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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維愣了一下,見到小雄蟲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做兒子的和父親吵幾句嘴,難道他還要特地為難我嗎?” 臨夏的手微微顫了一下,擔(dān)憂地放在雄蟲的后背上,臉部線條緊了緊。 ……可是江廷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吶,你把他當(dāng)成父親,他可從沒有把你當(dāng)成孩子啊…… 時維元帥搖了搖頭。斟酌著想說什么。 “我心里有數(shù)?!绷钟钚χf?!暗故菚r維元帥……委屈你了?!?/br> 時維低低苦笑一聲,:“:一頓打而已,習(xí)慣了。恐怕回家以后還有的受。” 林宇嘆了一口氣,問道:“南方教徒又是什么東西?” “一群覺得雌蟲地位應(yīng)該比雄蟲高的雌蟲而已?!睍r維元帥表情嫌惡的哼了一聲“瘋子?!?/br> “……”真是蟲族兒女多奇志…… 林宇瞟了瞟在地下一臉憤恨的雌蟲,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你看什么看?”雌蟲冷笑:“江廷的一條狗罷了?!?/br> “看你眼瞎。”林宇嘴角一勾:“你也不想想,你一個雌蟲來刺殺雄蟲,就能提高雌蟲的地位了?” “到時候事情鬧大了,只會讓雄子協(xié)會有借口更殘酷的壓迫雌蟲?!绷钟钚α诵Γ椭^看看腳邊的雌蟲“我看你年紀(jì)輕輕,怎么就腦子進(jìn)了水呢?” 腦子進(jìn)水的雌蟲:…… “改革是要流血?!绷钟顟z憫的看著他“但不是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犧牲?!?/br> 雌蟲愣了一下,閉緊嘴巴不說話了。 臨夏站在原地看著雄蟲,只覺得心里像被一片羽毛翻來覆去的撓。 雄主聰明冷靜,還體貼溫柔。真是百里挑一的好蟲…… “把人帶下去吧?!睍r維嘆了口氣。 雌蟲卻突然瘋狂的掙了一下,對著林宇問道:“那我們難道要永遠(yuǎn)是你們的附屬嗎?” 林宇回過頭,神色平靜的看著他。 雌蟲更加憤怒了,挑著最惡毒的言語戳對方的痛腳:“你以為臨夏是真的愛你嗎?他只不過是——唔——” 艾博眼疾手快的撲過去捂住了他的嘴。 “雄主……我沒有……”臨夏愣了一下立刻紅著臉解釋,“我——” “臨夏?!毙巯x突然回過頭來看著他。 臨夏咬咬牙,紅著臉踮起腳去親吻雄蟲:“我愛您。” “乖。”林宇再次被自己喜歡的蟲投懷送抱,不由得勾住他的腰摁著他深深的吻了下去,直吻得臨夏腰肢軟得像一灘水才肯松開。 臨夏倒在他懷里,眼睛里帶著水霧:“我真的喜歡你……” “喜歡我?”林宇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揉著他的腰:“真的?” 臨夏紅著臉點(diǎn)點(diǎn)頭,林宇勾著他的腰貼著他的耳朵說:“我餓了?!?/br> “那就吃飯吧……”臨夏紅著臉:“我,我去給您盛湯……” “別動……”林宇說完,臨夏就感覺雄主把他抱了起來,他幸福的把頭靠在雄主胸口。可雄主卻突然間把手摁上了他的翅膀。 “啊!”他不由得慘叫一聲。 “把衣服脫了?!毙壑髅钏?。 臨夏哀求的看著雄主,不明白他為什么要處罰自己。 軍雌們十分一致的低下頭,臨夏看著雄主嚴(yán)肅的神情,哭著解開了扣子,乖乖的做出受罰的姿勢 。雄主把他托在手上,他閉著眼不住的發(fā)抖。 時維發(fā)現(xiàn)林宇掏出了一個小瓶子,慢條斯理地抹在雌蟲翅膀上。一時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待聽見雄主要臨夏脫衣服,心里一涼,低下頭不敢再看,生怕惹怒了雄蟲。 艾博尷尬的低著頭,心想…… ……林先生脾氣果然不好,元帥都已經(jīng)那么乖巧的討好了,居然還是要被處罰…… 他開始心疼自己的小兒子了。 “啊……”臨夏感覺自己翅翼處一陣冰涼,不敢睜眼,弓著身子喘息著,感覺雄主把他放在了椅子上。 “……林先生?!睍r維臉色蒼白,覺得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我……我們先出去了……” “出去干嘛?”雄蟲頭都不抬:“事情還沒說完呢。” 時維渾身一顫,不敢做聲。 臨夏努力放松自己的身體,可他一想到還有之前的同事看著自己被雄主處罰,就忍不住想哭。 雄主一直那么體貼他,突然要當(dāng)眾責(zé)罰他,一定是生氣了吧? 那他一定要更乖巧才行??墒侵啊睦锊宦犜捔四?? 翅膀上又劇烈的灼燒起來。他根本止不住自己的哭腔:“雄主……疼……” “……疼?”林宇頓了頓,盯著手里的藥瓶看了看,沒拿錯啊……就是醫(yī)院的傷藥啊。 醫(yī)生說一天三次在吃飯前上藥,他記得很清楚啊。 看著臨夏抖成一團(tuán)的痛苦樣子。他的眉頭開始打結(jié)了。這么疼? 聽見雄主一副冷淡的口氣,臨夏嚇得哭都不敢哭了。 ……失策了,早知道這么疼今天早上他應(yīng)該早點(diǎn)起來給他上藥…… 臨夏疼的眼淚在眼里打轉(zhuǎn),這次不敢喊疼,只顧哭著跟雄主認(rèn)錯:“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時維低著頭聽,心里像刀割一樣疼。 臨夏是他最得意的學(xué)生啊! 就這么被雄主當(dāng)眾處罰,臨夏一向好強(qiáng),怎么受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