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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兩人硬生生把原本的恐怖本走成了戀愛本,一路狂撒狗糧。沈嘉南甚至還穿著之前撿到的那件染血的白大褂和不知道從哪搞到的一頂假發(fā),把鬼屋的工作人員嚇得抱頭鼠竄,場面一度十分歡樂。 陸淮原本還有些緊繃的神經(jīng)因?yàn)樗@一系列的saocao作完全放松了下來,對于鬼的恐懼都小了不少。 兩人出了鬼屋后,便離開了游樂場,找了一家隱秘性好的餐廳吃了飯后就回了家。 沈嘉南先去洗了澡,出來后陸淮遞給了他一個牛皮紙袋,說道:“這里面是我所有的病例信息,你看看吧。” 沈嘉南接過后,陸淮便去了浴室。 打開紙袋,里面的紙張厚厚一沓,病例按照時間順序排列,時間跨度非常之大。里面甚至還有沙琳醫(yī)生每次與陸淮之間的談話記錄。 剛開始的陸淮明顯不配合,談話記錄上往往是大片的空白,上面寫著:陸的戒備心很強(qiáng),幾乎不回答任何問題。他的情緒很糟糕,即便表面看上去十分冷靜,仍不除外有躁狂傾向。 而這個‘剛開始’的階段就持續(xù)了長達(dá)好幾年的時間。 這個階段后,沙琳醫(yī)生與陸淮之間的談話開始有了一些變化,陸淮開始回答她的一些問題,只是他的情況并沒有好轉(zhuǎn),反而變得更加糟糕。 談話記錄內(nèi)容開始增加起來,只是仔細(xì)觀察,便能發(fā)現(xiàn)陸淮的回答像是在套用某個完美的公式,沒有任何自己的思想情感,像是一臺冷冰冰的機(jī)器。 沙琳醫(yī)生這樣寫道:陸喪失了本我,有強(qiáng)烈的厭世心理。 最后一次轉(zhuǎn)折是陸淮這么多年第一次對沙琳醫(yī)生提出了問題,他說他擁有了一個朋友,不知道該怎樣和這位朋友相處。 談話記錄最后寫道:陸找到了他的浮木,他有了欲望,成為了人。 陸淮從浴室出來,一眼便看到沈嘉南小小一只縮在沙發(fā)一角,手里捧著一大沓病例紙張,眼眶泛紅,明顯是剛哭過。 沈嘉南看到陸淮,剛停住的眼淚又止不住地往下掉,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無聲地流淚,看不上讓人心疼極了。 他被陸淮抱進(jìn)懷里,安慰道:“沒事,都過去了?!?/br> “陸哥,以后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一直陪著你,到老,到死?!鄙蚣文线煅手兄Z道。 “嗯,我相信?!?/br> 沈嘉南臉上的淚水被陸淮輕輕地吻掉,最后吻落在他的嘴角、他的眼皮、他的下頜、他的脖頸……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陣地,來到了床上。 “乖崽,你還記得你為什么帶我去看心理醫(yī)生嗎?”陸淮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沈嘉南混沌的神智立馬轉(zhuǎn)醒。 他說道:“陸哥,我們可以用之前的方法。” 這種類似于‘你不行’的言論,他今天說了不止一次,即便陸淮是再能忍的性子,也經(jīng)不住這樣的‘詆毀’。 作者有話要說: 來遲了。 不是專業(yè)心理醫(yī)生,相關(guān)言論都是瞎扯淡,一切都為感情服務(wù)。 第八十章 “呵?!币坏酪馕恫幻鞯穆曇粼谏蚣文隙呿懫?。 他以為是因?yàn)樽约捍恋搅岁懟吹耐刺? 立馬想開口解釋:“我想說的是……唔……” 自以為安慰的話并沒有說出口,他躺倒在柔軟的大床上,黑發(fā)散亂,白皙皮膚上泛著淡淡的粉紅, 耳邊是陸淮guntang的呼吸, 眼里彌漫上了一層霧氣。浴袍散開,身上是汗?jié)竦? 手臂被壓在頭頂。 他的意識開始沉淪, 嘴里胡亂喊著陸淮的名字以及一些平日里說不出口的稱呼, 這些種種就像是上等的催情劑, 野草紛飛, 一絲絲火星便可輕易燎原。 沈嘉南軟著腰躺在陸淮懷里, 思想有片刻的空白, 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沙啞著聲音說道:“陸哥, 我?guī)湍?。”說著就要抬手。 陸淮按住他不斷往下的手, 而是翻了個身將他壓在身下,唇落在沈嘉南的耳邊, 卻遲遲沒有接下來的動作, 即便他身上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十分明顯。 “陸哥。”沈嘉南有些難耐地出聲道。 “乖崽?!标懟丛谧詈笠豢踢€在征求著他的意見,“我, 可以嗎?” 沈嘉南沒有說話,而是微微抬起身子, 手臂圈住陸淮的脖頸,吻在他的唇角,是一個十分具有邀請意味的動作。 陸淮的眸子已經(jīng)沉到了極點(diǎn),身體往下壓去。 房間里暖黃色的床頭燈溫柔灑下, 映照在依偎在一起的兩人身上,氣氛熱切,時不時傳出一些不知是歡愉還是痛苦的腔調(diào)。 最后結(jié)束的時候,沈嘉南覺得自己死過又活了一遭,身上都是黏膩的汗水,他往下看了眼,他的皮膚本就偏白且極易留下痕跡,現(xiàn)在上面布滿了紅紫交加的青痕,在腰腹的位置還有幾個十分明顯的指印,身上沒有一塊好地,像是被人狠狠凌虐過。 他閉了閉眼,耳后一片火紅,回想起自己剛剛滿嘴的胡話以及一些過火的行為,狠狠閉了閉眼,眼不見為凈。 他汗?jié)裰筚N在臉上的碎發(fā)被溫柔地整理到一邊,陸淮從身后將他抱在懷里,愧疚地說道:“對不起。” 沈嘉南動了動,調(diào)整了個舒服的姿勢癱在陸淮懷里,歪了歪頭說道:“為什么要道歉?” 陸淮的唇貼在沈嘉南肩膀的皮膚上,眉眼低垂著說道:“我,我沒控制住自己?!鄙蚣文蟿倓傞]眼的動作,就像根利劍,在他的心臟上狠狠刺進(jìn)去,鮮血直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