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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折枝幾乎是瞬間推開容衍,他懷疑容衍不是容衍,而是應尊者。 應尊者修為多少,月折枝無法看透,但他卻知道,像應尊者那般恐怖的存在,有辦法提取自己以往的記憶,從而變成記憶中的人。 容衍被推開,蹙起眉,他抬手,以手背碰了下月折枝額頭,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月折枝冷聲道:“狗逼玩意,你少拿尋我開心,食材開心了rou質(zhì)并不會變好!” 容衍目光冷了下來。 月折枝見容衍目光冷了下來,心道,罵一句狗逼玩意就憋不住,顯出原型了?什么尊者,也不過如此。 在月折枝看來尊者要能伸能屈。 如果他是尊者,他斷不會變臉,不僅不會變臉,還會深情入戲,拿對方尋開心。 月折枝心態(tài)有些崩,他惡意的想著。 “尋你什么開心?”容衍問道,“你知不知道你貿(mào)然跑去鬼域,我有多擔心?若不是你義父,那人自稱是你義父,把你送回來,我現(xiàn)在就要進鬼域?qū)つ悖 ?/br> 月折枝本以為對方會勃然大怒,掐他脖子吃了他,卻不料對方反而來了這么一通。 月折枝冷笑一聲,并不理容衍,反而躺到床上。 容衍壓了壓火氣,他走到床邊,道:“我離開宗前,跟你說過,不要去鬼域,你為什么不聽我的?你不是答應我不去嗎?你不是答應我,有什么事要跟我商量的嗎?” 月折枝聞言,擰起眉頭看容衍,“你語氣真的好像容衍?!?/br> 容衍冷淡道:“我就是容衍?!?/br> 月折枝嗤笑一聲,“你要是容衍,你現(xiàn)在就該氣得要拔我手腳筋了?!痹抡壑ρ壑樵谘劭衾锎蛄藗€轉(zhuǎn),他道,“你不會忘記你之前說的,要是我只身犯險,就拔我手腳筋嗎?” “嚇唬你的,舍不得?!比菅苌裆鶝?,他怒到極點,但依然壓住了脾氣。 抬手碰了碰月折枝臉頰,容衍輕聲道:“你先休息,我等會來看你,以后不許這樣了?!?/br> 容衍說著,起身離開了。 月折枝嗅覺一向敏銳,容衍碰他臉時,月折枝清楚嗅到一股淡淡雪松冷香。 這雪松冷香只有容衍身上才有。 難道這人真的是容衍?! 月折枝見容衍出了房間,輕輕關(guān)了房門,頓時從床上一躍而起,三步作兩步,打開房門,追了上去。 “容衍!” 容衍正準備下樓,聞言,頓住腳步,他轉(zhuǎn)身看向月折枝,白發(fā)泛著微微天光,發(fā)尾幾乎透明。 “怎么了?”容衍嗓音清冷,他問道,語氣里卻是不加掩飾地在意。 月折枝這下真真切切確定這人就是容衍,只有容衍才會這般在意,他滿腹委屈頓時爆發(fā),沖過去抱住了容衍。 月折枝不是喜歡粘人的存在,也不是受點委屈就要哄的人。他只是看到容衍后,壓抑的情緒有了宣泄口,再加上心底覺得容衍跟他在一起了,關(guān)系不同尋常人,可以傾述,也可以要抱要哄,于是一下子抱住了容衍。 容衍精瘦腰部被月折枝緊緊抱住,容衍垂下眼簾,眼中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光。 他環(huán)住月折枝,順著月折枝漂亮背脊,安撫道:“怎么了?” 月折枝沒說話,只是緊緊抱住容衍。好半天,月折枝才悶悶地開口。 “我還以為你是算了,不提了,我以后不會只身犯險了,一定會跟你商量。你別生氣。” “我沒生氣?!比菅艿拖骂^,親了親月折枝耳尖,月折枝耳尖頓時泛起了紅暈。 “你平安比什么都重要?!?/br> 月折枝嗯了聲,他揚起頭看容衍,可能是剛才埋在容衍懷里太悶了,月折枝眼尾悶出一片紅意,像是哭紅的。 “對了,你先前說的我有些不明白,什么叫義父送我回來的?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月折枝滿頭墨發(fā)未束,散在后背,容衍垂眸,指尖卷了縷月折枝散在背后的墨發(fā)。 墨發(fā)在指尖觸感極為絲滑,攏了層名貴紗料似的。 容衍卷了兩圈月折枝頭發(fā)才道:“我在外面緝拿妖魔時,聽說你不在宗后,查到你去了鬼域,本也想進鬼域,卻碰到一個自稱你義父的魔物。他把你送了回來,還叫我?guī)阙s緊離開?!?/br> “他有沒有跟你說他是怎么救我出來的?”月折枝有些疑惑。 月折枝所有感官伴隨著昏意,一并沒入無聲無息的世界前,曾聽到破門聲。 結(jié)合容衍的話,難道那破門聲是——李見霜造成的? 月折枝有些不敢相信,李見霜這也月折枝眼神復雜。 “沒說,我本還想等你清醒問問你?!?/br> 月折枝搖頭,道:“我昏過去了,不知道?!?/br> 月折枝話音剛落,感覺容衍攏著他的力度重了許多,容衍道:“你怎么會昏過去?” 月折枝不吱聲了,他覺得很丟臉,很恥辱。默默把應尊者劃入遲早要報仇雪恥的名單,月折枝轉(zhuǎn)移話題,問道:“我身上的傷是你治好的嗎?” “什么傷?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傷,只是給你換了身我的衣服。你乾坤袋被魔氣寧繞,打不開?!比菅芙忉尩?。 月折枝蹙起眉,他松開抱住容衍的手臂,站在樓道上沉思,怎么會沒有傷,他明明記得被咬過,還被不知道什么的東西纏緊過,特別痛。 為什么會沒有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