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在年代文里報國 第96節(jié)
按照系統(tǒng)這意思,沒有驅(qū)厄聚運法器傍身的男主,在被趙蕓蕓攻略后,豈不是很輕易的就會被奪走氣運? 不過想到男主身上的氣運本來就來路不正,并不屬于他,就算被奪走了,也不過是回歸他本來的命運。 此時的林知言不免有些好奇,也不知道接下來的劇情會如何發(fā)展。 處境更加惡劣的女主,還能不能像原文里那樣跟男主最終走到一起? 文中那個發(fā)現(xiàn)女主可以幫自己聚運,就對女主百般疼愛,上演一出美滿愛情劇目的男主,在察覺到自己的氣運被女主吸走后,又會怎么對待女主? 未來會如何發(fā)展暫時是沒人知道的,林知言只能將對原文男女主的好奇拋到腦后。 騎車返回縣政府大院的許其恩,沒想到半路上忽然下起了雨。 被雨淋濕了衣服的他有些狼狽的回到舅舅家,匆匆給自己洗了個熱水澡,換上干燥的衣服,卻還是不可避免的頭昏腦漲起來。 等劉婉寧跟丈夫下班回來,就看到客廳里的沙發(fā)上,許其恩燒的滿臉通紅,當(dāng)即將人送去了醫(yī)院。 在醫(yī)院看了一晚上,等許其恩的高燒終于退了下去,劉婉寧才稍稍放心了些。 交待丈夫繼續(xù)看著外甥,自己回去準(zhǔn)備早飯,劉婉寧匆匆回了縣政府大院。 等從門衛(wèi)大爺?shù)目谥械弥?,許其恩昨天下午是因為送趙蕓蕓回鄉(xiāng)下,才會在半路上淋了雨,劉婉寧心里頓時氣的不行。 自己明明都警告過趙蕓蕓,那個小賤人還不死心,居然找到了縣政府大院這邊。 看來她是鐵了心要纏上自家外甥。 劉婉寧忍不住冷笑了聲,隨后便喊來娘家的弟弟。 讓他接下來去找?guī)讉€二流子,好好照顧照顧趙蕓蕓,讓她再也抽不開身跑來縣城糾纏許其恩。 還不知道要大禍臨頭的趙蕓蕓,只在家里眼巴巴的等著許其恩過來。 連續(xù)等了兩天,都沒等到許其恩的身影,趙蕓蕓對許其恩說話不算話,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 拉出好感度界面,發(fā)現(xiàn)許其恩對自己的好感在三十點上下來回跳躍,趙蕓蕓暫時松了口氣。 只要好感度沒有繼續(xù)下跌,就是好事,她勉強原諒許其恩。 不過總見不到人也不是辦法。 本著山不來見我,我去見山的心思,趙蕓蕓用一只手給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便準(zhǔn)備動身去往縣城。 與此同時,遠(yuǎn)在市里的許家父母,再次找到了當(dāng)初給許其恩換命改運的大師。 眼看著兒子就要二十三歲了,卻還沒幫兒子找到新的換命對象,由不得他們不著急。 因為外頭到處都在破除封建迷信,那位大師此時正躲在許父給他準(zhǔn)備的房子里,根本不敢隨意外出走動。 見到許家父母又找上門,大師不禁有些頭疼。 第66章 七零錦鯉踏腳石13 在建國前, 大師的名號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模l知道一朝龍困淺灘遭蝦戲。 先是被許父用戰(zhàn)亂期間的救命之恩懇求,損了不少陰德, 幫許其恩換命改運。 如今又因為只有身為市革委主任的許父能護(hù)住他周全, 不得不繼續(xù)勞心勞力的,替他尋找跟他兒子命格相合的換命對象。 只是早年間他能僥幸的找到一個非常適合許其恩的換命對象, 那都是滔天之幸。 這些年他一直沒閑著,可卻再也沒能遇到過。 若是再找不到人, 那只能說許其恩的命該如此。 然而許父根本無法接受大師的說法,他才不信什么命該如此。 當(dāng)初他被醫(yī)生診斷出弱精癥, 求神拜佛, 好不容易才生了這么一個寶貝兒子。 原本兒子一出生就被醫(yī)生斷定先天體弱, 根本活不到成年,后來經(jīng)過大師的換命改運, 現(xiàn)在不也平平安安, 健健康康的活到了二十二。 既然大師當(dāng)初能幫他兒子將原本的命給改了,現(xiàn)在就還能幫他兒子再改一次。 眼見大師還要推諉,許父眼神一厲, 開始了威逼利誘。 若是他兒子好好的, 他自然會全力的保住大師, 不讓大師被以前結(jié)怨的那人抓到。 可如果大師對他無用,他又何必費心費力的藏著他? 要知道大師得罪的可是他們省革委的一把手, 對方這些年可一直沒停止過搜查大師的下落。 要是他兒子活不下去,那大師也別想落著好,他到時候肯定會把大師交上去。 被許父威脅的大師自是格外生氣。 可誰讓他當(dāng)年初出茅廬的時候, 被金錢沖昏了頭, 接了一樁替人詛咒的法事, 害的那位省革委一把手的meimei慘死。 他哪里能預(yù)料到,后來一夕風(fēng)云突變。 當(dāng)初那個他不怎么看在眼里的底層小干部搖身一變,進(jìn)入了革委不說,如今還爬到了高位。 對方至今還抓著當(dāng)初的恩怨不放,動用革委的力量在四處搜捕他,發(fā)誓要為他親meimei報仇。 要不是許父有求于他,在找到他的第一時間就把他給藏了起來,他現(xiàn)在的下場,肯定要比其他搞封建迷信的人還要慘的多。 想到自己一旦落到省革委書記的手里,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大師就只能暫時忍下對許父的不滿。 在許父的威脅下,大師滿懷心疼不舍的,將手上那件他師父傳給他的驅(qū)厄聚運的法器,拿了出來。 雖然短時間內(nèi)找不到替許其恩換命的對象,但如果有了這個法器護(hù)持的話,倒是可以暫時幫許其恩維持他身上的氣運不散。 不過這個法器最多也就幫許其恩延長個兩年時間。 如果兩年后還是找不到合適的換命對象,就算許父逼死他,他也是沒辦法的。 想到這里,大師反倒建議許父許母,不如讓許其恩早些成家娶妻。 如果能利用這段時間,讓許其恩生下個孩子,總不至于到時候發(fā)現(xiàn)事有不成,讓他們許家斷了根。 大師這個提議,主要是想為自己留條后路。 免得許其恩二次換命一旦不成,讓許父許母徹底沒了指望,陷入瘋狂,再拿他撒氣。 許其恩的親媽王國紅聽了大師的話,起初肯定是不同意的。 不像丈夫最在意的是他們許家的后代子嗣傳承,她最在意的就是許其恩這個兒子。 按照大師這說法,豈不是將她兒子當(dāng)成了傳宗接代的工具? 但在大師的勸導(dǎo)下,王國紅也不禁有些動搖。 她當(dāng)初是三十歲才懷上兒子許其恩的,現(xiàn)在五十多,擱別的女人這把年紀(jì),早當(dāng)上奶奶了。 她當(dāng)然也渴望抱孫子,只是以前她的心思幾乎都放在了如何幫兒子延長壽命,改變命運之上。 現(xiàn)在想想,她兒子已經(jīng)二十二歲,早到了可以成婚生子的年紀(jì)。 對于早些抱上孫子,她心里自然也是渴盼的。 許父其實早就有了這個想法,只是妻子之前就跟個護(hù)崽子的母老虎一樣,每每他才提起讓兒子早些結(jié)婚生子,她就要跟自己發(fā)脾氣。 認(rèn)為自己只在乎還沒影的孫子,不在乎兒子。 如今見妻子在大師的勸說下終于心動,許父頓時松了口氣。 這些年因為生育艱難,他對上妻子總沒什么底氣,見狀連忙也跟著勸。 他肯定是不會停止幫兒子尋找換命的對象,可有時候有些事,也確實是人力不可及。 讓兒子盡快成家,早些生下子嗣,也不過是以防萬一罷了。 王國紅見丈夫這般說,就知道他心里早已經(jīng)拿定了主意。 再加上兒子確實像丈夫說的那樣,早到了該結(jié)婚的年紀(jì),她心頭的別扭勁兒終于散了。 不過王國紅還是不忘再三叮囑丈夫,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兒子。 只要兒子能長命百歲,今后他想要多少孫子,還不是就有多少。 見丈夫把自己的話聽了進(jìn)去,王國紅這才滿意。 夫妻倆隨后就拿著大師給的法器,滿懷期待的回了家。 回到家后,王國紅就開始琢磨她認(rèn)識的那些人家,有誰家的姑娘最適合當(dāng)她的兒媳婦。 首先要家世好,家世一般的可配不上她兒子。 再就是要長的漂亮,她兒子打小就喜歡長的好看的小姑娘。 要是未來媳婦長的不好看,她兒子肯定不會答應(yīng)結(jié)婚。 最后就是,女方的性子一定要好,掐尖要強的可不能要。 王國紅將所有的人選都列了出來,才剛琢磨到兩個合適的人選,準(zhǔn)備接下來抽個空再仔細(xì)觀察觀察,誰知就接到縣城弟妹打來的電話,說他兒子生病住院了。 王國紅臉當(dāng)即拉了下來,她就知道她弟弟娶的這個媳婦靠不住。 自己好好的兒子交到她手上,這才過去幾天啊,她就把人照顧的進(jìn)了醫(yī)院。 王國紅這下子哪里還有心思琢磨兒媳婦人選,將小本子往桌子上一丟,跟丈夫交代了兩句,就馬不停蹄的往縣城趕。 王國紅沒嫁人前,就是個性子極其強硬的,便是家里父母的主都能做得,她也一直為此自豪。 誰知在她弟弟王國偉娶媳婦的事上,她卻遇到了極大的挫折。 想她弟弟王國偉小時候多聽她這個jiejie的話,自己讓他往東,他就絕不敢往西。 偏偏在遇到她弟媳婦劉婉寧后,她弟弟簡直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不顧她的反對,非要娶個小工人家庭出身的劉婉寧,對她介紹的那些干部子女,連相看都不愿相看。 在王國紅看來,劉婉寧除了長相姣好,就再沒什么拿的出手的。 尤其是她娘家那些上不得臺面的親戚,更是十足的拖累。 可誰讓她弟弟就是樂意呢,跟中了降頭似的,非劉婉寧不娶。 她只是個出嫁多年的jiejie,弟弟一旦不服她的管,她竟也沒什么可以阻撓的法子,最后還是讓劉婉寧嫁進(jìn)了他們家。 這些年看在劉婉寧伏低做小,又給他們王家生了三個小子的份上,王國紅心中的怨氣倒是散了一些。 不過在聽到兒子去了縣城,沒幾天就住進(jìn)了醫(yī)院后,她心中多年的不滿就爆發(f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