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渡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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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還不止,譚琦離開時,還故意貼近陳浮己,在陳浮己耳邊小聲留下一句:“你該感謝我?!?/br> 陳浮己勾唇,輕笑一聲,質(zhì)聲:“晚上把你們家酒給拿出來,別每次都藏著噎著的。” “行啊,不醉不歸?!?/br> 譚琦轉(zhuǎn)身,和池沅留下句“下次見”就離開了。 池沅看著女人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她像個勝利者一樣。 見她久久都沒有從椅子上起來,陳浮己徐徐走過去。 “哪兒不舒服?”他沉聲問。 池沅垂眸,睫毛輕顫,回:“沒哪兒不舒服,就來買兩瓶氧氣備著?!?/br> 其實哪兒都不舒服。 “街上沒有?”他若無其事地問。 “嗯,沒有。” 頭頂上傳來男人戲謔的呵笑聲,他漫不經(jīng)心笑時,眉間的狠戾能消散不少。 “池沅,你不適合撒謊。” 她的慣性,撒謊的時候睫毛會像蝴蝶雙翅似的輕顫,尤其是手指,總愛掐著掌心強迫自己說胡話。 “再問你一次,街上沒有?” 他伸手,捋了捋她的碎發(fā),別到耳后。 試圖讓她抬頭與他對視。 “有······” 陳浮己笑出聲,替她用袋子將那些氧氣瓶給裝好后。 池沅默默看著他的動作,眼神癡迷,她都在懷疑自己被陳浮己下蠱了。 明明在這之前,七年里沒見過,她也照樣平凡地過著自己的生活。 為什么現(xiàn)在一見到他,就像是魚離不開水一樣。 貪戀他的棱角鋒銳的迷戀面孔,性感優(yōu)美的薄唇,骨骼分明的手掌······明面他衣冠楚楚,她卻無數(shù)次幻想到他脫掉衣服后的寬肩窄腰。 真是要瘋了。 “走吧,送你回去?!彼帐巴旰髮λf。 池沅抿著唇,猶豫開口:“陳浮己,我想去你家洗澡?!闭f話的時候,她緊張到差點咬到舌。 她想,他在這里待了幾年,應(yīng)該有自己的住處。 男人頓住,陳浮己實在沒想到她會這么說,雖然池沅算不上那種怯懦懦的羞澀女孩,但以前從來沒覺得她會這么直白。 他沒說話,似是在等她繼續(xù)開口。 池沅偏了偏頭,不敢去看他,用著最無力蒼白的話語試圖解釋:“住宿的地方?jīng)]有安熱水器,要去很遠(yuǎn)的地方洗,不太方便?!?/br> 這話她也不算胡掐,是事實。 來這一個星期了,她就只洗過兩次澡,第一次是卓瑪帶她上去的,第二次是和杜可結(jié)伴一起去的,上面太冷了,沒暖氣。 良久,男人淺笑一聲,“行啊?!?/br> 池沅就是這樣憧憬著,跟陳浮己上車的,還是上次送她回去的那輛皮卡。 上車之后,兩人都沒有說話。 也不知道是不是車內(nèi)悶得熱,池沅看見陳浮己扯了好幾次衣領(lǐng)。 她主動降下車窗:“熱的話開窗吧,我不冷?!?/br> “躁得慌?!彼兀挂矝]再關(guān)上車窗。 池沅咽了咽喉,想起剛才譚琦在陳浮己耳邊低語的畫面,裝作行所無事地問:“她剛剛跟你說什么?” 男人開著車,反問:“誰?” “譚醫(yī)生?!?/br> 池沅猜測陳浮己可能是想起了譚琦的話,他在漫不經(jīng)心地笑,手指有意無意地敲擊著方向盤。 “說你漂亮?!?/br> “陳浮己,你說我不適合撒謊,那你可太適合撒謊了,眼都不眨一下?!彼龜Q著五官說。 陳浮己單手抄兜,絲毫不在意,聳了聳肩:“謝謝夸獎?!?/br> “陳浮己,你經(jīng)常去她家里面吃飯嗎?” 陳浮己想了一會兒,坦誠說:“不是經(jīng)常,偶爾,她叫的時候基本上都會去,她住我對門,挺近的?!?/br> “對門,這么近啊,是不是經(jīng)常來敲你門???” “那倒也不至于?!?/br> “不會嗎?我看電視劇,經(jīng)常有叫鄰居幫忙修修水管啊、換換燈這類的事兒嘛?!?/br> 陳浮己:“你家燈和水管經(jīng)常壞?” 池沅更郁結(jié)了,完全沒回答到點子上。 車子繼續(xù)開了好一會兒,遠(yuǎn)方還能看見國道。 她糾結(jié)再三,還是直擊重心問出了口:“陳浮己,你看不出來她喜歡你嗎?” 沒有質(zhì)問,更多的是無奈。 陳浮己隨意說:“人又沒跟我表白,我怎么知道?!?/br> “我不信你沒看出來?!?/br> 她也不知道是在生誰的悶氣,就覺得心里堵得慌。 “池沅,難受嗎?” 池沅沒說話,他扭頭看著她,輕聲:“我當(dāng)時看你和那個開保時捷的孫子時,就是這種感覺。”他空出一只手,去撫摸著她的額角,繼續(xù)說:“好好給老子記住。” 提到林北桉,池沅也沒勇氣和他繼續(xù)這個話題了。 第47章 “進來幫你洗” 他先送她回住宿處拿了一套換洗衣服, 再開車回自己那兒,一來一回花了不少時間。 原本以為他是自己住的,但去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是單位分配的住處, 一個類似于家屬院的地方,成四合形, 每棟都是修的的雙層樓, 一層樓四個房間成對門。 陳浮己領(lǐng)著她上去, 狹窄的過道,樓梯間的燈光也不太亮, 但每個角落都干干凈凈,不會讓人覺得嫌棄。 “你一個人住嗎?”池沅跟在他后面問了句。 陳浮己:“你希望我和誰住?” 進樓的時候,她還以為每個房間都是類似于寢室那種, 幾個人住在一起,那她就不洗了,挺不方便的。 走到二樓靠最左邊的房門前停下, 他拿出鑰匙開了鎖, 讓池沅進去。 他這兒平時沒客人,也不讓什么人來他房間, 所以只有一雙拖鞋,還是涼拖。 陳浮己讓池沅換了, 自己沒換。 房間大概三十平方左右, 布局簡單, 配了一個單獨的浴室, 有陽臺。 有點像賓館的房間。 她穿著陳浮己的拖鞋,大了六七個碼數(shù), 只能拖著走路。 池沅將袋子里的衣服取出來, 跟著陳浮己進了浴室。 浴室里置物架是按照他的身高放的, 他近一米九的偉岸身高,當(dāng)然抬手就能夠到。 可是池沅不行,踮腳都不行,明明她也不矮。 陳浮己伸手將她懷里的衣服衣服接過去,一件一件地放在置物架邊緣的桿上晾著,方便她一會兒拿不到直接扯下來。 除了外套,其他的衣服都在這里,包括貼身的內(nèi)衣內(nèi)褲。 綢緞的邊緣,中間是棉質(zhì)的,不算性感類,放上去的時候不可避免地觸碰到。 但可能因為那是池沅的,他指間不由得再棉質(zhì)的布料上勾了勾。 池沅站在他身后,并沒有看清男人那時的神情---面上冷靜,呼吸卻一驟。 放完后,他轉(zhuǎn)身,對池沅說了句“左邊冷水,右邊熱的,自己調(diào)?!焙缶碗x開浴室了。 一向的沉穩(wěn)自傲的他在那刻多了一絲心虛慌張,但池沅并沒有看出來。 窗外下起暴雨,這里的天氣總是多變,下午還晴空萬里,到了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風(fēng)云突變了。 烏云聚集在雪山冰川的上空,久久不散。 陳浮己坐在椅子上出著神,慢條斯理地抽煙,心緒卻停在那片刻的柔軟。 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的煩躁,就算將煙狠狠地吸入肺底也無濟于事,壓抑到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沖個冷水澡。 窗外的瓢潑大雨與浴室里嘩啦呼啦的水聲交織在一起,亂了他的心神。 不久里面?zhèn)鱽砼说穆曇簦骸瓣惛〖?,有護發(fā)的嗎?” 他沉聲回:“不是有洗發(fā)水嗎?” “不是,我說的是護發(fā)的。” “沒有,你自己將就將就?!?/br> 又是片刻,等到他一根煙抽完,池沅又問:“陳浮己,有磨砂膏嗎?” “不是有香皂嘛?!彼曇衾锿钢荒?。 “哦?!?/br> “陳浮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