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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伯:“可是沒有皇上的允準(zhǔn),我們的人也見不到殿下啊?!?/br> 老秦王氣的說不上話來:“偌大個秦王府就沒有一個能越過皇上去找他的嗎?!他是打算以后在那安個窩生娃報崽嗎?” 劉伯不說話了。 好像是有,謝九和夏裴是殿下身邊最熟的兩張面孔了,謝九一直跟在謝元時身邊,夏裴好像是能進(jìn)。 但是夏裴這段時間又不負(fù)責(zé)照顧謝元時,張御史忙朝政還要忙兒子的婚事,就給夏裴在張府安排了住處,閑暇時間指導(dǎo)指導(dǎo)夏裴的學(xué)問,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回秦王府了。 老秦王:“真沒有?” 劉伯:“有倒是有?!?/br> 他把夏裴的情況一說,老秦王拍板道:“那就去找夏裴?!?/br>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劉伯又回來了。 老秦王一看他的表情就看出不對來:“又怎么了?” 劉伯委婉傳達(dá)夏裴的話:“夏裴說,他不去,他說您想的話可以自己去?!?/br> 老秦王一拍桌子:“反了他了!” 劉伯:“王爺您要親自去嗎?” 說完劉伯又補(bǔ)充了一句:“現(xiàn)在是午膳時分。” 確實其他人去說的話都沒分量,老秦王想,他去就他去。 “那就午后去。” “王爺,”秦王妃一直坐在旁邊,見秦王打定了主意要去把謝元時叫回來,開口道:“你這么直接過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家時兒犯了什么天大的錯處?!?/br> “人言不可畏的呀?” “時兒都這么大了,有自己的主意的,你進(jìn)宮把他強(qiáng)行帶回來,他的面子往哪擱的?” 王妃就是南方人,說話的尾音總帶著軟軟的調(diào)子,這么多年跟著秦王四處駐扎,也沒改掉鄉(xiāng)音。老秦王一聽王妃的話就冷靜了些許,但總讓謝元時在宮里呆著就不是個事。 “我這不是也著急,你說怎么辦?” “劉伯不是說了,時兒進(jìn)宮是因為腳傷,皇上為了照顧他才讓他進(jìn)宮?!蓖蹂鷰еl責(zé)的道,“你這個做父親的,不先關(guān)心兒子的腳傷,反而先怪起他來了?!?/br> 老秦王被王妃說的老臉一紅,“可是都三個月了?!?/br> 三個月了還沒好,那腳得扭成啥樣,真要現(xiàn)在都沒好,那就不是扭了,那得是摔斷了吧? 王妃瞥他一眼:“先去看看的呀?!?/br> …… 王妃進(jìn)宮后先拜見了皇上,沈豫竹和她寒暄了幾句。 老秦王早上回來的第一時間就往內(nèi)閣遞了折子,因為涉及到機(jī)密,折子中也只是簡單概括。 沈豫竹收到了折子細(xì)細(xì)的看過了,但詳細(xì)內(nèi)容還沒有來得及召老秦王入宮詳談,此事牽扯巨多,一時半會也說不完,老秦王也是剛回來,需要休整一番,不急在這一時。 王妃說:“勞皇上惦記的呀,一切都好?!?/br> 回程的路上不太順利,原本按計劃半個月前就能回來,結(jié)果被人盯梢,不得已繞路后將人徹底解決,清除了各種隱患才回來的。 “臣妾聽府上的人說時兒腳受了傷,陛下將他帶進(jìn)宮里照料,先前高熱也是陛下日夜守在身邊,我們常年在外,這個孩子從小到大都讓陛下費心了,我們做父親母親的呀真是無地自容。” “王妃說的哪里的話,元時和朕自小一同長大,朕待他的情分和別人也是不同。”沈豫竹一語雙關(guān),和秦王妃說了句真心話。 秦王妃一眼看過去,不著痕跡的打量一番沈豫竹的眉眼。 他們夫婦南下的那年,沈豫竹才剛剛登基,如今再看,年輕天子的威儀已經(jīng)是不容忽視。 卻難得他待她的時兒還是一如既往。 秦王妃觀他提及謝元時時的神色,心中安定。 又或許比從前還要更甚吧。 “不知時兒現(xiàn)在傷情如何了,臣妾此番入宮,也是想看看時兒。” 沈豫竹哪里會攔,“王妃隨我來,不過元時這些時日為著朝事太過勞累,昨夜深夜還在處理要務(wù),休息的不好?!?/br> “今日晨起的時候有些不適,午膳后吃了藥這會已經(jīng)睡下了,可能需要過會才能醒來。” 秦王妃聽著就心疼,坐在軟塌上看謝元時埋在枕頭里的側(cè)臉乖巧柔和,心里的愧疚又添了幾分。 幸好沒讓他爹來。 秦王妃:“好的呀,我等他醒?!?/br> 謝元時沒睡多久,他昨夜雖然是深夜起來一陣,但是睡得還算早,說不上是多困,只是身上有些乏力罷了。 他一動,坐在床頭的沈豫竹也動了,“醒了?” 他低聲問:“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br> 謝元時唇色略顯蒼白,嗓音沙啞,“想喝水?!?/br> 沈豫竹便去倒水。 他一走,讓出位置來,謝元時就看到斜對過坐著的秦王妃,詫異喚道:“娘?” 他還不知道老秦王和王妃回來了。 謝元時立刻下了床,“你們回來了?什么時候回……呃……” 起身太急,眼前一下子一片黑。 秦王妃看出不對,急急起身,卻有人比她更快。 桌子旁邊發(fā)出「當(dāng)啷」一聲響,裝滿水的被子跌在地板上無人管,沈豫竹扶著頭暈的謝元時坐下。 被秦王妃揪著的帕子就像她此時被揪著的心一樣,“是不是還不舒服,要不要再休息一會,找大夫來看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