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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玉縷隨手一指:“就這間吧!” 顧清墨一看,很好,離師弟不遠(yuǎn):“那——師弟早些休息 。” “師兄晚安?!睒怯窨|興致明顯不高。 回到房里,可能是白天太累了,他剛一沾枕頭就睡死過去,甚至做起了夢。 夢里他竟然夢到了寒潭里的景象,只是這次更加驚悚。 現(xiàn)實里他面對的好歹還是個‘人’,可是夢里的阿肆卻是人身蛇尾,像蟒蛇狩獵那樣將他狠狠的纏繞住,呼吸不能。 樓玉縷想喊救命喊不出聲,最后昏過去的時候阿肆的臉卻陡然變成了男主的臉。 樓玉縷瞬間被嚇醒。 發(fā)現(xiàn)是個夢后,他狠狠的松了一口氣。 隨即又糾結(jié)起來,連被褥臟了也沒注意到,他在意的是為什么夢里阿肆臉在最后忽然變成了男主? 我了個去! 他該不會也彎了吧? 不可能的! 別說他自己是直男,就男主也是個直的比鋼筋還要直的大直男??! 興許是阿肆跟男主有幾分想象,加上因為白天的事讓他心煩意亂,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師弟,你怎么了?” 第122章 大型社死現(xiàn)場 驚魂未定的樓玉縷聽到顧清墨的聲音,差點沒嚇出精神病。 整張臉都慘白慘白的:“你你你……” 顧清墨從門口走進(jìn)來,敏感的聞到些許氣味,動作一頓,背對對光的他表情有些耐人尋味,但處于驚慌失措下的樓玉縷沒有發(fā)現(xiàn),他面露關(guān)懷:“我聽到師弟的囈語,后面又喊了師兄,可是做了噩夢?” 樓玉縷:?。。。?/br> 這是什么大型社死現(xiàn)場? 他他他他該怎么說? 樓玉縷一把蒙住被子:“師兄,我還困,要繼續(xù)睡了麻煩你把門帶上?!?/br> 一進(jìn)被子里,他就察覺不對勁了,我擦!?。?! 他竟然…… 主要是男主還在床前…… 這已經(jīng)不是社死現(xiàn)場可以詮釋的了,完全就沒臉見人,不用活到天亮了的那種—— 他該怎么辦? 現(xiàn)在施法清潔的話,肯定會被男主發(fā)現(xiàn),然后嘲笑他。 繼續(xù)留著,男主還是會發(fā)現(xiàn),然后嘲笑他。 他……這是被嘲笑定了? 不活了! 最終,樓玉縷還是悲苦著臉毀尸滅跡,想蒙混過關(guān)是不可能的。 就算社死,他也不能一直躲在被子里不是? 只要他臉皮夠厚,心理夠強大,尷尬和社死就找不上他。 待施法清除干凈,樓玉縷露出頭,毫不意外地看見男主還站在原地動都沒動。 可能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了,樓玉縷面無表情地看著男主:“師兄還有事?” 他死死的看著男主,現(xiàn)在的樓玉縷是一點都不怵他了,還有什么比那啥被發(fā)現(xiàn)更讓人生不如死的? 沒有了,所以—— 只要男主敢提起一句,他絕對要跟他拼命。 打不過也要打的那種。 這是——炸毛了? 老司機顧清墨在對待樓玉縷的時候一直都非常有求生欲和識時務(wù),也有足夠的耐心,雖然他覺得現(xiàn)在的子烏更加讓他著迷—— 可是不能撩他了,再撩撥,子烏怕是要跟他斷絕關(guān)系了。 顧清墨心里嘆息一聲,可惜了這么好的機會,但為了以后,他語氣冷靜:“看樣子師弟是沒事了,那師兄就回去了?!?/br> 樓玉縷心底冷哼,繼續(xù)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算你識時務(wù),知道不該問,不該說的,不能問也不能說。 不過,你不是說回去嗎? 怎么還沒走? 他的表情太直白,好懂,顧清墨險些笑出來,還好,他自制力驚人,硬是忍了回去。 轉(zhuǎn)身關(guān)門時候,看著他就跟貓盯著老鼠似得,一動不動看著他,顧清墨破功了: “師弟,男人總是要長大的,師弟不必如此害羞!” 臥槽! 樓玉縷炸毛了:“啊啊啊啊顧清墨,小爺要弄死你!” 不顧他身上穿著褻衣,直接從被窩里彈了出來—— “砰!” 門被樓玉縷直接踹斷,他來勢洶洶的對著顧清墨就攻擊上去。 他的一招一式都是顧清墨教的,一抬腿,一揮拳,顧清墨就知道他下一招是什么。 顧清墨每次都能完美的接住樓玉縷的招式,就像貓逗老鼠一樣。 樓玉縷更氣了! 開始用上靈力,可是實力的差距,別說他用上靈力了,就是用上吃奶的盡力都不可能傷到顧清墨分毫。 第123章 狠人大帝顧清墨 這邊的動靜并不小,但是顧清墨使了點手段,所以整個城主府,愣是沒有一個人察覺到他們的少城主正在跟他的師兄打得熱火朝天。 樓玉縷是越打越氣,可是他卻拿顧清墨毫無辦法,再看看顧清墨一直被動接招—— 那表情就跟包容小女友無理取鬧似得,樓玉縷站著不動了。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佛了。 “師弟氣可是消了?”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眼神也很平淡,一點都沒有剛剛歇斯底里,顧清墨心里咯噔一下,溫聲道:“師兄跟你道個歉,剛剛不該那樣說的。” 明知道師弟臉皮薄,他還那樣說,師弟會炸毛是在他沒忍住把話說出口的同時就已經(jīng)想到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