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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醫(yī)仙見笑了。這是……”蘇天成對著那男子不好意思道,可是到最后卻不知道該怎么介紹淺淺。 淺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蘇天成恨得牙癢癢,卻真的不知道該怎么介紹她,總之絕對不是女兒了,她在十大門五大派面前都能毫不客氣的反駁,如今醫(yī)仙面前也定會讓他失了臉面。 那醫(yī)仙行走江湖多年,見蘇天成半晌回答不出來便善解人意道,“呵呵,我見這位姑娘很是有趣,率真可愛很合我的胃口,要怎么稱呼你?” “您叫我淺淺就可以,”淺淺走到他的面前調(diào)皮的笑道,“既然我合您的胃口那我坐您這里您豈不是會胃口大好?”淺淺指著他身邊的座位道。 “哈哈哈……”醫(yī)仙不禁笑道,“真是個調(diào)皮的丫頭!好了,坐吧?!?/br> 蘇天成本想將淺淺趕回莫園的,可是見醫(yī)仙這樣說,便不能再反駁,眼睜睜的看著淺淺毫不客氣的在他旁邊坐下還順便將蕭海也安置在了身邊。 王溫如心中恨不得將淺淺撕成兩半,都是她將她的女兒害成了這樣,可是看了看妙靈醫(yī)仙,只好強撐著笑臉吩咐下人又搬了兩把椅子過來。 終于開飯了,蘇明珠看著淺淺笑意盎然的臉根本就食不下咽。這半個月來她在她面前的時候從來不帶面紗,天知道她有多想毀了那張臉,可是……蘇明珠看著自己無力的手,心中的恨意洶涌。 王溫如一直小心翼翼的注意著蘇明珠的臉色,也吃的心不在焉,看著對面笑的燦爛的淺淺,眼中的恨色一閃而過,扯著臉皮問道,“淺淺,莫園收拾的怎么樣了?” “恩?”淺淺頓了一下,看著她笑道,“還好,已經(jīng)收拾的差不多了,勞您費心?!?/br> 王溫如沒想到淺淺竟然絲毫不受影響,咬著牙道,“不費心,不費心,只要你住的好就行?!?/br> 淺淺笑了一下便又和醫(yī)仙聊起來,這才得知妙靈醫(yī)仙的名諱是淸浩。 蘇天成也很抑郁,他本想問一下明珠的傷勢,可是淺淺和淸浩相談甚歡,他根本插不上嘴。 這一頓飯只有淺淺和淸浩吃的最歡快,蕭海還和往常一樣,在不需要的時候根本沒有什么存在感。 放下碗筷,淺淺對著淸浩道,“清前輩,蘇二小姐的傷勢怎么樣?還有救嗎?” 淸浩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王溫如尖銳道,“你又想干什么?” 淺淺狀似天真的看著王溫如道,“夫人是指什么?” 王溫如見淸浩盯著她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失態(tài),掩飾性的咳了一聲道,“沒什么,我只是想說清前輩的事情你一個小輩這樣隨便過問有失禮數(shù)?!?/br> “無妨,無妨!”淸浩笑道,“明珠姑娘的傷嘛,今天只是粗略的查了一下,和普通人一樣還是可以的,不過要想練武的話還要進一步的查看,在下可能要在府上叨擾幾日了?!?/br> “清先生哪里話,這蘇家堡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談不上叨擾,想要什么只管吩咐就是?!碧K天成說道。 “那在下就不客氣了。”淸浩回道。 吃過飯后,淺淺跟淸浩去客軒拿了些藥回了莫園。 “你拿那些藥想干什么?”蕭海終于忍不住問道。吃飯的時候她對淸浩說自己房間有好多蜘蛛,淸浩便說要送她殺蟲藥,她卻又要了一副能引蟲的藥,說什么光撒殺蟲藥的話蜘蛛就都死在角落里了,要先引出來再殺。 “嘻嘻!他們不是喜歡讓人住滿是蜘蛛網(wǎng)的房子嗎?我定然也要他們嘗一嘗這樣的滋味咯?!睖\淺賊兮兮的笑。 蕭海幾不可察的搖了搖頭,這個丫頭還真是記仇,收拾房間的時候她一副笑吟吟的樣子,他還以為她忍了呢。 淺淺將那包引蟲藥遞給蕭海,“吶,你把這個撒在他們房間的周圍,”掂了掂手中的藥包道, “我來撒這個?!?/br> 蕭海看著手里的藥包,猶豫著要不要陪她玩這么幼稚的游戲,抬頭卻看見淺淺眼中的哀傷一閃而過。 “恩,”蕭海應(yīng)了閃身出了莫園。 看著蕭海離開,淺淺終于掩不住眼中的哀傷,抬腳走到隔壁,這是娘親的靈堂,因為不是正妻,沒有進祠堂的資格,所以就一直放在這里。 站在娘的靈位面前,淺淺的淚水終于忍不住滑落,“娘,女兒來晚了……” 她一直以為,蘇天成要接她回來,至少也會做做樣子,讓她看見同以前一樣的莫園,所以當(dāng)她看見莫園猶如廢棄的時候,心如刀絞,她的娘親曾經(jīng)住過的地方被這樣踐踏! 本來,來到莫園她想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來拜見娘,可是她不能,她決不能讓他們看見她的軟弱和哀傷,想要羞辱她?她絕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淺淺拿起一塊抹布輕柔的擦著靈位上的灰塵,低聲的泣訴:“對不起,娘,女兒來晚了……” “女兒有好好聽娘的話,每天都幸福的生活。這五年來我活的很好,師父雖然很鬧但是很疼我的,師兄表面上溫文爾雅,其實就是個大妖精,兩年前我還撿了蕭海和團團,靜玄谷很美,我每天……每天跟著師父……”淺淺突然說不下去了,只是一下一下的擦拭著靈位。 半晌,淺淺輕輕的抱起娘的靈位,無力的蹲在地上,哀傷的哽咽: “娘……我騙你的……其實我好后悔,為什么我要那么執(zhí)著,害死了娘親;其實我很想報仇,想讓那些害娘的人都凄慘的死去……其實……沒有娘,我不知道該怎么樣幸?!?/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