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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畫面光想想都覺得有點搞笑。 宋煙連連擺手,“不至于不至于。” 她們四人先訓練了兩天,然后一起去接薛思怡。 薛思怡給了她們一個大大的擁抱,道:“其實我發(fā)現(xiàn),我還是有點想你們的哈哈?!?/br> 余清笑道:“我們也想你。” “那肯定。”薛思怡得意地昂著頭。 她看向余清,“你明天生日想好怎么過了嗎?” 余清一愣,笑道:“你竟然記得?!?/br> 郝夢也驚訝地對余清道:“原來明天你生日???這可是成年日,意義不一樣的。41好細心,我都沒關注大家的生日這些。” 薛思怡:“我也沒特意記,但余清的出生年月日實在太好記了,23年2月3號,這不是看一眼就忘不掉嘛?!?/br> 眼看大家都興致勃勃,似乎想弄點什么花樣,余清卻撓撓頭道:“我是一個沒什么儀式感的人,很少過生日。明天大家還是好好訓練吧,不要分心,畢竟春季賽馬上到了?!?/br> 薛思怡撇撇嘴,“你這人真的好無趣好單調(diào)。行吧,你是主人公,都隨你,獎勵你十二個小時的訓練時長好了?!?/br> 余清笑道:“好?!?/br> 作為一個實際上成年了許久的人,她實在是沒法把自己代入到,一個還會幻想成年之后不一樣的風景、對成年儀式期待滿滿的角色中。 而且她確實不過紀念日。 可能是因為,在她心里,每一天都是同樣的普通,也都是同樣的重要。 一個電競選手的職業(yè)生涯,就是在這普通且重要的一天天里,慢慢累積,又慢慢萎縮,最終走向那無法延續(xù)無法逃避的終點。 只有獎杯的顏色,才能為那千百個相似的平凡日子映照出不一樣的光彩。 一群人高高興興回到基地后,徹底進入備戰(zhàn)狀態(tài)。 春季賽2月13號周三開始,揭幕戰(zhàn)是LEGEND對OFH,上個賽季的冠亞軍。XX的第一場比賽被安排在第二天,對SCI。 因為常規(guī)賽第一輪是雙循環(huán)積分制,沒有一上來就壓力拉滿,給了大家循序漸進的空間,所以XX這邊的隊內(nèi)氣氛還算正常,比之前升降賽時好多了。 3號這天,大家和余清說了生日快樂,便繼續(xù)快樂地訓練。 而到了晚上,她們剛結束一局,訓練室的燈突然全部熄滅,突如其來的黑暗之中,只有大家的手機屏幕還在熒熒亮著。 薛思怡借著屏幕的光,起身拉開訓練室大門,對外喚道:“華姐,在嗎,咋回事?” 余清看向薛思怡,仔細打量著她臉上的表情。 感受到她的視線,薛思怡皺眉道:“你盯著我干嘛?” 余清沒說話,只是配合地收回了視線。 薛思怡卻再也憋不住,扶著門框笑彎了腰,整個房間里都回蕩著她夸張的笑聲。 郝夢無奈地捂著臉。 宋煙嘆道:“你演技怎么可以爛成這樣。” 余清卻偏了偏頭,“演什么?” “我都沒裝了,你倒是裝上癮了是吧?”薛思怡哼哼道,“停電驚喜,好玩嗎?” 余清輕笑道:“還行?!?/br> 薛思怡:“沒有蛋糕沒有蠟燭,你快許愿吧,許完了就讓她們開燈,寓意就是,你看,未來肯定和你想象中一樣光明?!?/br> 宋煙吐槽道:“你這瞎扯的一點水平都沒有,算了,余清將就著聽吧?!?/br> 薛思怡瞪她一眼,“你就想拆我臺是不是?余清快許愿?!?/br> 余清:“除了奪冠,我想不出我還能許什么愿望……嗯,我就許愿今晚多黑一會兒,想怎么玩就怎么玩?!?/br> 薛思怡知道,余清雖然覺得沒必要過生日,但假如她們自作主張,想給她過,以她的性格也不會拒絕。在這些方面,她一向是隨著大家來。她總說,只要大家在一起,不管怎樣都是有意思的。 隨口許的愿也是這樣,在向她們說,她沒有抵觸。 薛思怡笑道:“但是我已經(jīng)沒有花樣了,下面有請郝夢為我們帶來精彩節(jié)目。大家鼓掌。” 暗淡的光線里,可以看見郝夢伸長了脖子,一臉猝不及防。她咳了一聲,“我給大家?guī)淼墓?jié)目是,震驚的時刻。請大家看著宋煙的臉,我想說,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宋煙的秘密?!?/br> 宋煙翻了兩個白眼,還是勉為其難地配合,露出震驚的表情,“你竟然知道我的秘密?” 郝夢:“對。我知道,你心里正在說,我們大家都好無聊哈哈哈?!?/br> 宋煙:“……真的夠無聊?!?/br> 余清默默看著,鼓了幾下掌。 章雨竹也嚴肅地鼓掌。 薛思怡回到自己座位,嫌棄道:“行了行了,好尷尬。我們隊里就沒有那種搞笑的氣氛存在,強行搞笑真不行。不過,”她轉(zhuǎn)頭看向余清,“其實剛剛余清配合的樣子是真的很好笑哈哈哈?!?/br> 余清無奈道:“你就使勁嘲笑我吧,這半年我已經(jīng)被你嘲習慣了?!?/br> 薛思怡:“半年哪夠,起碼要笑到我們奪冠為止?!?/br> 余清點頭:“好,我同意了?!?/br> 余清斜靠著椅背,宋煙也是懶懶散散地坐著,薛思怡單手拖著下巴,章雨竹則是伏在桌上,頭枕著手臂,眼睛瞟著她們。而郝夢,直接把下巴磕在了桌子上。 一時之間還挺安靜。 郝夢眼睛轉(zhuǎn)了一圈,突然道:“我在想,十年后的我們會是在做什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