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賢妻至上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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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統(tǒng)領(lǐng)夫婦送到大門前才離開,而這時那管事從袖中掏出幾張銀票,“這是老爺吩咐的,還請公子收下。” “劉統(tǒng)領(lǐng)太客氣了,醫(yī)藥費我已經(jīng)拿了,又有幾箱厚禮,如此就不必了?!彼崎任⑽⑻裘夹Φ?。 “這是公子應(yīng)得的,小公子的病又何止這些,而且這些對老爺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管事笑得有些諂媚。 水云槿笑了笑,秉著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白拿誰不拿的亙古不變的道理,她對著藺寒點了點頭。 藺寒伸手接過,打開一看,兩張銀票,一張五萬兩。 水云槿掃了一眼,心中微驚,這些還不算什么?那多少才能算?他不過就是一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每月俸祿不過幾許,如何能做到出手如此闊綽?難道……想不到今日還有意外收獲! “小公子的病會好的,讓劉統(tǒng)領(lǐng)放心就是,不過看府里的各主子似乎都挺關(guān)心小公子的病情……” “公子有所不知,咱們老爺老來得子,府里娶了八位妾室都沒生出兒子,最后還是夫人生了嫡子,雖然從小惡疾纏身,可老爺尤為看重,這府里的人多了,是非也就多,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小公子身上,自然有些事就……”管事一番話說得隱晦。 水云槿卻是聽出來了,難怪看劉夫人底氣十足,原來是生了嫡子,還是這個府里唯一的男嗣,其它各房都在盯著這個長子嫡孫,心思各異,看來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靜。 “聽說劉統(tǒng)領(lǐng)對刀劍兵器甚有研究,不知可是真?” “不瞞公子,咱們老爺有一間兵器室,里面收羅了天下間所有的兵器?!?/br> 水云槿笑著點了點頭,“那改日倒要參觀一下了。” 管事連連點頭。 水云槿坐上馬車離開劉府,看著手里的兩張銀票,她覺得以后這樣的情況會越來越多,暫且不說為官清廉,就這一擲萬金的的手法足見其平日里的作風,“藺寒,你讓暗衛(wèi)去查劉府在京城的鋪子盈利如何?可還有其它不清不楚的流入?” “好,你真的決定要對付他們?”車外的藺寒聲音很淡。 “藺寒,我好像從來沒問過你從哪里來?為什么要留在我的身邊?”水云槿聲音不輕不重。 車外靜了片刻,才聽藺寒開口,“你問過?!?/br> “那你還是不準備說?”水云槿似乎笑了下。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害你!”藺寒聲音更淡了幾分。 水云槿沒再開口,馬車緩緩行駛,不一會兒,便到了杏林藥坊。 水云槿吩咐顧言準備明日開張,便換了女裝坐上另一輛馬車回了王府。 剛下了馬車,水云槿驚了驚,就見大門外車水馬龍,掛著各府牌子的馬車排得整整齊齊,大門里進進出出,人人衣著貴重,多是些熟悉的面孔,這是什么情況? “少夫人,你可回來了,老王爺讓奴婢在這候著你呢!”如琴見著水云槿,連忙跑了過來。 “今天什么日子?”水云槿有些好奇。 “老王爺說今天是好日子!”如琴笑得開心。 “什么好日子?”水云槿更是好奇,她不過才離開了半天,怎么就這么大陣仗。 “少夫人進去就知道了,老王爺正等著你呢?!比缜僬f著攙起水云槿向里面走去。 王府里三三兩兩的人結(jié)群游覽,瀾王府是皇親國戚,又向來低調(diào),難得有機會一觀,自然都是不會錯過機會的。 水云槿徑直去了老王爺?shù)脑鹤?,走進內(nèi)室才發(fā)現(xiàn)里面坐滿了人,年紀多和老王爺差不多,都是些平輩的王爺和一些年紀比較長的朝中重臣,連莊老侯爺也在。 “云槿,過來爺爺身邊坐?!崩贤鯛斂吹剿崎?,一張老臉笑開了花。 水云槿先是對著眾人福了福身,這才走到老王爺身邊坐下。 “今天爺爺高興,請了這些本家的兄弟老友過來喝酒聽戲,順便讓他們都見見你?!崩贤鯛斂戳艘蝗Ρ娙?,朗聲開口。 水云槿微微挑眉,見她?爺爺這是想…… “你們這些老東西可都看清楚了,這是我孫媳婦,比我那孫子還親,你們這些做長輩的,以后可得幫我護著點,讓她受了委屈,我老頭子可不答應(yīng)!”老王爺?shù)芍劬τ謷吡吮娙艘蝗Α?/br> 此時眾人哪還看不出來,這是在給水云槿撐腰立威,一個小女娃能得瀾老王爺如此器重,已經(jīng)是很不簡單了,再有皇上對她的寵愛,誰敢找她麻煩。 “你這護短的毛病這些年沒改多少,反倒是越發(fā)重了!”有人打趣道。 眾人哄笑。 瀾老王爺少年沙場爭戰(zhàn),為人正氣,身份尊貴,氣度不凡,他的話在這昌永國也是動一動抖三抖的,在座的又都是多年的深交,自然是相處和諧。 此時水云槿也明白了老王爺?shù)男囊猓皇撬龥]想到爺爺竟然叫了這么多人給她撐腰鋪路,想來皇甫玹已經(jīng)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他了,本來這府里也沒什么能瞞得住爺爺,今日以后,恐怕京城里又要傳得沸沸揚揚。 “知道你孫媳婦稀罕寶貝,可她也是我的外孫媳婦,上次那幾道菜我可還想著呢,今日又準備做些什么給咱們這些老東西吃?”一片笑聲中,莊老侯爺忽然開口,頭兩句是不滿老王爺炫耀,后面又是沖著水云槿。 只是水云槿明顯感覺到莊老侯爺渾身濃郁的陰霾已經(jīng)散去,此刻見他坐姿隨意,眉眼間也有了笑意,想來他已經(jīng)知道了,正是知道了才真的放松下來。 “不給你個老東西吃,今日叫你來就是饞著你的!”老王爺緊皺的眉頭有些嫌棄。 水云槿笑了笑,其實她能明白爺爺?shù)囊馑迹扒f老侯爺一直瞞著所有的事,一味偏袒莊貴妃,對她更是有所埋怨,若不是因為自己,他的兩個女兒也不會都躺在床上,生死一線,而如今…母妃再不會受到牽連,他心中埋藏多年的重擔一夕間卸下,又怎會不痛快! “爺爺,我還是去膳房看看吧,你們坐著。”水云槿起了身。 老王爺點頭,陪著一幫子老頭坐著確也無趣。 水云槿走出內(nèi)室,有人上前攀交,她也應(yīng)著,只是奇怪怎么沒見到皇甫玹,“你們公子呢?” “公子和楚世子,小公子都在水榭呢,說是太吵。”如琴笑道。 水云槿撇嘴,他們倒是會躲清閑,“母妃可醒了?” “王妃已經(jīng)醒了?!比缜贇g喜著道,如今瀾王府可不是前些日子能比的了。 水云槿本想回水榭,又繞去了前院。 房間里,瀾王妃坐在軟榻上,面色紅潤,想來是這些日子一直睡著,蠱蟲又除,她身體恢復得極好,旁邊的大椅上坐著幾個身份尊貴的婦人,正陪著說話。 水云槿上前福了福身,瀾王妃招手讓水云槿坐在身邊?!澳慊貋淼恼?,今兒府里熱鬧,你幫母妃多看著點?!?/br> 水云槿點頭,“母妃放心就是!” “王妃真是得了個好媳婦,又能干又聰慧,難怪老王爺如此寵愛!”底下婦人夸贊道。 “說的是,本妃的確福氣好!”瀾王妃柔婉的臉上盡是笑意,這個媳婦甚是她心! 水云槿坐了片刻,便起身離開。 沒走多遠,就見皇甫翊慢慢地向著這邊走來,并未如平日一般讓人攙扶。 “世子這是去給爺爺請安?!?/br> “已經(jīng)去過了,那邊人太多。”皇甫翊笑著。 “那就去水榭坐坐吧,那里清靜!”水云槿打趣道。 皇甫翊笑著點頭,顯然是覺得他們都太沒有待客之道。 兩人慢悠悠地走著。 來到水榭,水云槿霎時覺得今兒…齊全! 就見水榭的院子里,圍在桌前坐著的有皇甫玹,凌肖堯,楚承宣,一旁的明離琛和皇甫赟大眼瞪大眼,勢同水火各不相讓。 讓水云槿覺得奇怪的是皇甫玹竟然能和凌肖堯坐在一起,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吧! “愣著做什么,還不過來?!被矢Λt看著傻站在那里的水云槿,聲音微揚。 水云槿回神,這才上前,她剛一走近,一只溫潤的大手猛地一拉,轉(zhuǎn)眼間她坐在了皇甫玹的腿上。 頓時惹來一陣不滿冷哼聲,自然就是楚承宣和皇甫赟哼的聲音最大。 皇甫翊笑了笑跟著上前,與眾人點了點頭,才在桌前坐下。 “云槿覺得很奇怪,我怎么會在這里?”凌肖堯聲音溫潤清淡。 “其實也沒覺得很奇怪!”水云槿嘴角的笑意有些怪異。 “是老王爺請我來的。”凌肖堯這算是替水云槿解了困惑。 水云槿其實不太不關(guān)心是誰請他來的,而是皇甫玹又會喝多少醋,然后把醋勁都發(fā)到她身上! 她看了眼皇甫玹,見他面色淡淡,眸色淡淡,看不出絲毫情緒,便討好地笑道:“爺爺怎么一下子能請到這么多人!” “他高興就讓他樂著唄!”皇甫玹淡淡道。 水云槿撇了撇嘴,拿起桌上唯一一個空杯子準備倒水喝,她手還沒碰到,就被皇甫玹先她一步添了水,她正高興,就聽皇甫玹淡淡好聽的聲音傳出,“皇甫赟,玩夠了就過來喝茶?!?/br> 水云槿頓時苦逼,這人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眾人只是看著,本著看好戲的原則,都忍著不開口。 皇甫赟自然也注意到了,他正氣悶水云槿連正眼都沒給他,這下正好看她吃癟,別提多高興了,當下端了起來,一口喝下。 水云槿看著兩人,真是好氣又好笑,小手對著皇甫玹腰間的細rou狠狠地掐了一把,見他面不改色,水云槿氣憤地瞪了他一眼。 “你也想喝茶?”皇甫玹聲音微揚,似乎他剛知道一般。 “你說呢?!彼崎嚷曇衾L。 “喝茶還不容易,我這有剛剛放涼的,正好入口。”皇甫玹說著端起了自己的茶杯遞到水云槿嘴邊。 水云槿郁悶,這個男人能再裝得無辜點嗎?他哪里長出這么多新花樣,她若是喝了,那皇甫玹那點醋勁就得逞了,若是不喝,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她,等著看熱鬧,不過總歸不舍得皇甫玹被人笑話,水云槿張口狠狠喝了一口。 “喝這么急做什么,還有呢,再來一杯?”皇甫玹勾唇,聲音溫潤含笑。 水云槿甚是無語地瞪了他一眼,可看在皇甫玹眼里,只覺媚眼如春,即使瞪著也別有一番情意。 “行了,你們夫妻能別再咱們這么多光棍面前黏乎秀恩愛了嗎!”楚承宣真心覺得看不下去了。 “你有意見?有意見…那也沒用!”皇甫玹挑眉,直接拍死楚承宣。 “爺很久沒好好打一場了,就今日,我要挑戰(zhàn)你!”楚承宣猛地起身,怒氣沖沖地看著皇甫玹。 水云槿揚眉看向楚承宣,他向來慣用的就是見好就收,絕不給皇甫玹再次打擊他的機會,今日怎么迫不及待地想被踩死? “一會有你打的,急什么。”皇甫玹還沒開口,就聽皇甫赟開口道。 “你皮癢了是吧,那爺就先收拾你!”楚承宣頓時把怒火轉(zhuǎn)到皇甫赟身上,說著兩人就動起了手。 “他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水云槿問道。 “我寫了請柬送到顧將軍府,想來快到了吧。”皇甫玹輕笑出聲。 水云槿微微挑眉,楚承宣如此狂躁,原來是這樣,“那顧小姐也會來?!?/br> 皇甫玹點頭,“她小時候常來府里陪伴母妃,自會跟來?!?/br> “那這是好事啊,他那么激動做什么?”水云槿好笑地道。 “他盼了多少年才盼到晨曦出府!”皇甫玹聲音意味不明,似乎帶著微微的嘆息。 水云槿頓時明白過來,顧晨曦能走出將軍府,那就意味著以前的事已經(jīng)過去,如今的一切都將重新開始,包括兩人的婚事,如此楚承宣急躁激動也可以理解,不過這個男人不是說討媳婦這種事要自力更生嗎?還真以為他不會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