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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聽醫(yī)生描述了他的手傷程度后,唐語安第一次露出了受挫的表情,但只是一瞬,下一瞬便果斷道:“你好好配合治療,醫(yī)療費我全包,不用擔心比賽,全明星和白狐杯那種破比賽不參加也沒事,至于冠軍獎杯,它就在那里,誰也偷不走,你的手什么時候好了,我們什么時候去拿。” 唐語安總是這樣,不管發(fā)生什么,哪怕是天塌下來,他也不會慌,不會亂,而會想著怎么把天撐回去,然后繼續(xù)自己的計劃。 他有著清晰的目標,并一直堅定地朝著目標前進,冷靜地處理著自己和目標之間所有的障礙。 這樣的人,很難想象居然會因為表白被拒而受挫到影響比賽…… 等等,這才是正常人不是嗎? 沒想到唐語安在感情上意外的正常。 想到這兒,陳杰不由笑出了聲:“我突然有點期待你被羽毛拒絕后的反應了?!?/br> 唐語安挑了下眉:“但我覺得,他會答應的。之所以不現(xiàn)在表白,只是覺得,還沒到時機。表白應該是宣布勝利的儀式,而不是發(fā)起沖鋒的號角,尤其同性之間,我希望我表白之后,下一句不是「我們交往吧」,而是「我們來做吧」?!?/br> 陳杰:“……” 好的,是他誤會了,這個混蛋還是一如既往地自信、自戀,以及不要臉! 聽聽他說的這是什么話!雖然知道他是認真的,但聽起來真的跟渣男沒什么兩樣! 讓那么優(yōu)秀的凌溯羽跟這個渣在一起真的是掉價! 陳杰拿起沙發(fā)上的枕頭,「啪」的一下打在唐語安臉上! 唐語安:? 陳杰:“不好意思,手滑?!?/br> “原來如此,沒事?!碧普Z安微笑著,反手把枕頭丟到了陳杰臉上,「啪」的一聲,“哎呀-我也手滑了。” 然后唐語安就被暴怒的陳杰一路揍進了臥室,發(fā)出了求饒的聲音。 “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丫先出攻速也太賴皮了至少等我把護甲出了吧!” Fight跟UH的比賽在第二天的第一場,開始的時間是下午1點。 于是,F(xiàn)ight全員破天荒地在中午12點之前起了床,9點就用過早餐快速復盤完了昨天的比賽,然后分析起UH。 UH,這支凌溯羽待了整整五年的戰(zhàn)隊,凌溯羽再熟悉不過。 于是,當天,凌溯羽客串了一把教練:“姚騰,上單,喜歡玩黑天使這種線霸,打得很兇,是殘血都敢壓進塔里收人頭的那種兇,對他來說一換一都是賺的,所以跟他打絕對不能慫,慫了就會被他壓住,反之,只要壓住他,他的失誤就會變多,容易找到破綻進一步拉開經(jīng)濟差距?!?/br> “王鏡軒,中單,跟燕子一樣喜歡打一套就跑,為了人頭經(jīng)常采取一些比較冒險的做法,比如用九尾天狐的時候會瞬步到敵方英雄中間以犧牲自己為代價打散他們的站位,他的攻擊防不勝防,很難躲,但只要能躲開,反殺起來很容易?!?/br> “崔饒,打野,技術(shù)不錯但節(jié)奏差了點,總是在敵方血量還不夠低的時候就急著上了,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會讓人覺得gank得很突然,反應稍微慢一拍就被他得手了,他跟余鶴一樣主玩刺客型打野,戰(zhàn)士型的也會,但不常用?!鳖D了頓,凌溯羽補充了一句,“對了,他刀靈很垃圾?!?/br> “噗?!碧普Z安忍不住笑了,竇嘉彥也是一臉的喜聞樂見。 聽凌溯羽噴UH的人,怎么聽怎么爽。 莫霄云甚至緊跟著吐槽了一句:“聽起來UH的人都好瘋。刀靈是需要冷靜的,確實不是他們玩得來的?!?/br> 余鶴「嗯」了一聲,臉上隱隱帶著自豪。 “再來就是姜浩和溫旭了。”說到這兩個人,凌溯羽頓了一下再繼續(xù),“雖然UH的風格很瘋,每個人都很瘋,但這兩個人是冷靜的,姜浩有能力冷靜地把整支戰(zhàn)隊團結(jié)起來,讓他們每個人都成為他的助力,而不是拖累。至于溫旭,基本就是套在姜浩身上的一個盾,自己沒什么特別的風格?!?/br> “明白了?!碧普Z安悠閑地總結(jié)道,“雖然UH跟我們一樣,都以射手為中心,但我們是全員寵射手,他們是全員都被射手支配并利用著。” “一個人牽著四條瘋狗么?”陳杰嗤笑一聲,“可真不想輸在這么變態(tài)的戰(zhàn)隊手里?!?/br> “不會,我們可是五頭狼,怕什么瘋狗?”唐語安說。 四條瘋狗…… 凌溯羽微微一怔。 這個比喻可真是…… 所以,他之所以融不進UH,是因為他牽不住瘋狗嗎? 等等,這個想法有點危險啊…… 打??!快打住! “羽毛居然在這么變態(tài)的戰(zhàn)隊里待了這么久。”竇嘉彥嘆氣,“要是早點知道就好了,早點知道,哪怕是支付一大筆違約金,我也要把你從UH挖過來?!?/br> 陳杰瞪他一眼:“你巴不得我早點退役是吧?” 竇嘉彥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刻舉雙手投降:“沒有!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是想付違約金——”唐語安笑道,“現(xiàn)在付也不晚啊,UH的違約金是多少來著?”他問凌溯羽。 凌溯羽乖乖回答:“我在UH賺的所有的錢,在這個基礎上加十萬。我在UH賺得不多,所以,五十萬左右?” 五十萬,這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可,這是凌溯羽的五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