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賢妻至上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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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要永遠陪著我,她走,我追,哪怕上天入地,不離不棄,這輩子絕不欺她騙她,我皇甫玹在此立誓!”皇甫玹神色凝重,擲地有聲。 皇甫珩憤憤地喘了口氣,看著水云槿驟然變色的小臉,他心頭一沉,皇甫玹借著勢頭表明心意,簡直可恨。 水云槿只覺得心中一片亂麻,小臉苦笑不得,要說之前這人的肆意胡言,無賴輕狂她從未放在心上,一直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根本不屑一顧,可這時的他讓她很不習(xí)慣,她根本分不清他是真是假,現(xiàn)在是一致對外不是嗎! 就在這時,忽然一道悲切含怒的聲音傳出,“云槿,你怎么能如此狠毒,為何要弄傷茹兒的腰?” 水云槿揚眉看過去,就見一臉陰沉的水懷泉和他身后滿臉責(zé)備怨懟的蘇倩正走過來,眼中一絲不奈煩悶閃過,想憑她的三寸不爛不舌給自己定罪,她想得好,自己就偏不買帳。 “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是什么人把長廊給拆了?”看著精致的長廊變成了一片廢墟,蘇倩驚詫不己的揚聲道。 水懷泉似乎也驚訝了番,深沉的眸子在皇甫珩和皇甫玹身上停留了片刻,眉頭緊皺,“不知王爺和二公子可有傷到?” “本公子無礙!”皇甫玹淡淡道。 水懷泉心中疑惑卻也不敢隨意揣測,只得點頭,揚眉見皇甫珩臉色不好,幾步上前靠近恭聲道:“王爺,這到底發(fā)生什么事?” 皇甫珩只是揚了揚手,一副不愿多說的低沉著臉,緊抿著嘴角,一言不發(fā)。 水懷泉心知這里定是發(fā)生過什么,能將修建如此牢固的長廊化為廢墟,除了掌力所為,他想不出別的,只是他不解誰會在侯府出手,眼前的只有這兩人,王爺有武功他知道,水云槿手無縛雞之力,莫非皇甫玹有所隱藏? 蘇倩可沒水懷泉想得那么多那么深,她只知道今日不但賠了身家,連寶貝女兒都被水云槿欺負,讓她如何能吞得下這口氣,這個孽種還真是膽大包天,以前怎么沒弄死她! “云槿,你怎能如此心狠,你心里若是有氣,只管發(fā)作在母親身上便是,為何要弄傷茹兒,她如今是珩王妃,你讓母親如何向王爺交待?” “難道母親做了什么能讓云槿如此心狠泄憤的事情!”水云槿眉眼清淡,嘴角的笑意幾分淡然幾分隨意。 “這……”蘇倩驀地一怔,一時間啞口無言,這個死丫頭竟敢這么跟她說話,心里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從反駁,只想著當(dāng)初那碗?yún)珵槭裁淳蜎]毒死她! “怎么能跟你母親如此說話,在你眼里可還有一點孝道敬重之心,為父這些年都是怎么教導(dǎo)你的,當(dāng)著王爺和二公子的面就是讓你這么肆無忌憚,口無遮攔的嗎!”水懷泉滿目怒容,低氣壓的口吻直指水云槿。 “侯爺妄言,母慈才能子孝,你是怎么教導(dǎo)女兒的本公子不管,可如今槿兒是本公子的妻子,她愛怎么樣就怎么樣,有何不可,肆無忌憚算什么,就算她要把這天拆了本公子立馬去扶梯子支持,她怎么樣本公子說了算,無須外人cao心,本公子不希望再聽到半個不是!” 皇甫玹眉眼清華飛揚,斬釘截鐵的口吻不容置疑,頎長的身姿有著勢不可擋的氣勢。 ------題外話------ 阿玹以后就叫拽爺怎么樣(哈哈) 妹子們求追文啊 愛你們啦 第53章 反離間 水云槿心中一暖,她一直知道這人輕狂霸道,自視甚高,今日卻覺得這份肆意狂傲,張揚執(zhí)拗,不可一世足以凌駕這世間一切,這樣深藏不露的男人等他真正亮在世上面前,又該是何等的風(fēng)華絕世! 水懷泉陰深深地臉緊繃著,果然物以類聚,他只恨當(dāng)年一時心軟留她一命! 皇甫珩亦是陰云密布,怒不可遏,心中憤怒似要將他燃燒殆盡。 水云槿瞧著幾人豐富的臉色,嘴角戲謔地一笑,皇甫玹身上那股渾然天成的氣勢這世間又有幾人,對他們來說已經(jīng)不止是震懾而已,而是畏懼和忌憚。 就算有什么陰謀那也要先掂量掂量,無形之中也給了皇甫珩一個下馬威,紈绔并不是不敢接招,只是不屑! 萬簌俱靜,空氣里彌漫著一股硝煙過后的火藥味,還有股沉重讓人窒息。 水云槿揚眉看向天邊的火焰,只一眼她收回視線,神色自然! 今日也算暢快,這對黑心爹娘吃了大虧,臉面盡失,心里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多說亦是無益,清淡含笑的聲音傳出,“事情的經(jīng)過珩王都看在眼里,想知道我如何狠毒你們就問他吧,若我真的傷了他的王妃,他又怎會置之不理呢!” 話音一落,水懷泉打量質(zhì)疑的目光直直射向皇甫珩,似是想到了什么。 王爺怎么也去了園子?還看到事情的經(jīng)過,茹兒是不會騙他的,卻并沒有聽她提到王爺也在場,那就是水云槿在說謊,可看她的樣子似乎胸有成竹,而王爺似乎也不愿辯解?更沒見他發(fā)作?怪哉! 皇甫珩猛地抬頭看向水云槿,這一眼幽深帶著清涼,她是真的恨他才會如此不擇手段吧,緊抿的嘴角露出煞氣,他費盡心機終是白費了。 “今日發(fā)生那么多不順心的事,我想母親也不愿留我在府中過夜,那我還是識趣些早點離開好了?!?/br> 她故意把皇甫珩拋出去,就是想讓水懷泉心生疑惑,若是皇甫珩證明親眼所見,而他袖手旁觀,這樣他們也就有了間隙。 若是不為水欣茹證明,那就更沒自己什么事了,且他們互相猜測去吧,再不想看那兩人的臉色和深沉,抬腳向院門走去,柔弱的背影婉約又堅韌。 還站在原地的皇甫玹眉眼微揚,柔柔地笑著,她比他想像的還要聰明,根本不需要他給她的庇護所,憑著她的那份心智足可以讓皇甫珩和老謀深算的水懷泉吃鱉,相互猜忌。 這個小女人的行事作風(fēng)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的,今日她可是玩夠了,臨走又挖了個坑,結(jié)果如何不知,能讓他們心中不痛快也不錯! 水云槿腳下輕快,不出片刻便走出了院子,她下了臺階背對著侯府,揚頭看著萬丈金光的太陽淺淺一笑,春天的太陽照在身上暖暖的柔柔的! 可這僅僅只是個開始,炎熱的夏天很快就會來到,那時烈日似火,這繁華的京城會變得像蒸籠一樣,熱浪滾滾,干涸了土地,失了水的魚終會暴曬而死! 忽然她轉(zhuǎn)身,正對著大門上高高掛起的侯府二字,嘴角溢著若有似無的笑意,不知在想什么。 皇甫玹走出院子就見水云槿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輕揚的小臉,眉目灼灼,清麗脫俗得宛如一朵清雅芬芳的百合,她就只那樣站在那里,就如同一抹自然秀美的風(fēng)光! 想起那日清晨的初見,一抹暖意溢出,嘴角微微一勾,幾步上前,與她并肩站在一處,“在想什么?” 水云槿目不轉(zhuǎn)晴,半晌才道:“在想什么時候把這塊爛木頭給拆了!” 皇甫玹揚眉,“若你想,現(xiàn)在也不是不可?!?/br> 水云槿搖頭,“有句話叫壽命未盡,先掛著吧!” 皇甫玹莞爾一笑,“這說法新鮮,那就先掛著吧,到時我親自幫你拆?!?/br> 現(xiàn)在說這話的皇甫玹并不知道,真到了那日他怎么拆的又怎么賠笑再掛回去的! 水云槿聽著他清泉般甘冽的笑聲,轉(zhuǎn)頭看了他眼,“今日要你陪我回門,是否給你惹麻煩了?” “為何這么問?”皇甫玹笑意隱去了幾分。 “今日我來純粹就是攪合的,而你…這些年的偽裝怕是都白費了!”水云槿好看的眉眼輕皺了下。 皇甫玹看著這樣為他擔(dān)心的水云槿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悲,喜的是她還是關(guān)心他的,悲的是她跟他分得如此清楚,無奈苦澀淡去,他好聽的聲音信誓旦旦,“只要你信我,那就不算白費,瀾王府總有一日會站在人前!” 水云槿心知他說得對,只是不想因為她讓他這么快站在人前,沉著的小臉有些凝重,一言不發(fā)地朝著馬車走去。 皇甫玹看著她的背影,清泉的眸子染上幽深,她若沒有這般聰慧倔強該有多好,那樣會快樂很多,而他就是想讓她笑、讓她一世無憂! 不待如琴攙扶,水云槿抓住車榬就欲上車,忽然身子一輕,她竟然整個人被抱了起來,清雅甘冽的杜若香含著一股暖熱幽幽地吸入鼻息間,叫人心頭一顫。 她屏住呼吸朝后看去,正看到皇甫玹眉眼清華,瑰姿艷逸的玉顏,那嘴角的笑意仿若冬日春陽那般的璀璨奪目,灼灼生輝,美得叫人沉醉,感覺著撲通撲通的心跳,她趕緊收回了視線,在他松開的一剎那,趕緊鉆進了車內(nèi)。 看著有些落荒而逃的水云槿,皇甫玹低低一笑,跟著進了馬車,在她對面的軟墊上坐下。 “你的臉紅了!” 水云槿暗罵一聲,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臉紅了,只是暗恨明明知道自己長得美還到處放電,真的是他的不對,揚眉瞪著他道:“我熱的!” “為何我沒感覺熱?”皇甫玹溫和地笑著。 水云槿白了他一眼,“不是要去看看何管家那邊嗎?還不走?!?/br> 皇甫玹又是一笑,只是不再打趣已經(jīng)炸毛的水云槿,車輪駛動,緩緩前行。 車中靜靜,好聞的檀香依依飄散,這樣靜謐的午后怎么都是怡人舒爽的。 “你沒有信他的挑拔,我心中很高興!”皇甫玹忽然開口,俊美無儔的玉顏眉眼飛揚,像盛開的雪蓮。 水云槿撇了撇嘴,“一個人渣的話有何可信的,一番費盡心機的挑拔并不高明!” ------題外話------ 感謝妹子們投的五星評價票票,么么噠 沒推薦的悠,收藏有事沒事掉幾個的悠,幸好還有在看書的妹子們陪伴,真的感謝! 下章:揭密侯府往事! 第54章 侯府秘事(求收) 皇甫玹會心地笑了笑,雖說并不怎么高明,可讓他控制不住歡喜的是她的信任! “你真的信我!” “當(dāng)初我也是這么問你的,你說信我,我相信自己的判斷自也信你,咱們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守望相助是必須的!”水云槿揚聲道。 皇甫玹無奈一笑,她信他只為他們同在一條船上,只為一場算計后的不得己,他的話她從來就沒放在心上過,或許她聽到了,只是不愿細想面對,她終究還是把他防在心門之外,這個小女人的心真硬! 且看她能硬到幾時,已經(jīng)上了他的船,還能跑得了! “你信我就好,今生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絕不會害你,更不會利用你!” 水云槿眸光微閃,心中觸動一時無言。 半晌,車外吵雜人聲沸騰,神思飄遠的水云槿聽著瞬間收了神,想到京中的形勢,蛾眉微蹙,“太子為人如何?” 皇甫玹面色淡淡,眸色淡淡,不緊不慢地道:“心機叵測,玩弄權(quán)術(shù),比之皇甫珩不相上下!” 水云槿無語,這都什么貨色! 忽然她想到什么,戲謔一笑,“所以那晚他找你,是想拉攏你,伺機挑拔你與皇甫珩,更以美色相誘!” 皇甫玹面色一黑,他的定力向來很好,什么美色能入他的眼,這小女人又在想些亂七八糟的,還笑得那么欠收拾,他真的好想收拾她! “家有美妻足矣!” 水云槿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她心里清楚皇甫玹不是淺薄喜色之人,也只是隨意調(diào)侃下罷了。 更何況是目的不純的太子,他就更不會上當(dāng)了。 “他既是太子,定是有一定的勢力和擁臣,而皇甫珩的呼聲在朝中也不低,這兩人明爭暗斗,就等于朝中有兩股暗藏的勢力,可無論是哪一方似乎都不是上上之選,而一旦讓皇甫珩得到了皇位,那瀾王府的日子只會雞犬不寧,傾覆也未可知,而你就更沒有活路了,你有沒有想過怎么解???” 皇甫玹挑眉,不置可否,“哪有那么容易,不然你以為他非要冒著欺君的罪名將你調(diào)換?!?/br> 水云槿撇嘴,“不就因為我不得水懷泉看重唄!” “不得寵是真的,他需要水懷泉的支持也是真的,你跟他的婚約是皇上親口所賜,但凡走露一點風(fēng)聲,那他欺君之罪可就要做實了!” 皇甫玹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一笑,“可如果讓他知道將你調(diào)換是最大的錯誤,不知他會不會悔不當(dāng)初!” 水云槿挑眉,怪不得當(dāng)初將她調(diào)換還要殺人滅口,原來是要做到滴水不露,只是她還是不懂皇甫玹的意思。 “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難道你不知道這些年水懷泉為何會得皇上寵信?你們侯府這些年可謂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皇甫玹嘴角的笑意意味不明。 水云槿眨眼,她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