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賢妻至上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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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榭,皇甫玹這一覺睡得極沉極為安心,清晨明媚的陽光飄灑進(jìn)來,透過綄紗窗子淡淡柔光璀璨,懷里睡得純熟的人兒臉色紅潤,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暗影,櫻唇微抿,那清麗的眉眼比之此時璀璨的碎光還要灼灼,此刻懷中有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安心依偎,歲月靜好,心亦安然!這一生哪怕悠然于世,只要執(zhí)她的手,與她一世纏綿……足矣! 他墨玉色的眸子黏在水云槿臉上,濃得化不開,如玉的大手輕輕撫著她細(xì)膩如瓷的小臉,眸光似淬了細(xì)碎的光芒,瀲滟光華!“小豬,該起來了!” “別鬧?!彼崎葦Q著眉眼都沒睜開,推著臉上輕撫的大手。 “我餓了!”皇甫玹有些惡意地輕咬著水云槿白玉般的耳垂,癢得她受不住地向后躲著。 “再不醒來,那我只好吃你來裹腹!”皇甫玹說著便咬上了水云槿脖頸間的青色血管,只是輕輕一咬又改為狠狠吮吸,片刻,一朵嬌艷的梅花盛開…… 水云槿只覺身子一顫,腦子立刻清醒了許多,她睜開眼睛看向皇甫玹,睡眼惺忪,“不是說受了內(nèi)傷,你又開始不老實(shí)了!” “是受了內(nèi)傷,可是…我餓!”皇甫玹聲音低低又透著軟軟的味道。 水云想罵他活該,她不把飯送到他面前,他就不吃,怎么沒餓死他,可這會他受了傷,她一時又不舍得訓(xùn)斥,只得任勞任怨地起床,自己動手穿衣洗漱。 準(zhǔn)備走出房間,一直緊緊盯著她身上的視線太過灼人,她心生不忍只得回頭看了一眼,大床上皇甫玹容顏如畫如玉,微微勾起的唇角帶著繾綣蠱惑的味道,只一眼她心頭一蕩,這個男人一直有勾人的本事,她咽了咽口水抬腳有些慌亂地走了出去。 大床上皇甫玹看著水云槿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笑意加深,須臾,他將自己埋在水云槿躺過的軟枕里,那里還殘留著她身上清雅的幽香,沁人心脾,他聞著屬于水云槿的味道只覺身子一緊,將他心中的想念一下子都勾了出來,不過這一次他要等水云槿上勾! 水云槿走進(jìn)院中,就見楚承宣和明離琛坐在石桌前,兩人都是無精打采的模樣,可是一見著她出來瞬間又似活過來了一般。 “看來阿玹這次受傷嚴(yán)重,連床都不能下了,本世子實(shí)在是憂心啊!”楚承宣一下子跳到水云槿面前,面上不知是笑著還是愁眉,十分糾結(jié)。 “你從哪里看出來的?”水云槿挑眉看他。 “一個恨不得把你時時栓在身上的男人,竟然允許你離開他的視線范圍,依我看…就算不是受傷嚴(yán)重也是神智不清!”其實(shí)楚承宣更想說的是皇甫玹的那點(diǎn)把戲又怎么能瞞得過他這個旁觀者清呢,水云槿這回是被皇甫玹給糊弄住了。 “他兩樣都沒有!”水云槿沒好氣撇了一眼楚承宣,對于他的故弄玄虛,她還真不稀得搞懂。 水云槿還沒走兩步,身后明離琛追了上來,“你怎么才回來?” 聞言水云槿無語,“我又不是出去玩,想什么時候回來自己又不能控制!” “那你下次出去帶上我吧!”明離琛癟著嘴。 “你在王府里賴上我不算,還要當(dāng)跟屁蟲啊!”水云槿失笑。 “我就是想跟著你,請佛容易送佛難!”明離琛小臉微揚(yáng)。 水云槿伸腳給了他一腳,他竟也不躲,仍是一臉堅定不移地看著她,水云槿想著這個小人身上的韌勁和霸道好像是與生俱來的,滿心滿眼都透露得淋漓盡致,雖然沒了初見時的嬉笑和胡鬧,可這種無賴的性子怕是改不掉了,“我還沒問你那些醫(yī)書,你是從哪里找來的?” “隨手拿的!”明離琛不以為然地道。 水云槿白了他一眼,“你該不是順手拿的吧!” “我才不屑偷那些破爛,你想要我再給你搬來一堆。”明離琛不滿水云槿懷疑他的人品。 “免了,省得哪天有人找上門來說我偷他們書,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水云槿擺了擺手。 明離琛甚是不滿地瞪了一眼水云槿,真是個不識貨的女人! “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走?。俊彼崎纫贿呑咧?,一邊無意地說著。 明離琛頓時不干了,繃著小臉怒視著水云槿,“女人,你這是過河拆橋,我是把你當(dāng)成自己人才肯把書給你,你總是想攆我走,你沒良心!” “我還卸磨殺驢呢!”水云槿看著這樣的明離琛,不免好笑又可氣,這才藏了幾天又開始暴露本性了!“我可還沒把你當(dāng)成自己人,供你吃喝這么久,我良心大大的好!” “我會還你的!”明離琛不甘示弱。 “你想怎么還?”水云槿心存逗弄。 “以后你就知道了,反正我把你當(dāng)成自己人,你也要把我當(dāng)成自己人,這樣咱們才公平!”明離琛氣鼓鼓地道。 強(qiáng)迫,赤果果的強(qiáng)迫!水云槿翻了個白眼,又是一個自以為是尾巴翹上天的家伙,“跟我談公平,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扔出去!” 明離琛適時地閉了嘴,如今是他非要賴著她,他只能忍氣吞聲由她斥責(zé)威脅,現(xiàn)在終于知道什么叫吃人嘴短了! 明離琛一路跟到小廚房,目的也很簡單,水云槿將給皇甫玹準(zhǔn)備的早膳裝好,剩下的自然全進(jìn)了明離琛的肚子。 如琴端著托盤,主仆兩人進(jìn)了水榭,將飯菜擺好,依然不見皇甫玹出來,水云槿走進(jìn)內(nèi)室,卻發(fā)現(xiàn)那人還趴在床上,“你還不起來?” “我沒力氣,你扶我?!被矢Λt悶悶在聲音傳出。 水云槿撇嘴上前,費(fèi)了吃奶的力氣將皇甫玹扶了起來,他絲滑的白色寢衣微微凌亂,露出他溫潤如玉的肌理,一直延伸到結(jié)實(shí)的小腹,水云槿看了一眼,竟然還想去看第二眼,等她回過神來,不自覺地臉上一熱,她著了魔了吧,一早上兩次看到這男人流口水了! “你的臉好紅,怎么了?”皇甫玹揚(yáng)眉目露關(guān)切。 水云槿心頭一慌,“沒事沒事,天氣太熱了吧!” 水云槿絕對不會承認(rèn)她對這個男人有企圖,絕對是天氣太熱了,她腦子不清楚! “那就好,幫我更衣。”皇甫玹說著站起了身,背對著水云槿脫掉了寢衣,白皙溫潤的肌膚整個裸露在水云槿面前,窗外的陽光飄灑進(jìn)來,給他赤果的肌膚染上了一層霞光,水云槿看著一時呆住,她正不知所措,皇甫玹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整個正面一覽無余地綻放在她面前,水云槿下意識就是趕緊逃。 還未轉(zhuǎn)身,就又被皇甫玹拉入懷里,“又不是沒看過,摸都摸過了,還這么不好意思!” 水云槿在他懷里別扭地扭動了幾下,感受著他溫?zé)峤Y(jié)實(shí)的胸膛,指下是他溫滑如玉的肌膚,她頓時收回手,也不敢再動了,雖然他們已經(jīng)圓房,可她從來沒有好好看過他的…… 每次到最后她不是累到睡過去就是暈過去,更別提給他更衣什么的,連她自己的她都沒動過一根手指頭,如今他突然在她面前一絲不掛,雖然只是上半身,她也是沒那么快坦然適應(yīng)! 水云槿腦子里一片混沌,天馬行空地想著,忽然感覺腰間的絲間被人勾住,似乎只要他一勾,絲帶就會滑落,她頓時回神,小臉羞紅,“你不是餓了嗎?趕緊穿上衣服出來。” 話落水云槿推開他出了內(nèi)室。 皇甫玹站在原地,眉眼飛揚(yáng),渾身愉悅的氣息已經(jīng)快要溢出來,不過片刻,穿戴整齊。 他走出內(nèi)室,飯桌上,水云槿低著頭煞有介事地吃著早膳,更是讓他心情愉悅。 接下來的幾天里,水云槿不時地就會被皇甫玹弄得面紅耳赤,她就覺得奇怪了,為什么以前就沒有這種感覺呢! 可是更讓她郁悶的還不止這些。 這天,皇甫玹終于肯走出房間到院子里走動,有下人進(jìn)來稟報說是老王爺請少夫人過去一趟。 水云槿想著自從回來,還沒正式地跟爺爺把事情交待清楚,她剛一抬腳,就聽身后皇甫玹不輕不重地咳了聲,她頓時收腳又走了回來,“怎么又咳了?” “不礙事,你快去吧,不過別讓我等太久!”皇甫玹聲音淺淺。 “那我就不去了,反正也沒啥可說的?!彼崎冗€是覺得不放心。 “乖,快去吧,記著我在這里等你?!被矢Λt笑得寵溺。 一次兩次水云槿會上當(dāng),可次數(shù)多了,水云槿就覺出不對勁了,每次只要她沒跟他眼神交流過就走開,皇甫玹就一定會咳,好像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她只覺越來越拿這個男人沒法子了! 這樣的次數(shù)多了,那些個總想蹭在水榭的人一個個天天喊著牙酸,可皇甫玹卻是一點(diǎn)也不在意,照樣耍著層出不窮的花樣。 這日風(fēng)和日麗,明離琛不知從哪里找來一只風(fēng)箏,非央著水云槿和他放風(fēng)箏,兩人便在水榭的院子里,皇甫玹的眼皮子底子放飛風(fēng)箏。 院子里幽靜清雅,茶香裊裊,不時傳來水云槿和明離琛的笑聲,皇甫玹隨意地坐著,輕柔的眸子始終鎖住那道清麗的身影?!澳阏媸菈蛄耍√焯煲豢潭疾簧岬梅珠_,還這么眼睛都不眨地看著,你也不怕膩了!”一旁的楚承宣被人視若無物,開口不滿地道。 皇甫玹淡淡撇了他一眼,“這么些年,我對著你這張臉也真是夠夠的!” 楚承宣只覺一陣胸悶,“你這叫見色忘義,瞧瞧你現(xiàn)在眼里還能放得下誰!”楚承宣深深鄙視了皇甫玹一眼。 皇甫玹沒理他,溫柔的眸子看著正走過來的水云槿,看著她額頭的細(xì)珠,皇甫玹伸手將她抱在腿上,掏出絹帕細(xì)細(xì)地擦著,看得楚承宣嘴角直抽,這兩人天天秀恩愛,他快被虐死了! 水云槿看著楚承宣一副想撞墻的模樣,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反正楚承宣在皇甫玹從來占不到便宜,她也不擔(dān)心他故意調(diào)侃,而且她也沒覺得不好。 “你們就饞我吧,等我翻身的那天非妒忌死你們!”楚承宣恨恨地道。 水云槿笑了笑沒吭聲,光逞嘴上功夫可是沒用的。 “現(xiàn)在楚王府都在你手里,還不是你想怎么做都成!”皇甫玹微微揚(yáng)眉。 “那家的爹比女兒還難搞定,我怎么就攤上那對父女了!”說起這個,楚承宣更是咬牙切齒。 “從上次你讓他封鎖城門,就能看出來他對你這個人還是認(rèn)同的!”皇甫玹聲音淡淡。 “什么意思?”楚承宣只覺得皇甫玹話里有話。 皇甫玹卻不打算再說,他看向水云槿,兩人會心一笑。 “你們什么意思?有什么好法子讓我趕緊搞定那對父女就快說??!”楚承宣有些急切。 水云槿無語,虧楚承宣平日里鬼主意一堆,怎么到關(guān)鍵時候了又腦子不夠用,“依你這些年的執(zhí)著,顧將軍如何看不出,他心里早就有了計較,他要的不過就是最后你的一個態(tài)度!” “什么態(tài)度?我就差賴他們府里不走了,她老子真的拿鐵棍子抽我,上次抽的我到現(xiàn)在手臂上還青著呢!”楚承宣真心覺得憋屈,怎么他娶個媳婦就這么多血淚史。 水云槿無語地看著他,送了一個字給他,“笨!” “你們可不能不管我,有什么好主意快說?!背行麥惤鼉扇?,一副又想耍賴的模樣。 “一邊去,自己想媳婦還要別人幫你出主意,你可真好意思!”皇甫玹撇著楚承宣。 楚承宣看著夫妻兩人鄙視他的模樣,他忍不住地縮了縮頭,可嘴上還是硬氣道:“這輩子我娶不到顧晨曦,你們也別想安寧!” 水云槿頓時無語,他們身邊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吶,一個個的全是無賴! “不過我還真挺佩服顧老頭的,一萬人之多,硬是讓他一個不差地給扒拉出來,別提皇甫珩那張臉有多難看了!”不過一會兒,楚承宣又是眉飛色舞。 “他掌管京城重地,又領(lǐng)兵多年,你以為有什么能瞞得住他的眼睛!”皇甫玹淡淡道。 “也對,不過還是你有辦法,皇甫珩自以為算計得當(dāng),卻還是讓你給算計了!”楚承宣想想就覺得過癮。 “他想騙過皇甫鈺,就必須真的動用西山大營,否則你以為皇甫鈺會不顧一切闖宮,只是他沒想過,西山大營能讓皇甫鈺上當(dāng),也能讓他整盤棋局以為勝券在握,其實(shí)敗局己定!”皇甫玹聲音微沉。 “他還不是以為有云槿在手,你勢必會方寸大亂,根本沒心思再管他的事,一時大意不說,他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讓皇甫鈺中計,所以就這么前功盡棄了!”楚承宣心里不免為皇甫珩覺得可惜,就差那么一點(diǎn),他就今時不同往日了! 水云槿聽著兩人的話,面色淡淡,她早就看出來皇甫鈺會有這一天,卻沒想過會這么快,一切的源頭竟然是從她被人擄走開始。 皇甫珩和秋莞月聯(lián)手,就這么輕易地扳倒了他,再有皇甫玹的任其發(fā)展,不管不顧,整件事似乎理所應(yīng)當(dāng),而如今皇甫鈺下落生死不明,遙想第一次見他的尊貴肆意,卻最后被一個女人玩了! “秋莞月是不是也失蹤了?” “早在逼宮前一日她就消失了,暗衛(wèi)眼著她都能讓她逃走,這個女人真是…鬼得很!”楚承宣對秋莞月實(shí)在好奇,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到底有什么本事。 “不是暗衛(wèi)的問題,而是她換了臉,暗衛(wèi)根本認(rèn)不出來,她不過是借用了秋莞月的臉,而真正的她…應(yīng)該是那日在小院里的女人!”水云槿看著皇甫玹,皇甫玹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聽季青說她身邊有兩個很厲害的高手,他們隱在京城這幾年,咱們怎么就一點(diǎn)都沒察覺?那個女人也太能裝了,身邊有那樣的高手,那她的身份也差不到那里去!”楚承宣聲音里有些氣憤。 “沒人見過她的真面目,不過她和皇甫珩聯(lián)手,想來也不會這么快就撇清關(guān)系,且看著吧!”皇甫玹聲音淡淡透著一絲冷意。 “皇甫鈺這些年培養(yǎng)的心腹和暗樁僅在一夜之間消失,應(yīng)該也是她的杰作!”只有熟悉皇甫鈺的身邊人,才知道他分散布下的暗樁,才能一舉殲滅,而這個人除了秋莞月,不會有第二個! 不一會兒,就見如琴急匆匆走來,“少夫人,宮里來人了,說皇上請您入宮。” ------題外話------ 求各位看文的姑娘多多留言,別讓悠悠總覺得一個人在奮斗~ 愛你們 第64章 震夫綱還是苦rou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