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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明和眼鏡男孩忙道:“我們來吧!”同行者都不是普通人,就他和小眼鏡兩個渣渣混跡其中,什么也沒做,剛才孟少突然爆發(fā)出來的戰(zhàn)力讓歐明一個激靈,深感自己不能再繼續(xù)咸魚地茍下去了。 “你們別碰他!” “別動!” “你們不行!” 好幾道聲音同時響起,歐明的動作一僵:“怎么了?” 武斌快步越過他們:“剛才井道友不是說了,這個愛吃屎的身上有古怪,你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還是不要接觸的好。”萬一中招了,不是拖累他們嗎? 祥子被他在地上像條死狗一樣拽過來,剛才孟麒麟下腳沒留余地,這會兒他的腦瓜子還在嗡嗡作響,臉上也腫得老高。 “快說!怎么走?”武斌扔下他,不耐煩地問道。 祥子“嘶”了聲,又惱又恨,犟著裝作沒聽見。 武斌冷笑一聲:“行啊,看你骨頭能硬多久,杜晨,快,給他點顏色看看!” 杜晨走到祥子面前,正要拍一下他的肩膀,沒想到手還沒接觸到人,對方就忽的表情一變,動作劇烈地在地上翻滾起來,口中發(fā)出痛苦的嘶吼。 “?。。?!” 杜晨一愣,看向夏茲,夏茲神情自然,仿佛他什么也沒做一樣。 武斌嘖嘖吃驚:“厲害啊,夏道友!” 周為一聽,與有榮焉道:“我?guī)熜挚墒前倌瓴挥龅奶觳?!?/br> 武斌不想和他拉扯天才不天才的問題,問起恨不得滿地打滾的祥子:“現(xiàn)在你總愿意告訴我們怎么去‘新廟’了吧?你看你手被綁著,抓癢都抓不到,小心活活癢死!” 祥子痛苦嚎叫:“我說我說!!” “快說??!” “你先讓他停下……” 祥子還想耍心眼,杜晨皺了皺眉,仍舊伸出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記,霎時間鉆心蝕骨的癢意沖破了祥子的頭皮,他恨不得將自己身上的皮rou都抓爛,可惜雙手被緊緊縛在身后動彈不得,只能靠摩擦土地緩解身上的癢意。 武斌笑出了聲:“哈哈哈,牛人!” 他越笑祥子越恨,但現(xiàn)實讓他很快再次屈服了:“我告訴你們……在村子南邊山上!” 武斌念叨:“左西右東上北下南……” 許?。骸皫纤?。” 說完率先往左方一條不太明顯的小路走去,武斌叫道:“哎,師兄,那是西邊?。 ?/br> 趙培天拍了拍他的肩膀:“憨憨,你自己站錯方向了,太陽東升西落,那邊是東邊,那一邊才是西邊?!彼眯慕o武斌指了兩個方向。 武斌:“就你地理好,還不快把人拖過來?!?/br> “許師兄好像是叫你……” “你和我一起,他像死豬一樣沉,太遠了我拉不動?!?/br> 杜晨觀察了一下奄奄一息的祥子:“他沒抓癢了,讓他自己走。”待會兒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變故,現(xiàn)在沒有浪費體力的必要。 武斌聞言眉開眼笑:“那就讓他自己走。” 這次沒再出什么意外,一行人稍微花費了點時間,比較順利地到達了祥子所說的地址,只不過他們找了一圈也沒看見“廟”究竟建在哪里。 武斌怒道:“好啊,你敢騙我們!夏道友!” 他一叫夏茲,祥子立馬露出害怕的神情:“我沒騙你們,就在這里!” 武斌:“哪兒呢?你倒是指給我看看??!當我是瞎子呢?” “就在那里?!毕樽佑种绷撕脦紫?,眾人才終于在一棵大樹旁邊發(fā)現(xiàn)目標——一個用磚瓦砌起來的總共半米高的“小屋”。 武斌不敢相信:“就這?杜晨!弄他!敢消遣我們,癢不死他!” 杜晨看了看同行眾人:“他未必是在撒謊。” 夏茲:“有些地方供奉山魈或者其他鬼魅,是有砌小屋的風俗?!?/br> 杜晨意外:“你也知道?” 夏茲:“聽他們第一次說就猜到了?!?/br> 一個男散修道:“你們說山魈?你們是來找山魈鬼的?不是專程來救我們的?” 這人表情頓時有點憤憤,好像感覺自己被道教協(xié)會愚弄了似的。 陶樂是女孩,心思深些,安慰道:“之前他們一直叫囂要把我們上供給什么蕭老爺當做祭品,夏茲應該那個時候就猜到蕭老爺是山魈鬼了吧,我們本來就是因為這個問題進來的,他們來救我們順便把事情解決也正常?!?/br> 周為也道:“本來就是啊,總不可能救了我們幾個走,就不管其他人死活了,萬一還有其他誤入這個村子的普通人呢?” 武斌:“原來你還挺聰明,不過那些普通人不是誤入,是被——” “武斌?!痹S健叫住他,人口失蹤的事是特管部在辦,屬于秘密案件,他們最好不要往外透露太多消息,畢竟這里有好幾個不知根底的散修。 武斌也后知后覺自己話太多,差點說了不該說的,便對周為道:“反正你只要知道,這件事情必須解決,不然我們回去都交不了差就行了?!?/br> 男散修有點不高興:“不說我也知道,我們也是沒防備就被抓進來的,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用把我們當賊防著?!?/br> “害,我可沒那個意思,師兄,我們就這樣過去?”武斌轉移了話題,“本來還以為有一場硬仗要打,結果就這么屁大點地方,連我家?guī)急炔簧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