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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的一天,天氣沒有任何異常,桐桉鎮(zhèn)的人照例為每一天的生活忙碌。 突如其來轟地一聲巨響。 桐桉公館沒有任何預(yù)兆的塌成了一片廢墟。 一開始,沒人敢靠近它。 過了十多天,有靠著撿廢舊物品為生的乞丐在公館的外圍撿了一些物品拿去換錢。 又過了十多天,周圍的人見那人好吃好喝的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于是壯著膽子陸續(xù)從廢墟中翻找起值錢的東西。 漸漸的,鎮(zhèn)上的人將廢墟翻了個底朝天,值錢的、不值錢的都被搜刮走,甚至連磚塊都被人拿走了一些。 而那些人,在那段時間,沒有一個發(fā)生意外的。 “至此,眾人終于相信桐桉公館的鬼怪徹底消失了。很快就有人推掉了那片廢墟,爭搶著建起了自家的房子。 “喏,出門往北走,不到兩里的那家老宅博物館就是建在以前的桐桉公館地皮上,不過只是占了它一小部分。 “那家現(xiàn)在的老板姓戴,是個外地人,聽說是個大企業(yè)家。 “戴老板喜歡搜集一些老物件,又聽了桐桉公館的傳聞,二十年前,他特意跑來高價買了那棟老宅,把他之前收集到的一些老物件放在里面展出,又在我們當?shù)馗邇r收購百年以上的老物件,當時還請了專家在這兒做鑒定,足足收了大半個月。 “現(xiàn)在那老宅里,有一小部分東西就是以前桐桉公館的。” 到這里,老者的故事說得差不多了,而聽故事的二人此時卻陷入了翻天覆地的漩渦之中。 第33章 be美學(xué) 五十年前改了名的桐桉鎮(zhèn)。 七十年前就已經(jīng)坍塌的桐桉公館。 這些早已經(jīng)消失在歲月中的, 為什么它們會出現(xiàn)在沈昭月的日記里? 不等他們想明白,老者的問題先來了,“小姑娘, 你說的日記是在哪里看到的?里面都寫了些什么?” 唐曉糖看向沈昭年, 后者給她遞了一個讓我來說的眼神。 “這是我們在一個長輩那里看到的,說是他們家祖奶奶輩留下來的, 日記就剩那一頁了, 用塑封封著的。上面就寫了桐桉鎮(zhèn)的杏花開了,然后寫了這個房子, 還寫了什么老槐樹。” “杏花……”老者呵呵笑了起來。 “是啊, 我們這鎮(zhèn)上最多的就是杏花樹了,每年春天開起來,杏花雨落滿地,那個時候就是我們這鎮(zhèn)上最熱鬧的時候。哦對嘍, 今年八月還開過一次,八月開的杏花,那可是難得一見啊,當時好多游客跑過來看稀奇呢,要我說啊, 這八月開的杏花,一定是預(yù)示著什么,只是沒人知曉罷了?!?/br> 說完, 他端起茶盞嘬了一口,轉(zhuǎn)身又去逗腳邊的小貓了。 預(yù)示著什么…… “昭年哥, 我想上樓換身衣服。”唐曉糖望著沈昭年道。 聽懂了她的意思, 沈昭年站起身來, “走吧, 我陪你一起去。” 一進屋,唐曉糖就把房門反鎖,隨后翻出了貼著日記的牛皮本。 一共只有幾頁日記,她翻來覆去的看著,腦子里逐漸形成了一個大膽的猜想,她把日記翻到其中一頁,上面的日期正是今年八月。 【桐桉的杏花開了。 真奇怪,八月了,杏花居然會開。不,不奇怪,是它知道我回來了。 你知道的,我最喜歡杏花雨落下的季節(jié),就連院子里的泥土都是淡淡的清香,你曾說過,三月的杏花是少女的嬌羞,像我一樣。 可是現(xiàn)在,你都已經(jīng)忘了吧?!?/br> “這是我們目前拼出來的時間最早的一篇日記。但據(jù)我以往對昭月的認知,她是沒有寫日記的習(xí)慣的,我們能不能假設(shè),她就是從今年八月才開始寫的,而桐離古鎮(zhèn)的異象也是今年八月發(fā)生的。 “昭年哥,昭月的身上似乎是多了一個人的靈魂,一個來自八十年前,或者是更久遠之前的靈魂。這個靈魂有可能是昭月的前世,也許還曾經(jīng)是桐桉公館的主人,否則,昭月沒可能把一個七十年前就已經(jīng)不存在的建筑描述得這么清晰?!?/br> 她翻到其中一頁,“這樣一想,日記里的這句【為什么你是沈昭年】是不是就能變得合理一些?” 一邊說著,她又翻到另外一頁,“或許是前世的她跟前世的你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所以她會留言【如果你找到我,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有沒有可能,這句話不是昭月留下的,而是昭月身體里的另一個靈魂,之所以她留在畫的背面,是因為她不想讓昭月發(fā)現(xiàn)?” 說完這些,唐曉糖停了下來,看著沈昭年欲言又止。 “想說什么就說吧。”沈昭年道。 唐曉糖翻到日記的其中一頁,“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昭月的這句【我只屬于我愛的人……】這個人,指的是你嗎?”唐曉糖有些不敢確定,但沈昭月曾說過談戀愛要找比得上哥哥的人。 比什么呢? 身高?樣貌?年齡?職業(yè)?性格?談吐?家世?學(xué)識? 可不管比什么,哪一個能比得上本人更契合呢? “所以她會寫【為什么你是沈昭年】,因為沈昭年是沈昭月的哥哥,是這世界上她最不能……” 說到這里,唐曉糖停了下來,她覺得沈昭年應(yīng)該能領(lǐng)會,但是很顯然,她高估了沈昭年的情商。 “最不能什么?”沈昭年一臉愣怔地看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