他們的箭術(shù)再好,也是應該的,就算贏了也不光彩,而且看眾人的臉色,水云槿的目的達到了! “多謝郡王妃夸贊,本王甚是期待貴國皇子的馬上風采!” 水云槿看了一眼江宇祈,眸色暗了下,他那張笑意nongnong,興災樂禍的臉真的很欠揍! “郡王妃,該七皇子上場了!”站在臺階之上的公公提醒著水云槿。 水云槿笑了笑,“看過凌太子的三箭齊發(fā),相信讓在座的各位再看一遍也是無趣,不如咱們換個花樣玩玩?” 話落,淡定如凌肖堯,嘴角也是抽了抽! 江宇祈更是笑得歡,他就說水云槿絕不是一般女子! 江秋蕪冷眼看著水云槿,她向來慣用的就是巧言善辨,四兩撥千斤! 明天鴻借著喝茶的動作,目光定在水云槿身上,眸色幽暗。 反觀皇甫赟和楚承宣,則是好笑的看著水云槿,難怪皇甫玹如此淡定,原來是早有準備。 “郡王妃,這可是比試……”同坐在裁判臺上的幾國官員語氣幽深地道。 “本郡王妃當然知道這是比試,不過這里是昌永,皇上派本郡王妃觀演,本郡王妃說話自然代表著昌永,各位大人多慮了!”水云槿含笑的眸子看了一眼眾位大臣。 幾位上了年紀的大臣皆是眼瞳一緊,水云槿的意思是她的話代表著昌永,代表著皇上,她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那誰還敢有異議! “不知郡王妃想怎么玩?”明天鴻忽然開口。 “眾所周知,騎射講究的不僅是技巧,還有力度,眼力,箭術(shù)更要精湛,方才三位正中紅心,入木三寸,實屬超凡,但是…還不夠!” 水云槿聲音微揚,整個校場上都能聽到她的聲音。 校場上頓時傳出一陣抽氣聲,入木三寸還不夠?怎么可能! “聽郡王妃的意思是貴國之中有高手能穿透紅心!”明天鴻聲音同樣傳了出去。 底下又是一陣哄然,穿透紅心?就以箭靶的厚度來看,誰能做到! “御王謬贊了,依你的箭術(shù)只能入木三寸,穿透箭靶實在是難如登天,不過……若是我昌永無人能做到,豈不是在幾國之中失了顏面,那就盡管一試吧!”水云槿聲音微微有些苦笑,有些被逼無奈只能一試的味道。 明天鴻握著茶杯的手猛地一緊,穿透紅心的確很難,但也不是不能做到,只是水云槿這樣一說,倒是他步步緊逼了。 “不知郡王妃說的那個人是誰?咱們可否認識?”江宇祈笑意nongnong地道。 “各位有此興致,本郡王恭敬不如從命!”皇甫玹將江宇祈和明天鴻陰沉的眸色收在眼底,緩緩起身。 “原來是玹郡王呀,咱們可以大飽眼福了!”江宇祈笑瞇瞇地道,皇甫玹從來不在世上面前露出他深不可測的武功,如今關(guān)系著昌永,他總算是不藏著掖著了。 明天鴻目光定在皇甫玹身上,他本欲反對的心思一下子反轉(zhuǎn),他也很想看看皇甫玹到底有多少本事! 凌肖堯看了眼皇甫玹,眼睛瞇了瞇,一言不發(fā)。 “辛苦夫君了,我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夫君可別讓人看了笑話!”水云槿含笑地看著皇甫玹,聲音柔柔,又帶著些軟糯之意。 “誰敢看你的笑話,為夫讓他把昨晚吃進去的烤rou再吐出來!”皇甫玹銳利的眸子掃了一圈校場,須臾,眸色柔情似水地看向水云槿。 轉(zhuǎn)變之快,令人措手不及! “呵呵……”水云槿低低地笑了起來,宛如鶯啼般婉轉(zhuǎn)悠揚,似乎極為開心,“好!” 眾人徹底失言,對這夫妻倆的“敬佩”已經(jīng)五體投地,細看上去,無人不是嘴角抽搐! “哈哈哈…本皇子有好戲看了,到時一群人圍在一起嘔吐,那味道…肯定比昨晚的烤rou還要飄出百里!”皇甫赟看著眾人灰暗的臉色,笑得合不攏嘴! 尤其是看到那幾個別國官員吃癟的樣子,只覺過癮,此時此刻,他們都想看昌永的好戲,卻沒想到一句話就能讓他們灰頭土臉。 皇甫赟話落,一個個都做出作嘔的表情,嘔吐之物的味道如何能與昨晚的吃食相比,恐怕不用等到皇甫玹出手,他們自己就要嘔吐了! “好戲還沒開始,你倒先樂了,你也出來,這一局本就該你出場,既是比試,那就是要分出勝負,還是方才的三只箭靶,夫君若能射穿紅心,那必定能將之前的箭羽射掉,而你…三箭齊發(fā),正中紅心的話,我想也不用本郡王妃多說了,勝負己分!” 水云槿看向皇甫赟,眸色漸深,既然他是皇甫玹認同的人,那幫他造勢,甚至超越凌肖堯等人勢在必行。 皇甫赟點頭,三箭連發(fā),正中紅心,以他目前的箭術(shù)應該能做到! “郡王妃,這似乎不合規(guī)矩……”同坐的裁判大臣再次出聲阻止,本來都能做到雙箭連發(fā),關(guān)鍵就是在誰的箭法更準入木更深,可照水云槿這樣一來,昌永肯定是贏的! “規(guī)矩?這里是昌永,規(guī)則是本郡王妃定的,何況,射穿紅心并就是強人所難,若是射不穿,那咱們昌永也只能認了,而你們…八位大人所投的票不用想也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局面,最后一票在本郡王妃手……”水云槿清淡的眸子掃了眾人一圈,慢悠悠地道。 眾人一聽,心神一緊,的確,最后一票關(guān)鍵在于水云槿,若是都一樣好,說不定她就投了自己人,可若是射不穿紅心,那她就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再循私,如此也好! 水云槿看了他們一眼,對著臺階之上的公公揚了揚手,那公公心領神會,“請玹郡王,七皇子上場!” 皇甫玹一襲白衣如雪,他容顏清華無雙,面色淡淡,璀璨陽光下他抬腳走動,無一絲褶印的衣擺垂直輕擺,更顯他身姿頎長,他腳下不緊不慢,一貫的從容閑緩,校場上亦森牽馬等在那里,他接過韁繩,足踩馬蹬,一躍而起,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端坐在馬背上的身影秀雅瑰麗。 皇甫赟身子一躍,翻身上馬,更多了幾分瀟灑之意。 皇甫玹接過箭羽,搭弓,上弦,身后皇甫赟看著,也接過了身邊的人遞過來的箭羽。 “嗖嗖嗖!”皇甫玹一抖韁繩,策馬急馳,他坐在馬背上,射出了三支箭羽。 三箭排成小三角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速飛向箭靶,三箭皆中紅心,三支羽箭似蘊含著無窮無盡的量,飛速射到了箭靶紅心上,卻并沒有停下來,而是帶著整個紅心與上面三支箭從箭靶上飛了出去…… 眾人皆是驚訝,一時失了聲,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視著,只見三支箭羽狠狠釘?shù)搅撕竺嬉慌诺牧硪恢患屑t心正中。 瞬間,整個校場鴉雀無聲! 在眾人殷切的目光中,皇甫玹以著絕對精湛的箭術(shù)將整另外兩個紅心同樣射穿,全部釘在后面一排的箭靶上! “好!這才是真正的難得一見!”不知是誰高呼了聲,瞬間打破了校場上的沉寂。 眾人也都高聲稱贊,驚呼出聲,佩服不已,本以為三箭連發(fā)射中紅心已是奇跡,能射掉上前的箭羽毛更是難上加難,卻不想是連著箭靶的紅心一起射穿,此時那三個箭靶只留下一個個三角形的空洞。 騎在馬背上的皇甫赟看著眼中一喜,心里的震驚激動險些讓他失態(tài),這樣的功力哪怕是凌肖堯等人也要心驚的吧! 明天鴻喝茶的動作一頓,看著三只箭靶上留下三個空洞,他目光凝深,皇甫玹的箭法的確精湛,這個人的確不容小覷,他的武功恐怕在他之上。 江宇祈心里同樣震驚,可面上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紅心就是箭靶上中心的位置,和箭靶是緊密一體的,皇甫玹三只羽箭射到紅心上,形成三角力道將紅心截掉,還緊緊釘?shù)搅肆硪患兄醒耄淞Φ乐擅?,運用爐火純青,無幾人能及。 凌肖堯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一貫的優(yōu)雅品茶,似乎并沒有覺得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