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賢妻至上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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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玹點頭,“隨行的府衛(wèi)呢?” 女子聞言泫然欲泣,低低道:“都死了!” 水云槿這邊正注意著那邊的動靜,土匪的大刀竟然向她揮了過來,誰讓水云槿沒武功,看起來好拿捏呢,抓住了正好可以用來交換。 顧言跟在何管事身邊也是學(xué)了功夫的,當(dāng)下與那人打了起來,眼看著就剩下水云槿一人,正好利用了這個空檔,一把大刀明晃晃地就朝著她的脖子揮去。 水云槿蹙眉向后退著,直到身子抵在馬車上,已經(jīng)無路可退,那人正竊喜,忽然一陣強勁如風(fēng)的力道朝他襲來,身子一下子飛出了數(shù)米遠(yuǎn)。 與此同時,凌肖堯落在了水云槿身邊,“沒事吧?” 聲音依然溫涼,眉眼微揚,帶著他特有的溫潤,水云槿點頭,承了他又一次的援手之情。 這時,皇甫玹也帶著那女子落了下來,看著水云槿安然無恙,滿是陰霾的面色才散了些許,深邃的眸子緊緊定在水云槿臉上,似在無聲地傳遞著什么,片刻才聽他開口,“她受了傷,你幫她看看。” 水云槿點頭,上前將那女子扶上了馬車,她臉上手背上都是擦傷并不嚴(yán)重,就是不知道還有哪里傷到了。 馬車的暗閣里,水云槿知道皇甫玹都會放一些必備的傷藥,她隨手拿出兩瓶,聞著味道正是她上次所用剩下的,自然是極好的,上好了藥她很自然地想去替那女子解衣,卻讓那女子驚得跌到了地上,“多謝公子…男女授受不親,我已經(jīng)無礙了。” ------題外話------ 猜猜她是誰哈哈呢? 第24章 假土匪 水云槿握著藥瓶,方才明白過來她此時穿著長袍是男子裝扮,怎能去解一個女子的衣服,難怪把人嚇得,她也真是一時忘記了,伸手將她扶了起來,“你身上還有哪里傷著了要告訴我,或者讓你的貼身丫鬟幫你檢查一下?!?/br> 那女子點頭,似乎想到自己的丫鬟,她抬頭眼中急切,“她們也受了傷,麻煩公子……” “不會有事的,放心!”水云槿安撫道。 眼前的女子真的很瘦,別說一陣風(fēng),就算碰一下仿佛都會神形消散,就像那高掛枝頭怒盛后的花朵,她皮膚白皙,連那毛孔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見,那手指細(xì)長如筷,說話的時候總是微微喘著,不知是余驚未散還是身子太過衰敗。 車外,黑衣人死傷大半,亦森拎著那時囂張的黑衣人將他扔到了皇甫玹的腳邊,此時的他完全沒了氣勢,縮在地上渾身哆嗦。 “饒命饒命,咱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為了混口飯吃,無意頂撞各位大爺,還請各位給一條生路!” “公子,他們不是一般的土匪,訓(xùn)練有素,身手嬌健,絕不是尋常的土匪作為,而是……”亦森沒有說完,他相信公子早就看出來了。 季青沉著臉,上前就給了那人一腳,“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肯老實交待,很想死是不是?還敢冒充清源山的土匪,裝模作樣的想蒙混過關(guān),也不看看咱們公子是誰,豈會讓你騙了去,快說,誰派你來的?” “既然二公子都看出來了,又何必追問,為了不傷和氣,屬下勸二公子將人交出來,省得日后難相見。” 明明剛剛還縮頭縮腦的人一下子挺直了腰身,面色含笑直直看向皇甫玹,一聲二公子表明他是認(rèn)識皇甫玹的。 皇甫玹幾不可聞地哦了聲,“知道了如何?不交又如何?” “二公子應(yīng)當(dāng)知道咱們主子的身份,倘若您賣了這個面子,自是好說,若是非要執(zhí)迷不捂,那屬下也無可奈何!” 皇甫玹沉著臉不吭聲,讓人以為他真的有所顧忌在思考著什么,這時亦森忽然打破了這處的靜謐,“公子……” “殺了他!”皇甫玹眼中陰郁散去,淡然開口。 亦森眸光微閃,似乎也猜到了這個結(jié)果,手中長劍一揮,那人的脖子便落了地,直到死他的眼睛還在瞪著,仿佛沒想到皇甫玹就這樣讓人殺了他。 亦森原本是想提醒公子不如把此人交給楚世子處理,可公子終究顧著楚世子的身份,試想楚世子若是知道該是何等的痛心疾首,又會掀出多大的風(fēng)波! 公子此舉實是不忍楚世子面對這些,所以他下手沒有絲毫猶豫,其它活著的黑衣人自然都難逃一死。 車?yán)?,水云槿自然將外面的動靜全都聽在了耳中,只是看那女子驟然暗淡的面色,修剪的整齊的指甲陷在rou里而不知,含淚的眸子崩射出空寂荒涼的模樣,她眉頭微蹙,究竟是誰要對付一個如此弱不禁風(fēng),隨時都會撐不住的女子呢? 那群以土匪之名虜劫實為暗下殺手又是誰的人呢? 半晌,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車?yán)镘囃忄淙艉s。 又是久久后,才見那女子搖搖晃晃著起身,水云槿看著她似乎隨時都能倒地的模樣,上前扶著她下了馬車。 “阿玹,這次多虧了你,晨曦在此謝過了!”那女子微微福了福身,看著皇甫玹極力揚出一些笑意,柔弱中依然堅強。 皇甫玹抿著嘴角,一時間竟有些不忍看她嘴角的笑意,須臾,才聽他輕聲道:“別胡思亂想,不會有事的!” 女子撐著臉上的笑意不讓它落下,緩緩地點了點頭,那水沁的眸子里似乎凝聚了更多的淚珠,晶瑩清亮,讓人看著亦覺得幾分悲涼幾分憐惜。 稍頃,那馬背上的兩個丫鬟被季青叫醒,想來她們也只是被人打暈,并沒有傷到性命,兩人一睜開眼睛,先是擦干眼淚找著自家小姐,相繼地奔過來大聲哭道:“小姐…小姐…幸虧你沒事,不然…奴婢真是百死難贖……” “是阿玹救了我,你們怎么樣?”女子擔(dān)憂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丫鬟。 “奴婢沒事,奴婢多謝二公子相救之恩…謝二公子…這次若不是遇上二公子,咱們小姐恐怕……”兩個丫鬟俯在地上又向著皇甫玹磕頭行禮。 “你身子不好,怎么會想到出城?”皇甫玹沒去看兩個丫鬟死里逃生后的余驚未散,墨玉色的眸子轉(zhuǎn)向那女子身上。 “我身子弱近些年足不出戶,唯一愿意踏足的就只剩下靈隱寺了,此行為齋戒三日,以求父親身體康健,只是今日剛出了城,就遇上了……府衛(wèi)為了護我,也都喪命,而我……”女子聲音無波無瀾,只是說到最后她又欲言又止。 其實不用她說,其它人又怎么會想不出來,殺了府衛(wèi)只留下三個女子,此處離京城偏遠(yuǎn),前面就是清源山的地界,把她們帶到這里來,還能為何事! “你現(xiàn)在這樣不宜入城,我送你去靈隱寺。”皇甫玹眉眼沉沉,清淡的語氣不難聽出幾分壓抑的怒火。 女子點頭,她如今這副樣子是萬萬不能入城的,否則流言蜚語很快便會傳開,而她早已經(jīng)是全城的笑柄了…… 水云槿一直不曾開口,她知道皇甫玹不會無緣無故地對一個人好,尤其是當(dāng)著她的面對另一個女子,她也知道這個女子的身份不簡單,只是能讓皇甫玹動怒甚至表現(xiàn)出緊張的人,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得不說她很好奇。 那輛破敗不堪的馬車是不能再坐人了,以她的身子也是騎不得馬的,水云槿想都沒想,便開口道:“你們身上都有傷,就坐馬車吧?!?/br> 說著將手中的藥瓶遞給了她身邊的丫鬟,兩個丫鬟身上的擦傷更嚴(yán)重,也用得著。 “多謝公子,晨曦給你添麻煩了!”女子看向水云槿,眸中溢著感激,微微福身。 水云槿笑著搖了搖頭,看著三人上了馬車,便走向其中一匹馬。 “你身子也很弱,又大病初愈,不嫌棄的話就坐在下的馬車吧?!边@時凌肖堯忽然開口,聲音溫潤清淡。 “多謝凌太子,只是如今要改道靈隱寺,怕是不同路。”水云槿微微笑道。 “在下沒有急事?!绷栊蛞膊粣溃髦朗蔷芙^,可他依然笑得云淡風(fēng)輕。 此時皇甫玹如詩如畫的臉上可以用精彩來形容了,這還真是甩不掉了,再敢說凌肖堯沒別的心思鬼才信! “在下也想坐坐凌太子的馬車,凌太子不介意多一個人吧!” 若不是擔(dān)心水云槿的身子,此去又路途陡峭,他一點都不想讓水云槿碰他的東西。 凌肖堯微微挑眉,嘴角揚起的弧度晦澀不明,“自是不介意!” “那就多謝了!”皇甫玹好聽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羈和隨意,那樣的囂張似乎連一國太子都沒放在眼里,凌肖堯是不在意的,只是他身邊的暗衛(wèi)不滿了,他們太子好心謙讓,卻并沒有得到該有的禮遇。 水云槿看著向她走來的皇甫玹,眉心幾不可見地跳了跳,這個男人明明在意得緊,為何還要擠到一塊去?她騎馬也沒什么不好,一想到三人坐在有限的空間里,她就有種渾身起雞皮疙瘩的顫栗。 “凌太子的馬車豈是誰人都能坐的,你保證會滿意的!”皇甫玹笑看著呆愣的水云槿,嘴角的笑意nongnong。 水云槿暗地里瞪了他一眼,不知道這男人又想玩什么花玩,垂著的手忽然被他緊握了下,就看到他轉(zhuǎn)身向著馬車走去,她擰著眉也跟了上去。 走到近前,水云槿才認(rèn)真打量著眼前近乎奢華又低調(diào)的紫楠木馬車,馬車四面皆是昂貴精美的絲綢所裝裹,鑲金嵌寶的窗戶被一簾淡藍(lán)色的縐紗遮擋,雕梁畫棟,一看便知價值萬金。 看著凌肖堯站在車前,暗衛(wèi)早己掀了簾子等候,他沒有動,只是笑看著水云槿。 水云槿明白這是先請她上去,她剛欲抬腳,眼前白衣快她一步上了馬車,她極是無奈地扯了扯嘴角,皇甫玹,你就折騰吧! ------題外話------ 看了這一章,妹子們應(yīng)該知道弱美人絕不是情敵了吧… 阿玹絕對是從一而終的好男人,相信他,不然他只能以死來保清白了… 哈哈哈,下章會解開。 第25章 前因舊事 進了馬車,就聞得一股素雅清淡的梨花香撲面而來,極是好聞,再看車?yán)镅b飾華麗,木桌、一茶壺一杯子,堆放整齊的書籍、那把冰弦龍吟、棋盤……應(yīng)有盡有,這樣的奢華應(yīng)該就是一國太子的尊儀吧,古人真是會享受??! 水云槿隨意打量了一圈,便找了個最角落的位置坐了下去,她可沒興趣陪這兩個玩弄心計手段的男人打啞謎,聽都懶得聽。 馬車駛動,調(diào)轉(zhuǎn)了馬頭向著靈隱寺而去,兩輛馬車一前一后。 水云槿一上了車便閉目養(yǎng)神,不一會兒,耳邊忽然響起凌肖堯的聲音,“翌陽城中至今還未婚嫁的各府千金之中,身子弱且過了及笄之年的除了平南大將軍顧府上的小姐,想來也沒人了吧!” “凌太子果然心思細(xì)膩,連咱們京城深門大院里的這點小事都打聽得如此清楚?!被矢Λt眉梢微挑,語氣中不乏嘲弄。 他明白凌肖堯此舉是更想說聽水云槿聽,至于目的也很明顯,除了那點私心外,他更多的是想看熱鬧,真沒想到他凌肖堯也這么無聊,管閑事都管到他頭上了,須臾,他挑眉笑道:“凌太子還未選妃吧!” 凌肖堯笑了笑,他看了一眼水云槿,才道:“這點在下自是比不得二公子,家有嬌妻,還能數(shù)日不歸,今日又英雄救美,當(dāng)真是讓人佩服!” “好說,日后凌太子廣納充盈后宮,佳麗三千有得忙呢,不用急著佩服!”要說凌肖堯心存戲謔,那皇甫玹可就是嘴上不饒人了。 水云槿閉著眼睛,無論她怎么淡定始終還是被這兩個男人擾得無法平靜,她從來不知道男人的嘴也可以這么損這么毒這么夾槍帶棒,比之那些三姑六婆也是不差的,自問她是做不到的,她拜服! 車中靜靜,兩個男人一番彼此奚落,誰也沒落得好,這時就聽凌肖堯開口,“不知二公子可有興趣下一盤棋?” “凌太子如此雅興,在下自然奉陪!”皇甫玹語氣淡淡泛著他一貫的隨意。 此時車?yán)锝K于安靜下來,只聽得棋子放在棋盤上的聲音和衣袖間的摩挲,格外清晰。 水云槿想到上次聽到顧將軍的名諱時是在那次賭坊案后,聽說他脾氣剛直,是個寧折不彎的性子,深得皇上寵信,如今的京城守衛(wèi)都在他手里,怎么還敢有人把主意打到他女兒身上? 想到那個瓷娃娃一樣弱不勝衣的女子,她和皇甫玹不止是認(rèn)識那么簡單的,她叫的是阿玹并非是公子,心中好奇一時又得不到解答,只能等到皇甫玹來回答她了。 不知過了多久,水云槿竟然睡了過去,等她猛地驚醒時,馬車已經(jīng)停了下來,車?yán)飪H她一人。 她掀簾朝外看去,就見馬車停在一座寺廟的后院,皇甫玹正與一位身穿袈裟的老和尚說著什么,不一會兒馬車徑直駛了進去,再次停下時,眼前的是一處四進的院子,干凈而幽靜。 小沙彌領(lǐng)著眾人進了院子,打了個佛謁便離開了。 水云槿下了馬車,就見跟在凌肖堯身邊的暗衛(wèi)立在那里,似乎在等自己。 “咱們主子和靈隱大師下棋去了,吩咐屬下不許吵醒您,將您送到院子,那屬下也該告辭了?!?/br> 水云槿點頭,想來凌肖堯與靈隱寺也是有淵源的,自然也不會跟她們一個院子,“有勞了!” 暗衛(wèi)點頭,趕著馬車出了院子。 水云槿抬頭,正欲打量一番,眸子就被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皇甫玹奪去,他嘴角笑意nongnong,有涓涓暖意溢出,不知道看了自己多久,她正欲上前,忽然一聲凄厲的聲音從另一輛馬車?yán)飩鞒觯_下一轉(zhuǎn),快速跑了過去。 上了馬車就見顧府小姐閉著眼睛似乎暈了過去,她喘息不停,神智不清,額頭上溢出一層汗珠,面色泛著潮紅,還不時地咳著,兩個丫鬟圍著她嚇壞了,水云槿蹙眉,“這是怎么了?” “咱們小姐又發(fā)病了!”兩個丫鬟早已是淚流滿面。 水云槿趕緊上前,手指撫上女子的脈相,脈相虛浮無力,似有不足之癥,手探上她額頭,燙如火炭,許是身子弱又一番驚嚇,還有她身體上的不足……如今只能先讓熱度退下去,“你們倆個扶著小姐趕緊回房?!?/br> 那兩個丫鬟驚慌失措,聽著水云槿的吩咐自是遵從,下了馬車水云槿緊跟其后,卻被一只溫暖溫潤的大手握住了手腕,她抬頭一看是皇甫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