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賢妻至上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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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槿蹙眉,身子又退了兩步,就連如琴都聽出了不對勁,皇甫鈺擺明了是想親近少夫人,一番遮遮掩掩的心思誰又聽不出來! 看著水云槿的反應(yīng),皇甫鈺意味一笑,手在半空中揚(yáng)了揚(yáng)才收回。 水云槿握在衣袖里的手緊了緊,忽然觸到那塊絹帕,她眼中一轉(zhuǎn),正欲揚(yáng)手,遠(yuǎn)處一聲高揚(yáng)且熟悉的聲音傳來。 “蠢女人……是你!小爺果然沒看錯!” 水云槿一聽這聲音,頓時哀呼,她想從來都不認(rèn)識那個小無賴! 聲隨人到,片刻間皇甫赟已經(jīng)來到,眼中除了水云槿誰也沒裝下,“蠢女人,你啞巴了?” “七弟,休得胡鬧,怎可如此喚公主?”皇甫鈺厲聲打斷。 “公主?哪個公主?誰是公主?”皇甫赟一臉不解。 “老七,你太放肆了!”皇甫鈺震怒。 “惹得皇兄不喜,我退下就是。”皇甫赟面色隨意,話落拉著水云槿就想跑。 “我不認(rèn)識你!”水云槿手臂一揚(yáng),皇甫赟撲了個空。 皇甫赟頓時驚呆,“蠢女人,你腦子長草了!” “人有相似,或許你認(rèn)錯人了吧,不知你認(rèn)識的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水云面色坦然,不緊不慢地道。 “蠢……小爺哪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皇甫赟似吞了蒼蠅似的…內(nèi)傷了。 “那就沒辦法了,我從未見過你,肯定不是你要找的那位姑娘!”水云槿笑了笑。 “放屁,小爺火眼金睛絕不會認(rèn)錯人,你就是化成灰小爺都分得出來!”皇甫赟怒氣沖沖,看著水云槿真是恨不得打死這個女人。 水云槿嘴角微抽,真是一張臭嘴,可面上她始終淺淺笑著,只要她不承認(rèn),就不信皇甫赟能把她怎么樣! “哪天等你化成灰同樣是一坨,我還真不信你能分得出來!” “噗嗤……”身后如琴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少夫人的口才真是……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就連皇甫鈺都忘了再板著臉,滿臉笑意,這樣的女人才有趣! “你……你你你……你敢咒小爺!”皇甫赟氣極。 “我沒有啊,不是你說的化成灰也認(rèn)得出來,我不過就事論事罷了!”水云槿撇嘴,一臉的無辜。 皇甫赟冷哼一聲,“跟小爺走?!?/br> 這次不容水云槿掙脫,有力的大手握住水云槿的手腕,拖著她就跑。 如琴趕緊跟上,這位七皇子可是個難纏的主! 身后皇甫鈺冷冷地看著皇甫赟拖走水云槿,面色陰沉,越來越不知規(guī)矩了,這是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 水云槿被皇甫赟拉著,只覺得眼前的景色似飄過的流云,她都來不及看清,掙又掙不脫,她咬牙沉沉道:“咱們不熟,你這樣拉拉扯扯是不是匪氣了些!” 皇甫赟忽然停下,回頭怒瞪著水云槿,“你才知道小爺一身匪氣!看你還裝!” 水云槿面色淡淡,使了力收回手,“不信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讓你相信,但你要記住,男女有別,下次別這么無禮,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 “蠢女人,你以為一句不認(rèn)識小爺就會放過你!”皇甫赟真是窩火的緊,他怎么就這么招她嫌棄,虧他還給她談了好價錢正想跟她說呢。 “隨你的便!”水云槿挑了挑眉,轉(zhuǎn)身欲走。 沒走兩步,就見參天大樹后一身姿曼妙的女子閃躲了幾下走了出來,正是卜丞相府的嫡小姐卜玉荷。 “原來是少夫人啊,我路過這里手帕掉了,丫鬟找去了,不曾想在這遇到你!”卜玉荷臉上的驚慌褪去,重新染上了得體的笑意。 “是夠巧的,卜小姐方才為何一直躲在樹后呢,是這陽光太曬了?”水云槿挑眉問道。 卜玉荷臉上一紅,又迅速掩去,“少夫人真會說笑,我不過正巧路過,你的丫鬟可以做證?!?/br> 這時才見如琴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她一直緊跟在后面,又一直注意著這邊,所以卜玉荷找她做證,倒也說的過去。 水云槿不動聲色地打量起卜玉荷,這個女人很會遮掩,明明躲在樹后別有用心,卻推得一干二凈,果然也不是個簡單的! “你是誰?這地也是你來的?”皇甫赟心里正不爽,擰眉不善地看著卜玉荷。 “回七皇子,我是相府的嫡出女兒卜玉荷。”卜玉荷淺笑盈盈,她己過了及笄之年,父親有意讓她在宮中多走動,眼下正是個機(jī)會。 “小爺管你是誰,敢偷窺小爺就不能輕饒!”皇甫赟向來是不給任何人臉的,管你美的丑的,讓他不爽的從來都是一棍子拍死。 果然,卜玉荷臉色一白,她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可礙著皇甫赟的身份,她硬是忍了下來,“玉荷失禮,擾了七皇子和少夫人的興致,還請寬?。 ?/br> 水云槿揚(yáng)唇笑了笑,這么快就不打自招了,卜玉荷躲起來偷聽無非就是存了見不得人的心思,她又怎么看不出來。 “什么少夫人?”皇甫赟終于抓住了重點。 “七皇子不知?”卜玉荷顯得有些驚訝,心里卻在想著水云槿的手段真是高明,占著瀾王府現(xiàn)在又想親近皇子,真是好深的心思! “這位就是瀾王府二公子的妻子,皇上新封的公主,難道七皇子還不知道……” “你是阿玹的妻子!?”皇甫赟已經(jīng)不止驚訝那么簡單了,瞪圓了眼睛,滿眼的不敢相信。 水云槿笑著點了點頭,“我是有夫之婦!” “槿兒,過來?!闭谶@時,一聲清淡好聽的聲音傳出,瞬間蓋過所有的清風(fēng)浮動。 眾人隨著聲音看過去,就見皇甫玹一襲白衣如雪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身姿頎長如蒼柏松竹,明明清華絕世,可那如畫的眉眼灼灼之光,又顯得他瀲滟瑰麗,滿園華麗依然蓋不住他滿身風(fēng)華,似一道流光溢彩的風(fēng)景如畫! 水云槿就這么看著他,雖然朝夕相處,她依然會被他所惑,那風(fēng)華飄逸的氣質(zhì)、如詩如畫的容顏每每令她嘆為觀止,這個男人就是有勾人心魂的本事,想到連自己都失了神,她看了眼卜玉荷。 果然見她小臉泛紅,癡癡然地盯著皇甫玹,水云槿臉色頓時一黑,三步并作兩步上前,擋在皇甫玹面前,不想被人看到一絲一毫,連片衣角都不想給卜玉荷看。 “你……你們……”皇甫赟只覺得天塌了一塊,直接砸在他頭上。 “我的!”皇甫玹淡淡看了一眼皇甫赟,眸色微沉,微挑的眉盡顯怒意和警告。 “小爺好不容易看上個女人,怎么就成了你的,不成,是小爺先認(rèn)識她的!”皇甫赟氣極,有夫之婦倒也罷了,偏偏……偏偏她是阿玹的妻子,真是太欺負(fù)人了! “沒睡醒回自個宮里去,要本公子送你!”皇甫玹聲音拉長,已然露出不悅。 “皇甫玹,你就仗著小爺打不過你,從來不給小爺好臉色,你給我等著!”皇甫赟憤憤地撂下一句,又狠狠地瞪了一眼水云槿才大步離去。 “走吧。”皇甫玹置若罔聞,攬著水云槿不緊不慢地走著。 原地卜玉荷仍是癡癡地看著皇甫玹的背影,他竟然就是那個紈绔公子,雅致似竹露清風(fēng),風(fēng)姿如明珠玉潤,那隨意淡然的模樣,分明就是俊美非凡,豐姿卓然的翩翩公子,原來他竟是這般…… 想到他那么溫柔地攬著懷里的人兒,她忽然感到有些灼痛,水云槿一個口吃不受寵的嫡女,憑什么能站在他身邊,憑什么封為公主? 彼時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水云槿還不知道已經(jīng)遭人妒恨,也或許原本就是仇敵,本就不能共存! “卜丞相是誰的人?”想著朝中水深而渾濁,往往都是人心算計,各謀其利,朝中又以皇甫鈺和皇甫珩兩股勢利,眼下看著平靜,可又能維持多久?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瀾王府勢必會牽連其中,況且目前的種種看似與自己無關(guān),可水云槿覺得她已經(jīng)踩了進(jìn)去,從她來到就已經(jīng)不可避免。 “他,誰的人也不是,卻兩邊都攏著,皇甫鈺有意納他的女兒為側(cè)妃,他都婉拒了?!被矢Λt聲音淡淡,聽不出喜怒。 “他在觀望?不愿為側(cè)妃難道還想將來能夠入主中宮?或許……他在皇子之中有意扶持第三位……”水云槿只嘆這位卜丞相野心真大! 皇甫玹含笑的眸子看了一眼水云槿,“以目前來看,太子身邊有楚王府,皇甫珩身邊有皇伯伯寵信的侯府,他再扶哪一邊都只能是個陪襯,依他的手段再扶持一個也未嘗不可!” “那豈不是更亂!”水云槿無語,還能有比這更糟的事嗎! “有皇伯伯在,當(dāng)年更亂的都過去了,這些又算得上什么,太子雖狠,卻敗局己定,他身后的楚王府……楚承宣若是連他老子都治不住,那就去睡大街,沒人可憐他,侯府……” 皇甫玹忽然頓住,水懷泉隱藏著太多的秘密,又事關(guān)水云槿,他一時還不能動侯府。 “侯府怎么了?該怎么樣就怎么樣,早看他們不順眼,若是讓皇甫珩占了上風(fēng),他們豈不更是囂張!”水云槿揚(yáng)眉,她對侯府沒有半絲憐惜之情。 “你又有什么想法?”皇甫玹笑了笑。 水云槿眨了眨眼睛,她的確有些想法。 “皇甫鈺竟然對你存了那樣的心思,簡直不怕死!”皇甫玹咬牙沉了聲。 “那就帶上他一起玩,人多…熱鬧?!彼崎刃Φ靡馕渡铋L,她對皇甫鈺很不爽。 皇甫玹墨玉色的眸子nongnong溫柔寵溺,他的女人想玩,他自得陪著! 御花園的假山里,身著黑衣的暗衛(wèi)將昏迷中的皇甫鈺扔在了石板上,他雙眼緊閉似熟睡,另一邊卜玉荷只覺得頸后一痛,人也沒了知覺。 御花園里的甘泉宮。 此時所有入宮的官家子弟、各府的女眷都齊聚于此,三三兩兩的錦衣貴公子站在一起,說說笑笑,參加宮宴,自是一種身份的象征,更是親近京城里各府大家閨秀的好時機(jī),還能有比這更容易親近芳容的機(jī)會嗎! 整個御花園中最受矚目的當(dāng)屬靈蕓公主,她一襲牡丹色輕紗華貴長裙襯托出近乎姣好的身姿,云髻高綰,滿頭朱釵翠玉環(huán)配,神態(tài)悠閑透著高貴,美目流盼,甚是明艷,在她身后是一群花枝招展的美人,這樣的美色將御花園里的牡丹都給比了下去。 所過之處,一陣驚艷夸贊。 這邊水欣茹正被人簇?fù)碇那闃O好,可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向靈蕓公主,她臉色黯了黯,這位嬌蠻公主最會擺架子,這后宮里母妃獨(dú)大,誰不要敬她這個珩王妃幾分,偏偏靈蕓總是給她臉色,連皇甫珩都由著她的性子,她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珩王兄還在府里靜養(yǎng),你怎么不在府里好好伺候著!”靈蕓公主剛走上前,就沉臉訓(xùn)斥著。 水欣茹頓時氣憤,她如今可是珩王妃,豈能讓一個早晚要嫁出宮的小蹄子欺負(fù)了去,“母妃掌管后宮,諸事繁多,特意交待本妃進(jìn)宮幫她打理,靈蕓你有意見嗎!” 靈蕓公主冷哼一聲,母妃才看不上這個自恃甚高的女人呢,以為有幾分聲名就耀武揚(yáng)威,現(xiàn)在還想攬權(quán),她就是要好好收拾這樣的女人! “你是珩王兄的王妃,更應(yīng)當(dāng)以他為重,否則……你算什么!”最后一句靈蕓公主湊近水欣茹,聲音格外輕挑清淡。 這兩個女人都是自負(fù)有才有貌有身份,自然是相互看不順眼。 水欣茹暗暗低咒了聲,卻也知道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失了顏面,且等她嫁出去,要她好看! 不愿再留在御花園,水欣茹領(lǐng)著身后的宮人離開。 她正滿腹怒火,忽然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聲音。 “我真的沒看錯,相府的大小姐真的跟著太子殿下進(jìn)了那邊的假山里,都好一會兒了,也不知道這會……” “噓,別這么大聲,小心讓人聽了去!” “就是就是,咱們就當(dāng)作沒看到吧。” “走吧走吧?!?/br> 水欣茹揚(yáng)著脖子聽了半晌,臉上突然一喜,心里已然有了計較,尤其是聽到太子殿下,她只覺得機(jī)會來了,爹爹如今最擔(dān)心的就是太子勢頭太過,若在此時傳出他諱亂宮闈,冒犯天顏,那豈不是對王爺大大有利,若是自己替王爺辦成了這件大事,那豈不更好! 心思百轉(zhuǎn)間,她想好了計策,揚(yáng)手招了身后的丫鬟,低聲道:“你們?nèi)フ椅夷?,讓她……?/br> “是,奴婢這就去?!?/br> 吩咐好一切,水欣茹便朝著假山走了過去,眉眼間的得意攏都攏不住。 碧湖邊,水云槿幾人將一切盡收眼底。 “你怎么想到把靈蕓公主給拉出來?能讓水欣茹吃癟的可不多?!?/br> “靈蕓那野丫頭從小本世子沒少收拾她,脾氣差又高傲自大,最是見不得有人騎在她頭上,你那個meimei也不遜色,還有那個卜玉荷,這三人湊在一起保準(zhǔn)掐死一對半,且讓她們斗斗吧,看誰更厲害些!” 楚承宣坐姿隨意,修長白皙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地?fù)u著折扇,翩翩風(fēng)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