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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大老板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完整法則了,可以獨立自主了,不必干什么都非得拖著道祖一起了?!?/br> 本來想要朝著鴻鈞diss兩句的羅睺愣住了。 他的確是和陶居澤隨口說過他的過去的。 因為他和天道的梁子頗深,鴻鈞又背刺天道太狠,所以天道就讓鴻鈞鎮(zhèn)守在紫霄宮。 基本上是很少外出的,哪怕出去也是因為什么重要的事情然后很快的就回來,再也不像之前那般隨意,但是他沒想到陶居澤竟然將這個給記在了心里。 而趕來的天道也聽到了。 其實它很矛盾的,雖然說它已經(jīng)背刺了大道,但是總的來說它是避免和大道碰上的。 它也知道自己的心核不完整啊,和隔壁西方大陸的幻想法則不一樣。 盡管幻想法則被它罵的頭都抬不起來,可幻想法則怎么說都是完整的法則。 如果要按照法則里的等級來算的話,幻想法則的等級要比它高——它是和鴻蒙法則對等的法則,它的上位法則就是最高法則里之一的奇幻法則。 它呢? 它是從大道法則里衍生出來的殘缺法則,而大道法則是鴻蒙法則的下位法則,鴻蒙法則才是最高法則的太古法則的下位法則。 最開始它全是按照大道給的設(shè)定程序在行動的,但是吧,法則是會自我進化的。 尤其是后來在被那頭..那個楊戩給搶走了部分規(guī)則的控制權(quán)后,它的脾氣是一天比一天大,它的思想也更加的完善獨立化。 再然后就是當初它弄走設(shè)計的超然之物化形了,超然之物成長的那段時間大概是它和羅睺相處的最融洽的一段時間。 羅睺每天都在扒著水鏡看超然之物的成長,什么長牙了什么會喊爺爺會喊哥哥了..他都沒心思罵它,連心魔劫都懶得加無人生還buff了。 它雖然不吱聲,但是多少也是探著頭看的。 生靈是很奇妙的,如果它一直不低頭看的話也就過去了,如果它真的參與了一個生靈的成長,看著它從一個團子變成了一個活蹦亂跳的青年,多多少少還是會偏向?qū)Ψ降摹?/br> 再后來,按照程序原有的設(shè)定讓超然之物有孕了,它下過黑手之后其實就在思考自己做的到底對不對,為什么它一定要按照大道法則給的程序走,它已經(jīng)是個獨立的法則了啊,鴻蒙世界都沒有了,新世界就該輪到它來管理了。 再再然后,就是一咬牙心一橫的它背刺了大道,和羅睺浮釋倆人聯(lián)手,強行保下了本該隕落的超然之物。 再再再然后,發(fā)生了很多事,不管是不應(yīng)降世之物的成長還是后來從西方大陸拐來兩只羊和一條蛇,劇情距離大道給它的設(shè)定是越來越遠,遠的看不到邊,遠的都沒有劇本了。 就像這回,它一直在裝聾作啞,只要小世界發(fā)生的事情它捂住了耳朵,然后堅決不降臨小世界,那大道法則的咆哮和謾罵它就能當聽不到。 對!它聽不到聽不到! 但是誰能想到呢,它還在大世界和鴻鈞說著話躊躇的時候,封頂位面的「規(guī)則」突然通知并且給它補全了心核,讓它成為了一個完整的法則,而且給了它名正言順的身份——太古法則的下位法則。 ..它的夢想,其實只是能夠補全自己的心核。 只有完整的心核,才是一個完整的法則。 而這個夢想,不是它自己實現(xiàn)的,而是羅睺的崽子,魔神們開后門祈愿而誕生的超然之物給它實現(xiàn)的。 所以說。 天道戳了戳浮釋,那意思:其實咱們怎么都算是從鴻蒙一起出來的哦,你們的崽子當然也是我的崽子,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現(xiàn)在覺得你還挺順眼的。 #恩恩怨怨隨風(fēng)散# #順眼值+1# 浮釋:“..” 浮釋:“??” 浮釋:“誰和你是一家的,你怎么不去戳羅睺,來戳本尊做什么?” “..” 天道又戳了一下浮釋。 它倒是想戳羅睺呢,可羅睺那脾氣,肯定會把它給從頭到尾再罵一遍的。 它又吵不過對方,還是找個軟柿子捏捏好了——浮釋和羅睺不一樣,羅睺會罵人,浮釋就不會罵人。 “..” 察覺到了天道小心思的浮釋有些無語。 這年頭,不會罵人也已經(jīng)被劃入軟柿子的行列了嗎? 他雖然不會罵人,但是他倒是可以讓惹他生氣的人消失。 “消失什么啊摯友,道祖惹你生氣了吧,真君惹你生氣了吧,天天惹你生氣了吧,結(jié)果嘞,這三個你是一個都不能讓其消失誒?!?/br> 莫謝謝瞬間就get到了浮釋的念頭,立馬絲滑的接了話茬,“家和萬事興啊我的摯友,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你總不想讓白菜們和你造反吧?你怎么說也是最大的家長,大度一點大度一點——” 浮釋:“..” 浮釋凝視著莫謝謝,那意思:你現(xiàn)在是站在哪邊的? “我站在哪邊???”莫謝謝摸了摸臉,和也看過來的陶居澤對上了眼,雙方對視了三秒。 然后。 啪。 莫謝謝和陶居澤忽然快樂擊爪,給了彼此一個愛のfive。 “我明白的,陶陶!” “嗯!我相信你明白的,謝謝!” 莫謝謝和陶居澤突然說上了沒頭沒尾的話,大概是只有他倆才能明白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