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家的丫頭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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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駕車的人換了一個生面孔,隨安本以為褚翌是送她去江邊乘船,沒想到走了一陣子突然聽到喧嘩聲,她掀開車窗簾一看,這已經(jīng)進了一個城鎮(zhèn),正走在街上。 褚翌丟給她一身衣裳:“把這個換了?!彼麆偛乓呀?jīng)換過,現(xiàn)在就是尋常布衣打扮。 隨安拿在手里,有心叫他別看,但沒膽子,只好將外衣脫了下來,穿上了他方才給的女裝,又將頭發(fā)散開梳了兩只麻花辮。 車子直接進了一家客棧后院。 褚翌先下車,回身剛要扶她,就見她一手提著裙擺,一手扶著車框跳了下來。 褚翌抿了抿唇,對迎過來的婆子道:“前頭帶路?!?/br> 隨安在小聲嘀咕:“這是做什么,這么神秘。” 做什么?洗澡! 泡在浴桶里,她長長的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感覺渾身的細胞都在吐泡泡。 直到聽到隔壁褚翌起身帶起的水聲,才戀戀不舍的從浴桶里爬出來。 先前引路的婆子送了新衣過來。 她低頭瞧了瞧胸前幾乎發(fā)育不良的小饅頭,終于將束胸收到一旁。 剛穿上外衣,褚翌就推門進來了。 來不及反應(yīng),她就被他按住,然后聽他低沉著嗓音道:“不許說話,不許反抗,你只回答是被我打暈讓我親,還是活著讓我親。” 這跟暴徒對弱女子說“你是想活著讓我那啥還是死了讓我那啥”有什么分別? 她無法拒絕,也想不出說服他的法子,兩個人之間若是在人群中還好,可只要單獨在一處,那種曖昧總是隱隱浮動若即若離,褚翌的手順著她的脊椎往下,扶到她的腰身上,然后微微往自己身前一帶,兩個人便緊緊的貼合在一處。 空出的另一只手則捏起她的下頜,唯一用力,她便張開嘴,讓他快速的俯身攻城略地。 她的氣息簡直令他迷醉。 隨安同樣昏頭昏腦,不知今夕何夕。 褚翌的手像有了自我意識一般順著她的衣擺往上……,火熱的像拿了一塊烙鐵一樣。 她明亮的目光漸漸變得恍惚迷離,像溢滿了水汽,心卻像放在了鼓上,被震的咚咚咚響個不停,連什么時候褚翌將她按在床上都不知道…… 不知過了多久,溫?zé)岬募∧w突然接觸到冰涼的空氣,她一下子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衣襟大開……連忙去推他。 褚翌感受到她的推拒,抬起頭看她。無論是紅艷欲滴的嘴唇,如狼似虎的目光,還是起伏不定的胸口,無一不在證實著他已然動情。 他低頭看著她的鎖骨,隨著她的呼吸之間,若隱若現(xiàn),醉人心弦。 而鎖骨下頭,微微隆起的那處他剛才其實已經(jīng)瞥了一眼,只覺得仿若雪地里一抹桃花花瓣,粉的叫人心顫,當真是嫵媚入骨。 樓下街上突然傳來幾聲清晰的話音,她趁他愣神的功夫,連忙起身,顫抖著雙手系扣子,兩頰緋紅,幾近發(fā)燒。 房間再度安靜,漸漸連呼吸也變淺。 褚翌看著眼前如桃花花苞一般的小女子,心里想的卻是不能急在一時,等回了上京,他自有法子叫她成了他的人。 隨安心潮也逐漸平靜下來,臉上紅潤未退,心里卻哇涼哇涼,她若是跟了褚翌,注定沒什么好結(jié)果,這次是僥幸,可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看來回了上京,還得盡快想個脫身的法子。 兩個人各懷鬼胎,卻都覺得自己忒理智,沒有迷失在剛才那種甜蜜里頭。 褚翌盯著她紅通通的面頰看了一會兒,而后出門拿了一頂帷帽進來。 兩個人再無話語,卻默契十足的收拾了各自,隨即下了樓重回車里。 馬車飛快起來,很快就到了江邊。 隨安帶著帷帽看他一眼,而后行禮:“隨安先行一步,將軍一路保重。” 褚翌:“嗯,到了上京好生老實的等著我。” 褚翌袖子里頭有個錦袋,里頭有些碎銀子,本是想給了隨安,讓她路上船舶靠岸的時候下船買些喜歡的,這本是溫存的手段之一,可他又擔憂她通過這個明白自己的真正心思,萬一再一次跑路,難道要他滿天下的找人?還不夠丟臉的。 不如就這樣敵不動我不動的迷惑過去。 這樣一想,又覺得自己今日這舉動著實的猴急,暗暗唾棄自己不夠硬氣。 把自己昨夜籌謀了許久,怎么安排布置,才能在今日抽出一個半時辰一親芳澤的事給忘了個一干二凈。 褚翌當真覺得自己這緩兵之計很是不錯。 而隨安覺得他這么冷靜理智,心中更是警惕。 褚翌要在路上走一個半月,隨安大概半個月的功夫就能到上京,一路雖有關(guān)卡,可她們所乘的是軍船,并沒人敢招惹。 此時褚翌快馬傳回的信已經(jīng)到了褚太尉手里。 褚太尉看了哈哈大笑!拍著桌案對老夫人道:“褚家要中興了!” 老夫人一目十行的看過,就挑褚太尉的刺:“孩子說的對,我就納悶了,你從前在軍中這么多年,竟是白待的,要兵沒人,要錢沒銀……只換了個假大空的頭銜有什么用?” 褚太尉就嘆氣:“你不知道,我從前要是跟你說,是怕你笑話……老大,老六老八幾個,都隨了他們親生的娘,一根筋的很,不會轉(zhuǎn)彎,只能在戰(zhàn)場上硬打硬拼,更看不懂形勢,我雖然看得懂了,可又不會教,只好讓他們這么蠢著。老七看著倒是聰明,可這個兒子竟像是給平郡王生的,你是沒見,老七對老丈人那叫一個熨帖……”說著說著就歪了樓,開始嫉妒起平郡王來。 得了老夫人一個白眼,才轉(zhuǎn)回先前的話題:“當時老九年紀小,你又偏疼他,我心里想著,憑老子攢下的人脈,幾個孩子平安長大是沒問題了,斂得多了,叫人盯上,萬一我死了,兒子們守不住家業(yè),反而要因此受害就不好了……” 老夫人繼續(xù)諷刺:“喲,你想的還挺全面的?!?/br> 第一百三十八章 交惡 褚太尉嘿笑:“沒想到老九成了最出息的一個。”他原本以為憑褚家跟王家這兩家為后盾,老九能成為一個得天獨厚的紈绔呢。 老夫人先回神,冷靜的道:“他既然在信中這樣寫了,可見已有了主意,你打算怎么辦?” “怎么辦?還能怎么辦?自然是按著他的意思去辦,我老了,以后也該頤養(yǎng)天年,給孩子們看看家,帶帶孫子嘍……” 在褚翌寫這封信之前,劉家對褚府的示好已經(jīng)很明顯了,褚太尉并無心跟劉家勾搭,別看劉家看不起褚家這等武夫之家,褚太尉也很是瞧不上劉家這種靠著女人往上攀爬的家族。 正好趁機做個決斷,一刀兩散。 劉貴妃的母親做壽,老夫人便稱病沒有去。 誰知第二日,劉老夫人帶著孫女上門探病來了,一同來的還有林太太并林頌鸞母女。 夫人們外交,極少有撕破臉的,見了面總是臉上帶笑,親親熱熱的,處處一團和氣,當然背后捅刀子也是不吝力氣的。 因為褚府并沒有姑娘,所以來褚府做客的人家一般也都不把姑娘帶來,避免沒有小姐妹招待而生尷尬。 劉老夫人這樣頭一遭進門就帶了孫女就很不尋常了,可老夫人還以為是劉老夫人偏愛這個孫女,連出門也需要她服侍才特意帶來的。 誰知劉老夫人笑瞇瞇的喝了一盅茶,低低咳嗽一聲,林太太那邊就開口了:“九老爺這次回京,也該成親了?!?/br> 老夫人好險沒把茶碗扔林太太臉上。林太太以為她自己是褚翌的爹啊還是娘啊,這話說的也忒大言不慚。 她正要反駁,眼光掠過劉家小姐的一臉?gòu)尚?,心念一轉(zhuǎn),立即笑道:“先給老八娶了家來,老九的已經(jīng)定下了,我也就不著急了,左右這定親到成親,沒個兩三年功夫也不成體統(tǒng)……” 劉老夫人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就問:“不知貴家九老爺說的是哪家?” 老夫人笑:“他們年輕人臉皮薄,早說出來沒得羞臊了,左右到時候少不了您一杯水酒!”這話一出,她的眼光就盯住了劉小姐,果然見她臉色發(fā)白,搖搖欲墜,心里頓時大恨,就這般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也敢肖想她的老九。 論理,她說的這般明顯,明眼人就不會再繼續(xù)說,誰知林太太是個不開眼的,聽了心中失望,干巴巴的笑道:“九老爺我是見過的,當真氣宇軒揚一表人才,今兒見了劉小姐,見劉小姐貞雅賢淑,想著這才是天作良緣……” 林頌鸞也聽出了不妥,她連忙扯了扯林太太的衣袖。 林太太連忙住嘴??伤睦锸俏?,這些話都是她琢磨了又琢磨,才想出來的,誰知褚翌竟然有了親事,林太太實在不想浪費自己苦心想的詞句,便以為那詞句好到能說服褚老夫人,讓褚老夫人改變主意,瞧上對面的劉小姐。 話到了這般地步,劉老夫人就不能多待了,她勉強露出一個微笑:“林太太說笑了,我這孫女一向孝順,女孩子矜貴,還要在家多留兩年才好?!?/br> 又對老夫人道:“昨日聽說你病了,我這心里放不下才想著過來瞧瞧,今見你倒是還好,也就放心了……”到底刺了老夫人一句。 不過這樣的話對老夫人來說簡直小菜一碟,她慢條斯理的啜了一口茶水道:“是呢,昨兒是不大好,今兒倒好利索了。只是我比起老夫人還有所不如,老夫人的腿腳向來勤力?!?/br> 劉老夫人沒管林家人就徑直上了車走了。 林頌鸞這出去住了一段日子,反而知曉了不少道理,落在后頭溫言細語的對老夫人道:“以前年輕,不懂事,老夫人且看著我父親與九老爺師生一場的份上,原諒我一二……” 老夫人是連對她說句客氣話都覺得犯惡心:“林姑娘這話客氣了,我們家九老爺不學(xué)無術(shù)可不敢稱是你父親的學(xué)生,沒得弱了你父親的名聲。”說完高聲喊了紫玉送客。 林頌鸞早就跟紫玉交惡,此時聽了也不等紫玉來請,一甩帕子率先走了。 她今兒服軟,實則是因為林家離開褚家之后,境況并沒有變好,相反因為一應(yīng)物品都要自己掏腰包購買,花銷更是頗為緊張。 林先生又沒了正經(jīng)差事,出門在外也是多受人奚落。 本想拿了李嬪的龍?zhí)フf事,可那些人不見棺材不掉淚,說什么:“是男是女尚且還不知道,就要將眼睛擱到頭頂上……” 又說:“縱然是位皇子,難不成能越過三皇子,四皇子?就算能越過三皇子四皇子,能越過太子去?李嬪娘娘還能越過皇后娘娘去?” 林家自立之后,本以為從此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沒想到打擊接二連三,竟是一瓢涼水又一瓢涼水的落到自家心里。 林頌鸞厚著臉皮去了劉家?guī)状危葧r還說褚家對待林家如何不好,后來見劉家人并不待見自己,使了幾次銀子才打聽出來,原來劉家竟想拉攏褚家…… 她這才后悔,假若自家仍舊住在褚家,便沒有這么許多煩難,又悔自己當初怎么那般鬼迷心竅,非要搬了出去不可。 氣餒了一陣,才重新打起精神想辦法,既然劉家想拉攏褚家,莫過于結(jié)親,褚家沒有女兒,劉家的女兒卻多,林頌鸞想著若是能將婚事撮合了,便是一舉數(shù)得,誰知在褚家老夫人這里碰了釘子。 林頌鸞跟林太太都不高興,回了家,林先生也不大開心。 晚上吃了飯,一家人說話,因現(xiàn)在家里的一應(yīng)開銷都是林頌鸞當了首飾拿出來的,所以林先生跟林太太對林頌鸞也是言聽計從。 “我想過了,當下最要緊的,便是見了小姨,給父親討個正經(jīng)的差事,如此咱們家業(yè)才有振興的希望?!?/br> 林先生現(xiàn)在在家無所事事,聞言先點頭。 林太太猶豫道:“可怎么才能見著你小姨呢?” “這就是我要說的,此時還需咱們繼續(xù)交好劉家。我打聽了,咱們要見李嬪,非得皇宮里頭先同意了,然后宣召才行。這宣召,要么皇后同意,要么皇帝同意?;屎竽锬锬抢镌蹅冋f不上話,陛下更是見不到??蓜①F妃能見到陛下,到時候討一個示下更是容易的很?!?/br> 第一百三十九章 冷心 褚府只要擺出一個態(tài)度,就惹起一連串的連鎖反應(yīng)。 但確確實實,他這個態(tài)度也是很關(guān)鍵的。 首先是林頌鸞,她先在劉家人面前詆毀褚家,后頭發(fā)現(xiàn)劉家拉攏褚家,又主動承擔溝通橋梁,現(xiàn)在褚家拒絕劉家的示好,證實了這橋梁實在是豆腐渣工程不堪重任的很,林頌鸞在劉家人面前也就很沒有了用處,自然也就沒什么面子可言。 不過凡事也有例外,劉家的一位姨娘就十分關(guān)注林頌鸞。 她主動示好,林頌鸞病急亂投醫(yī),兩個人很快就走到了一處,劉家姨娘的能量不小,沒幾日宮里傳來消息,李嬪娘娘思念一母同胞的jiejie,劉貴妃娘娘說合,皇帝允準李嬪娘娘見一見家人。 林太太帶著林頌鸞挑揀進宮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