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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謝欒只穿了單薄的衣裳,連狐裘都沒披。 想都沒想就去拿了,走到謝欒,這兒,忍不住剜了眼。 “今日沒有暖陽,你穿得這么少,風寒了怎么辦?” 在他身前披好,又順著謝欒的背。 咳嗽聲輕些了,謝欒抬起頭,“沒事。” 他能有什么事,不過是被嗆到了。 柳云芝仔細打量,伸手過來。 謝欒疑惑中,躲閃不及,只能瞪大眼,“你……你干什么?” 她粲然一笑,像是冬日最不可少的暖陽。 咫尺之間,兩人目光相對。 雪停了,可在丑月的搗亂下,院里的梅花落了一層。 紅彤彤的鋪滿了雪地,就如謝欒此刻的心。 心,狂跳不止。 “謝大哥,你臉上有東西?!彼龑⑹终归_,是如白雪一般的糕點屑。 在謝欒的注視下,她拿出帕子擦掉。 “爐子火還得我看著,有事再叫我?!?/br> 她收回帕子,留下個背影。 謝欒的臉布滿了紅暈,此時腦子嗡嗡。 阿宋,他還留著自己的帕子,難不成是喜歡自己? 被這想法嚇到,他趕緊搖搖頭。 不可,這不符禮教。 看到要尋個機會,與阿宋好好說一番。 第11章 故地 謝欒想著和柳云芝說說話,但一直拖到年關過去,眼見著都開春,冰雪融化,兩人也不曾開過這個口。 畢竟這話不好說。 旁敲側(cè)擊,她也懵懵懂懂。 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的。 倒是希望是真傻,謝欒想著,就看見院里蹲著馬步的柳云芝偷懶。 一皺起眉頭,拿起桌上的花生,彈了過去。 “哎喲?!?/br> 柳云芝叫了一聲,看見謝欒嚴肅的臉,頓時挺直腰板。 丑月繞著她轉(zhuǎn)了一會兒,屁顛屁顛到了謝欒的腿上。 叛徒。 這兩月,不管是刮風下雪,她都要頂著碗水忍著凍。餓了也不能歇息,只要做不好就得抄字。 抄的還是兵書。 她沒怎么讀過書,以前做夫人時,為了主好中饋,逼著自己學了些。但字寫不好,狗爬一般,歪歪扭扭,總是被人笑話。 如今寫的,也差不了幾分。 時常被謝欒罵狗爬字。 和他相處久了,初見的光風霽月也蕩然無存了。 “想什么?”謝欒敲著桌子,“再過一刻鐘就用膳了,今日特地備了乳鴿湯,東坡rou,肘子花……你想清楚,是吃還是不吃?!?/br> 柳云芝沒有出息的咽下口水,“吃!” 謝欒摸著胖乎乎的丑月,聽著呼嚕聲,被她那模樣逗笑。 翟紫蘭這時從外進來,手里拿著封信,面容嚴肅。 “小侯爺,出事……” “噓,進來說。”謝欒這幾日心神不寧,一是賀粲許久不歸,二則是朱剛。 朱剛性子直接,又最重義氣。 知道李木被送到莊下,鬧得厲害。 他想起田莊里還有許多事沒理清,就將朱剛派去。 不管是哪頭的消息,翟紫蘭現(xiàn)下送來的,都不是好消息。 柳云芝看著兩人一前一后的進了書房,動了動酸疼的手臂。 在這里呆久了,她耳聰目明,在加上謝欒并不防她,也知道定遠侯府已然是四面楚歌。 正思忖間,門內(nèi)又彈出一顆琉璃珠。 “靜心,蹲好你的馬步?!?/br> 柳云芝痛呼一聲,撅著嘴重新站好。 “知道了?!?/br> 書房內(nèi),翟紫蘭打開信,老老實實遞過去。 果然是朱剛來信。 “是田莊的事?” “去年糧食欠收就挨了凍,十畝本該產(chǎn)四十石,卻只得了二十石不到。除卻分給農(nóng)戶的,交到侯府才十石。不僅一個莊子如此,其他的五個莊子皆是。但朱剛在田間問農(nóng)戶時,卻說沒有這回事?!?/br> 如果沒有,那就是田莊管事私吞糧食。 幾乎吞了一半,而且還是五大田莊一起。 十年未回,沒成想盡是惡狼。 謝欒并未看信,翟紫蘭依舊眉頭緊鎖,想來還有事。 “一并說了?!?/br> 翟紫蘭咬著牙,“那群畜牲不僅貪墨糧食,還偷賣侯府良田。最邊的田都不是田莊農(nóng)戶所種,而是租賃給了別的人家。還有,小侯爺,他們草菅人命?!?/br> 想起信中的內(nèi)容,翟紫蘭深吸一口氣。 條條罪狀,罄竹難書。 若不是朱剛私下去問農(nóng)戶,恐怕這些都呈不到侯爺?shù)母啊?/br> “城東田莊王管事,□□迷眼,看上農(nóng)戶家長女,強占其身。她受辱跳河,爹娘欲上城中告狀,被一起打死。留下兩個無辜小兒,被賣換銀?!?/br> “城西李管事,見錢眼開,為中飽私囊。上賄賂云嬤嬤,下克扣糧食,害得冬日農(nóng)戶無糧無被,活活凍死。” …… 還有許多,她沒有說。 “這些敗類,小侯爺,你說,什么時候去解決了他們?!?/br> “明日?!?/br> 田莊之事不能拖。 翟紫蘭點頭,要出門前轉(zhuǎn)頭問道:“阿宋怎么辦?” 她側(cè)身開門,正好能看見院中用功的那個小不點。 謝欒手中的信皺了,平靜地說道:“他與我一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