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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南走后,陸淮一直站在原地,手里拿著一袋子的珍珠,突然他朝著房里的垃圾桶走去。 他抬起拿著袋子的手,懸在垃圾桶的上方,手緩緩地松開,就在袋子快要落進(jìn)垃圾桶的時候,又迅速地握緊。 最后,沉默著將袋子放回它原本的位置。 陸淮覺得自己的嗓子有些發(fā)癢,他煩躁的時候有抽煙的習(xí)慣,手已經(jīng)放在了桌上的煙盒上,又縮了回來。 ‘嘖’了一聲,朝著浴室走去。 * 沈嘉南離開陸淮的房間后,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找了傅子刻。 將自己口袋里剩下的悄悄留下的珍珠給了他。 隨后迅速回自己房間收拾東西。 他裝窮可不僅僅是為了掩飾自己偷珍珠的事實(shí),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目的。 他要以此為借口待在陸哥身邊,以安撫他體內(nèi)紊亂的激素,改善他瘋狂的求偶期。 陸淮剛從浴室里出來,房門便被敲響。 打開房門,外面站著托著一個行李箱,背著大包小包的沈嘉南。 陸淮皺著眉,問道:“你這是做什么?” 沈嘉南直接從陸淮身邊擠了進(jìn)來,可憐兮兮地說道:“我沒有錢支付酒店的房費(fèi),所以陸哥,我需要你的收留,拜托了?!?/br> “我可以做一些工作抵掉我花費(fèi)的費(fèi)用的。陸哥,剛剛可是你說要幫我的哦。”沈嘉南怕陸淮拒絕,連忙說道。 陸淮覺得自己遲早被沈嘉南搞瘋。 他手指了指次臥,說道:“你睡那個房間?!?/br> 沈嘉南拉著自己的行李箱,朝著次臥走去,利索地說道:“沒問題?!?/br> 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他出了房間。 陸淮正坐在沙發(fā)上處理文件,他絲毫沒有避諱過沈嘉南,對自己的身份也沒有過多隱瞞。 沈嘉南手里拿著一個吹風(fēng)機(jī),來到陸淮身邊,找了一個插座,插上插頭,打開了吹風(fēng)機(jī)開關(guān)。 陸淮扭頭看向他,沈嘉南笑著說道:“陸哥,你忙你的,我?guī)湍惆杨^發(fā)吹干?!?/br> 燈光映著他的笑,頭上傳來的輕柔動作,是陸淮之前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溫馨。 * 第二天,有沈嘉南的戲份要拍攝,是他與溫道恒之間的對手戲。 溫道恒飾演的敵國太子沈郁在知道廣陽朔與青衣見過面之后,親自來找青衣。 也是青衣對他徹底失望,最后選擇以那樣決絕的方式走向死亡的第一步。 “開始?!?/br> 青衣在屋子里不停地走動著,時不時往外看一眼,有些期待又有些緊張。 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見過太子了,兩人這么多年來大多數(shù)都是書信往來,他總是長篇大論,而太子則是寥寥數(shù)語。 屋外傳來由遠(yuǎn)及近的腳步聲,青衣的腳步停了下來,朝外走了走,又退了回來,拉了拉自己的衣袍,又整理了下自己的長發(fā)。 平日里笑迎賓客的京城第一頭牌,今日難得的窘迫。 沈郁邁步走了進(jìn)來,青衣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像是終于跨過歲月,遇見了天光,那一瞬間的欣喜,比屋外炙熱的陽光還耀眼。 可是,沈郁并沒有注意到,他徑直來到桌邊坐下,第一句話就是:“廣陽朔來找過你?”沒有絲毫情義,只有冰冷冷的質(zhì)問。 青衣愣了下神,這才轉(zhuǎn)過身,答道:“的確找過我?!彼锨盀檫@位身居高位的太子倒了杯茶。 “問了你什么?”沈郁端起茶杯抿了口,又問道。 “問我是否去過其他地方?什么時候來到這里的?他已經(jīng)開始懷疑我了?!鼻嘁庐吂М吘吹卮鸬馈?/br> “沒用的東西?!鄙蛴羰掷锏牟璞ぴ诹说厣希l(fā)出一道聲響,像是震在了青衣的心上。 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那時候的太子明明知禮溫潤,絕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焦躁易怒。 青衣連忙蹲下身,將地上的碎片撿起來。 “但他只是懷疑,還沒有證實(shí),我這一條線還可以走,我會小心?!鼻嘁卤WC道,他的手被碎片劃出一道口子,他連忙背過手,不想讓沈郁看到。 “不必了,之后會有人接替你的位置?!鄙蛴袅粝逻@樣一句話,便走了。 青衣伸出手,傷口有些大,鮮紅的血滴落在地板上,空氣中彌漫著血腥氣,沈郁怎么可能聞不到。 只是不在意而已。 青衣的神色暗淡,臉色蒼白,任由著血不停地流。 “卡。”李導(dǎo)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很滿意沈嘉南的表現(xiàn),加的一些細(xì)小的動作處理很漂亮。 沈嘉南手一直伸在身前,血包還在往下滴著血,他還沒有從角色中走出來。 “嘉南?!?/br> 沈嘉南緩緩地轉(zhuǎn)過頭,看到了迎著陽光而來的陸淮,他的眼神一亮,放下了手,清亮地回道:“陸哥!” 他從角色中出來了。 “手受傷了?”陸淮問道。 沈嘉南伸出手,在大拇指指腹的地方有一道傷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不嚴(yán)重,我去用清水沖洗一下就可以了。”沈嘉南無所謂地說道。 “跟我來?!标懟粗苯诱f道,便朝著自己的房車走去。 沈嘉南默默地跟上,他現(xiàn)在可完全倚仗著陸哥的,不能不聽話。 上了車,陸淮拿出一個醫(yī)藥箱,示意沈嘉南伸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