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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方人馬在醫(yī)院大廳相遇了。 臨夏率先開口了:“艾爾?你出院了?” “是?!卑瑺桙c點頭,看見林宇手上的繃帶,心里猛然提了起來:“雄主,你受傷了?” 他下意識的沖了過去查看雄主的傷勢。 “我沒事。”林宇看著對方焦急的樣子,笑了起來:“一點小傷。” “這怎么叫小傷呢?”艾爾看了看這道猙獰的口子眉頭打結(jié):“你之前是手劃了一道口都受不了的啊!怎么不早點來醫(yī)院?” 你這胳膊上還流血呢! 林宇:……我以前這么柔弱的嗎? “是我耽擱了。”臨夏歉意又自責(zé)的說。 艾爾嘆了一口氣,陷入了沉默。 林宇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一股尷尬油然而生。 救命。 第20章 修羅場 林宇覺得自己的頭發(fā)有點涼。 他的右手甚至還下意識的勾著臨夏的腰,左手卻放在艾爾的頭發(fā)上。 ……要完。 他,他不是渣蟲…… 艾爾掃了一眼臨夏元帥的姿勢,沒有說話。昨天他就聽說,雄主對臨夏一見鐘情,在醫(yī)院把臨夏弄的連連求饒下不了床。 雄主在床上的手段,他也是領(lǐng)教過的。當(dāng)時他還有點怨恨軍部把臨夏元帥拋出去當(dāng)做棋子,可如今看來…… 臨夏元帥自己,分明也是心甘情愿的吧? 他轉(zhuǎn)頭看了看雄主,嘆了口氣。 雄主的脾氣像是好了很多啊…… 他乖巧的蹭了蹭雄蟲的掌心,道:“雄主,快去看醫(yī)生吧?!?/br> 林宇這才回過神,右手下意識的揉了揉艾爾的頭發(fā):“好?!?/br> 臨夏微微垂下眼,心里酸澀難言。 他居然有點嫉妒。 雄主溫柔的眼神……再也不能只看他一個了。 但他不過是雌奴而已,有雌侍在,便連口也開不得。 “那好?!绷钟畛冻蹲旖牵砷_了臨夏的腰:“我先進去了?!?/br> 臨夏愣了愣,站直了身體,恭敬道:“是?!?/br> 等林宇進門,艾爾看了看臨夏,猶豫了一會,開口了:“元帥……雄主對你……還好嗎?” “雄主對我很好?!迸R夏想著對方摁著自己的樣子,臉上泛紅,咳嗽一聲。 艾爾看著臨夏動情的樣子,微微一嘆。 雌蟲就是如此,一旦被雄蟲標(biāo)記…… 他自己不也是么?明明身上的傷還沒好,見到雄主受了傷就什么都顧不得了。 “今天早上的刺殺是怎么回事?”艾爾迫不及待的問。 臨夏的表情陰冷下來,手微微握緊:“怪我,我只顧著給雄主做早餐,沒有發(fā)現(xiàn)……” “這不能怪你?!卑藝@了口氣:“雌蟲假扮雄蟲二十幾年沒有人發(fā)現(xiàn),誰能想到?” “什么?!”艾爾皺著眉頭:“二十幾年?雄子協(xié)會的蟲都眼瞎了嗎?” “慎言!”臨夏喝住艾爾:“你想被他們抓到把柄嗎?!” “……我”艾爾頓了頓,有點焦急不安的跺跺腳“反正就是他們的問題!這婚后有其他雄蟲來訪,雌蟲是不能打量訪客的,不然就要挨巴掌。這以后要是大家都如法炮制,刺殺層出不窮可怎么辦呢?” “……兵來將擋吧。”臨夏皺著眉頭,“江廷今天想讓雄主息事寧人,雄主不肯同意,我估計是已經(jīng)和雄子協(xié)會談崩了?!?/br> “這么大的事,江廷居然想息事寧人算了?”艾克忍不住了:“說好的父子情深呢?” “父子情深?”艾爾嗤笑一聲:“他算的精著呢!就是雄主以前好騙,聽他話。” “我怕白松對時維元帥不利?!迸R夏沉聲道:“今天早上江廷朝軍部施壓,當(dāng)眾給了老師幾個耳光。白松是他的心腹,萬一……回去老師的雄主打罵元帥事小,要是不準(zhǔn)他再回軍部怎么辦呢?” 艾爾嘆了一口氣:“……這也沒辦法?!彼嘈σ宦暎骸爸荒芷谕麜r維元帥的雄主疼他了。軍部現(xiàn)在結(jié)婚了還能在軍部任職的有幾個?” 他指指自己:“挨了幾頓好打,我也歇了心思,只想好好伺候雄主,讓他少打我?guī)状瓮晔??!?/br> 臨夏皺著眉頭:“軍部現(xiàn)在青黃不接……林廷肯定會有后招,元帥和我一旦不在軍部任職……到時候把持軍部的不就是……” 艾爾嘆道:“我勸你不要招惹雄主?!彼肫鹆钟畹谋拮樱樕蠎K白:“我第一次向他求情回軍部的時候,被他打的哭啞了嗓子也沒有辦法……” 他恐懼的摸了摸自己的翅膀,紅了眼眶:“我的翅膀……就是被他親手弄壞的。我怎么求饒都沒有用……” 臨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微微發(fā)白。 雄主……對待不合心意的雌蟲,下手居然如此狠辣……… 艾克嘆了口氣:“父親就說你心高氣傲,……林先生一開始也是疼你的,誰叫你自己提要回軍部的?” 艾爾垂下眼,痛苦的說:“我知道錯了,可是來不及了……我怎么聽話都沒用……” 臨夏皺著眉頭:“我看雄主并不是一個狠心的性子……會不會是有人挑撥離間?雄主若是真的厭棄你,也不會給你做手術(shù)了……應(yīng)該還是疼你的。” 艾爾扯了扯嘴角:“希望吧?!?/br> 他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眼神驚恐:“雄主已經(jīng)去了二十分鐘……為什么還沒有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