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迎娶一條男龍 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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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非亦油鹽不進(jìn),軟硬不吃,成功將三人噎得說不出話來。 這回沒人聊天了,幾個人認(rèn)真地看著郁瑾和白梨,無一不想趕緊找出秘密,離開這個地方。 “嫂嫂——” “再亂叫,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白梨抓了一把土,對著郁瑾揚了過去,“既然郁三公子什么都不知道,就趁早離開吧?!?/br> 她對郁瑾示好,只是想利用他,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沒成想郁瑾是個什么都不知道的主兒,白梨不想伺候了。 郁瑾迅速往后退去,躲開了這把土:“無緣無故,白姑娘這是生的哪門子氣?” 白梨嗤了聲:“我見你們鑄劍門的人就煩,尤其是和郁劍那王八蛋一伙的?!?/br> 郁瑾無奈一笑:“方才不是還不煩嗎?” 白梨沒吱聲,冷眼看著他。 “既然是二哥逼迫,那白姑娘肯定不愿意留在這里,我?guī)湍汶x開可好?”郁瑾誠懇道。 白梨豎起耳朵:“你愿意幫我?” 郁瑾一收折扇,鄭重地行了個禮:“瑾最看不得姑娘家傷心,白姑娘若不嫌棄,瑾愿盡綿薄之力。” 有了郁瑾的示好,白梨沒繼續(xù)發(fā)難,將肚兜一事告訴了他:“那東西是我娘留給我唯一的東西,是她的遺物,對我很重要,我不能弄丟。” 郁瑾幾不可查地皺了下眉頭,拍了拍她的手:“白姑娘放心,你將那東西樣貌仔細(xì)告訴我,我去幫你取來?!?/br> 郁瑾沒有久留,了解清楚之后就告辭離開了,稱找到后會帶回來給白梨。 應(yīng)向沂無奈扶額:“我要收回之前的話,這白梨還是個傻白甜,如此輕易就將肚兜一事告訴了郁瑾,也不怕他心懷叵測?!?/br> 六殿忙不迭點頭:“就是就是,我看那郁瑾不是什么好東西,和郁劍是一丘之貉,就算拿到肚兜也不會還給白梨?!?/br> 他說完偷眼去瞧非亦,狀似隨意道:“你怎么不繼續(xù)維護(hù)他了?” 非亦搖搖頭:“事實既定,我們再怎么爭論都不重要,再說我本來也沒有維護(hù)他,只是依我之見,郁瑾不是那樣的人?!?/br> 六殿冷嗤:“那你覺得他會把肚兜還給白梨嘍?” 非亦攤了攤手:“拭目以待吧。” 應(yīng)向沂拍了拍遲迢的肩膀:“怎么一直不說話?” 遲迢神色凝重:“我在想一件事,白梨說那肚兜是她娘親留給她的遺物。” “怎么了?” “那肚兜是龍鱗所化,從我知道的秘密來看,應(yīng)當(dāng)與白梨的修為有關(guān)?!?/br> 應(yīng)向沂明白了:“你是說她騙了郁瑾,這一點正常吧,如果說實話的話,郁瑾很可能會將肚兜據(jù)為己有?!?/br> 遲迢搖搖頭,臉色很凝重:“非亦,你之前說過,郁瑾驚才絕艷,是在其娘親暴斃之后才無心鑄造的?” “是的,我當(dāng)年見到他時,他才十幾歲,是鑄劍門中風(fēng)頭最盛的弟子,后來聽說他因娘親離世,性情大變,還險些退出鑄劍門?!?/br> 遲迢看向院子里的白梨,語氣狐疑:“我總覺得白梨會那樣說,并不是搪塞?!?/br> “難不成你覺得她是故意的,想算計郁瑾幫她拿回肚兜?”六殿搖搖頭,“她要是有那么深的心機(jī),還會被郁劍搶走肚兜嗎,別忘了她被囚禁在這里,從始至終都處在被動地位?!?/br> 說起這茬,遲迢就更疑惑了,他問過非亦,那肚兜是偶然掉落,被郁劍發(fā)現(xiàn)的,說白了還真是撿,不是偷。 可那么重要的東西,怎么會被人輕易拿到呢? 非亦也笑了:“別疑神疑鬼了,就算你不愿意相信,你們龍族的人智商水平都差不多。” 被冒犯到的遲迢:“你是不是想死?”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郁瑾都沒有再來過。 郁劍保持著兩三天來一次的頻率,白梨對他的態(tài)度沒有變化,仍是不冷不熱的。 就在應(yīng)向沂等人不耐煩的時候,郁瑾來了,還帶來了白梨的肚兜。 非亦因為郁瑾被擠兌了好幾天,當(dāng)即摟著六殿的脖子:“小閻羅你瞧瞧,他是不是把東西還給了白梨?!?/br> 六殿:“……” “這么輕易就還了?” 應(yīng)向沂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清事情的走向了,拿了肚兜,白梨就會離開這里,難不成他們一開始就找錯了人? 郁瑾十分狼狽,衣服被劍劃破,有幾道傷口太深,滲出了血跡:“東西還給白姑娘了,你快離開吧?!?/br> 白梨神色古怪,盯著他看了半晌:“我是龍,你甘心就這么放我離開?” 郁瑾不明所以:“白姑娘這是何意?” 白梨沉默片刻,將肚兜收起來:“三公子為了拿回這東西,受了傷對吧,你是因為我才變成這樣的,我要報答你?!?/br> 白梨說報恩就報恩,一把架起郁瑾:“郁劍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帶你一起走?!?/br> 郁瑾還要說什么,被她一個手刀砍暈,帶走了。 應(yīng)向沂等人跟在后面,對目前的情況發(fā)展?jié)M頭霧水,尤其是六殿,嘟囔個不停:“我不理解,那白梨不是被逼迫的嗎,拿到肚兜就趕緊跑唄,為什么要帶著個郁瑾,她就不怕被郁劍抓回去?” 非亦嘖了聲,意味深長道:“妖心難測,最了解白梨的,還得是她同族之人,我瞧著這一回,小妖尊怕是猜對了?!?/br> 這白梨是故意說出那句話的,甚至于,也是故意被郁劍「脅迫」來到鑄劍門。 白梨帶著郁瑾不方便,天亮的時候,才趕到山下的城鎮(zhèn),她帶著郁瑾在客棧住下,抓藥幫他療傷,沒有離開的意思。 應(yīng)向沂摸了摸下巴:“她在等郁劍,郁瑾將肚兜拿回來,郁劍肯定會來找他們?!?/br> 六殿聽了非亦的分解,總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聞言撇了撇嘴:“這白梨是跟鑄劍門杠上了嗎,郁劍看到她和郁瑾在一起,能氣瘋了。” “興許她就是要郁劍生氣,讓他們兄弟倆反目成仇呢,除去郁瑾,鑄劍門這一代最出色的鑄造師,當(dāng)屬郁劍了?!狈且嗪攘丝诓?,幽幽道,“最毒婦人心吶?!?/br> 應(yīng)向沂:“難不成她的目標(biāo)是鑄劍門?” 非亦聳聳肩:“管她的目標(biāo)是誰,咱們要找的是那雙生法器的秘密?!?/br> 這次沒等幾天,郁劍就追過來了,央求白梨和他回去。 白梨剛從醫(yī)館出來,手上提著一袋藥:“跟你回去干什么,用我這身血rou幫你鑄劍嗎?” “阿梨,你怎么會這么想?”郁劍看到她手上的東西,表情變得猙獰起來,“是不是郁瑾告訴你的,他是騙你的,我從未想過用你來鑄劍,他想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白梨冷眼看著他:“別把別人都當(dāng)成你,他和你不一樣?!?/br> 郁劍一把打落她拎著的藥,將她拉進(jìn)了懷里:“你是我的,阿梨我喜歡你,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了,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你別離開我好不好……” 白梨掙不開,只能任他抱著:“什么一直在找我,你胡說什么?” “從我在劍爐外看到你的時候開始,我就喜歡你了。將你藏在山下,只是不想你被宗門里的人找到,當(dāng)年我沒能力保護(hù)你,但現(xiàn)在可以了。你再等我五年,阿梨,五年后我一定會將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娶回家的。” 白梨牙齒打顫:“你既然知道當(dāng)年之事,就該明白我不可能答應(yīng)你!” 茶攤里,非亦一拍腦門:“誒呀,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鑄劍門是最先用妖鑄造法器的,有傳聞稱,他們屠殺過一條龍,結(jié)果什么東西都沒鑄造出來?!?/br> 遲迢目眥盡裂,一把拍在桌子上:“屠龍?!” “傳聞傳聞,誰知道是真是假?!狈且嘁活D,瞥了眼遠(yuǎn)處的白梨,“不過照眼下的情況來看,八成是真的,并且那條龍可能還和白梨沾親帶故?!?/br> 郁劍和白梨大打出手,落於下風(fēng)之際,被趕來的郁瑾救走了。 應(yīng)向沂等人看看郁劍,又看看逃走的郁瑾和白梨,果斷追著后者走了。 “我們應(yīng)該分頭追才對,小妖尊,帶你相好去追郁劍去?!?/br> 遲迢十動然拒:“你怎么不去追郁劍,我把你當(dāng)朋友,你知道的事卻瞞著我們。老實交代,雙生法器是不是郁瑾鑄造出來的?鑄劍門一夕之間被滅門,是不是郁瑾下的手?” 非亦一臉無辜:“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明白。” 遲迢還想和他理論,應(yīng)向沂適時開口:“魔尊與郁瑾不僅僅是點頭之交吧?!?/br> 被三雙眼睛盯著,非亦無奈扶額:“小閻羅,你別忘了,我們兩個才是一伙的?!?/br> 六殿翻了個白眼:“你和我是一伙的嗎,什么都瞞著我。” “好吧好吧,真要我說?”非亦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讓我說可以,雙生法器的秘密也可以告訴你們,但是接下來的考驗,我要你們兩個主動退出?!?/br> 遲迢一口否決:“憑什么讓我們退出?” 應(yīng)向沂的言辭溫和許多:“守護(hù)靈說過,考驗一旦開始,就無法退出?!?/br> “不用管那守護(hù)靈,我自會解決?!狈且囗馇鍦\,志在必得,“遲迢,你不是問我憑什么嗎,告訴你也無妨。就憑這雙生法器有主,這是那家伙專門為我和我未來的道侶鑄造的?!?/br> 作者有話說: 六殿:驚!我搭檔是npc的朋友,人形外掛! 應(yīng)哥:到嘴的生辰賀禮要飛了。 遲迢迢:好像虧了,又好像沒虧。 第76章 逍遙劫(十四) 無功而返, 遲迢這輩子就沒吃過這種虧:“你說這法器是你的就是你的了,要是你的,你直接拿走就是了, 還來參加這考驗干什么?” “因為我想知道郁瑾都經(jīng)歷了什么,他為何最后會做出那樣的選擇?!庇翳獛ё吡税桌妫且噙h(yuǎn)遠(yuǎn)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目光中帶著懷念, “還記得我曾經(jīng)提到過的,據(jù)說他鑄造出了神品法器嗎?” “你該不會是想說,這雙生法器就是那件神品法器吧?” 遲迢的心在滴血, 神品法器絕無僅有,六界都找不到多少, 倘若真是如此,那他們可虧大發(fā)了。 非亦輕輕點了點頭:“是他告訴我的, 他說要送我一件神品法器做賀禮, 但我當(dāng)時并未收到這件法器,在這之后他也銷聲匿跡了, 我再沒有見過他?!?/br> 遲迢的心情很不好,幾乎是哭喪著臉, 扭頭去找應(yīng)向沂:“阿應(yīng),我們好像白跑一趟了?!?/br> 殺人奪寶是很常見的事情,但對方是救過他的非亦, 他做不出這種恩將仇報的事。 應(yīng)向沂雖然覺得遺憾, 但因為并不知道神品法器意味著什么, 也沒有多rou疼。反倒是遲迢一副小可憐的模樣, 瞬間就攫取了他的心神。 連忙把小白龍摟進(jìn)懷里, 應(yīng)向沂揉了揉他的后頸:“不過一件法器, 白跑就白跑吧,當(dāng)我們兩個提前度蜜月了。” “什么是度蜜月?” 從應(yīng)向沂口里聽到的新鮮詞匯總能引起遲迢的注意力,他當(dāng)即把法器一事拋到腦后了。 應(yīng)向沂沖非亦和六殿笑笑,帶著遲迢走到一旁:“度蜜月是我家鄉(xiāng)的習(xí)俗,是拜堂成親后要做的事,夫婦二人一起去游山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