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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正是合情合理與許淵分開行動的天賜良機,她要回房間一鍵換號,讓啾啾出來露露臉。 反正Q小姐和許淵也是臨時隊友,醫(yī)務室陪同的工作可不在塑料隊友條例內(nèi),之后讓啾啾去安慰戰(zhàn)損的飼主不就行了。 祈秋盯著腳尖等許淵離開,站在她面前的青年紋絲未動,毫不遲疑地點頭:“好啊,那走吧?!?/br> 祈秋:“???” “我是怕打針的小孩?!痹S淵咬重字眼,用祈秋的話打敗祈秋,“不是說要陪我嗎?” “記得在扎針的時候替我捂住眼睛?!?/br> 祈秋信他才是見鬼! 許淵,怕,打針?三個風馬牛不相及的詞是怎么組到一個句子里去的?他的語文老師怎么沒打死這個逆子呢? “我真的怕?!币奞小姐沉默太久,許淵企圖舉出實例證明,“我經(jīng)歷過一個醫(yī)院副本,一進游戲所有玩家都被綁在束縛床上像條死魚,護士舉著手臂粗的針管挨個打針,一群人嚇得嗷嗷大哭?!?/br> 原來如此,縱使是許淵也在如此地獄的開局中有了心理陰影嗎? 祈秋稍稍信了點,問他:“之后呢?你怎么樣了?” 許淵:“之后?我一刀把護士殺了,又把醫(yī)生和院長宰了,大概半小時游戲通關,沒什么意思?!?/br> 祈秋:謝謝,不用再說了,你甚至不愿意編個更有頭有尾的謊話騙我。 可換個思路想,比起說謊都不走心的許淵,一直很努力很精心編織謊言維持人設的她好像才是比較罪惡的一方……吧? 打算讓“怕打針”的許淵一個人去打狂犬疫苗也是為了回房間繼續(xù)演戲的祈秋突然心虛。 她難掩復雜地沉默了一瞬,對許淵點點頭:“你是個誠實的人,我們走吧?!?/br> 說謊但被夸誠實的許淵:“……謝謝夸獎?” Q小姐,腦回路有點怪耶,好玩。 微妙的沉默在兩人間蔓延,路過的玩家一邊急匆匆趕路一邊扭過頭打量這對氣氛撲朔迷離的臨時搭擋,滿腦門問號。 在這樣的氣氛中,祈秋和許淵再次來到醫(yī)務室。 這間見證了羅伯特和安娜禁斷愛情的冤種醫(yī)務室再度迎來最最難搞的病人,NPC醫(yī)生掛著“不必多說我都懂”的微笑,舉起泛著寒光的針頭。 許淵內(nèi)心毫無波動,他無趣地打了個呵欠,眼前忽地落下一片黑影。 柔軟的泛著血腥味的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不怕,很快的?!逼砬锷璧匕参磕撑麓蜥樀男∨笥?,“我保證會在血崩時替你急救?!?/br> “后面那句話不用加。”許淵嘴上抗議,身體乖乖坐著沒有動。 醫(yī)生臉上依然掛著微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心里大罵秀到他面前的狗男女。他穩(wěn)穩(wěn)地扎了針,禮貌表示結束了,兩位請盡快圓潤地離開這里。 “可以睜眼了?!逼砬镆贿呎f,一邊把手縮回斗篷袖口。 她的手指不自然地向掌心內(nèi)蜷縮,在即將被灰袍陰影籠罩的剎那,許淵截住了祈秋。 “醫(yī)生——”他一邊攥著祈秋的手腕不松,一邊叫住強行微笑的醫(yī)生,努努嘴:“這邊還有一個漏網(wǎng)病人。她自己裝做看不見就算了,你怎么也消極怠工?” 醫(yī)生:微笑.jpg “算了,不要你,我來。” 許淵改了主意,一手抓著祈秋的手腕,一手從醫(yī)療車上翻出酒精和棉球:“疼就說?!?/br> 被他抓在掌心的女生的手試圖向外抽,淡淡的血腥味縈繞在掌紋上,指尖鮮紅欲滴。 兩只手,十根手指,每個指甲縫都在滲血。 是化貓時,祈秋指甲摳進墻面攀爬時造成的傷口。 許淵想了一路:十指連心,她怎么不覺得痛呢? 甚至不打算來醫(yī)務室包扎,被他騙過來也像個沒事人似的一言不語,一副迫不及待想離開的樣子。 “不是什么嚴重的傷?!逼砬餂]能把手從許淵掌中抽出來,“我自己來吧?!?/br> “虧你敢說,敢情你傷的不是手?”許淵不放手,一臉我能怎么辦呢還不是選擇原諒你的表情:“行了,知道Q小姐一生好強,可否請我——卑微的、剛打完針的我——給您包扎一下,別自己折騰,好嗎?” 他連“您”都用了,祈秋哽了一下,沒想出反駁的說辭。 怎么會有這種用敬語反而更挑釁的人存在?。克^年找長輩要紅包也是這個語氣?能活到這么大真不容易。 說不過許淵,祈秋只能配合的張開五指,任酒精棉球落在血淋淋的傷口上。 因打針的緣故,許淵半坐在醫(yī)務室的病床上,祈秋站在他的旁邊。 從她的視野看去,只能看到許淵低下頭檢查她指尖傷口時頭頂?shù)陌l(fā)旋和露出的一小截后頸。 疼當然是很疼的,疼得祈秋指尖發(fā)麻,痛感尖銳冰冷。 比起疼痛,更難耐的是細胞修復時的瘙癢。 【囚徒】是個很好用的身份,除了自帶隱蔽作用的斗篷,強大的身體修復能力才是它處于SR等級的真正原因。 許淵看到的傷口已經(jīng)比祈秋最開始好上許多,保守估計等他帶著晚餐回房間時能看到一只假裝無事發(fā)生的啾啾。 祈秋是覺得沒什么包扎的必要,可惜可她的隊友持有強烈的反對意見。 棉球沾著酒精洗去指縫間的血跡,刺刺的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