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賢妻至上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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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槿真是又氣又無奈,暗惱這個男人真是隨時隨地都讓人招架不住。 皇甫玹見她氣呼呼的模樣,眸色柔成了水,“我時時刻刻都在想著怎么把你吃了,不過…我要你看著、跟著我,咱們的第一次怎么能只有我一人獨享呢,我巴不得讓你記憶深刻呢!” “皇甫玹,你真是…夠了!”水云槿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臉燙如火燒。 皇甫玹不理會,笑得嫣然,繼續(xù)道:“既然你醒了,也睡夠了,那咱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 話落從她身上滑下來,動手開始解她腰間的絲帶。 “什么…什么就開始吧……你簡直…瘋得厲害!”水云槿看著他認(rèn)真的模樣咋舌,已經(jīng)無力鄙視這人,只能死攥著絲帶跟他拉鋸。 “開始就是我等不及了,就現(xiàn)在,我要!”皇甫玹啞著聲音,深幽幽黑幽幽的眸子似跳動的火焰忽明忽滅,似要將水云槿融化吞噬。 水云槿被他這樣盯著,只覺得心中顫動不己,身子更是緊繃著不讓他再近半分,“你別亂來,我…我現(xiàn)在不行……” “為何?你為什么不行?”皇甫玹果然不敢再動,只是那含著打量的眸子從上到下將她巡視了個遍,沒放過一處,最后還自言自語地道“沒什么不對啊,該長得都長開了,可以吃了!” “皇甫玹,你趕緊給我起開,不然有你后悔的!”水云槿已經(jīng)聽到自己的磨牙聲了。 不知是在思考,還是真的怕肆無忌憚地傷了她,反正皇甫玹沒有再動,只是幽深的眸子固執(zhí)地盯著水云槿。 水云槿見他真的安靜下來,才安心地呼了口氣,剛剛她突然想到一件事,這個身子早年太弱,營養(yǎng)不良,都及笄了還未來葵水,自是不能過早地行夫妻之禮。 而且她也沒做好把自己完全地交出去,不是不愿意,只是覺得太快了些。 剛想著忽然脖頸一痛,痛得她倒吸了口涼氣,擰眉看過去,正看到皇甫玹幽怨漆黑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自己,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屬狗的是吧,下嘴沒輕重!” “我難受!誰讓你不給我!”皇甫玹把自個埋在水云槿脖頸處,還不滿地蹭了蹭,開口暗啞沉悶。 ------題外話------ 不管是老朋友,還是新朋友,請繼續(xù)支持悠悠哦! 愛你們,么么噠 第2章 溫情脈脈 水云槿無語,這人越來越蹬鼻子上臉,越來越無恥,她哪受得住,若是此刻她有力氣,真想把他從身上捏起來扔到天邊當(dāng)野人去,這貨太黏人了! 不過感覺到他身上越來越燙,呼吸微亂,想來是真的不舒服吧,心下一軟,便也不再跟他計較,“我睡了多久?怎么感覺渾身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你已經(jīng)睡了三天三夜了,能使上力氣才怪,還真是能睡……”悶悶不滿的聲音響起,好像還存著那股涌動未消散,要說前兩日是他點了她的昏睡xue,是不想她亂走動有礙膝蓋上傷口愈合,可后面她又睡了過去,不得不嘆她是要把以前沒睡夠的覺都補回來嗎! 水云槿一怔,她怎么能睡那么久?難怪身子都睡軟了,似乎想到什么,她抬起手腕一看,沒有她想象中的紫青紅腫,只有淡淡的一圈紅印,不出兩日就會淡下去,膝蓋處也沒有了火辣辣的鉆痛,想來是有人給她擦了藥,只是他是不是知道了…… “我身上的傷你是不是都知道了!”水云槿直言問道。 皇甫玹低低嗯了聲,似乎也不在意,又似乎沉思良久,才道:“以后不要再受傷!” 水云槿有些詫異,他如此淡定,還真在她的意料之外,原本不告訴他是想著也不是大事,又怕他覺得是自己逞強,所以不準(zhǔn)備說,可此刻他如此平靜的幾個字眼卻讓她心頭一動,這幾個字看似平淡,卻詮解了他心中壓抑的情緒,他說過要護著瀾王府里所有人都好好的! 他沒有怪她,卻是在怪自己…… 一時間覺得心中酸酸的,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身,低低軟軟地道:“以后不會了,也不會再讓你擔(dān)心!” 在水云槿看不到的地方,皇甫玹睜開眼睛看著軟枕上的繡花紋路,那句話他不止說給水云槿聽,更是說給自己聽,他絕不允許她再受絲毫傷害! 兩人溫言軟語、溫情脈脈了半晌,皇甫玹終于舍得從溫香軟玉上起身,他將水云槿抱起坐在床沿,伸手為她穿戴。 水云槿還是放不開兩人如此親密,閃著眸子帶著些商量的口吻道:“還是喚如琴來吧!” “你昏睡的這幾日,為你上藥擦拭身子都是我親力而力,連這寢衣都是我給你穿上的,現(xiàn)在還來害羞也沒用了,我早就看光了!” 皇甫玹俯身在水云槿耳邊低聲說著,還使壞地咬了咬她雪白的耳垂,突來的酥軟讓她渾身一緊,又見他明明占了便宜還表現(xiàn)得那么得意,一雙眸子怒火騰騰,恨不能燒了他。 皇甫玹對這樣的慍怒表現(xiàn)得更加得意,不再給水云槿機會,幾下便剝了她身上的寢衣,瑩白粉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里,水云槿只覺得身上一涼,她想護都來不及,只能看著他將那件寢衣扔得遠(yuǎn)遠(yuǎn)的,極是慢條斯理、不緊不慢地為她穿戴起來。 她無奈干脆閉上眼睛選擇眼不見為凈,嘴上催促著他,只是這樣多少也意味著她的妥協(xié)。 皇甫玹原本享受著指下溫潤滑膩的觸感和她的妥協(xié)是得意的,可看著看著他就有些失控,幽深的眸子似暗夜的海面,波瀾起伏不定,心口似有把火焰在沸騰燃燒著他僅剩的那點清醒。 明明前幾日她還寸縷不著地呈現(xiàn)在他面前,他反而能做到心如止水,此刻他只能緊繃著身子,努力克制自己才不會一口吞了她,是因為她醒著嗎?因為知道兩人又近了一步難以自持嗎? 尤其是此刻她閉著眼睛嬌羞的小臉讓他心頭迷亂,偏偏他還不能動她,感覺到身上的變化,他閉上眼睛壓下那股炙熱,只是手下動作明顯快了,卻不見絲毫凌亂…… 屋中靜靜,久久,那股綿綿撩人心癢的情欲才散去,兩人收拾妥當(dāng),才見皇甫玹喚了丫鬟進(jìn)來。 三個丫鬟端著洗梳用品進(jìn)來,剛進(jìn)內(nèi)室就見水云槿端坐在床邊,眉眼如花,含笑盈盈,心里一下子就有種想哭的感覺,仿佛滿腹的擔(dān)憂委屈都得到了慰藉,自從那天少夫人被公子抱著回了房間,她們這是才見著人! 而且這幾日少夫人昏睡不醒,整個云閣水榭又恢復(fù)到以前的沉寂幽靜,靜得讓人連呼吸都覺得困難,公子更是不舍得多說一個字,身上的氣息讓人如置深淵,這會見著水云槿,怎能不歡喜,說是激動得熱淚盈眶也不為過。 “這是怎么了?怎么見了我這副表情!”水云槿將她三人眼中的神色看在眼里,笑問了句。 “咱們看到少夫人好好的,心里頭高興又不知道怎么說。”如琴偷偷看了一眼皇甫玹,才哽咽著道。 看著如琴的謹(jǐn)慎和小心,水云槿明白定是那天把她們嚇倒了,恐怕這個男人也沒給她們好臉色,連一向穩(wěn)重機智的如琴都被嚇得不輕,當(dāng)下笑道:“我好好的,你們也該放下心來了?!?/br> 三個丫鬟連連點頭,硬咽吞進(jìn)肚子里,更加小心地伺候著水云槿。 早膳簡單不失營養(yǎng),許是顧著水云槿初醒,不宜吃太過油膩,兩碗薏仁米粥,水晶餃子,幾盤小菜,也足以讓人吃得舒服。 還未放過碗筷,就見何管家慢悠悠進(jìn)了院子,他一見著水云槿,頓時喜上眉梢,連著語氣都輕快了些,“老奴給公子、少夫人請安?!?/br> “何管家不必如此多禮,是爺爺那邊有事?”水云槿笑問道,看到何管家臉上露出的驚喜,雖然不比如琴等人那么明顯,可也好不了多少,她心里奇怪,難道她醒了就讓他們這么開心! 何管家也知自己表現(xiàn)得太過高興了,可他老了沒辦法,公子的鋒利他哪受得住,他幾次來云閣,連話都沒讓他說,就被人捂上嘴把他抬走了,按說以前這位爺就算生氣也會笑著,雖然同樣駭人,可多少還算講些人情。 從沒有像這次這般銳利冷峭,整個云閣好似沉浸寵罩在陰靄里,那渾身氣息冷冽凌厲,不管是誰來云閣求見都被避之門外,雖然猜到定是有事發(fā)生,可公子如此保密,竟是一點消息也透不出來。 直到昨日早朝后才聽到些消息,老王爺自是心急,這才讓自己三番五次地跑來,這會有水云槿在,他總算是見著人了,怎能不高興! “老王爺請公子去一趟。” 水云槿點頭,抬眸看著身旁的皇甫玹,見他不動,便動手拉了下他的衣袖,皇甫玹這才點頭。 何管家看著更是感嘆不己,一物降一物,向來肆意狂妄、處在云端上的公子也只有在少夫人面前才能柔化變得溫潤如玉,不見絲毫鋒利凌人,宛如此時他只是個疼愛妻子、婦唱夫隨的男人! 看著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云閣,水云槿也放下碗筷,要說也奇怪,她睡了那么久,竟一點不覺得餓,讓人收了下去,瞧著幾個丫鬟明顯活躍了許多,便開口問道:“這幾日可有發(fā)生什么事?” 三個丫鬟一聽,先是道了聲喜。 這幾日瀾王府也算熱鬧,除了云閣里死氣沉沉外。 圣旨下達(dá)水云槿被封了公主尊號,當(dāng)天便有賓客絡(luò)繹不絕,車水馬車,無不是看著風(fēng)向錦上添花,著實讓瀾王妃招呼了好一通。 云閣這里,莊貴妃指派的幾人倒還本分,不敢再過張揚生事,雖然心里定是存著疑問,可依著莊貴妃對皇甫玹的維護,只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題外話------ 時光靜好,與君語;細(xì)水長流,與君同;繁華落盡,與君老… 寫給甜蜜的夫妻倆…哈哈哈 美眉們,看文記得留言哦! 你們的支持是悠悠最大的動力,愛你們 第3章 要護的人 半晌,水云槿消化著聽來的消息,她對突然而來的公主稱號還是驚訝了番,皇上僅憑著一面就給了她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尊貴,雖然他的意圖還不明顯,她能想到的除了自己過繼給了水家大公子,皇上又特別看重這份兄弟情意外,別的還真的想不到。 不過在這沒有人權(quán)的古代,身份是一個人尊貴的象征,至少可以少了很多禮節(jié),她也向來不喜見人行禮,如此也好! “少夫人,您以后可千萬別再出什么事了,否則奴婢等人只能以死謝罪了!”如琴說完哽咽著似乎快要哭出來,三人跪在那里好不委屈。 水云槿挑眉,拉著如琴站了起來,“那有這么嚴(yán)重,又不關(guān)你們的事,別被他嚇成這樣!” 如琴點頭,“公子雖然駭人,可奴婢明白他是在意您,不敢有任何怨言,這幾日公子親自為您換藥擦洗,連喂飯都是自己來,奴婢們只能守在門外,什么都做不了,云閣里冷清不說,奴婢們也都沒了主心骨,如此才覺得自個沒用,方才見著您才會激動得想哭……” 水云槿自是明白她們的心意,按皇甫玹那個視所有人為無物的性子,她能想象得到這幾日她們的處境,只是感嘆霸道成他那樣的,還真是絕無僅有了,很顯然這三個丫鬟被晾了三天,又感覺自己沒什么用處,自是心生愧疚了。 如此說來那三日里只有他一人才能進(jìn)得了內(nèi)室,穿衣上藥也都是他,雖然早從他嘴里得知,可如今聽來還是覺得羞惱,這種感覺好像是…自己是他的私有物! “好了,把心放回肚子里去,有我在,你們不會被嫌棄的!”水云槿笑著道。 三個丫鬟連連點頭。 “出去走走吧,睡得太久感覺渾身無力?!彼崎瓤戳搜弁饷婷髅牡年柟庑Φ?。 圍著云閣水榭走了一圈,水云槿才在一處涼亭里坐下,打發(fā)了三個丫鬟去煮茶做點心,正欲開口,就見藺寒從暗處走了出來。 水云槿徑直看著他,半晌,笑道:“你沒事!” 藺寒?dāng)Q眉,臉色有些許難看,“那天你進(jìn)宮,我并未跟隨?!?/br> 水云槿微微挑眉,也沒開口。 “我不愿入宮,但…下次不會了,我會寸步不離你身邊!”藺寒臉色凝重,說這話的時候像在承諾著什么。 水云槿挑眉,能讓一塊木頭難以啟齒的事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她又何必追問呢,她和他之間本來就是全憑自愿的關(guān)系,她亦沒有資格斥責(zé)和要求他什么,所以并沒有放在心上。 “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從來沒有為難過你!” “我雖然沒有入宮,但他安排了人在你身邊,可惜寡不敵眾,還是讓你在宮里出了事,他明明來得及沖進(jìn)宮救你,卻因為被蒙在鼓里只能等在那里,你不生氣?” 藺寒平靜地說著,那語調(diào)不是為自己辯解也不是離間,只為了讓水云槿能明白事情的因果。 水云槿微微蹙眉,藺寒口中的這個他定是皇甫玹無疑。 其實那天她就已經(jīng)感到奇怪了,就是那個勞公公出現(xiàn)的時候,他聲稱是瀾王府的人,那就意味著宮里有皇甫玹的眼線,而且不止一個那么簡單,若然把她受制的消息傳出去,他又如何會不知! 只是這會聽來,她突然恍然大悟,皇甫珩精心籌劃拿自己作餌,豈是表面上那么簡單的,恐怕皇甫玹一出現(xiàn)便會落入他的圈套之中,后果不堪設(shè)想,她又怎會生氣,她只慶幸她那么輕易脫困,現(xiàn)在想想身上那點傷又算得了什么。 看著平靜的水云槿,藺寒就算再遲鈍也明白她的心思,只是她太不了解那個男人的可怕,那是動一動京城就會抖三抖的存在,“他將皇甫珩引出京城,只差殺了他,讓他威望寵信盡失,手段極為凌厲,這樣的人你不怕!” 只是話音一落,他便感覺不對,那人不知來了多久,他竟才探到他的氣息。 “你想說什么?”水云槿挑眉笑道,似乎覺得這樣為她打算的藺寒很是難得。 “他不簡單,說他能攪動風(fēng)云亦不為過,你又封了公主,京城險地,你自己考慮清楚?!碧A寒木著臉沒有多少表情。 水云槿苦笑,她又何嘗不知險境叢生,可有些事避不掉,她更知道皇甫玹的能力,可能讓藺寒如此忌憚,想來手段驚人吧! 藺寒不再說話,他本來話就不多,可他不糊涂,只是不善心計罷了,他只想提醒水云槿,不想她被蒙在鼓里。 水云槿也不再開口,清風(fēng)柔柔地吹著,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兩人一柔一冷的氣質(zhì)并不違和,反而生出一種別樣的味道。 她眉眼彎彎,嘴角微揚,整個人看起來云淡風(fēng)輕,卻自有一股凌人的氣勢,走到今日,她知道藺寒不會害她,有瀾王府支持她,又有皇甫玹為她守護,對她來說,已然足夠了,她所求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