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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情夫難哄(古言ntr 出軌1v2)在線閱讀 - 番外11告白+初吻萬字章節(jié)

番外11告白+初吻萬字章節(jié)

    【告白 初吻】

    “你晚上回家吧?”,白爸透過車窗看著朝這邊走來的程硯清,瞇了瞇眼睛問副駕駛位正對粉刺鏡子左照右照的白知予。

    白知予合上粉餅,塞進小挎包里,“回來啊?!?,她避開白爸追過來的眼神,“就是大家吃完飯回頭還要去唱k,唱完k說不定還要去吃燒烤,應該會很晚,你跟mama不用等我。先睡吧?!?/br>
    程硯清已經(jīng)走到了車邊,他打開白知予身側(cè)的車門,彎腰對白爸笑,“叔叔好?!?/br>
    白爸立馬換了一副嘴臉,“你好你好,小予我就交給你了哈,你晚上把她送回家?!?/br>
    “叔叔放心?!?/br>
    白知予從車上爬下來,“走了哈。”

    “硯清啊,你幫叔叔盯著她,不許她喝酒哈?”,白爸扒在車窗上對兩人的背影喊到。

    白知予:……

    他們剛剛高考完,大家一早就約好了考完試后的狂歡,白知予從考場出來先回家快速的化了個淡妝,她有直覺,今晚她跟程硯清之間一定會發(fā)生什么,就算程硯清不主動,她也等不及了。

    同學中有成績好的,也有不好的,是以大家一致決定,為了不影響后續(xù)心情,今天不允許有任何一個人提及考試相關的話題。

    都是一群剛剛脫離學校禁錮和暫時的家長制約的小孩子,吃飯時候是肯定要叫酒的,也不是什么高度數(shù)酒,不過是一些啤酒和預調(diào)雞尾酒。

    白知予眼巴巴的看著,最終眼前的玻璃杯被程硯清拿走,給她倒了汽水端回來。

    “我陪你,我也不喝?!?,他說。

    白知予一朝脫離苦海,大腦極度興奮,說話也不過腦子,脫口而出:“怎么?怕喝多了對我做什么?”

    兩秒鐘后反應過來的她,只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偏程硯清含笑湊了過來,在她耳邊低聲道:“我不喝多也能對你做什么?!?/br>
    小艷警覺的湊過來,“你兩在干什么?她臉怎么這么紅?”

    程硯清不說話,只是曖昧至極的笑。

    白知予:煩死了,早知道今天就應該涂十斤粉底。

    飯后一行人叫了數(shù)輛出租車,再轉(zhuǎn)戰(zhàn)ktv。

    ktv里頭照樣叫了酒,這回比在飯店還更高端,有會玩的男同學叫了飲料和洋酒自己來兌。

    找服務員要了小酒杯,在變換多端的五彩光源下,這一個個盛著混合酒水的小杯子就顯得格外的有誘惑力。

    白知予被程硯清帶到角落邊坐著,和嬉笑吵鬧的其他同學不同,他們這邊仿佛置身另外一個空間。

    昏暗的環(huán)境,不被人注意的角落,緊挨的座位……

    白知予怎么看這個配置怎么覺得十足曖昧,她有些拘束的并緊雙腿,雙手擱在膝蓋上,若是程硯清在這種情況下對她做什么,她雖然不會拒絕,但總覺得會不好意思,畢竟在場這么多人呢。

    視線里,那只大掌伸了過來,手指強勢的抵入她的指縫間扣緊了她的手。

    下一秒,男生問她:“想唱歌嗎?”

    包廂里太吵,她沒聽見程硯清再說什么,扯著嗓子啊了一聲。

    程硯清又貼到她耳邊,嘴唇直接挨上她的耳廓,“問你想不想唱歌?!?/br>
    白知予縮了下脖子,搖了搖頭。

    他就抬手看一眼腕表,又貼近她,“那就再坐一會,我?guī)阕摺!?/br>
    白知予就點點頭,她抿唇想了想,還是主動湊到程硯清身邊,“我覺得我這次考的不錯?!?/br>
    程硯清扭頭看她,即便是在ktv這五彩斑斕不停閃爍的亮源中,白知予也能瞧出他眼神里的光彩。

    “想要獎勵嗎?”,他問。

    白知予笑意盈盈的頷了頷首,她剛想張嘴討杯酒嘗一口,程硯清就湊了過來。

    程硯清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白知予大驚失色,慌張的去看有沒有被人看見,但好在他兩這副死樣子,大家原本高高興興,誰也不想看他兩撒狗糧掃自己的興,所以沒人看向這邊。

    “干嘛嘛!”,白知予嗔道。

    程硯清挑眉,“怎么?都考完了還不許我親?”

    白知予忽然有點氣悶,她將自己摔到后面的靠墊上,“不許!”

    一開始的偷親,雖然但是,最起碼開頭確實是有一個“偷”的行為在里頭。

    可是現(xiàn)在……他難道就想什么儀式也沒有,連一句話都沒有,就想這么確定兩人的關系嗎?

    程硯清看了看她,忽然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來了電話。

    他拍了拍白知予的手,然后放開她起身走了出去。

    白知予蹬了蹬腿,她又覺得自己這樣會不會惹到程硯清不高興。

    但自己今天特意回家換了件新買的連衣裙,還化了妝,他如果真想什么都不表示就確定兩人的關系,那也是她絕對不會同意的。

    而且嘛,什么親她這件事情,那到底是在獎勵誰嘛!

    程硯清接完電話又走了回來,沒有再像之前那樣,明明有空地,卻非要貼著她坐,也沒有再過來牽她的手。

    白知予心都往下沉了幾分,委屈和憤懣都一齊堆了上來,她沉著臉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伸長胳膊端了一杯她覬覦已久的酒杯,送到嘴邊一口喝掉一半。

    其實這酒杯很小,半杯也就有一點,同學兌了可樂,她第一口嘗到的都是可樂的味道,之后才慢慢的感覺有酒精的辛辣。

    白知予頭一回嘗這種酒,新奇的很,看酒杯里也沒剩下多少了,就想繼續(xù)喝掉。

    程硯清此刻卻傾身過來一把握住了她捏著酒杯要往唇邊送的手,“不許喝。”

    他從白知予手中搶走酒杯,自己將剩下的酒喝了干凈。

    他唇印上去的地方還殘留著白知予的口紅印,白知予現(xiàn)在片刻也顧不上酒被人搶走的事情了,她滿心滿腦都是程硯清那印在她嘴唇剛剛碰過的地方。

    程硯清問她:“跟我走嗎?現(xiàn)在。”

    疑問句,但男生直接牽住了她的手,又是矛盾的無比堅硬的態(tài)度。

    白知予點點頭,跟著他站起來,程硯清和大家打聲招呼,“別啊,這才幾點啊?這么著急走干什么呀?再玩一會嘛!”,有同學無不遺憾的挽留,程硯清便只好做出退步,“先帶她出去有點事,待會兒再回來?!?/br>
    他帶著白知予出了包廂門,兩人順著長廊往出口走,在途中經(jīng)過一個空包房的時候,程硯清卻帶著她推門而入。

    厚重的房門被闔上,阻隔了外頭八成的噪音。

    包房中黑漆漆的,只有通過房門上那一小塊鑲嵌著的玻璃透進來外頭的光才勉強看清里頭的情況。

    白知予被程硯清抵到墻邊,一條胳膊撐在墻上防止白知予逃跑,他彎著腰低著頭,姿態(tài)謙卑,“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不經(jīng)過你同意就親你。以后不敢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白知予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某人平時看著聰明的不行,怎么今天這個腦子就轉(zhuǎn)不過來呢?

    算了,還是跟他打直球吧。

    白知予這么想,她別過頭去,“哎呀,我不是生氣那個…”

    程硯清語氣更軟,“那你在生氣什么?我哪里惹你不高興了?”

    “程硯清,這是我的初戀…我又這么喜歡你,你要是什么都不說…就想稀里糊涂的讓我跟你確立關系…我不想這樣……”

    程硯清先是松了口氣,他笑了,捧著她的臉將人轉(zhuǎn)過來,“小傻瓜,我怎么會舍得讓你受這種委屈呢?”

    “我定了花,買了禮物,剛剛出去接電話就是送花的人給我打的。雖然先上車后補票這種行為好像不太好…但我從始至終就沒有想過會不給你車票?!?/br>
    程硯清直起身,“花被暫存在前臺,我去拿過來?!?/br>
    “欸,別去?!保字枥∷?,在程硯清的注視下,她抿著唇十分的不好意思,“在這等著你拿回來再…多尷尬呀……”

    程硯清一思量,也是。

    “那就待會兒再拿?!?/br>
    在一點驚喜也沒有,甚至因為等待有幾分尷尬的情況下,白知予看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只長錦盒,打開里面是一條項鏈,鉑金項鏈,鉆石吊墜。

    “用獎學金買的,鉆有點小了,之后再給你買更大的?!?,他并不是很想用父母的工資去給自己喜歡的女生買東西。

    白知予看著那躺在錦盒里的鉆石項鏈,那鉆石即便是在如此昏暗的環(huán)境下也能耀耀生輝,分明是有一克拉大小的,他居然還嫌小。

    “知予,我喜歡你,從高二上學期運動會你給我包扎傷口的時候開始,在你之后與我交談的每一句話中,在你注視我的每一個眼神里,在你對我的每一個笑容中,在你送給我的每一個小驚喜里,在我們一起吃過的每一餐飯中,在我們一起走過的每一條馬路上,在我們看過的每一場電影里,在我們互道的每一句晚安中,在我們共度的每一個節(jié)日里,在我們在一起的每天、每時、每分、每秒里。

    實話說,我曾經(jīng)設想過我未來會為之傾心的女孩會是什么樣子,我從不盲目自大,可也能正視我一切的出色,所以我想,我未來的女朋友她不僅要漂亮,我還希望她能夠聰明,我想她最好能安靜一些,這樣在我學習看書的時候她就不會打擾我,最好不要太粘人,否則我也會很煩惱……

    可是這一切在遇見你之后……”,他輕笑了一聲。

    “我會覺得嘰嘰喳喳的也很好…原本我一直認為要是有人整天在我耳邊講這講那,我會煩的要命,但事實證明,那只是我還沒遇見你,我喜歡聽你說話,開心的語氣,憤怒的語氣,苦悶的語氣,惆悵的語氣,哪怕有時候這些話都轉(zhuǎn)化成手機上的文字,我也會覺得那是有生命的。我喜歡你給我分享你生活當中遇到的所有事,我也很榮幸能被你選中作為被分享者。

    到后來,我慢慢發(fā)現(xiàn),對于你的熱鬧我已經(jīng)不再僅僅是能接受的程度,我開始期待,期待你跟我講話、給我發(fā)信息,那每一條信息在我讀到的時候好像就能自動在我的腦海中以你的語音語氣播放,我會腦補你發(fā)這條信息時候的樣子,你的表情,你的神態(tài),并且能以最快速度的被你感染,同你共情。

    再然后,我開始逐漸變得貪心,手機上的文字已經(jīng)不能夠滿足我,語音條也不行,我想看著你的臉,看著你的樣子,聽你在我身邊,在我耳邊,在我眼前。所以……我們倆好像是我更黏你一些。因為你,我變成了原先自己最瞧不起的那種粘人精。

    喜歡上學的每一天,不喜歡放假,每當快要放假的時候我就會提前想,要找什么借口才能光明正大的同你見面,要以什么理由才能順理成章的讓你在我身邊多待一些時間……

    我一直說未來的事情誰也不能預測,所以比之無腦的幻想未來,不如腳踏實地過好現(xiàn)在,可在愛上你之后,我開始情不自禁的腦補我們的未來,一年之后我們會怎樣…三年之后會怎樣…五年…十年…

    我們會一起早起去菜場挑選新鮮的食材,回家我去做飯,你就在一旁搗蛋,我們的衣服會出現(xiàn)在同一根晾衣桿上,在你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我會抱著你給你講故事…我們會怎樣慶祝在一起之后的每一個節(jié)日,我要怎樣去平復我們可能會出現(xiàn)的爭吵……我要在哪里、以什么方式跟你求婚…我們的婚禮會在哪里舉辦…”

    程硯清深深的吐息,自嘲的笑了笑,“原本這些話我在腦子里過了無數(shù)次,但是今天真的跟你講的時候,我的腦子還是無法控制的一片混亂?!?/br>
    他好像是理了理思緒,但又好像沒什么成果,“在你出現(xiàn)在我的生活里之前,我好像一直過的都挺無趣的,也沒什么別的愛好,整天埋在競賽題里,對于人生和未來,我沒什么特別大的期望,不過是活一天是一天。但在你出現(xiàn)之后,我逐漸開始期待每一次天明,一想到你就會開心,見不到你就會煩躁。

    我的注意力也從‘解開一道道難題’,增加了‘怎么讓白知予開心’、‘怎么讓白知予多跟我說話’、‘怎么讓白知予喜歡上我’,看書的時候會不由自主的想到你,運動的時候會想到你,做夢的時候也會夢見你。

    我曾經(jīng)有位奧數(shù)老師跟我說,他說我的腦子很聰明,應該把時間放在學習科研上,不要去做無意義的事。那時候我還很小,并不明白他說的無意義的事指的是什么,于是我就問他,他隨手指了指外面玩耍的普通小孩,說‘那就是無意義的事?!?/br>
    他是一位很優(yōu)秀的人,在他的領域有著絕對出色的成績,所以我之前一貫拿他的話當做人生教條,對他所說的每個字都深信不疑。我想如果他在,一定會將我們在一起做的所有事都歸類到‘無意義的事’當中,可是在那些時光中,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和滿足,所以我發(fā)現(xiàn)他也不是一個事事都對的神仙,最起碼這件事上他就是錯的,只要是跟你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同你待在一處,我就會很快樂,我能讓你也快樂,這也是非常有意義的事。

    我一直都不知道我是為什么一直要不停的去學習,去解題,去探索新的領域,好像一開始是因為人們說我的智商高,就應該做這些,然后是我能通過這些榮譽獲得一些成就感存在感,可隨著獎項逐漸拿的多了也就麻木了。到最后好像也就是習慣了,只是在按照之前的生活軌跡,按部就班的走。

    坐在房間里刷題的時候,我聽見樓下小孩追逐打鬧的笑聲,聽見他們討論新出的某個游戲,聽見他們討論今天的球賽有什么地方打的不好,我也會羨慕,從而對自己現(xiàn)在所做的事情感到疲憊和憤懣,但心里有了你之后,我才是真真正正的主動去做這些,因為你太好了,長得漂亮、又聰明、又善良、性格又好,我真的好喜歡你,知予…

    我認為你就應該匹配這世間頂級優(yōu)秀的男子,我想要讓自己能夠匹配的上你,所以要努力一些、再努力一些、更努力一些。你這么好,應該被所有的人羨慕,被人羨慕,無非就是自身條件和別人給的外部條件,自身條件你已經(jīng)具備了,至于這外部條件,我希望是由我來給你創(chuàng)造。

    記得初次見你的時候,我對你的映像僅僅是長得還不錯,可誰知道現(xiàn)在的我會這么喜歡你?!?/br>
    程硯清笑著摸了摸白知予的臉,他彎腰和她平視,微微湊近一些,“誰能知道呢?這么漂亮這么單純的,看上去人畜無害的一個小姑娘,攻擊力居然這么強悍,強悍到讓我飛快的淪陷,并且心甘情愿的讓自己在你的漩渦里永無止境的越陷越深。知予,我喜歡你,真的超級超級喜歡你。我想不到未來若是沒有你,我會怎么樣,所以,我想請你幫幫我,救救我,陪在我的身邊,也想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一下我是絕對能夠給你幸福的。”

    “白知予,做我女朋友好嗎?”

    程硯清跟她在一起的時候說話一直比跟別人要溫柔一些,可今晚的他好像格外溫情脈脈,白知予都要溺死在他的柔情里頭了。

    她原本只想要一句做他女朋友的請求問句,可沒想到程硯清卻跟她說了這么多,順著他的言語,白知予仿佛真的看見了那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高嶺之花是如何一步步被她拉下神壇,從不食人間煙火到有自己真實真切的喜怒哀樂的。

    而這一切的轉(zhuǎn)變,都是因為她。

    白知予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女孩能拒絕這樣一番極度剖析自我的真情告白,她自然不能例外,她如何能夠例外呢?她原本也就是那么喜歡他,從高一開學典禮上見到代表新生講話的他就見色起意的對人一見鐘情了,高一整整一年的時間,她想方設法的在他面前晃了無數(shù)次,奈何這人一心埋在書本上,哪怕是她脫光了在他面前裸奔,可能都不會多得他一個眼神。

    原本她都想放棄了,卻意外發(fā)現(xiàn)高二的分班,將他們兩分在了一個班……

    白知予抬眼看著靜靜等待著她答案的男生,那生來冷淡空洞的一雙眸子,現(xiàn)在分明因為自己而出現(xiàn)溫度和波動。

    是啊,這是程硯清,是她的阿清,程硯清是從不會叫任何人給她委屈受的,他自己尤甚,她又怎么能懷疑他對自己的真心呢?

    白知予眼眶微濕,迫不及待的抱住了程硯清,在他胸口瘋狂點頭,“愿意的,我愿意的。”

    她被男生用力的回抱著,程硯清埋在她肩頭,也沒說話,像是崩了良久,終于得到了她首肯之后的突然松懈。

    程硯清將送她的項鏈給她帶上,白知予手指撥弄了一下那吊墜,“阿清…我今天的裙子,好看嗎?”

    粉色的輕薄布料,貼身的剪裁將少女優(yōu)越的身材勾勒的一覽無余,特別是大開口的v領,只要一低頭就能隱約看見里面的兩團雪白,程硯清不動神色的吞咽一聲,他悄悄往后挪了半步。

    不行,不能再單獨跟她待下去了,剛才在包房里他就因為總是忍不住想跟她發(fā)生肢體接觸而坐的離她遠了一些,現(xiàn)在兩人又確認了關系,還是孤男寡女黑燈瞎火的小房間……

    “好看…我們回去吧,也不早了,待會兒再坐一會就送你回家,考試前都沒怎么好好睡覺,今晚睡早一點。”

    程硯清做賊心虛的拔腿要走,被人拉住,白知予又開始有幾分懊惱,這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今晚的一切都要她來主導?

    “阿清…你不想親我嗎?”,救命,她自己都覺得羞恥。

    還未待她蹲下去在地上挖個洞鉆進去,程硯清就轉(zhuǎn)過身一把將白知予推到墻上,捧著她的半邊臉就低頭吻了上去。

    白知予緊張的閉上雙眼,手指攥了起來,她感受到程硯清按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在克制的收緊,他貼在自己嘴上的唇也在輕微的發(fā)顫。

    程硯清貼了她幾秒鐘,開始嘗試著輕輕親吻,好像有人應和一般,外頭所有吵鬧的包房在此刻不約而同的小聲了下來,他們身處的房間就顯得格外安靜,那細小的親吻聲也被她不自覺的放大數(shù)倍,調(diào)皮的鉆進她耳朵里。

    程硯清循序漸進的,在小幅度的親吻了她數(shù)次后放大這個動作,直到白知予的整個下唇都被他吮到口中,女孩也開始發(fā)抖了,程硯清用力的抱緊她,又抓著她的手圈在自己腰上,男生踐行在幻想和夢境中重復出現(xiàn)過無數(shù)次的畫面,他加快速度,加重力度的吮吻著懷中的少女。

    她的唇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柔軟和溫暖,也分外香甜。但是同樣的是令人上癮的程度,果然…她就像是自己的專屬鴉片,讓他一碰就無法自持的上癮。

    女孩的全部嘴唇都被他含住,微壓吮吻后淺淺放開再重復,程硯清伸出一點舌尖去舔她的唇,白知予身子一顫,渾身發(fā)軟,站都站不住,她身子大半壓在程硯清身上,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她可以明顯感覺到男生身下的變化。

    頭一次實打?qū)嵉母惺艿侥腥诵云鞯淖兓偷衷谛「股系母杏X,白知予攥緊了他的衣服,理智和矜持提醒她應該往后退一些,但她此刻化身成為了青春期不停父母言的叛逆小孩,她一動也沒動,內(nèi)心雀躍的感受著喜歡的男生因為自己而變化的性器。

    兩人漫長的擁吻之后,盡管程硯清一直偏頭騰出空間讓兩人呼吸空氣,但依舊逐漸耗盡肺葉中存儲的氧氣,程硯清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的唇,又抵著她的額頭喘息。

    比起白知予,程硯清更加清楚自己下身的變化,他刻意貼在白知予身上去看她的反應,也是在給她打預防針,自己想要的可不僅僅是簡單的擁抱和接吻。但若是白知予對此無法接受,他也只能忍住欲望,繼續(xù)辛苦自己。

    可是…她沒有退開,這是不是意味著……

    外頭的動靜莫名又大了起來,白知予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我們回去吧?!?/br>
    這回輪到程硯清不放人了,胳膊順著她的后背一路滑下去,于她臀下收緊托著將人一抱,白知予一聲驚呼,抓緊了他肩頭衣服的布料。

    程硯清抱著人來到包房的沙發(fā)上,壓著她趴了下去,“再來一次…”

    怕自己太重壓到她,程硯清將一條腿曲起抵進她雙腿之間,抵在她的那里。

    白知予更緊張,身子就愈發(fā)發(fā)軟,程硯清不再像方才那般淺嘗輒止,這次他直接強勢的撬開她的牙關,舌頭一路長驅(qū)直入朝里頭攻去。

    身下少女發(fā)出一生無意識的難耐輕喘,這令他興奮不已。

    四面八方的熱血都朝著下身匯聚,他的roubang狠狠的抬了一波頭,又抵到白知予肚皮上,隔著幾層衣服的布料,她都能感知到,程硯清的那處到底是有多燙……

    程硯清的呼吸聲也逐漸粗重了起來,這也令女孩體熱,那種偷看小黃片時候的奇怪感覺又再次出現(xiàn),卻比那些時候更加強烈和真實,她不由得小小扭了下跨,這小動作被程硯清捕捉到,立馬伸手扣住她的手,抬起來舉過兩人的頭頂。

    這個姿勢看上去就更強勢,也顯然能讓兩人更有感覺。

    白知予大腦早在他又吻上來的時候就重新一片空白,大腦宕機像過電,她只能順從本能和本心,一切都順從著男生的意思。

    程硯清沒真對她做什么,主要這是在ktv里頭,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會有人突然推門進來。

    但若是再讓事態(tài)繼續(xù)發(fā)展下去…那誰也不能保證。

    程硯清從她身上爬起來,又將人拉起來合進懷里。

    白知予被他抱了一會平復了呼吸,她坐在程硯清腿上,察覺到他的性器似乎軟了一些。

    但那存在感依舊強烈,方才被她摒棄的羞恥感在此刻卷土重來,白知予不自在的扭了一下,程硯清悶哼了一聲,剛綿軟了一些的性器又瞬間昂立堅硬如初。

    她不敢再動了,“我、我們還回去嗎?”

    程硯清抵在她身上笑了一聲,“你臉紅成這樣,嘴巴也是腫的,回去不怕他們圍著你調(diào)侃?”

    她伸手背貼了貼自己的臉,好像確實挺燙的。

    “那就不回去了……”

    “嗯,待會兒送你回去?!?/br>
    白知予摸了摸他的腦袋,“我想去洗手間?!?/br>
    程硯清就松開她,白知予幾乎是跳起來,“我出來就去大廳等你,你好了就過來找我?!?/br>
    也不是真的想去洗手間,只不過…她覺得似乎自己的下面也有一些變化……

    白知予褪下內(nèi)褲低頭看了看。

    ……

    “要命了,讓你別看那么多小黃片和小黃書吧……”,她在心里想著,羞恥的捂住了自己的臉,那淺色的內(nèi)褲上,赫然已經(jīng)濡濕了一片……

    腦海里不由得又回想起了方才的場景…她渾身酥軟的被男生壓在身上,guntang的吻、炙熱的氣息和勾人的粗喘…

    她竟從不知道,原來程硯清也有如此狂熱的一面,方才的那個沙發(fā)吻,她幾乎要被他吞下去了……

    少女的臉上再度爬上紅暈,小腹又是一陣酸麻,白知予咬了咬唇,救命……她也太色了吧……

    想著程硯清剛才都那樣了,應該恢復下去得花不少時間,白知予慢慢吞吞的從洗手間出來補了補妝,走回大廳發(fā)現(xiàn)程硯清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她了。

    她三兩步跑過去,程硯清一手捧著他的花,側(cè)身對她笑著伸手,“慢點,別滑倒了?!?/br>
    花是她喜歡的薔薇粉色玫瑰花,52朵包了一大束。

    “有點重,我先幫你拿著。”,程硯清扣上她的手說。

    兩人都不餓,便一路慢吞吞的往家走,老家地方不大,白知予家也屬于市中心附近,從ktv走回去大概也只有20多分鐘。

    可今天這段路,硬是被他兩多花了兩倍的時間才磨蹭回去。

    程硯清推開白知予家院子的門,有光亮從客廳的窗戶透出來,院子里也有幽暗的小地燈為她照明,是父母特別給她留的燈。

    院子里有一架鐵制秋千椅,程硯清拉著她的手不愿意松開,“困嗎?”

    白知予擺了擺頭。

    “那再陪我坐一會?”,他們在秋千椅上坐下,白知予接過他手里的花束,低頭湊上去聞了聞。

    “香香的。”,她又將花往程硯清那頭一送,“你聞聞?!?/br>
    程硯清都不湊近去聞,只含笑盯著白知予,“嗯,是挺香的?!?/br>
    白知予嬌俏的嗔他一眼,“你是在說花…還是在說我?”

    程硯清嘴角上揚,將花束抓起放到身后的空位置上,再度俯身過去,“你…”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知予抱著花,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呼…客廳里沒人。

    她嘴唇腫成這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一定是被人親過了,雖說兩家家長對她們的事早就心知肚明,也完全不反對,但畢竟…還是…總歸…有點小尷尬…

    白知予一路小跑到二樓,經(jīng)過爸媽房間時,里頭傳來白媽的聲音,“是小予回來了?”

    “昂,我回來啦,不早了你們快睡吧。”

    生怕爸媽出來,她快步跑回房間,“嘭”的關上房門。

    白知予找了只花瓶,將花放了進去,隨后去浴室卸妝洗澡,她掏出手機給程硯清發(fā)微信,告訴他自己先去洗澡。

    程硯清還在回家的路上,但信息回的很快,單發(fā)了一個“好?!?/br>
    等她吹完頭發(fā)做完護膚出來,已經(jīng)快到12點了。

    程硯清也在微信上告知她,他已經(jīng)到家了。

    消息是半小時前發(fā)的,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

    想了想,白知予還是給他撥了個視頻通話,通話很快被接通,白知予抱著枕頭笑,看他也已經(jīng)一副清爽的樣子,穿著綿白t,“你洗過澡了?”

    “嗯,剛出來?!?,程硯清坐到床上,拿了枕頭靠在背后。

    “你好快啊?!?/br>
    他笑,“男生洗澡本來就比你們女孩子要少很多步驟,怎么?怕我沒洗干凈?”

    “那…明天給你檢查一下?”

    對于程硯清的進一步試探,白知予也絲毫不怕,她笑吟吟的,“好啊。”

    她這樣坦然,反倒讓程硯清不會了,方才在浴室已經(jīng)發(fā)泄過一次,如今已隱隱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怎么還不睡覺?睡不著?”

    白知予點頭,“嗯…有點…”

    “為什么睡不著?”

    “嗯…因為想你……”,白知予害羞的將手機倒扣過來丟到床上,不敢看他。

    程硯清招架不住,輕聲嘆了口氣,“知予…你這樣,真的會讓我后悔…”

    白知予被“后悔”兩個字嚇到,難不成是她太主動了,程硯清不喜歡?

    她也顧不上害羞了,抓起手機急忙問:“后悔什么?”

    程硯清深深的看著她,“后悔今晚不該讓你回家?!?/br>
    手機被緩緩平移,鏡頭挪開,照不見白知予的臉,她在程硯清看不見的地方咬唇偷笑,“嗯…我爸媽都睡了…其實…現(xiàn)在再出去…也不是不行…”

    這話她自己都覺得她太上趕著、太不矜持了,但她真的好喜歡程硯清,想要一直跟他在一起,被他抱著,被他親著,甚至…做更多的事。

    程硯清幾乎要從床上爬起來了,又硬生生憋回去了,雖然白知予的意思他已經(jīng)很明白了,但第一次,他不想就這么草率的浪費掉。

    白知予沒能等到他的回答,自己開始有些尷尬,她又將手機拿過來,看見程硯清正看著手機屏幕好像在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

    “知予,你最近有什么推脫不掉的安排嗎?就這幾天?!?/br>
    話題是怎么跑到這兒來的?白知予回:“沒有。”

    他點點頭,又在手機上戳著什么。

    “你在做什么呀?”,白知予又問。

    “明天你跟叔叔阿姨說一聲,后天,我?guī)闳ジ绫竟?,大概…去個三四天?說不準,你不是一直很喜歡哥本哈根嗎?到時候就看你想什么時候回來,或者再去逛逛北歐別的地方?!?/br>
    上回兩家人一起出國玩過,程硯清知道她的簽證還沒有到期。

    白知予眨了眨眼睛,他又道:“后天早上九點的飛機行嗎?起得來嗎?”

    白知予機械的點點頭,他們剛剛不是在討論今晚回不回家的問題嗎?怎么話鋒一轉(zhuǎn)莫名變成出去旅游了?

    白知予大腦電光一閃,她福至心靈,該不會是…他想在…

    “那個…就我們兩個人嗎?”

    “嗯。”,程硯清終于抬眼看她,“就我們兩個人?!保麛蒯斀罔F的說。

    “哦…”,白知予努力繃住想上揚的嘴角。

    “行了,機票買好了,酒店也定好了,后天早上我去你家接你。早點睡吧,困的眼皮都開始往下耷拉了,不是說好明早早起去吃清風菜場邊上的水煎包嗎?去晚了可吃不上了?!保坛幥搴逯f到。

    “嗯……”,白知予聽話的躺了下去,卻舍不得掛斷電話。

    程硯清也拿掉背后的枕頭躺下去,“睡吧,視頻別掛,我看著你睡。”

    白知予心愿達成,意滿心足的抓著手機合上眼睛,高考之前每一位高考生都是緊繃的狀態(tài),白知予自然不能例外,她累了這么久很快就睡著了。

    程硯清平躺在床上,側(cè)首看著手機屏幕里白知予的睡顏,他將手機音量調(diào)至最大,去聽她平穩(wěn)的呼吸聲。

    “呼……”,程硯清緩緩的呼出一口氣,手上握著自己的jiba慢慢擼動著。

    他很自私,他占有欲很強,所以程硯清不想在這所他們生活了十八年,有他們無數(shù)回憶的地方去和白知予有第一次。

    他一定要帶白知予去一個新地方,去她心心念念了很久的地方,去她最喜歡的城市,在那里干她,這樣以后她一想到或者是去到這個國家,就能想到在這里,她和他都交付了彼此的第一次。

    一想到后天他就能得到心愛的女孩,身下的roubang又在他手中脹大一圈,怕動靜太大吵醒白知予,程硯清努力克制著自己擼管的動靜。

    一刻鐘后,他的喘息聲逐漸變大,手上動作也隨之加快,程硯清將手機收音器部分堵在枕頭上,“嗯…知予…”,他小聲呢喃著,幻想taonong著自己jiba的不是他的手,而且白知予的手。

    乳白濃液從頂端噴出,roubang抖動了十數(shù)下才又轉(zhuǎn)為軟軟的一根耷拉了下去。

    程硯清確認白知予沒醒,悄悄起身去浴室清理干凈,他回來睡下,手機就放在枕邊,“晚安。”,程硯清輕聲道。