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在年代文里報國 第90節(jié)
兩人沒多久就領(lǐng)了證,成為夫妻。 鄭慕因著要經(jīng)常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長時間不著家,心里對妻子一直有所虧欠,在家的時候總是盡力彌補她。 他以為兩人會這么安安穩(wěn)穩(wěn),長長久久一輩子,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竟是個天大的蠢貨。 以妻子在趙文遠跟前表現(xiàn)出來的放蕩的樣子,她想要過的明顯不是這種平淡安穩(wěn)的乏味生活。 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不是瞎了眼,虧他還自詡是部隊里一頂一的優(yōu)秀戰(zhàn)士,竟半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妻子的異常。 只是鄭慕如何都想不通,妻子究竟為什么要背叛他? 結(jié)婚的這幾年,自己對她不說百依百順,卻也差不離。 就算對方到現(xiàn)在都沒懷孕生孩子,自己也沒給過她壓力。 難不成她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自己對她太好了? 眼見妻子拉著jian夫進了屋子,準(zhǔn)備關(guān)上門,鄭慕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滔天怒火。 快速沖過去,一腳將快要合上的大門給踹開。 彼時趙文遠正背對著大門,被猛然踹開的門板一下子擊中了后背。 趙文遠只覺得身后一股巨力襲來,當(dāng)即狼狽的摔倒在地。 趙文遠倒下的時候,正跟他抱在一起的廖晚也被他壓在了身下。 驟然被一百五六十斤重的高大男人壓倒在地,被迫承擔(dān)了趙文遠全部重量的廖晚,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受到了猛烈的沖擊。 后腦勺同時重重撞在了地上的她,頓時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以往被這樣又高又壯的男人壓,廖晚只覺得身體格外興奮,現(xiàn)在她卻是不堪重負。 廖晚后腦勺疼的厲害,眼前也一陣陣發(fā)黑。 好不容易緩過了勁兒,廖晚正想要伸手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趙文遠。 哪知還不等她出手,趙文遠就被人一把拉走,隨即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了趙文遠的身上。 看著突然出現(xiàn),正在毆打趙文遠的丈夫,廖晚不由傻了眼,然后就是漫天的恐慌襲來。 廖晚是真沒想過,自己偷人的事兒會被丈夫發(fā)現(xiàn)。 丈夫的工作非常忙,經(jīng)常不著家不說,還是個性子十分粗枝大葉的人。 以往他即便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上的不對勁兒,也都很容易被她找的借口糊弄了過去。 過去丈夫執(zhí)行完任務(wù)準(zhǔn)備回家前,都會按照她的交代提前打電話通知自己。 也正是因此,才讓她每每成功的掩飾住了偷人之事。 誰知道丈夫這回竟然一反常態(tài),沒有打電話回來,直接來了次突襲。 沒有半點防備,被丈夫抓了個正著的廖晚,深知背叛軍婚的罪名有多嚴重,面色頓時一片慘白。 手軟腳也軟的廖晚,看著被丈夫揍得嗷嗷直叫,想要反抗卻慘遭武力鎮(zhèn)壓,半點都反抗不得的趙文遠,嚇得緊緊縮成了一團,生怕丈夫的拳頭也會落在自己身上。 見趙文遠這會兒被丈夫揍的毫無還手之力,像條死狗一樣,廖晚心里終于開始后悔。 她以前只覺得趙文遠為人有情趣,在床上也讓她舒服,哪知道他竟是這般沒用的男人。 在將趙文遠打了個半死后,稍稍出了口惡氣的鄭慕,視線總算落在了妻子的身上。 看著上衣領(lǐng)口的紐扣被扯掉,衣衫不整的妻子,鄭慕深深吸了口氣,才勉強壓下心中翻涌的戾氣。 鄭慕心中泛冷,她該慶幸,自己哪怕再怎么生氣,也沒有打女人的習(xí)慣。 伸出腳,在趙文遠的身上再次狠狠踹了一腳,鄭慕隨后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段婚姻至此境地,顯然沒了再繼續(xù)下去的必要,離婚勢在必行。 不過既然有膽子破壞軍婚,那他們就要有事發(fā)后為此付出代價,并受到懲罰的覺悟。 鄭慕以前對妻子就算有再多的感情,在發(fā)現(xiàn)她明目張膽的給自己戴綠帽子,還將jian夫帶回家時,都煙消云散了。 一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這對狗男女在他的家里他的床上翻云覆雨,鄭慕就覺得格外惡心。 連帶著對這座當(dāng)初為了結(jié)婚買下的院子,都生出了惡感,不愿多待片刻。 見丈夫只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就頭也不回決絕的離開,廖晚愈發(fā)慌了神,大聲喊丈夫的名字,試圖挽留。 廖晚很滿意現(xiàn)在這種有錢有閑,自由自在,還沒有公婆壓在頭頂?shù)纳睿龔膩頉]想過要跟丈夫離婚。 跟趙文遠之間的事,也不過是寂寞之下的意外。 只要丈夫愿意原諒她,她保證立馬跟趙文遠了斷,以后乖乖當(dāng)個好妻子。 廖晚不斷道歉,本以為按照丈夫以前對自己的疼愛縱容,在自己的哭求下肯定會停下來。 只要他愿意停下,自己就有法子求得他的原諒。 卻不知鄭慕這回是鐵了心,他可以原諒妻子許多事,但唯獨無法接受妻子的背叛。 等鄭慕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里后,廖晚徹底癱倒在地。 被鄭慕揍得鼻青臉腫的趙文遠,見廖晚在哪里哭天抹淚的說后悔,不禁嗤笑出聲。 早在跟自己勾搭成jian,背叛家庭的時候,她就應(yīng)該有早晚會被發(fā)現(xiàn)的心理準(zhǔn)備才是。 以往在床上被自己睡的時候,可不見她后悔,現(xiàn)在被抓了jian才說后悔,不過是徒惹人發(fā)笑罷了。 身為男人,他最是知道,但凡有血性的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妻子送的綠帽。 不過道理他懂,卻依舊不耽擱他睡別人的老婆。 畢竟是你情我愿的事兒,真正的良家婦女,他可從來沒招惹過。 當(dāng)初他跟廖晚搞在一起,那也是她主動的。 當(dāng)時正是炎炎夏日,自己到h市出差,路上覺得天熱口渴,就隨便找了戶人家想討點水喝,剛好就敲開了廖晚的門。 若非在自己喝水時,那女人不斷用眼神往他被汗浸透的褲腰上瞄,他又怎么會被她勾引,沖動之下跟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 等事后冷靜下來,得知對方的丈夫是個軍人,趙文遠是十分后悔的。 知道破壞軍婚的后果是自己無法承受的,趙文遠便想跟廖晚的關(guān)系到此為止。 然而廖晚卻是食髓知味,在他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再次撲到了他身上。 趙文遠本身也是個膽子大的,再加上廖晚又長的很漂亮,心想既然對方都主動投懷送抱,送到嘴邊的肥rou不吃,自己豈不是傻子? 便一邊懷著會被發(fā)現(xiàn)的擔(dān)憂,一邊滿心刺激的繼續(xù)跟廖晚維持了下去。 經(jīng)過小半年的偷情,見廖晚的丈夫仍是沒有半點察覺,趙文遠的膽子不禁越來越大。 誰知這回竟會這么倒霉,被對方抓了個正著。 廖晚心中懼怕,趙文遠同樣非常擔(dān)心。 想到鄭慕離開時看向他的眼神,趙文遠就知道對方絕不會放過自己。 趙文遠擦了擦鼻子流出的血,想到自己并沒有跟廖晚透露過自己的老家在哪兒,便懷著僥幸從地上爬起身,準(zhǔn)備盡快跑路。 見趙文遠同樣頭也不回的走了,廖晚忍不住破口大罵。 非常后悔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昏了頭沒控制住,跟這樣沒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烁阍诹艘黄稹?/br> 現(xiàn)在可好,好好的婚姻完蛋了不說,jian夫還獨留她一個人,面對丈夫接下來的怒火。 趙文遠以為鄭慕并不知道自己的底細,會撞到自己跟他妻子偷情只是湊巧。 等回到車輛??奎c后,面對同事詢問他身上的傷是哪來的,趙文遠張口便說是在黑市碰到了黑吃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 為了避免被對方找上門,自己等人還是盡快離開h市的好。 將運輸隊的同事糊弄了過去,坐上駕駛座發(fā)動車子的趙文遠,看著身后沒人追來,頓時松了口氣。 既然要準(zhǔn)備離婚,鄭慕便知道自己離婚的原因肯定是瞞不住的。 雖然有些丟臉難堪,鄭慕還是如實的將一切告知了自己的領(lǐng)導(dǎo),希望他能批準(zhǔn)自己離婚。 這位領(lǐng)導(dǎo)一直非常欣賞鄭慕,得知居然有人膽敢破壞自己下屬的婚姻,心中的怒氣不斷飆升,當(dāng)即派出了一支小隊抓捕趙文遠。 部隊的力量還是非常強大的,因此趙文遠還沒離開h市,就在半路上被人攔了下來。 趙文遠的同事從沒經(jīng)歷過被十多個持槍戰(zhàn)士攔截的場面,當(dāng)即被嚇得不輕,目瞪口呆的看著趙文遠被扣上手銬押走。 好在事情跟他們無關(guān),在審問了幾句后,他們就被戰(zhàn)士們放了回去。 等這些運輸隊的司機懷揣著復(fù)雜難言又震撼的心情,回到西縣,趙文遠破壞軍婚被抓的消息很快就傳了開來。 消息傳到東營村的時候,趙隊長先是難以置信,等確定了事情是真的,他眼前不禁一黑。 他雖然知道這個堂侄子膽子大,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就闖下一番事業(yè),不僅獨自養(yǎng)大了meimei,還把日子過得不錯。 但他沒想到堂侄子的膽子竟然這么大,連軍人的媳婦都敢染指。 這下子好了,被部隊的人抓了起來,等待他的必定是非常嚴重的處罰。 趙隊長心慌不已,在擔(dān)憂堂侄子小命安危的同時,也有些擔(dān)心他干的糟心事兒會影響自己的村干部生涯。 都是老趙家的人,彼此還沒出五服,親戚里出了個破壞軍婚的罪人,對他的影響肯定是有的。 趙嬸子實在看不下去丈夫那慌亂的樣子,只得開口安慰。 以丈夫以往在村子里處事還算公道的評價,趙文遠的事,應(yīng)該不會連累他丟掉大隊長的工作才是。 畢竟真要計較,那東營村大半的人家跟趙文遠都是一個祖宗的。 趙嬸子也氣趙文遠不省心,給老趙家丟人。 尤其是趙文遠破壞軍婚的名聲傳開后,小兒子在縣城的未來丈母娘家差點要悔婚,她心里就更氣了。 好在她未來小兒媳挺喜歡她小兒子,在對方的堅持下,這段婚事才沒出問題,不然她怕是死都不會放過趙文遠。 林知言也聽說了趙文遠被部隊的人抓走的事。 知道趙文遠破壞軍婚事發(fā),接下來肯定不會有好下場的林知言,深藏功與名。 沒了趙文遠這個保護傘,趙蕓蕓就像沒了牙的老虎,對他根本產(chǎn)生不了多少威脅。 還不知道自己親哥出事兒了的趙蕓蕓,在看守所蹲了半個月后,終于被放了出來。 在公安局的大門口等了半天,也不見親哥來接自己,趙蕓蕓忍不住拉長了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