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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瑭表妹, 可以傳飯了嗎?”門外,蕭景青的聲音響起。 屋內(nèi), 衣服剛穿到一半的唐蕭瑭詫異地看向身旁的小云, “他怎么在外面?” 或許是昨夜一起睡過的交情, 小云今日面對唐蕭瑭已經(jīng)明顯不再局促, “是長老讓三位公子在外面候著的,說是等圣女忙完了讓他們陪您一起用餐。” 邊說,她的臉上還升起了一絲吃瓜群眾的笑容。 “你笑什么?”唐蕭瑭莫名。 “沒什么?!毙≡屏ⅠR收起笑容,隨后又忍不住小聲道:“就是覺得幾位公子向來高高在上,還從未見他們有過這樣的境遇……” 這樣的境遇是怎樣的境遇?排著隊等她召見嗎? 可誰讓他們自己定下了谷主得由圣女甄選的規(guī)矩呢?以前谷里沒有圣女,他們自然是高高在上。 現(xiàn)在她來了,那等她不就成了他們的工作日常嘛。 唐蕭瑭好笑地點了點小云的額頭,“你的個小丫頭膽子變大了。” 小云一驚,剛要賠罪,又聽唐蕭瑭繼續(xù)道:“很好,我的人就是要膽子夠大。” 她從小云手上接過腰帶,“行了,最后這個腰帶我自己會系,你去跟門外的人說,可以傳飯了,還有,讓他們都去前廳坐會兒吧?!?/br> 都杵在門口她也怪不適應(yīng)的。 小云依言去傳了話。 轉(zhuǎn)身回來又幫著唐蕭瑭把頭發(fā)擦干,只是這一頭長發(fā)到底沒那么容易干透,唐蕭瑭急著去吃飯,讓小云給她簡單的綰了個半披肩的發(fā)式。 開門出來,唐蕭瑭微微一愣,“你怎么還在這兒?” 蕭培羽正背身站在廊邊,聽到背后的響動轉(zhuǎn)過身來,他上前兩步,從袖袋里掏出一個墨藍(lán)色的麻布香囊遞到唐蕭瑭面前。 唐蕭瑭愕然,望著他一時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 送香囊是代表定情嗎? 可這香囊也太丑了吧,什么圖案都沒有,活像個藥袋子。 要收嗎?還是再矜持一下? 如果再矜持一下,拒絕的話該怎么說比較委婉呢? 見她一雙杏眼滴溜溜直轉(zhuǎn)卻不伸手接過,蕭培羽勾了勾嘴角,道:“這是安神香,可將它放于枕邊,保你安然入眠?!?/br> 哈?真是藥袋子! 唐蕭瑭:“……” 什么定情,什么矜持,什么婉拒,還好她剛剛沒說出什么胡話來。 她一只手摸上耳側(cè)掩飾心虛,扭頭吩咐身后的小云,“拿去放到床頭?!?/br> 小云接過香囊轉(zhuǎn)身就要進(jìn)屋。 “我的耳墜……”唐蕭瑭這才察覺耳墜不知什么時候掉了一只,她叫住小云,“順便幫我看看這只耳墜落在哪里了。”她取下另一邊的耳墜交到小云手上,“如果找不到就換一副?!?/br> “好的?!毙≡泣c頭應(yīng)答,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 但是—— 轉(zhuǎn)回身,她狐疑地看向他,“你干嘛給我安神香?” “昨日見你受了驚嚇,我回家命人制了這安神香,原本是昨夜就想送來的,只是……”說到這里,他突然停了下來。 “只是什么?” 話說一半的人最討厭了,唐蕭瑭抬眼瞟他,見他目光不知落在何處,眼中似笑非笑。 “只是不確定你需不需要,又怕這香囊太丑,遭你嫌棄?!?/br> 當(dāng)然需要了!怎么會不需要?! 丑怕什么,實用就行?。?/br> 要是昨夜送來她就不用在夢里又被驚嚇一次了。 可這話她到底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訕訕一笑,“這香囊也不丑啊?!?/br> “不丑便好?!笔捙嘤鹜p笑出聲,沒揭穿她先前看見香囊時眼中露出的嫌棄之色。 他今天怎么有點奇怪? 前幾日一直沒什么表情,冷淡且疏離,現(xiàn)在突然對著她笑,還笑得如此好看,那殺傷力簡直了。 唐蕭瑭趕緊將眼神轉(zhuǎn)向別處,只是一想不明白她便又習(xí)慣性的去撓頭。 “你好像很喜歡撓頭?”蕭培羽盯著她的手若有所思。 “有嗎?”唐蕭瑭的手僵在半空中,不好意思繼續(xù),收回又覺得沒面子。 “有?!彼c頭,定定地看著她,“我們遇上的那晚在竹林的時候,第二天你和我們討論殺手來源的時候,昨天,你被長老追著繼任圣女一事的時候,還要我繼續(xù)數(shù)嗎?” 不說不覺得,這么一提,她再回想,她的確是喜歡薅頭發(fā)。 以前讀書的時候做不出題她喜歡薅,工作之后交不出滿意的方案她喜歡薅,好像遇上一點困難她就要先為難自己的頭發(fā)。 不過她的頭發(fā)好像挺堅強(qiáng)的,那些年抓下來不光沒有變少似乎還隱隱有增加的趨勢,這也是她能肆無忌憚薅頭發(fā)的根本原因吧。 但是老話說得好:常在有時思無時,她以后確實得注意了。 唐蕭瑭收回手,“呵呵,我以后會注意的?!?/br> 說完她又隱隱覺得不妥,她干嘛跟他做保證呢? 蕭培羽沒接話,只是望著她但笑不語,眸光流轉(zhuǎn)。 唐蕭瑭有一瞬間恍神。 這一刻,她好像看見了在游船上對著她笑的沐昕昀,又覺得這笑容更像是在南之大學(xué)時沈昭年的模樣。 氣氛變得曖昧不明。 恰好這時小云放好了香囊,又找到了耳墜出來,關(guān)門時發(fā)出木頭碰撞的響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