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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她怎么看見魔尊大人懷里抱著個人呢? 怎會如此! 葉菀卿嫉妒的都想咬衣角了,她倒要好看看是哪個小婊砸手段這么高明,直接拿下了不近女色的魔尊大人! 那人將臉完全埋在魔尊大人的胸前,看不見長什么樣。 濃密的烏發(fā)未梳成發(fā)髻,自然垂落,有幾縷發(fā)絲親昵纏繞在男人的手腕上。 雙手柔若無骨似的攀附住魔尊大人的肩膀,手上的皮膚白得發(fā)光,雪□□細(xì)的就像凝固提煉后的牛乳,指甲粉嫩宛如含苞待放的花蕊。 腰肢纖細(xì)窄軟,十分柔弱,像一株需要精心護養(yǎng)的玫瑰,似乎承受不住半點催折,力氣稍大些都會軟軟的喊痛。 與這身段完全割裂的是“她”周身的氣質(zhì),清冷如玉,凌凌似雪,一眼望過去就生出不可褻瀆的心思。 怎么會有人將矛盾融合的如此……如此奇妙,輕易的勾起不為人知的心思,又憂心過于放肆惹“她”不悅。 葉菀卿漸漸看得癡了,這人只露出一個身影,卻完全吸引了她的注意,讓她恨不得沖上前去,仔細(xì)瞧瞧“她”的模樣,是不是比她想象的還要漂亮。 躲在謝知微懷里的紀(jì)星昀,并不知曉周圍人的想法,他在一道比一道炙熱的目光下將頭埋的越來越低。 他懷疑謝知微有毛病。 傳送陣只傳到城外,既不御劍也不施法,穿過熱鬧的城市,抱著他在眾人恭敬的跪伏下明晃晃的走過。 小路不走,偏要走大道,明明可以偽裝身份,卻非要釋放自己全部威壓,就差拿著喇叭在街頭巷尾大聲宣告魔尊出行了。 他都不嫌累嗎? 紀(jì)星昀都替他累。 謝知微抱著他走了整整一個時辰才走到魔域圣殿中。 魔尊的宮殿奢華又浮夸,將紅和金兩種強烈的色彩運用到極致,亭臺樓閣雕欄玉砌,碧瓦飛甍富麗堂皇,就連回廊的磚瓦都鑲金戴玉。 殿內(nèi)卻與外表大相徑庭,除了幾根起支撐作用的柱子外什么都沒有,空蕩蕩的,一片寂靜。 謝知微穿過大殿,一頓彎彎繞繞后,踢開一扇不起眼的房門。 懸在頭頂?shù)拿髦榱疗饝K白色的幽幽光芒,謝知微將他放在床上,站在旁邊一言不發(fā)的盯著他瞧。 不說話的魔尊大人很有威懾力。 紀(jì)星昀習(xí)慣謝知微含著笑意的神情,雖然他們攏共沒見過幾回面,但每次相遇對方都是笑吟吟的,給他一種脾氣很好的錯覺。 此刻面無表情的冷淡莫名讓他心里發(fā)慌。 紀(jì)星昀手指不自然的收緊,羽睫半闔,視線不期然落在男人被他扯出褶皺的衣領(lǐng)上,仔細(xì)觀察,上面還有指甲勾絲的痕跡。 是剛才在大街上,他不小心抓出來的。 但他真不是故意的……那樣難堪的情況,誰還會注意自己下手的輕重。 魔域民眾對尊主萬分尊敬,不敢直視魔尊圣顏,然后…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身上,毫不掩飾的直白目光將他從頭打量到尾。 紀(jì)星昀從小到大最怕的都是這種場面,無論經(jīng)歷了多少次都不習(xí)慣。 謝知微似乎也看出了他的緊張,為了折磨他,哪里人多走哪里。 真是可惡又記仇的魔修。 他已經(jīng)解釋過好幾次,為了表達歉意還打算重新開起秘境入口,親自帶著謝知微將幻光鈴取出來。 男人就像是沒聽見一樣,任憑他說得口干舌燥,依然不為所動。 現(xiàn)在還一臉若有所思像看稀奇物件一樣盯著他。 謝知微就這樣瞧了有一會,忽然伸出手來。 驚得紀(jì)星昀連忙往后仰,仰著仰著就撲通一聲躺倒在柔軟冰涼的被褥上。 這一下摔得他瞳孔渙散了一瞬,再凝聚視線就見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已經(jīng)放在自己額頭上。 紀(jì)星昀面色白了白,謝知微并沒有收斂自己的氣勢,在這股恐怖氣息下他生不出絲毫反抗的念頭,只能閉上眼睛迎接未知的命運。 閉眼的一剎那,內(nèi)心思緒紛雜,想起了好幾種在修真界廣為流傳的魔域酷刑。 越想臉色越白,到最后完全失去了血色。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 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紀(jì)星昀悄悄睜開一條小縫,正巧對上謝知微似笑非笑的眸光。 他輕敲一下少年的額頭,道:“既然這么害怕,為什么還要騙我?” “雖然你的理由有那么幾分可信,但我還是不高興?!?/br> “我封住了你周身的靈力,這幾個月你就學(xué)一學(xué)人間的仆人,好好討我歡心吧?!?/br> * 紀(jì)星昀收回思緒,低眉斂目的端著茶水來到正端坐于王座之上處理政務(wù)的魔尊大人面前。 “尊主,請喝茶?!?/br> 他什么時候干過這種伺候人的活,無論在現(xiàn)實還是小世界里,紀(jì)星昀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主,十指從不沾染陽春水的那種。 本來他還對謝知微的懲罰不以為意,心想仆人的工作不就是端茶倒水,洗衣做飯嗎?這有什么難的?況且修行之人又沒有口腹之欲,衣衫也不會染上污濁,那就只剩下端茶倒水了。 可…他低估了魔修的惡劣程度。 謝知微還真讓他洗衣做飯! 滿滿兩大盆的衣裳洗的紀(jì)星昀懷疑人生,溶溶月色之下,他困得不行,恨不得拿起剪刀將這些衣服通通剪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