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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葳蕤。 衣服褪了些,身體傳來痛意,月折枝思緒被迫中斷,他蹙起眉,他抓住容衍衣袖,忍不住顫聲道:“輕點?!?/br> 容衍沒回話,眼底浮現(xiàn)隱隱約約的猩紅。 絲絲縷縷黑色氣體從他背后蔓延出,蔓延出沒一會便絞在一起,形成菟絲花細(xì)弱的黑藤,慢慢爬向獵物。 月折枝絲毫沒有作為獵物的警覺,他攥緊了容衍衣袖,咬緊唇瓣。 「錚——」一聲,容衍眼中猩紅褪去,他忽然發(fā)覺那些即將纏到月折枝身上的黑色氣體。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容衍微微動指,黑色氣體盡數(shù)消亡。 然后,消亡片刻又蔓延了出來,容衍腦海里忽然冒出無數(shù)畫面。 畫面一張張從他腦海里掠過,停留在最后一楨畫面上,最后一張畫面是灌滿黑水的死海。 死海之上,有個叫應(yīng)無邪的人影朝他遙遙走來。 一步,兩步,三步。 快速走到容衍面前,容衍看清了這個叫應(yīng)無邪的長相,跟他長得一模一樣,不過他渾身是魔氣,不善地看著自己。 容衍清晰感覺到這個叫應(yīng)無邪的是他的一部分,這種感覺來源于直覺,來源于之前夢中,妖魔俯首稱臣,稱呼他為應(yīng)尊者,也來源于崖底時,美人皮與石頭妖的恐懼。 容衍其實早有猜測這個應(yīng)無邪就是自己,只是他不明白,應(yīng)無邪是個什么東西,自己好像跟他把身體平分成了兩半。 他醒,自己必沒有意識,而自己醒,他又會進(jìn)入一片沉浸,無蹤可尋。 更重要的是,自己在他掌控身體后,基本沒有記憶。 即便后期恢復(fù),也只有零星半點,例如和月折枝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月折枝怎么會突然跟他親密他統(tǒng)統(tǒng)不知道! 明明是自己的心上人,應(yīng)無邪這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卻搶先他一步,動了月折枝。 即便用的他的身體。 容衍冷冷看著對方,體內(nèi)魔丹似乎有所感應(yīng),瘋狂叫囂。 容衍跟應(yīng)無邪沒對視多久,喉間嗆出血液,冷汗頓時冒了出來,他松開月折枝,整理好衣服。 “你干什么?”月折枝突然被松開,腦子里一片空白,跌坐在床,聲音沙啞。 容衍壓著喉間血液,他抹去月折枝染著薄紅眼角的眼淚,冷著臉匆匆離去。 更深露濃,容衍走出月折枝住處,猛地吐出口血。 他幾步閃身來到崖底,拔/出天恒銀劍,刺入潮濕地面?!皾L出來,應(yīng)無邪!” 崖底一片震動,震動片刻,地殼破開,美人皮和長著四肢的石頭妖瑟瑟發(fā)抖的從地下冒了出來,一妖一魔「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容衍冷冷看它們一眼,沒有理它們。 從一開始,美人皮和長著四肢的石頭妖就沒有跑,它們只是被容衍用魔氣硬生生封在地下,施法瞞過了邢堂弟子。 ——容衍見它們恐懼的模樣,猜到它們是在恐懼誰,于是故意留下了它們,想打聽?wèi)?yīng)無邪的消息。 只是沒想到,應(yīng)無邪自己出來了,還是在那個時候出來。 故意的。 容衍咬緊牙關(guān),神情冷如冰霜。 “你是善,我是惡,一體的,生那么大氣做什么?”容衍耳邊傳來自己的聲音,但容衍清楚那聲音不是他的。 容衍冷笑一聲:“鬼話連篇?!?/br> 應(yīng)無邪笑出聲:“我是不是在說謊,你沒有數(shù)?” 三月春寒卷落海棠花,月折枝住處。 月折枝緩了會,單手從床上撐坐起,他將散在臉側(cè)的發(fā)絲撩到耳后,拉回褪到臂彎的中衣,臉上一片潮/紅。 他眼神有些渙散,抬眸看向房門,房門緊緊閉合。 混賬東西。 難受地握住衣領(lǐng),月折枝沒坐一會,又仰倒在床上,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他遮了會,拉過薄被遮住自己,低低喘息。 喘息片刻,月折枝悶哼一聲,掀開絲被,摸出壓制藥,干吞了三枚藥,才堪堪把需求壓下去。 自從和容衍雙修,他已經(jīng)好沒吃過壓制藥,本來以為和容衍在一起的日子都不需要壓制藥,哪能想到剛剛進(jìn)入正戲就被推開。 月折枝躺在床上躺了會,他起身拿了件干凈的衣服,凝結(jié)出一面水鏡,褪去身上衣服,對著水鏡照。 墨發(fā)柔順,腰細(xì)腿長,膚白貌美。 與以往并沒有哪里不同,那容衍為什么忽然推開他。 月折枝咬緊唇瓣,百思不得其解,他遮住身上香氣,快速穿好衣服,束起墨發(fā),拿出臟的衣服洗了。 用靈力烘衣服時,月折枝忽然想到一個不可能的原因,他心臟劇烈跳動,連拖帶拽喚醒醫(yī)靈。 “走,跟我去看看容衍,看他是不是心魔消了!” 月折枝覺得肯定是容衍心魔消了,如果不是心魔消了,明白不該和自己糾纏,應(yīng)該心向大道,他不會箭在弦上又收了回去,還急匆匆離開。 月折枝有些激動。 這是一步到位,直接扳回正軌了! 他解放了! 醫(yī)靈從沉睡中被月折枝強硬拉了出來,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見月折枝一副全家飛升的模樣,精神一震:“發(fā)生了什么事?!” 月折枝把壓著容衍上床和親密的情節(jié)全刪了,簡潔說清事情和猜測。 醫(yī)靈:“” “你先別高興,其實還有一種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