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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星年心里感動,也不矯情,爽快地收下房本和鑰匙。他清楚這是蔣墨涵想要補償他的心意,如果推脫,只能傷了他的心。 “你小子,我可是因為給你買房,背了幾十萬的貸款,你不感動也就算了,竟然還嫌棄我,真是沒良心!” 話雖是這么說,可蔣墨涵卻松了口氣,嘴角不自覺地揚起微笑。 “你可是我哥,給我買套房還不是應(yīng)該的。等明天,我過去瞧瞧,可不能按照你裝修的風格來。” “小沒良心的,你愛怎么裝修,就怎么裝修,我還不管了?!?/br> 蔣墨涵重新啟動汽車,朝著和平小區(qū)的方向開去。 喬星年看看手里的房本和鑰匙,再看看開車的蔣墨涵,會心地笑了笑,心里想著喬海蘭當初的選擇是對的,讓他多了這么一個愛他的哥哥。 第二天一早,喬星年還在吃早飯,就接到了林南岳的電話。他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掛掉電話后,給林南岳發(fā)了條信息。 三兩口將碗里的粥喝完,喬星年起身說:“哥,我先走了,今早有事?!?/br> “有什么事這么急,不能吃完早飯再走嗎?” “我吃飽了。” 蔣墨涵還想再說,喬星年已經(jīng)轉(zhuǎn)身,到嘴邊的話又收了回來。 喬星年套上外套就出了門,站在小區(qū)門口看了看,徑直走向林南岳的車。 打開車門上了車,喬星年打招呼道:“林隊早。” 林南岳打量喬星年,里面穿了件黃色的連帽衛(wèi)衣,外面套了件白色連帽外套,灰色的純棉運動長褲,純白色的運動鞋。衛(wèi)衣的前面以及褲子的口袋處,都印著一個米奇的圖案,這一身打扮,再加上他明顯與年齡不符的臉,說他是高中生,也一定沒人奇怪。 見林南岳盯著他看,喬星年上下看了看自己,說:“我身上有臟東西?” 林南岳尷尬地收回視線,說:“沒有?!?/br> 喬星年笑了笑,說:“那我們走吧,現(xiàn)在這個點是早高峰,說不準就堵車了?!?/br> 林南岳點點頭,緩緩啟動了汽車。喬星年將車窗關(guān)上,解除了身上的符咒。 林南岳轉(zhuǎn)頭看向副駕駛,見喬星年消失不見,不禁微微皺眉,說:“我怎么看不到你了?” “看不到?” 喬星年有些奇怪,隨即掐動指訣,默念咒語,給林南岳開了天眼。林南岳只覺得眉心一涼,再次看向副駕駛,喬星年再次出現(xiàn)在眼前。 “之前我沒給你開天眼,你就能看到我,今天為什么不行?” “這個問題你不該問我。” 喬星年一怔,隨即好笑地說:“倒也是?!?/br> “昨天陶暉有沒有再想起什么?” “沒有。昨晚陶暉見了父母,情緒很不穩(wěn)定,未免他怨氣因此增長,我并沒有多問?!?/br> 林南岳點點頭,說:“今天傳喚劉兆乾,應(yīng)該就能了解那起命案的部分真相?!?/br> 喬星年搖搖頭,說:“沒有尸體,不清楚死者是誰,也不知道案發(fā)現(xiàn)場在哪里,如果劉兆乾矢口否認,你也拿他沒轍?!?/br> 林南岳聞言不禁皺緊了眉,他竟然沒想到這點,說:“那我們現(xiàn)在審問,會不會打草驚蛇?” “先讓人問他,為什么隱瞞包間內(nèi)陶暉和張琦發(fā)生爭執(zhí)的事。我們要盡快確定死者身份。” “沒有尸體,怎么確定死者身份?” “我見過那個怨鬼,記得他的模樣。案發(fā)了一個多月,想來應(yīng)該會有人報失蹤,我們從失蹤人口里找,應(yīng)該會有收獲?!?/br> 林南岳點點頭,說:“如果是本市人還好,可如果不是,恐怕就沒那么容易了?!?/br> “先找了再說,實在不行,我再想別的辦法?!?/br> 兩人來到警局,林南岳直接去了辦公室,登錄警局內(nèi)部網(wǎng)站,搜索最近一個月的失蹤人口。 “男性,年齡在四十歲左右?!?/br> 根據(jù)喬星年的描述,林南岳鍵入了搜索條件,確定后屏幕中便出現(xiàn)五張相片。 林南岳一一放大,供喬星年觀看,可惜的是并沒有那晚出現(xiàn)的怨鬼。 喬星年苦笑地說:“沒有。看來你的擔心應(yīng)驗了,這個人很有可能不是湖城本地人?!?/br> “我讓人聯(lián)系附近城市的警局協(xié)查,將失蹤人口的照片傳過來,到時候你再過一遍。” “你們警局的技術(shù)部門有畫像師么?” “有。只是你這種情況,怎么畫像?” “那你們這里哪個房間沒有監(jiān)控探頭?” “休息室。你想做什么?” “拿上紙和筆,帶我過去?!?/br> 林南岳雖然不明白喬星年的用意,卻也沒多問,拿著紙筆就出了辦公室。 喬星年緊隨其后,跟著林南岳來到了休息室。 房間不大,放著一張雙層床,床上都有被褥,只是并未整理,整個攤在上面。被子上還扔著一只黑色的襪子,卷成了一個疙瘩,顯然是穿過的。 床邊的桌子上有兩個泡面桶,旁邊還堆著各種零食的袋子,以及餅干的碎屑。地上倒著幾個飲料瓶,有的喝完了,有的還是新的。白色的地板磚上隨處可見各種零食碎,以及瓜子殼…… 看著雜亂的房間,林南岳頓時覺得有些尷尬,一邊收拾一邊說:“那個,你先等等,我簡單收拾一下?!?/br> 喬星年雖然沒有潔癖,但這房間著實是太邋遢了,想找個地方站都下不去腳,只能站在門口看著林南岳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