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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滾蛋是吧?”程家洋無語,“你這個一點人情味都沒有的家伙。” 許淵隨他說,一點兒反應都懶得給。 眼看許淵的襯衫在他自己折騰下越來越恐怖獵奇,程家洋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終被八卦支配:“那啥,是誰給你這么狠一擊啊?” 他發(fā)小能打的程度幾乎超越人類極限,程家洋沒見過比他更恐怖的戰(zhàn)斗狂,回回看見都心底發(fā)寒,一度懷疑和他從小認識到大的哥兒們是個非人類。 “被貓咬的?!痹S淵撕開紗布拍在脖子上,“我在考慮要不要批發(fā)一箱狂犬疫苗回來備用?!?/br> “貓?”程家洋咂舌,“得是多烈的貓才能把你咬成這樣?” 許淵數(shù)了數(shù)身上大大小小不計其數(shù)的傷口,發(fā)自內心贊成的點頭。 “牙齒厲害,爪子也不差?!痹S淵扯著領口把襯衫一股腦脫下,頭也不回地對工具人朋友說,“幫個忙,后面我看不到?!?/br> 淡紅色的抓痕在許淵的后背上尤為顯眼,曖.昧的痕跡一直蔓延到肩胛骨。 “我是個瞎子?!背碳已笠皇骤囎右皇志凭Z氣復雜,“就算我是個瞎子,我也不能用九年義務教育的知識儲備欺騙自己——智障都看得出來是人抓的!貓你個鬼啊貓!” 還是被你強行抱在懷里的人在掙扎中抓出來的痕跡,不要再狡辯了,出門右轉五百米就是警局,自首吧他的摯友! 許淵向后仰頭,自下而上倒立著看程家洋,尤為真誠地說:“雖然我并不介意你把血rou模糊的慘案用浪漫和性感修辭,但始作俑者Q小姐可能有點介意,她的殺意真情實感到我完全不能忽略的地步?!?/br> 程家洋:“哈,說漏嘴了吧!我就知道是女孩子!” 他大為興奮,全然無視哥兒們渾身的傷口,一個勁追問:“漂亮嗎?脾氣是不是很辣很帶感?” 許·到游戲結束依然沒掀開Q小姐的斗篷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淵冷漠地驅逐沒用的發(fā)?。骸盎厝セ厝?,不想半身不遂在ICU躺半年就快回去。” “別別別?!背碳已罅⒖碳倌<贅用耷蛘壕凭活D瞎抹,邊抹邊嘶嘶感嘆,“是個狠人,下手狠辣大快人心,天道好輪回你也有今天……我錯了別殺我我給你跪下?!?/br> 許淵握著水果刀的刀柄一轉,悠悠閑閑剝了個血橙吃:“我要你幫忙查的人呢?有消息了嗎?” “你砸禮物空降榜一的那個主播?查到了?!背碳已笳f,“他叫宋名茗,星座血型分別是——我錯了我只是開個玩笑,你怎么吃血橙都這么兇殘,水果刀上真的是果汁不是血嗎——那天替他代播的女生,祈秋,家庭住址和個人資料我直接發(fā)你,東西很少?!?/br> “我還沒見過像她一樣乏塵無味的履歷。孤苦伶仃家徒四壁的小可憐,住在說要拆遷但死都不拆的老破小房子里,沒親人沒朋友,據說手機都是宋名茗幫忙買的?!?/br> 男生忍不住吐槽:“她真的是現(xiàn)代人嗎?怎么活到這么大的?” “我也好奇?!痹S淵瀏覽手機里的資料,“啾啾是怎么活下來的。” 她參與的每一輪游戲都稱不上簡單,他在的時候通關是理所當然,可從前呢?之后呢? “啾啾?叫的這么親密,又是許淵什么時候認識的女生?”程家洋好奇得抓心撓肺。 他這除了見血之外對任何事都興趣缺缺的可怕朋友,叫啾啾時竟然是自然而親昵的語調。 “看照片是個超級柔弱的妹子啊,許淵一用力能把她胳膊掰折的那種,他喜歡這樣的類型?” 程家洋又想到許淵背上淡紅的抓痕和滲血的脖頸,以及他提起Q小姐時興味十足的口吻。 “他的喜好也太極端了點。”程家洋偷偷摸摸地想。 許淵不知道發(fā)小滿腦子粉紅泡泡亂飛,他拎著報廢的襯衫塞進垃圾簍,從衣柜里拎出一件干凈衣服穿好。 “我出一趟門。”他向后揮手,親切地說:“回來的時候別讓我在家里看見你?!?/br> 程家洋:要不是我打不贏他(拳頭硬了.jpg) 同一座城市,天差地別的生活軌跡。 祈秋挎著她心愛的呆頭小企鵝保溫杯走在街上,雪白長裙配連帽衫,保溫杯里紅棗枸杞茶香味飄飄。 【催稿奪命趙女士:親,你還活著嗎親?要交稿了哦親,死線了哦親,再不寫我就到你家門口吊死了哦親?!?/br> 【啾啾—在寫了在寫了絕不咕咕:發(fā)送文檔】 【啾啾—在寫了在寫了絕不咕咕:已經,一滴墨水都吐不出來了……(貓貓上吊.jpg)】 【催稿奪命趙女士:啾老師!你是我的神?。。 ?/br> 趙思夢,祈秋在獼猴桃閱讀的責編,一眼看中她陰間小白花文學的伯樂。 祈秋十分感激她的賞識,爆手速把劇情寫到趙思夢想看的“怨種總裁與陰間小白花雙雙定情,慘遭惡毒婆婆棒打鴛鴦,霸總親娘把一萬億紙錢甩到小白花面前,冷冷宣告‘都燒給你,離開我兒子!’”部分。 “該安排女二號出場了。”祈秋邊散步邊琢磨劇情,“她應該是個強勢大小姐,喜歡穿紅裙子。在一個下雨天,雨水打濕了她的紅裙,落在地上化作血水。路過的同事詢問她是不是布料褪色,她摘下口罩露出撕裂的嘴巴,說:‘布料會褪色,我對怨種總裁的愛永不褪色。為了和他在一起,我從地獄回來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