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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藍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道,“男女授受不親,你和師兄雖然遲早要成婚,但是沒有成婚之前我當然不會壞了師姐的閨譽。而且這過程十分兇險,自然要派人把守不會讓人靠近的?!?/br> 淺淺瞪著眼睛看著玉藍,敢情她的顧慮都是毫無意義的!她竟然什么都懂? “誰告訴你這些的?!睖\淺艱難的問道。 “師姐指的是哪個?”玉藍瞥了她一眼笑道,“男女授受不親的話是我出谷之后海哥哥教我的,你們要成婚的事情昨晚不是連婚都賜了嗎?” 淺淺終于敗下陣來,用頭磕著桌子,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真是太丟臉了?。?! “呵呵,”玉藍不禁被她的樣子逗笑了,“師姐不必害羞,放心吧,我會嚴守秘密的,半個時辰后開始,你先去吃些飯補充體力,我也去準備一下。” 平安無事 “王妃,老奴可以進來嗎?”任忠敲門。 任忠是王府的管家,看起來六十多歲,鶴發(fā)童顏,精神也十分健碩,昨天見淺淺抱著任承夭回來也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立刻有條不紊的安排房間和人手。那樣的冷靜理智顯然不是普通的王府管家。 “進來吧,”淺淺有些別扭的回道,不管怎么說她是在江湖上放養(yǎng)長大的,被人叫做王妃還真是不習(xí)慣。 “王妃,老奴看您一夜也累壞了,簡單備了些清粥小菜,您吃了再忙吧?!比沃覀?cè)身讓后面的的丫鬟端了托盤進來。 看了看那幾樣小菜,正好都是自己愛吃的,此時肚子也很應(yīng)景的叫了兩聲,淺淺捂著肚子有些不好意思道,“謝謝忠叔,這些正合我的胃口。” “合胃口就好”任忠躬身道,“這些菜是前些日子王爺特地吩咐過的,只是不知道外面請回來的廚子能不能做出您喜歡的味道?!?/br> “王爺吩咐的?”淺淺回頭看了看床上的任承夭,心中是滿滿的感動,他總是在她的身后默默的打點著一切。 再回頭時淺淺瞄見任忠身后的兩個丫鬟,手上各托了個托盤好像是湯藥和清粥,疑惑道,“府上還有病人嗎?” “哦,昨日左炎受了重傷,現(xiàn)在仍然昏迷不醒,商炎山山主前些日子才被王爺從天牢中救出,也是重傷未愈?!比沃夜е?shù)拇鸬馈?/br> “左炎昏迷不醒?他要不要緊?”淺淺驚道,才想起她被柴纓帶進暗室之后完全不知道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事。 “已經(jīng)請大夫看過了,受了些內(nèi)傷,”任忠回道,“只要能熬過今夜就沒有大礙了?!?/br> “我知道了,謝謝忠叔?!睖\淺道,“這里沒什么事了,您先去忙吧?!?/br> “王妃安心用膳,老奴告退?!比沃夜硗肆顺鋈ァ?/br> 淺淺和玉藍兩人用完飯。玉藍在準備藥材空擋,淺淺見任承夭也呼吸均勻一副安然入睡的樣子,心中稍稍松了口氣,跟丫鬟打聽了左炎的住處,就往隔壁園子而去。 淺淺進門的時候著實嚇了一跳,只見商侃穿著一身中衣坐在床前給左炎掖被角,這個人不是也受傷了嗎?怎么會在這里?從門口的這個角度淺淺看不見他的眼睛,但是僅僅一個側(cè)臉也可以看的出他的焦灼。若不是淺淺認識左炎,定會以為他正在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 呃,不對!淺淺突然想起,商侃是斷袖,他心愛的應(yīng)該是男子才對,那么左炎就應(yīng)該……是他心愛的……男子吧……想到這里,淺淺有些不好意思,扭身準備離開。 卻沒想到還是被商侃察覺,扭頭看了過來,見是淺淺,連忙起身道,“原來是盟主,看來妖夜公子已經(jīng)沒事了?!?/br> 淺淺這才發(fā)現(xiàn),商侃的臉色蒼白,中衣微敞,隱隱露出里面的的繃帶透著些血色。 “商山主還是乖乖回去包扎一下吧,”淺淺皺了皺眉道,“你的傷口裂開了?!?/br> 商侃微微一笑道,“不礙事,左炎不醒來我心里不安穩(wěn)。” 看著商侃眼底的堅定,淺淺也不再勉強,這樣的心情她完全能夠理解,要是妖精生死未卜,不管受怎樣的重傷她也一定會陪在他身邊。 “好吧,那隨后我讓人在這屋子里再安一張床,大夫一起治療也方便些。”淺淺做了決定。 商侃倒是也不推辭,拱手道,“多謝盟主?!?/br> 淺淺出得門來,跟任忠吩咐了這件事情,就回去了,其實她還是不了解斷袖啊,雖然都是男人,睡在一個屋子里那也是干柴烈火。 可憐的左炎當初是被任承夭給賣了,最近相處的日子里被商侃打動的內(nèi)心動搖,寢食難安,內(nèi)心的小直人垂死掙扎,淺淺此舉推波助瀾終于將那個執(zhí)著的小直人一個大浪卷過拍死在了沙灘上, 從此,世界上又多了一個被掰彎的人…… “這個是補藥,這幾日要不眠不休,飯也沒法吃,就先用這個補充,每日兩顆?!庇袼{認真的吩咐道,“我走后你就將師兄抱進浴桶。其他的,你知道怎么做的……” 是啊,她知道怎么做,可是玉藍你能不能不要說的那么意味深長?淺淺看著那只浴桶有些無奈,為什么妖精每次受傷都要一 絲 不 掛的泡浴桶呢?呃,也不對,誰泡浴桶的時候都是一絲 *不掛的。 玉藍將雪山冰蟾和著湯藥給任承夭喂下,道,“現(xiàn)在開始他會十分兇險,稍有差池可就一命嗚呼了。師姐你一定要謹慎?!?/br> 淺淺嚴肅的點了點頭,玉藍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道,“不要心存僥幸穿褻衣,要知道那個時候任何東西都是阻隔。我會讓人嚴格把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