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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陶吉有好些年沒見過魏微月, 根本就沒認出她來,先前他好夢正酣猛地被叫醒也沒聽清她喊的什么。 他只覺得這送上門來的佳人如此誘人, 一雙眼睛忽閃忽閃, 像是受到了驚嚇的小白兔, 瞬間讓他的小腹guntang, 快速充血。 二話不說,他一邊去解自己的皮帶和上衣,一邊嘴里嚷著“小美人哥哥來了”朝魏微月?lián)淞诉^去。 掙扎對抗中,魏微月的頭被撞到,發(fā)髻被扯亂,簪子掉落在地。 驚恐慌亂中,她摸到地上的簪子,一把抓起來,猛地扎了上去…… 魏擇安進到唐驍堂辦公室時,白陶吉已經(jīng)斷了氣,魏微月嚇得在桌腳蜷縮成一團,渾身止不住的發(fā)抖。 眼看午休時間已經(jīng)過半,魏擇安當機立斷,將現(xiàn)場重新布置,接著將魏微月帶走,并安排人將她送回魏家鎮(zhèn)。 那時候,魏擇安跟她再三交代:“微月,你記住了,這些日子你一直在魏家鎮(zhèn),從未回過檀城,其他的事我會安排好?!?/br> 她信了他說的會安排好,可她萬萬沒想到,他的安排居然是把他自己給搭了進去。 “驍堂哥,人是我殺的,我不能害了擇安哥,你把我抓去換擇安哥吧?!蔽何⒃聝墒肿プ√乞斕玫氖滞蟆?/br> “現(xiàn)在或許不是我們說換就能換的,那些人的目的本來就不是為了給白陶吉主持公道,不過是看著白陶吉死在我的辦公室里,借著這個由頭想給我潑些臟水?!?/br> 話說到這里,唐驍堂頓了頓,雙手插進發(fā)縫,面上懊惱不已。 “我當時就不該那么心急,等到回家再找魏擇安問清楚事情就不會被他們偷聽了去。這件事能把魏家現(xiàn)如今的當家人拉下水,這對那些人來說遠比揪住我的錯處利益更大?!?/br> 就像是在小池塘里釣魚的人,原本只想著能釣到小魚小蝦就很好了,可是老天居然給他送來一網(wǎng)子極品海鮮,這巨大的收獲誰又舍得放手呢? 可是無論如何,魏擇安都必須救,哪怕賠上整個魏家,只要能換他平安。 想到這里,唐驍堂趕緊驅(qū)車返回魏家老宅。 一來,他是想看看魏豐回來沒有,如果回來了那自然是最好的,他們多了一個拿主意的人。 如果沒回來,他只能給魏豐留下字條,之后帶著魏微月先返回檀城,設(shè)法將魏擇安換出來,再從長計議。 只是車子才剛一開進院門,魏杏就匆匆迎上來,“姑爺,剛剛有個說是你手下的人打了好幾個電話來,讓你一回來就趕緊給他回電話?!?/br> 魏杏話音剛落,客廳里的電話鈴又響了起來。 唐驍堂三步并作兩步跑進屋去,剛喂了一聲,電話那頭的人立馬像是炸了鍋一般,“老大,不好了!那幫洋鬼子不知道從哪里打探到消息說是魏老爺已經(jīng)死了,他們聯(lián)合了幾撥勢力一起給警察廳施壓,上午秘密給魏老板定了罪,即刻就要執(zhí)行槍決,十分鐘前,他們把魏老板押送往刑場去了。” “什么?!”唐驍堂大驚失色,再顧不得其他,“你趕緊聯(lián)系小七,讓他找?guī)屠锟煽康娜?,召集魏家的弟兄去攔截。” “老大,魏家應(yīng)該也是收到了消息,現(xiàn)在早就亂成了一鍋粥,而且,小七已經(jīng)失蹤了,估計兇多吉少?!彪娫捘穷^的人道。 怎么會這樣?看來,這情況是徹底失控了。 都怪他在魏元德將幫派交給魏擇安之后便再沒過問,現(xiàn)在就連哪些人能用哪些人不能用都不知道。 唐驍堂別無他法,只好帶著魏微月趕緊出發(fā)去刑場。 他拼命告訴自己要冷靜,這是個完成任務(wù)的世界,只要他趕在魏擇安被行刑之前帶著魏微月趕到阻止,并當場宣布魏微月是真兇,然后宣布防衛(wèi)過當誤殺的判決。 只要他能做到,他的任務(wù)就完成了,任務(wù)完成了,這個世界的一切就都會戛然而止了。 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汽車一路狂奔,唐驍堂的腦子里快速思索著待會兒要說的臺詞。 他一定要搶在那些人都來不及反應(yīng)的情況下,快速將案情真相和判決一口氣說完,不給任何人可乘之機。 只是,魏擇安是怎么回事? 他為什么要背這個鍋,甚至全然不反抗,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安危。 那時,他們倆被魯言的人圍住,他那么平靜地說讓他去魏家鎮(zhèn),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難道魏家鎮(zhèn)有什么東西是比他的命還重要的嗎? 還有,那首飾店也說了假話,根本就沒有五天前送去那一說,所以,是魏擇安故意暴露的嗎?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唐驍堂想不明白。 腳下的油門已經(jīng)踩到了底,唐驍堂卻覺得這速度遠遠不夠。 緊趕慢趕,他們終究還是遲了一步。 距離刑場還剩下最后五百米的時候,唐驍堂和魏微月同時聽到了判決執(zhí)行的槍聲響起。 唐驍堂一腳踩住剎車,腦子里嗡嗡作響,眼神也開始渙散,整個人陷入了無盡的自責(zé)之中。 他完全無法相信魏擇安就這樣沒了。 明明昨天早上他們還一起出門,魏擇安和以往一樣送他上班,他的公文包忘在了車上,返回去拿包。 就是那該死的公文包,他為什么要忘了拿呢? 如果他不返回就不會看到魏擇安進首飾店,他就不會懷疑到他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