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賢妻至上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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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在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忽地平空現(xiàn)身了一群暗衛(wèi),舉起那些早已經(jīng)嚇得花容失色的美人們?nèi)映鰤ν?,完美的拋物線,毫無憐香惜玉可言,只聽得嗚啊嗚啊的哀叫呼救聲一聲蓋過一聲響徹在瀾王府半空,久久不絕。 又在一盞茶后,一切歸于平靜,再不聞絲毫聲響,想來是扔得太遠了! 這一幕已經(jīng)不僅僅是張揚肆意,而是赤果果的張揚天下,今日以后,天下人都會知道瀾王府絕不是等閑之地,絕不會任人隨意拿捏,天下人也都會知道水云槿的名字! 這樣一來,莊貴妃恐怕會氣得發(fā)瘋,可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老奴知錯……老奴知錯……求二公子饒命,老奴只是奉命行事……”林嬤嬤嚇得面色蒼白,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饒道。 皇甫玹看著她,眸色漸深,“你奉的是懿旨,但不該擅闖云閣水榭,拖出去?!?/br> 須臾,他揚了揚手,一名暗衛(wèi)扛起林嬤嬤飛快地出了瀾王府,擅闖云閣水榭,不死即殘,卻不能臟了云閣水榭的地方。 原本的熱鬧似乎一下子安靜下來,繁花散去,云閣水榭更顯清幽雅致。 “咻……”一聲嘹亮清揚的口哨聲突然響起,眾人抬頭去看,就見楚承宣翹著二郎腿隨意地躺在墻外的石雕上,俊顏笑意nongnong不乏戲謔,盡顯風流風雅,一如清貴公子。 “真是一場好戲?。 ?/br> 水云槿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幸災樂禍,他真以為在看戲呢! 皇甫玹亦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他是有多想露宿街頭! “我對弟妹的景仰之情真是如那滔滔江水綿綿不絕啊!能讓阿玹只守你一人,這樣的本事、心胸足以令天下女子失色!今日以后,有哪個不長眼的還敢貪圖阿玹的美色,這一招果然一勞永逸!”楚承宣像是沒看到那夫妻倆看他的眼神,自顧自地說著起勁。 其實他心底的震懾更是波濤洶涌,皇甫玹對水云槿的心比他想得還要深! 水云槿擰眉苦笑了聲,過了今日,所有人都會知道她善妒,沒有容人之度,世上只會說她妒婦,恃寵生嬌魅惑夫君,何來心胸可言?楚承宣是故意的吧! 不這依皇甫玹的美色,的確惹人犯罪,那個秋莞月可是對他癡心一片,“看來我這妒婦的名聲要坐實了!” “看來是了,不過…不管你是妒婦還是悍婦,我都喜歡!”皇甫玹清眉眼上揚,俊逸含笑的容顏如詩如畫。 水云槿紅著臉嗔了他一眼,“必須喜歡,不然你以為我這個悍婦的名頭是好戴的!” 皇甫玹淺淺一笑,眉眼似淬了溫柔破碎出細碎的光芒! “云槿,我絕對支持你把阿玹收了,不然他要禍害多少如花似玉的美人,反正他這人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給他再多也是浪費,這世上一物降一物,所幸有你還能治得住他,不然他這輩子只能跟本世子過了,因為這事,本世子可是猶豫了好些年呢!”楚承宣苦著個臉,一臉的后怕委屈。 “撲哧……”水云槿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瞧瞧楚承宣那嫌棄的模樣,好像皇甫玹跟著他,讓他百般委曲求全似的! ------題外話------ 這樣的阿玹真的讓人。好想要啊… 呵呵呵呵 第44章 藥鋪 不止水云槿樂了,身后的嬤嬤丫鬟、季青、亦森等人則都是抖動著肩膀,強忍著破口而出的笑意。 “這兩日過得太舒坦了是吧!”皇甫玹面色淡淡,那雙深邃的眸子如同陰云密布,毫不吝嗇地全扔給楚承宣。 “極好,有云槿特別吩咐人照顧,豈能不舒坦!”楚承宣不怕死地揚眉笑著,反正有水云槿在,他諒皇甫玹也不敢攆他走。 皇甫玹看著他有恃無恐的無恥像,真心覺得不收拾他,好對不起他! 楚承宣感覺到?jīng)鰶龅囊暰€,只覺渾身一涼,再望過去,皇甫玹早己收回視線。 此時他正用修長的手指挽了一縷水云槿的青絲在手中把玩,那眼底的溫柔比之此時璀璨的嬌陽還要絢麗奪目,楚承宣就這么靜靜看著眼中驀地一暖。 那兩人相偎而立,男子長身玉立,女子嬌柔婉約,男子有力修長的臂膀若有若無地搭在纖細的腰肢上,似無形的擁抱,愛意nongnong,那眼角眉梢的情意纏綿繾蜷,令人沉醉,再看兩人滿身風華,氣質(zhì)卓絕,他忽地有些羨慕皇甫玹,這一生有如此嬌人相伴,足矣! 半晌,楚承宣從石雕上起身,“莊貴妃今日失了顏面,定然不會輕易罷休,不知道她又會想出什么餿主意……” 聞言夫妻兩人出奇的平靜,該來的始終會來,多想也無益,這一場賭局是欠債還錢,殺人償命! “請二公子和少夫人先到王妃院子里坐會,容奴婢將這里打掃一遍?!贝藭r如琴站出來低聲道。 水云槿點頭,只覺得空氣中那濃郁的香味仍殘存在呼吸間,攪得她呼吸不暢,她轉(zhuǎn)身就向外走去。 “你急什么!”身后皇甫玹無奈含笑的聲音響起。 “這味嗆得我頭暈,我出去走走,顧言跟上?!彼崎阮^也不回說著,話落她忽然轉(zhuǎn)身,“你不許跟著!” 皇甫玹抬起的腳一頓,硬生生又收了回去。 水云槿看著他,眉梢挑了挑,今日鬧了這一出,外面怕是早已經(jīng)傳開來了吧,她可不想帶著他被人圍觀,而且… 他的一生只娶一妻……爺爺和母妃那里又會如何想?雖然她覺得理所當然! 今日不但打了莊貴妃的臉,更是損了皇室的顏面,皇上哪里又會如何?莊貴妃又會想出什么詭計來? 這一切雖然早有預想,可面對爺爺和母妃…還是是交給他去面對吧,轉(zhuǎn)身大步離去,院子里顧言連忙追了上去。 楚承宣看著如此聽話的皇甫玹,驚得那叫個目瞪口呆,“阿玹,你完了…沒治了你……” 皇甫玹恍若未聞,眸光清幽如霧,眨也不眨地看著水云槿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他又怎么看不明白水云槿的心思。 “你真的不追?”楚承宣仍是不死心地問道。 皇甫玹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極淡,須臾,他斂下眸子,朝著老王爺?shù)脑鹤幼呷ァ?/br> 不一會兒,就見亦森從院墻飛了出去,明顯是追著水云槿而去。 如琴等人開始動手清掃院子,灑水焚香,勢要將這一處纖塵不染。 楚承宣就那么高高在上地看著,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這夫妻兩人,一個比一個有本事,水云槿絕對是他見過的最特別的女子,最讓他吃驚的還是皇甫玹,他完了,這么怕媳婦的也沒誰了,如此他更是佩服水云槿,皇甫玹是何等狂妄冷心的人!水云槿走出王府,身后顧言亦步亦趨。 此時天邊霞光萬丈,火燒的太陽染紅了天空,晚霞猶如燃燒的火焰籠罩在這片大地上,也給莊嚴繁華的京城渡上了一層金色,更顯輝煌瑰麗,空曠的街道上似乎染上了一層明藍色的寧靜! 不知走了多久,水云槿那顆浮浮沉沉的心早已寧定下來,越往前走,不遠處隱隱傳來商販頗具穿透力的吆喝聲,偶爾還有一聲馬嘶長鳴,那擺著泥人糖人的攤位上擠滿了三三兩兩的年輕男女,街邊的角落里掛著紅透透的糖葫蘆,身邊走過的人幾乎人手一串,那甜甜的香味充斥在鼻息間極是香甜,一片盛景! 水云槿看著顧言眼中的好奇和失神,勾唇笑了笑,顧言從小長在清源山,這還是他第一次出谷,“想吃什么就去買?!?/br> 顧言臉上一紅,似乎被水云槿看出他的失態(tài),多少還有些不好意思。 “去吧,也給我買一串?!彼崎刃Φ馈?/br> 顧言臉上先是一喜,隨即又是一紅,明明主子也大不了他多少,卻是將他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他有些別扭地走了過去,不一會兒,就見他興沖沖地跑過來,手里多了兩串糖葫蘆。 水云槿伸手接過一串,舔了一口,只覺酸甜可口,味道還不錯。 兩人如同路人一般,邊走邊吃,路上的行人三三兩兩地圍成一團,低頭交耳著什么,臉上或歡喜或鄙夷或驚訝,水云槿盡量不去看,不去聽。 “顧言,你就沒什么想問我的?”半晌,水云槿忽然開口。 “叔父說了,屬下只需跟在主子身邊,聽候吩咐,盡心盡力,其他的都不要過問!”顧言小小年紀,那老成的語氣卻極是沉穩(wěn)。 水云槿笑了笑,這種話確實是蕭管事能教得出來的,“你年紀不大,話也不多,不覺得悶嗎?” “不悶,叔父說要多看少說,才不會出錯!”顧言一板一眼地回著。 水云槿失笑,虧了蕭管事的話他記得如此清楚,十五六的少年正是張揚的時候,早早地就變成了個小老頭,真是難為他了! 走了一路,顧言吃了一路,因為他對外面的一切都覺得新奇,而水云槿自然不會屈著自己人,沿街的吃食讓他吃了個遍,看得上眼的小玩意也都買下,此時的顧言就算再怎么老成,也難掩滿臉的興奮和滿足。 兩人慢悠悠穿梭在熱鬧的街市上,此時太陽偏西,帶著它最后的光芒絢麗。 沿街商鋪酒肆林立,霞光普灑在紅磚綠瓦或那艷麗熱鬧的樓閣飛檐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皇城增添幾分大氣磅礴和非凡的氣勢。 水云槿注意到從這頭到那頭就有三家藥鋪,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水云槿從中挑了一家名為銘世堂的藥鋪,她在門前看了片刻,這里的地段極好,明顯比另外兩家裝飾氣派,很是顯眼! 看著進進出出的人,她嘴角微勾,這家藥鋪的生意倒是不錯,正欲抬腳進去,就聽里面?zhèn)鱽頂鄶嗬m(xù)續(xù)的吵鬧聲,緊接著又是一道哀嚎痛吟聲! 幾步上了臺階,水云槿含笑走進去,還沒細細打量,忽然破空一物向她飛來,直沖面門,以rou眼可見的力道快速襲來讓她驀地一驚,還好顧言身手利索,快步上前接住了硬物。 萬簌俱靜,水云槿從顧言身后站出來,唏噓著看過去,就見顧言手上捏著的竟然是一塊硯臺,她頓時氣憤了,這要是砸在她臉上,非毀她容不可,這都什么情況? ------題外話------ 接下來文文會變得緊湊起來,悠悠要加快劇情,趕緊讓兩人“啪啪啪”…嘿嘿 這幾天一直生?。m然還病著)但是腦子清醒多了,謝謝妹子們的不嫌棄! 么么噠 第45章 藥鋪出手 水云槿擰眉打量了一圈,這才發(fā)現(xiàn)整個大堂里一片狼藉,桌椅擺設(shè)碎了一地,柜面上還未包裝的各類藥材被人打落在地混在一起,一張看診的桌案上,那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整個人縮成一團,正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衣襟半爬在桌子上。 沿著那只大手看過去,卻是個半大的少年,滿面怒容,眼底的陰云和怒火氣勢洶涌,居然是皇甫赟! 他怎么會在這里,這是想砸店的架勢吧! 此時大堂里擠滿了人,感情這些人不是來看病抓藥的,都是抱著看熱鬧才涌進來的。 “你個老東西,今兒遇上小爺算你倒霉,天子腳下你敢賣假藥,還賣那么貴,小爺不把你送刑部去,那樣太便宜你了,小爺要親自收拾你!” 皇甫赟聲音帶著憤怒的咬牙切齒的味道,話落大手一甩,就將那人扔到了他身后的藥柜上,只聽得“嘭”的一聲悶響。 “掌柜的…掌柜的……你沒事吧?要不小的們?nèi)フ埲藖怼蹦菐讉€抓藥的伙計早已經(jīng)嚇得六神無主了,敢砸他們店的人,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聞言皇甫赟不屑地冷哼了聲,“今兒就算找來天皇老子,爺都一起揍!” 那肥胖的男人急促地喘息著,那額頭的鮮血順著眼瞼淌下來,他只覺得眼前一片鮮紅,可他心里明鏡似的,敢在京城滋事砸店、如此橫的定也不是簡單的人物,若是牽連了…… 那他同樣也沒好日子過,任著木棍打在身上,沒幾下他便受不住地暈了過去,那幾個伙計同樣也討不了好,四處逃竄著。 “這掌柜的心黑著呢,他抓藥看病那可是要分人的,他不敢坑那些有權(quán)有勢的,自然就把假藥賣給咱們這些平民百姓,這樣人打死他都不為過,打死他叫為民除害!”看熱鬧的人群中有人忿忿地嚷道。 “就是,活該,打死他!”有人跟著附和。 “你們可別亂說話,聽說這間鋪子背后的老板來頭大著呢,小心讓人聽了去,再尋了晦氣!”人群中有人小聲地提醒了句。 聽到這里,水云槿也算聽出來了,一個唯利是圖的jian商治病救人,說出去真是笑掉大牙,只是這間鋪子的老板…… 須臾,她勾唇笑了笑,看著整個大堂除了那兩排藥柜還安穩(wěn)地立著,滿目瘡夷,再沒余地可下腳,她蹙眉,大爺?shù)模宜臇|西不要錢很過癮是吧! “行了,再打下去他的命也就交待了!” 皇甫赟舉那肥胖男人的大手一頓,慢悠悠回頭看了一眼水云槿,那一眼極是嚴厲,“你誰???真以為自己是天皇老子,還想路見不平!一邊玩去,小爺今兒非要活活打死他!” 警告地看了一眼水云槿,大手又是重重一拋,又是一聲悶響。 那掌柜的已經(jīng)奄奄一息,嘴角鮮血不斷溢出,鼻青臉腫,連模樣都看不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