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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嘿嘿笑著把托盤從侍者的手上端了下來。 侍者:…… 任爾比劃了下托盤上的十多杯酒:“我喝?!边€自信的朝人家挑了下眉。 侍者看桌上已經(jīng)有兩個空杯子了,善意的提醒了下:“客人,這款酒的后勁還是挺大的?!?/br> “沒事,我酒量好著呢。”任爾還不信,這不就是甜水。 侍者沒再說什么,收了那兩個空杯子走了。 任爾是一口rou一口酒,眼珠還掃來掃去,他今天就在衛(wèi)生間見到一次姜眠,不過這種場合他應(yīng)該挺忙的,自己還是別給他添麻煩了。 瞧著這些光鮮亮麗,臉掛假笑的人,沒什么意思,又起身搞了一碟子rou回來,吃了會兒后覺得有點熱,抬手就去揪領(lǐng)子,碰到領(lǐng)帶的時候停住了。 宋晚亭說要衣著得體,這領(lǐng)帶他又不會弄,煩悶的放下了手。 桌上的酒杯一杯接著一杯空了下去,他也從最開始的穩(wěn)穩(wěn)坐著,逐漸有些搖晃,不過他這個位置比較角落,暫時還沒引起注意。 他舉著酒杯往嘴里送,結(jié)果直接懟到了鼻子上,疼的哼了聲,杯子一點點滑下塞進嘴里,喝一半灑一半。 放杯子的時候,眼睛都快成斗雞眼了,瞄準著桌子,嘴里還嘀咕著:“這桌子怎么晃來晃去的,嘿嘿~”傻乎乎的笑了兩聲。 “抓到你了。”非常自信的把杯子放下,杯子就擦著桌邊掉到了地上。 還好有地毯,不然他就謀殺了一個無辜的杯子。 他覺得有些上不來氣,伸手去抓脖子,揪了兩下也沒弄明白那領(lǐng)帶,理智已經(jīng)跟著酒精離家出走:“宋晚亭……宋晚亭!” 他哼哼唧唧的叫著,他得去找宋晚亭,撐著桌子就想起來,結(jié)果不負眾望手也擦著桌邊滑下,他跟著一晃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摔的他誒呦呦直叫。 這下,可引起注意了。 他掉到桌子和椅子的中間,視線里所有的東西都是重影的。 有附近的侍者先過來:“先生,你沒事吧?” “你這么溫柔,你不是宋晚亭,你是眠眠?”伸手去抓侍者:“眠眠,宋晚亭,我要宋晚亭……” 侍者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他扶起來,安置到椅子上,不少人都圍了過來,其中一個人湊的比較近:“這也喝太多了。” 任爾指著他,噘嘴嫌棄:“你這么丑,你也不是宋晚亭?!?/br> 那人眼珠一瞪,氣的甩手就走了。 任爾扒著椅背,他好難受,頭也好疼,他要喘不過氣來了,他要死了。 “我要宋晚亭……宋晚亭……” 嘴里一遍遍重復著,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扒著椅背的手也逐漸松開。 姜眠快步跑了過來,見到他這樣:“任爾,你怎么喝這么多啊?!?/br> 任爾點了十多次頭才把腦袋抬起來,口齒不清的說著:“宋晚亭……” 圍觀的不明所以的群眾們,腦袋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各種猜想。 “你要見亭哥,我這就去找。”姜眠抓住一個侍者:“幫我照顧好他?!?/br> 他急匆匆的去找宋晚亭,宴會場沒有,衛(wèi)生間沒有,經(jīng)過吸煙室的時候,就見宋晚亭翹著腿坐在沙發(fā)上,微微向后仰頭,縹緲的煙霧隨著胸腔的起伏漫過了優(yōu)越的鼻尖,手中一根細長的煙在靜靜燒著。 “亭哥!” 宋晚亭轉(zhuǎn)頭見到他,立刻把手里的煙按滅在煙灰缸,起身向他走去:“怎么了?” 姜眠跑的有點累,大喘著粗氣:“任爾喝醉了?!?/br> 宋晚亭眼睛里都是:? “他一直說要見你。” 宋晚亭滿頭都是:? 雖然很想拒絕,但是姜眠都跑來找他了,他也找不到理由搪塞過去,只能跟著姜眠回到宴會廳,看著角落里圍著的那群人,心里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就連他,此時此刻邁出去的腳步都有點躊躇。 “大家讓一讓?!苯吆爸谇懊骈_路。 圍觀群眾一起回頭,一雙雙眼睛唰唰唰的全盯到宋晚亭身上,宋晚亭暗暗咬了咬牙,面上風云不動,但是余光幾乎盡數(shù)把那些視線都收集到了。 真是精彩絕倫,估計最近他宋晚亭要成為圈子里的飯后談資了。 而這一切都拜這個…… 宋晚亭心里的咬牙切齒倏的停止,任爾枕著手臂趴在椅背上,那張充滿膠原蛋白的年輕嫩臉一片酡紅,半闔著眼睛,看的出來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挺難受,張著嘴巴呼吸著,把他的名字念的黏黏糊糊。 那么大一只,不討厭的時候就總是透著股可憐勁兒。 姜眠跑過去,推了任爾一下:“任爾,亭哥到了?!?/br> 任爾迷迷糊糊的抬起頭,不聚焦的視線茫然的轉(zhuǎn)了半天才定到宋晚亭身上。 宋晚亭看著很正常,但心里別提多緊張了,任爾要敢說什么胡話,就不套他麻袋直接送他去投胎,讓他趕緊去下輩子爭取做個好人。 “宋晚亭……” 宋晚亭上前一步來到任爾身前,手抬起了一半隨時準備堵他嘴。 任爾抬起手晃了好幾下才抓到領(lǐng)帶, “你給我解開,我解不開……”嘴角可憐的向下癟去,眼里浮了一層醉人的酒氣,有些濕潤,狗狗眼比平時委屈了一百多倍。 宋晚亭的瞳孔猛的晃了兩下。 任爾坐不穩(wěn)的向他撲了過去,他本來要堵嘴的手下意識的扶住任爾,任爾的腦袋貼在他胸口下方:“我要死了……都是你害的……我死了也要拉你做墊背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