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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早已知道小侯爺身子好了,也不驚訝,她抓了抓頭發(fā),很是無辜地說道,“師傅叫去吃藥了,說是能強身健體。” 還說,小侯爺厲害著,不用人守著。 聽到這話,謝欒的氣也沒了。 他擺擺手,“算了,去吧?!?/br> 金花乖巧地點點頭,順便把地掃了。 在輪椅上睡著的丑月趕緊起來,鬧騰了一陣,又去要吃的了。 謝欒坐下沒一會兒,翟紫蘭又沖了進來。 “小侯爺,不好了?!?/br> 才被楚雪的事煩著,又聽見翟紫蘭的話,登時氣不打一處來,“誰不好了,誰不好了!” 翟紫蘭被嚇住,心說今日小侯爺脾氣怎么這般大。 “不是說您?!?/br> 謝欒瞪了一眼,“那說清楚!” “是……是阿,不對,是柳云芝,她出事了?!?/br> 第53章 另有隱情 “毒死了人啊?!?/br> “夫君,夫君,你快醒醒?!?/br> 三十左右的瘦婦人撲在地上,哭聲一陣比一陣凄厲。 周遭的人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坐在位置上的馬上把筷子放下,唯恐下一個被毒死的就是自己。 瘦婦人嘴里控訴,“就是你們酒樓,是你們害死了他,肯定是飯菜里有毒!” 柳云芝看著開始在酒樓哭鬧的人,嘴角的冷意越發(fā)明顯。 她環(huán)顧四周,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個鬼鬼祟祟的人影。 心中了然,叫來跑堂的耳語幾句。 目送他離開后,這才瞅著那咄咄逼人的瘦婦人。 面黃臉凹,頭發(fā)枯黃,四肢纖細但身子中斷有些鼓囊。地上躺著的男人,人不高不瘦,鼻子嘴巴里流出黑紅的血。 死狀可怖,是毒死的沒錯。 俞氏著急,“這位大姐,可不能冤枉人。要我們真的下毒了,那其他客人怎么沒事?!?/br> 婦人顯然一愣,她目光搜尋了一陣。 最后拔高聲音,怒斥道:“說起這事我就覺得蹊蹺,各位想想看,邀月酒樓的菜是不是比別的地方香!那味道更是久久難忘,吃了這一次就想下一次?!?/br> 若是不在這情形,柳云芝還以為這是在夸贊。 “是啊,我就是這樣?!?/br> “一日不吃,如隔三秋?!?/br> “邀月酒樓的菜奇香無比,色味雙全。但你要說吃死人,這怎么可能,珣王都說好的地方,絕不會做這樣的事?!?/br> “掰扯不清,報官吧?!?/br> “對,叫大夫來看看,到底是不是有毒?!?/br> …… 有幫邀月酒樓的,也有詆毀的,還有趁機搗亂的…… 這里頭定有幕后黑手,妄圖推波助瀾的人。 柳云芝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原先鬼祟的黑色長衫男子腳跨前一步,“我是大夫,都讓讓,讓我看看這位相公?!?/br> 黑衣男子留著山羊胡,稀疏的頭發(fā)扎成高髻,粗桃木一簪,渾然一派小人模樣。 他一說自己是大夫,瘦婦人眼淚都還沒擦干就去拉。 “大夫,快救救我夫君?!?/br> 俞氏想上前去制止,玉蘇梅和柳云芝搖頭。 她著急地直跺腳,卻也無可奈何。于是轉(zhuǎn)身到后院,想找公爹來。 那假大夫像模像樣的查看了一番,還從懷里拿出銀針,“娘子,可否告訴我,哪一桌是你們點的菜?” 瘦婦人哽咽,指著身前一桌。 上頭的菜吃的差不多,唯獨一盤清炒蘑菇被剩下。 這也是店里的招牌,許多客人會來點。 玉蘇梅有些緊張,在鄉(xiāng)下,吃這些山蘑菇吃的不在少數(shù),要是銀針真的測出有毒…… 她有些緊張的拉著柳云芝的手,鬢角的皺紋越發(fā)深。 柳云芝拍拍她,不必緊張。 身正不怕影子歪。 瘦婦人趕緊把清炒蘑菇端起來,邊接著先前的話說道:“各位是有所不知,我家這個以前從不愛下館子。但自從來這腳樓吃過一次,是日日來夜夜來,一口不吃,神思倦怠,活像是個木頭。” 這么一通話,還真讓大家都想起自個。 來這吃過后,回家吃什么都覺得寡味。 心里不免冒起嘀咕,難不成是這邀月酒樓在飯菜里頭放了點能讓人入迷的東西。 這聽說有種毒花種子,能叫人吃上癮。 但吃多了,就會死。 難不成,邀月酒樓用了這種下作法子。 玉蘇梅一聽,這就是無中生有。 要真的有這種東西,他們還用得著日日研究菜譜,守在那灶臺前,睡覺都舍不得。 真她奶奶的放狗屁! 她擼起袖子就想上去破口大罵,哪知瘦婦人已看到了她,立即害怕的叫起來,“打人了,你們毒死人還不夠,還想打死我是不是?!?/br> 柳云芝拉著玉蘇梅,她依舊那副模樣。 平淡如水,就連眉都不皺一下。 “你哪只眼看見我們要打你了。”她平靜地發(fā)問。 瘦婦人尖著嗓子,“怎么,沒有打到人就不算打了。你們當官的,就是這樣對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嗎?” 玉蘇梅氣地要吐血,說她是當官了,自己又何時擺過官架子。 可現(xiàn)在,瞧他們的眼神都是懷疑。 大夫的銀針終于拿了出來,銀針的頭并沒有變化。 大家松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