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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五年,歸心宗招收一次新弟子。 前幾次月折枝都沒有去招新弟子,這次,宗主逮到他了,當即一個招弟子標準發(fā)了過來。 月折枝都忘了有招新弟子這回事,他接過玉簡:“現(xiàn)在就出發(fā)?” 容衍道:“嗯?!?/br> 容衍嗯字剛出口,兩只仙鶴從天邊俯沖而來。 “你們在說什么,我們在宗門口等了好一會?!?/br> 仙鶴上傳來一道聲音,一男一女從仙鶴上躍下來。 他們落地時腳尖先著地面,在地面點了一下,才不緊不慢站穩(wěn)。 月折枝認出這兩個年輕女子是師弟「林朝」,二師妹「雪瑞蘭」。 容衍見過雪瑞蘭、林朝,道了聲抱歉,轉(zhuǎn)身就前往宗門口。其余三位師兄還在宗門口等他們,雪瑞蘭壓不住耐心,拉著林朝來催他們。 “小師弟真是不可愛。”雪瑞蘭笑嘻嘻道,她跳上仙鶴,朝月折枝伸手道:“來,大師兄我拉你上來?!?/br> 雪瑞蘭跟月折枝同時入宗,并沒有什么芥蒂。 一旁的林朝見狀,道:“二師姐,你鬧什么?” 雪瑞蘭柳眉一橫,道:“我哪里鬧了?大師兄,你看看你這個林姓師弟,還教訓(xùn)起師姐來了,無法無天!” 月折枝沒有聽他們在哪里爭執(zhí),他心思落到容衍身上,剛才容衍有沒有被他刺激出心魔? 月折枝是一點都看不出容衍有沒有被刺激出心魔。按理說,容衍被刺激出心魔,會突然變臉,魔氣溢出,靈力紊亂。 月折枝越想越不確定,他問醫(yī)靈:“你看他被刺激出心魔沒有?” 醫(yī)靈:“” 從頭到尾毫無波動,擱誰看得出來?! 仙鶴劃破暗色霧靄,月折枝幾人離開歸心宗,在天黑前來到招收新弟子的地方。 地方官員已經(jīng)準備好住所,月折枝在進入住所時,朝招新弟子的祠堂看了眼,祠堂內(nèi)燈火通明,祠堂外停駐著貴重不一的馬車。 收回目光,月折枝隨著侍女來到早已安排好的房間,探出玉簡中的新弟子招收標準。 他想著有沒有刺激出容衍心魔,因而并沒有什么心思看招收標準,只草草掃了眼,記下大概內(nèi)容。 “你這個辦法是不是不對?”月折枝越想越覺得是辦法不對,質(zhì)疑道。 醫(yī)靈:“這是我主人” “這是我主人,名震修仙界的邪醫(yī)所創(chuàng)造的辦法?!痹抡壑剡^它的話,往柔軟床鋪一倒,道,“你能不能換句話說?” 醫(yī)靈被梗到,它拔高聲音,重復(fù)道:“這是我主人,名震修仙界的邪醫(yī)所創(chuàng)造的辦法!” 月折枝懶得理它,在腦海里回放著容衍跟他說話的言行舉止。 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喜歡自己。 語氣冷談,舉止客氣。 要是不知道容衍的人,這一眼看來,還以為自己欠了他八千萬。 醫(yī)靈見月折枝不說話,聲音也落了下來,畢竟月折枝能不能成功關(guān)系到它能不能從手札出來。 它琢磨片刻,道:“估計是刺激得不夠,你再去晃晃?對,去他面前晃!” 月折枝:“晃?” 月折枝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去小廚房找了份點心,故意提到容衍房間,抬手敲門。 容衍打開門,目光看向他手中食盒。 月折枝覺得自己現(xiàn)在殷勤的跟十五年前,第一次見容衍一樣,不過那時容衍還是個少年郎,白衣護腕,黑發(fā)高馬尾,背后負劍,正給人護送遺物。 ——遠沒有現(xiàn)在這么穩(wěn)重,像一片經(jīng)年不化的凍土。 “我看廚房有些小點心,你要不要嘗嘗?”月折枝拎起食盒,笑著問道。 容衍垂下眼簾,長睫在臉上投下青灰陰影,他只道了句不必,拿起劍就離開房間。 “快跟上去,多晃晃?!贬t(yī)靈叭叭道。 月折枝不用醫(yī)靈說也知道,他立刻跟上去。 “小師弟,天已經(jīng)黑了,你去哪里?” 容衍回頭道:“別跟著,有事要辦?!?/br> 月折枝就是來刺激他的,越不讓跟,越要跟:“什么事,我?guī)湍?!?/br> 容衍沒回話,直接加快了腳步。 月折枝見證,也加快了腳步。 夜水如水凝重,兩邊街道商鋪林立,燈火通明。 人潮擁擠間,容衍先行穿過街道,月折枝提著食盒,緊隨其后,也穿過街道。 此地還算繁華,但容衍穿過街道后,直接拐進小巷,就顯得有些冷清偏僻。 月折枝見他拐進小巷也跟著拐進小巷。 下一刻,一道劍氣擦著月折枝脖子而過。 “我叫你別跟著!”容衍站定在小巷拐角處,月折枝看到他眉宇間溢出黑色氣體。 心魔被刺激到了。 月折枝其實很怕容衍心魔出來的模樣,他攥緊手,幾步上前:“小師弟,你” 眼前一花,他被容衍按在墻壁上,粗燥石子墻咯得背部疼痛,月折枝聽到食盒砸到地面,點心滾落的聲音。 “咚——啪嗒——” 容衍低啞著嗓音道:“跟我去客棧?!?/br> 作者有話說: 預(yù)收文,求收。 《穿成傻子的夫郎后》 李春寒獵奇,看了本男人生孩子的種田文。 加班睡著,醒來他穿成了文里無名無姓的傻子的夫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