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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我才不會,我最喜歡顧銘了?!蔽拇T說著就沖了過來,趴進了顧銘的懷里,抱住了他的腰。 旁邊的人看的那叫一個興奮。 顧銘低垂著眼睛,連這么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透著勾引般的魅惑,顧銘的眼睛極深邃,二十九歲的臉上沒有歲月的痕跡,只剩下被歲月加工的無限優(yōu)雅,他一顰一笑好像都是學過的,那么讓人牽腸掛肚,心猿意馬。 他總是能輕易做到別人刻意的結果,而且那么自然。 看著文碩,溫知行覺得,這本該是一個讓人覺得曖昧的動作,可是顧銘的表情就好像在盯一頭他豢養(yǎng)的貓兒,他開心了扔個骨頭,不開心了,就能把他當骨頭扔。 而趴在他懷里的文碩,也不是個正常男人的表現(xiàn),像磕了藥的精神患者,他看起來異常興奮。 “我有正事,去那邊坐著,好嗎?”顧銘平靜地說,包廂里沒有人多說一個字的廢話,文碩也像得了指令似的,不滿又不得不聽地走向了另一邊。 周凱伸出手,對他道:“來,我給你個安慰?!?/br> “滾蛋?!眳^(qū)別對待顧銘和周凱的文碩暴躁地說,他坐在一邊,開始抽煙。 剛出來一會兒,沙發(fā)還沒捂熱,溫知行就不樂意了,“這么多人陪你,我就走了?!?/br> 顧銘說:“你吃醋了?” 溫知行回過頭:“我去看我媽?!?/br> 顧銘:“給自己放個假吧。” 溫知行回過頭,“你知道我很忙是吧?” 顧銘當然知道,知道這個工作大于他的朋友不可能這么有良心地來關心他,“今天的工資我賠你行吧?” “就等你這句話?!睖刂凶讼聛?,滿足了:“來,聊聊小白兔?!?/br> 早就該進入正題了,但貌似顧銘并不想跟他聊,“我覺得有個話題你會更感興趣?!?/br> “對啊小白兔?!睖刂姓f:“我很感興趣?!?/br> 顧銘笑了聲,道:“是我爸,他最近接見了一個貴客,可能還會有合作。” 跟他聊這個?溫知行官方不走心地說:“恭喜?!背诉@個他還能說什么? “你猜這個貴客是誰?”顧銘繞著彎子,他沒有那么好心,他現(xiàn)在是分手期,看不得有人在他面前耀武揚威,他拿好朋友開刀,溫知行的表情永遠比別人更有趣,滿懷期待的顧銘在他耳邊低語:“他姓楊?!?/br> 緊緊盯著對方臉色的顧銘,在這一刻忍住不放肆大笑的沖動,有的人連名字都不用出現(xiàn),單單一個姓,就能調動對方火熱的情緒。 溫知行轉過臉,顧銘實在壓抑不住了,放聲大笑了起來,盡管他笑得一點也不純粹,但是看到了溫知行的臉色,這是今夜最值得的事。 “你真有種?!睖刂腥嗡⌒ΓS后暗暗地對顧銘口中的人稱贊了句:“了不起?!?/br> 顧銘笑夠了,提起一邊的酒杯,緩緩倒上,紅酒像鮮血流入杯中,昏暗的光線下每個人的嘴臉都十分可怖。 “好了,不裝深沉了,”顧銘將一杯酒遞給溫知行,并對包廂內的人道:“想問什么問什么吧。” 文碩一馬當先,舉手道:“我要問,小白臉永遠不回來了吧?” 這第一句就踩在了地雷上,溫知行觀察著顧銘的臉色,其他人也一樣,顧銘談了個小白臉,身邊無人不知,按照顧銘的姿色和身份,在圈內隨意點一個也是重量級的,偏偏人家選了一個入世未深,一窮二白的小白臉,而且一玩就是這么多年。 身為朋友,早就有人對這個小白臉不滿意了,可是顧銘呢?他疼得像個寶,別人又不敢真心地多說什么,在今天他們分手以前。 顧銘向文碩投去一個陰戾的眼神,杯中酒的醇香,他希望他好好品嘗,“你急著上位嗎?” 文碩眼巴巴地望著:“我不可以嗎?” 顧銘說:“我喜歡小的,不喜歡老的?!?/br> 文碩說:“我那里也很小,肯定能讓你很爽的?!?/br> 室內寂靜了幾秒,大家對文碩的寬容度極大,溫知行端著酒杯,興趣地看著他,毫不夸張地說,文碩像一只狗,趴在權勢的腳邊。 如果他的出身再低微一些,就真的像了,可偏偏人是個少爺。 好在文碩的對面是顧銘,永遠不用害怕顧銘身處下風,比風流還是比無下限,六年級就被顧銘當眾親過的溫知行比誰都了解顧銘的畜生基因有多強。 “你那里很小?多?。俊鳖欍懟瘟嘶伪?,像在逗弄他豢養(yǎng)的寵物,“我要是把你弄壞了怎么辦呀?” “那樣我就會更愛你了?!蔽拇T恬不知恥地說。 周凱在一邊小聲地提醒:“文碩,你別惹他?!?/br> 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顧銘放下酒杯,從沙發(fā)里拿出了一根木棍,不知道是誰的,不知道誰丟下的,為什么在這里,或許說,顧銘早就準備了東西?誰知道呢,這群少爺身上有什么。 顧銘提著木棍道:“過來?!?/br> 文碩沒有動作,只是夸張地望著他手里的東西。 想到了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溫知行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有時候,他會忍不了顧銘的可惡。 非常頑劣,比他過之不及。 坐在酒吧大廳里,溫知行欣賞著遠處的美女,幾分鐘后,顧銘也出來了。 剛剛是個很好的機會,問他和寧鈺的事,但是被文碩打亂了,現(xiàn)在呢,他又不想問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顧銘的心情并沒有如他說的那樣,不再深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